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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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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几乎要完全沉溺于璃泱编织的、充满刺激与掌控的漩涡时,叶落枫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强行闯入了这片危险的领域。
他直接堵在了我家楼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中燃烧着被挑衅的怒火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离璃泱远点!”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力气大得吓人,将我狠狠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听见没有?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在她身边?”
我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但连日来被璃泱磨砺出的、或者说被她激发出的那点反骨,让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认怂。我用力掰着他的手,呛咳着反驳:“咳…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叶落枫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凑近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告诉你,璃泱只能是我的!以前是,以后也必须是!我不管她现在是玩腻了想找点新鲜感,还是故意气我,你,不过是个工具,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意儿!”
他的话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最隐秘的不安。工具?玩意儿?难道璃泱对我的“兴趣”,真的只是源于和叶落枫的赌气?
“她亲口说过,你是个渣男,她看不上你!”我试图用璃泱的话来武装自己,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叶落枫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骇人,他猛地松开我,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随即又用手指狠狠戳着我的胸口:“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小子,你太嫩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复杂到你根本想象不到!她越是这样,越说明她还在乎我!”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宣告:“听着,我现在没耐心跟你这种小角色浪费时间。立刻,从她身边消失。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学校里待不下去,让你那个叫什么……灵鸳是吧?让她也不得安宁!”
他提到了灵鸳!这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猛地抬起头,怒视着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叶落枫冷笑,“为了璃泱,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现在滚蛋,我还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在我们剑拔弩张,气氛紧绷到极点时,一道冷冽而熟悉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嘲讽,从不远处响起:
“叶落枫,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而且,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威胁人?”
我和叶落枫同时转头。璃泱就站在她那辆豪车旁,不知来了多久。她双臂环抱,倚着车门,精致的脸上满是轻蔑,看着叶落枫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无可救药的垃圾。
叶落枫看到她的瞬间,眼神复杂地变幻了一下,有愤怒,有不甘,但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望。
“璃泱!我……”
“闭嘴。”璃泱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她迈着优雅而压迫感的步子走过来,直接无视了叶落枫,站到了我身边。她没有碰我,但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宣示。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叶落枫,红唇勾起冰冷的弧度:“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让他滚?你配吗?”
“你的东西?”叶落枫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了,他低吼,“璃泱!你别忘了我们过去……”
“过去?”璃泱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寒意,“过去就是我眼瞎,看上你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现在,我找到新的玩具了,他很听话,也比你有趣得多。怎么,受不了了?看到曾经围着你转的女人,现在宁愿要一个你瞧不上的‘小角色’,也不要你,自尊心受不了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剜着叶落枫的心。他的脸色由青转白,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不是玩具!他是……”叶落枫试图反驳,却一时语塞。
“他是什么,由我来定义。”璃泱终于侧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再是最初纯粹的玩味,也不是后来的强势掌控,而是多了一丝……连她自己可能都未察觉的、因为被挑战所有权而被激起的、更深的占有欲。
她伸出手,不是拉我,而是用指尖轻轻拂去我刚才被叶落枫揪扯时弄皱的衣领,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亲昵和宣告。
然后,她重新看向几乎要爆炸的叶落枫,语气轻慢而决绝:
“叶落枫,听好了,也看清楚了。这个人,现在归我管。你动他一下,就是动我。想重新拿下我的心?”她顿了顿,笑容妖冶而残酷,“下辈子吧,或许我会考虑施舍你一点注意力。”
说完,她不再多看叶落枫一眼,直接揽过我的肩膀,用一种保护者兼所有者的姿态,将我带向她的车。
“废物。”擦肩而过时,我听到她对着僵在原地的叶落枫,清晰地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坐在飞驰的车里,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脏还在剧烈跳动。叶落枫的威胁,璃泱的维护,两种极端情绪在我脑中冲撞。
璃泱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线条冷硬。但我知道,叶落枫的出现,非但没有让她对我失去兴趣,反而像在一场狩猎游戏中投入了新的变量,激起了她更强的胜负欲和占有欲。
我这条“舔狗”的身份,在叶落枫的刺激下,似乎变得更加复杂和牢固了。而我,在经历了刚才那番对峙,亲眼目睹了璃泱为了维护我(或者说维护她的所有权)而对叶落枫展现出的绝对碾压后,内心那倾斜的天平,仿佛被加上了一个沉重的砝码,彻底倒向了她。
危险,却又让人无法抗拒。叶落枫的警告言犹在耳,但此刻,被璃泱如此强势地庇护着,一种扭曲的安心感和归属感,竟油然而生。我知道,我可能真的……再也离不开这个叫璃泱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