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旅游公司之寻梦记（上部）》月色纱

75、六十四.战场雄鹰

　　（以下恢复一平阳为第一人称）

　　清晨，朝阳升起的时候，霍去病站在清澈的阳光照射的树下，伸出手来，去碰触那一缕一缕的光线。我很好奇，问：“你在做什么？”

　　去病笑了“我在碰触时光，我感觉到它在一点点地流淌！”他看着远处的群山申呼吸一口，背对着我说：“山色苍莽，远处辽阔的原野与苍雄的高山，其雄奇壮丽，何处得见啊！”

　　我笑着看着他的专著---------他已经接受上天的任务了！

　　晚间
　　出征的战鼓低沉地响起了，三军肃穆，祭旗的祭坛高高伫立。

　　从祭坛上看下去，只见巨大的火堆旁严整的军阵纵横排列，身影如石雕般坚硬冷倔，铺展在他们身后的暗红色军旗如黑色浓云，这，俨然是一片力量的海洋。肃整的军队蕴含着一股凌厉的肃杀之气，如洪水在巨闸前积蓄，像狂飚在乌云里酝酿。只听见长风吹动旌旗猎猎，兵器的利刃在烈焰照耀下闪动着冷硬的光。

　　看着卫青站在祭台上双手举杯，瞑目向天祈祷，祭天、祭地、祭旗，然后一挥手，一位老妇走上台，卫青一手扶着老妇对着底下军士喊话“这位老妈妈来自易邑城，让她来告诉你们她的见闻！”

　　那老妇人默默擦着泪水
　　“我住在黄河边上的小镇易邑，本是卖茶果的，一家7口虽然辛苦也过的其乐融融，自从匈奴攻入城池，”她哽咽道“所到之处，城中无论士卒妇孺，要么被马刀所杀，要么被铁蹄踏死，如虎趟羊群一般，烧杀抢掠，无所不为。他们在将斩杀的汉人首级悬挂在马颈的鸾铃之下……我躲在粪坑之中才苟活至此！！我的孩儿都没了踪迹，是死是活也不得而知！”她扑在地上放声哭叫“他们……简直是魔鬼啊！！！”

　　底下战士无不紧握兵器，强忍泪水。

　　卫青拔剑出鞘，昂然道：“与其卑躬屈膝地活着，不如战死沙场！以战治战！以血还血！！”

　　“以战治战！以血还血！！”军士门亮出兵器，大声回应，霍去病也举起手中剑含泪高呼！

　　匈奴右贤王营地
　　时以入冬，天气硬寒，营地外有5人的流动哨，哨探之间有半里之遥。

　　营地周围并无鹿角或栅栏防护，帐篷一座连着一座。夜已渐深，匈奴军士无不缩在自己帐中取暖，除了往来巡兵，营中走动的人不多。

　　右贤王的宏伟大帐中，锦缎流苏布置得富丽豪奢，地上铺着羊毛地毯，两旁十数名匈奴小王席地而坐，身前案上摆满酒肉。正前方首席上头插凤翎的匈奴大汉高倨而坐，浓眉阔口，眼神甚是深沉，豪迈中带些阴鸷的意味，旁边跪着一名美姬端差斟酒。

　　侧座的一个小王施礼道：“王，探子闻汉朝欲来攻我，为何不多派兵以施防范？”

　　一阵呵呵大笑，一个洪亮雄浑的声音说道：“儿啊，汉都距此千里，难不成插翅飞来？尔等多虑了！” 右贤王搂着自己的美姬亲了一口，举杯“劳兵之师，何以为惧？我们以逸待劳既可！”猛一口酒下独，斜眼看着身边美人“美姬，歌舞助兴可好？”

　　那美姬欠欠身，来到帐中央且歌且舞。

　　营外山下
　　卫青率大军急行军六、七百里，趁着黑夜包围了右贤王营地所在的山丘扎营。

　　我端了茶水进帐，看到卫青正和将领门讨论如何备战。

　　卫青展开探子描出的地图，面露难色“匈奴所在营地地势易首难攻，我们在山下，看不见匈奴守军，直攻便失去作用，匈奴军只需放箭就能以逸待劳；”卫青眉头紧邹“我们若是用箭亦是无用功，没有目标，箭有何用？！”他一拍桌子，长叹一声。

　　霍去病暗暗一笑：既然没有先进武器那还不会偷袭啊！双手一鞠“舅舅，侄儿倒有一计！”

　　“哦！”卫青吃惊的侧头看着这个小侄子“说来听听！”

　　霍去病自信一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人小，目标不大，偷偷潜进匈奴营中，将其统帅刺死，然后放一把火虚张声势，匈奴人必然仓皇奔逃，舅舅自山下一冲而上，必获大胜！”

　　“这……倒不失为一个方法，只是……”卫青盯住霍去病，半响，叹了口气，摇摇头“你叫我一声舅舅，我又怎能让你一个小孩子涉险？更何况匈奴营寨，那便是龙潭虎穴，此事提也休提！”他拍了下桌子挺直了背，对着军中将领说“公孙敖、韩说、公孙贺听令！”

　　公孙敖、韩说、公孙贺三人站出一步，双手抱拳“末将在！”

　　“你三人今夜子时与我夜袭匈奴右贤王营地！”卫青满眼坚定“此次前去生死未卜，尔等可愿至生死于度外？”

　　“末将誓死追随！”三人同声而出“只是候爷是三军统帅，大汉朝北面的屏藩，切不可轻身涉险！你身后是成千上万汉军兄弟的性命，若有什么差池……”

　　卫青欣喜的浅笑，挥手止住了他们要说的话“既为统帅就要与弟兄同生共死！我意已决，尔等不必多说！”随后又对着其他将领：“李蔡、苏建、李沮！你们见烽火为信带领自己的军士和公孙敖、韩说、公孙贺三人的军士从正面攻山！”

　　“末将得令！”

　　“李息、张次公，你们自后山埋伏，阻截匈奴逃兵！”

　　“是！”

　　我坐在一旁看着卫青威严的身影、闪闪发亮的双眸和更加刚毅坚定的面庞，竟着迷了！脸边一抹凉风，一个人影闪出了大帐，我起身跟了出去，借着月光看到是霍去病！

　　“喂！”我叫住他“你上哪儿？”

　　他转身诡秘的一笑“要说偷袭，谁也比不上我汉兴，我可是特种兵出生！”看着我疑惑的目光“你去告诉卫青，就说侄子霍去病已依计去了。”说完疾步消失在夜色中。我没叫住他，因为他是破命人？还是为了卫青的安危？不知道！

　　待我将事情告知卫青，他不由又是感动，又是着急，面对匈奴屯军的高地叹道：“去病有胆有识，今夜若能不死，以后的成就定在我卫青之上啊！”

　　卫青迅速召集来将士摸黑分三路向匈奴兵营行去。

　　匈奴营地外
　　霍去病伏身于地，借着夜色星光，隐蔽在暗处观察匈奴营帐；疾跃、匍匐、滚身，仗着灵活的身手和暮色掩护，成功地从匈奴哨探的眼皮底下穿过，潜进营寨中央，找到了明显大过周围的帐篷（中军大帐，最大的帐篷想必就是首领的居所！）旁边有两个护军挤在帐篷连接的缝歇处一左一右偷看帐内。

　　霍去病一个前挺滚翻便悄然来到两个护军身后，两刀从后颈深深插入护军的咽喉，那两人未吭一声便软软倒下。

　　霍去病自缝隙里看去，只见帐内摆设华丽，就地一张大毯，毯前放着一个取暖的火炉，炉内没有明火却有着无烟的热气，大帐深处围着纱帐，上面堆了些寝宿用品，一男一女正在上面翻滚着。

　　“操，死到临头还寻欢！”霍去病轻骂一声。

　　“多而尼！”帐内一个男声。

　　霍去病一惊，模仿匈奴人说话应声到“王！有何吩咐？”

　　“你又偷看！”右贤王似乎被坏了兴致，从女体上爬了起来，披上衣服向外走“老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老子厉害！”

　　右贤王揭帐而出，说时迟那时快，霍去病一个反手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反刀一抹，本想割他喉咙，谁知右贤王虽说不上武功高强，但战阵出身反应却也灵敏，右手一挡、头向后一仰、刀划在了自己手臂上；猛一弓腰借力，霍去病被摔到了地上。

　　“有刺客！！！！来人啊！”帐中的女人听到打斗声大声呼救，眼看匈奴兵帐一个个士兵鱼贯而出霍去病满头大汗又向右贤王要害刺去，右贤王一闪躲过了这一击但是却跌坐在地上；霍去病一个鱼跃前滚翻，便贴地滚到右贤王身后，手起刀落，向右贤王颈中砍下来！ 那右贤王，听到风声有异，连忙往旁一闪身。头颈躲开了一刀之厄，腿上又狠狠吃了一刀。

　　此时卫青带领的先头部队已经包围了右贤王的营地，他命所有兵士点上火把，持火而战。
　　匈奴兵士忽听营外杀声震天，火光遍野，纷纷逃散。

　　右贤王惊慌失措，情急中用蛮力向霍去病冲去，霍去病身体单薄，被右贤王撞倒在三米开外，右贤王忙把美姬抱上马，乘乱向北逃去。汉军轻骑校尉郭成等领兵追赶数百里没有追上，却俘虏了右贤王的小王十余人，男女一万五千余人，牲畜有几百万头。汉军大获全胜，高奏凯歌，收兵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