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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三十三) ...

  •   晓晓上楼换了连身粗绒的米白色的修身羊毛裙,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的下摆是喇叭状的羊毛大衣,头发披散在肩头,乌黑如亮,一只紫色的嵌有水晶的发箍,显得活泼青春又不失冬日的暖意。
      晓晓打理好了,沿着楼梯下来,看见那个坐在沙发上,斜靠在抱枕上的人,微微一愣,脱口道:“你没去上班?”
      荆浯猜不理他,看了眼晓晓,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站起身来,顺手拿起搁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对着晓晓道:“走吧,我送你过去。”
      晓晓点点头,没有吱声,换上米白色的长款鹿皮靴,拿起衣帽架上的包跟在荆浯猜的身后。

      见晓晓一路上都不说话,正巧碰上塞车,荆浯猜开启了车内的音乐,悠扬的钢琴曲在车内弥散开来,荆浯猜转向晓晓,认真道:“晓晓,今天很漂亮。”
      晓晓脸色微红,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被车内的空调熏得,抬起头,看着荆浯猜,带些骄傲地道:“那是。”
      荆浯猜看着面若桃李,神色飞扬的晓晓,眼神中含着淡淡的宠溺,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也没有接晓晓的话茬,掉转了视线,继续开车,只是晓晓似乎也可以感觉得到荆浯猜高昂的兴致。

      荆浯猜亲手把晓晓交到张将军手里,叮嘱道:“玩好了,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转头又对着张将军恭敬道:“张将军,晓晓就拜托您了。”
      张将军一团和气:“没事,晓晓在我这很安全,你不用麻烦,我过会儿让司机送她回去,保证交到许姨手上。”
      荆浯猜略一思索道:“也好,就是麻烦您了。”
      看着晓晓开心地一个人先进了屋子,张将军突然喊住了荆浯猜,沉下了脸,认真道:“浯猜,作为长辈,我还是要说一句,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懂,只是树大招风,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说到这,张将军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化作一句简单地:“万事小心。”
      荆浯猜略略停滞住下阶梯的脚步,微微一愣道:“谢谢张将军提点,我有分寸。”说着,便说了声再见,便走下了楼梯,打开了车门。
      张将军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没有听进去多少,只是希望…看着荆浯猜的轿车轿车绝尘而去,脸上显过一抹惋惜,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屋子正门的时候,又停顿住脚步,深吸了口气,调试了下心情,才向屋内走去。

      荆浯猜开着车,想着张将军今天的态度,把车停在了路边,思考良久之后,拿出手机,拨打了几个电话,才长舒一口气,继续向公司驶去。

      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荆浯猜翻阅着手上刚刚秘书送来的资料,无非是一些工程进度及拆迁的事情,荆浯猜一份一份地看了过去,在有的上面做了签字和批示,很快,时间就到了中午。
      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把财务部的喊过来,询问了下昨天土地招标的工程款到位的问题,又亲自过问了风投的几个项目,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荆浯猜才略略放下心来,只是今天张将军的态度,委实让荆浯猜吃惊。
      闭着眼睛,靠在椅子的背上,最近的事情一件一件在脑海里过着,似乎都在自己的控制之内,可又总感觉不对,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许是昨天刚发过病,禁不得这样的高强度的脑力劳动,头脑中的晕眩越来越厉害,荆浯猜睁开眼睛,按了按发疼的额角,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倒在掌心三里药,和着桌上的水吞服了下去。
      又把身体靠向了椅背,闭着眼睛,歇了一会儿,才似好了许多,又开始继续翻看秘书送来的关于昨天招标案的评价,荆浯猜一张一张地翻着,都是些陈词滥调,只是似乎少了那么几份权威的报纸,难道……

      荆浯猜心下一急,胃里的疼痛又似乎有些反复,荆浯猜深吸了口气,忽略带胃中突起的疼痛,拿起二号线,沉声吩咐道:“JOE,你进来一下。”
      很快一个精明干练的女子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恭声道:“荆董,你找我,有什么事?”
      荆浯猜一手撑着桌子,用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击打出一种有节奏性地东西,问道:“那本《X》杂志对于昨天的招标有什么看法吗?《X》杂志打过招呼了吗?”
      一个接连一个问题被抛出,JOE微微一愣道:“《X》杂志,之前蓝副董曾亲自登门拜访过,但是对方拒绝这些…他们的主编坚持说他们绝对是一本本着实事求是定位的杂志,再多压力也会把真相公开,然后,这一期,今天下午上市,蓝副董让我们密切关注,我亲自跟进。”
      荆浯猜心中一跳,带些不悦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因为这感觉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在荆浯猜越来越凌厉的眼神下,JOE越说越轻,后来竟是没有讲完。
      荆浯猜疲累地挥挥手,道:“没事了,出去吧。”
      JOE如蒙大赦般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荆浯猜喊住她,吩咐道:“密切关注《X》杂志,一有消息第一时间就通知我。”

      想起上次在停车场一闪而逝的光亮,想起《X》杂志暧昧不明地态度,荆浯猜一阵头疼,一直觉得奇怪的一条线立马明朗,似乎一些蛛丝马迹可以串联到一起。
      荆浯猜冷笑一声,拨了一个号码,接通的瞬间,荆浯猜明显放松许多,“汪署长,我是荆浯猜。”
      “呵呵…是荆董啊,听说昨天才拿了一块地,所以恭喜恭喜啊!生意是越做越大啊!”对面传来汪署长爽朗的笑声。
      荆浯猜对于这样恭维的话采取忽略的态度,“汪署长,其实,今天我有事拜托你…”荆浯猜说到这,微微顿了下。
      听荆浯猜这么认真的口气,对方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正色道:“什么事?”
      “我想问一下,《X》杂志也没有送检这一期的内容?”荆浯猜直接道。
      对方听荆浯猜这么说,倒是沉默了,道:“你稍等,我去问一下。”荆浯猜听着对方传来一阵悉索的讲话声。
      很快,电话被重新接起,汪署长对着荆浯猜略显沉重地道:“今天《X》杂志不知何故,送检的特别早,昨晚已经全部通过,估计马上就要发行。你有什么事?”
      荆浯猜暗道一声不好,但是还是想最后努力道:“有可能这次会报导对于昨天招标案不利的事情,本来想麻烦您在您那拦一下的呃,看来还是……”
      汪署长一听,到是正色道:“据我刚刚在电脑中调出关于招标案的这一期的刊物,《X》杂志确实有不好的报道,但是也就一本杂志而已,没事的,再有报纸或杂志报道此类事件,我肯定会拦下来的,你放心。”
      荆浯猜心下暗叹一口,还是迟了,不过,对这汪署长还是依旧道:“那就谢谢你了,过两天,必定登门重谢。”
      那头哈哈一笑,突然,对着荆浯猜道:“荆董,你还要注意网络的影响啊,我是管杂志的,但是网络…而且,我刚看了下,这个报料有点劲爆啊!”
      “好,谢谢提点。”说着,荆浯猜挂了电话。

      荆浯猜坐在椅子中,略含失望,喊高层开了个会,吩咐了几项重要工作,会上宣布,董事办秘书LILY调往市场部,任市场部副手,这样的明贬暗升硬起一片哗然,但是荆浯猜却以LILY工作认真等原因力排众议,最后一锤定音。
      散会后,蓝正诚随着荆浯猜来到办公室。
      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蓝正诚就随在荆浯猜的后面,焦急道:“浯猜,怎么会这样?《X》杂志是什么意思?我们往来素来交情还可以啊!”
      荆浯猜看了眼蓝正诚,冷笑道:“《X》杂志连太子党是始作俑者弄成的大火案都敢报,何况是这个!《X》杂志这一期的买到了吗?”
      蓝正诚道:“刚上市,马上来。”
      说话间,JOE敲门,地上了最新一期的《X》杂志,翻开杂志,对于这起受到一致好评地招标那地案,直接产生质疑,标题就是耸人听闻的《“暗箱操作”——“国八条”下再传楼王,置宏观调控于何地?》下面,大篇幅报道了猜诚集团那地的事情,从招标案的条件,到最后的中标,甚至爆出:猜诚集团并没有履行那天拍出的价格,是以每平米三万元私下与国土资源局成交,并且数额远远低于起拍价。

      虽然,在最快的时间内,猜诚集团通过各种渠道收购了市面上的《X》杂志,但是很多订购《X》杂志的企业都是已经翻阅了这篇文章,并且毫无意外地引起轩然大波。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地产界并不算什么,甚至谈得上是一种“潜规则”,但是“潜规则”毕竟是在暗处的东西,那经得起在阳光下曝晒。同一时间,被有心人士,此事爆料在网上,一时间,点击率超过百万。
      当天滚动的财经新闻,都大肆报道了这件事情,一时间舆论、企业大哗,质疑声一浪高过一浪,似乎事情已经失控。

      接下来的几天,荆浯猜早出晚归,回来时,基本已经是下半夜,与晓晓没有太多的交流机会。
      这几天晓晓看了新闻,也知道事情闹大了,甚至连最权威的新闻报道都在晚七点的黄金时段播报了此次事件,虽然报纸上没有太多的话语,有的也只是似是而非的揣测与模棱两可的推断,只是媒体和互联网上炒得很凶,一跃成为几起重要的门事件之一,猜诚集团的信誉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猜诚集团保持沉默,没有公开辟谣,至今已经四天,股票已经下跌百分之二十,甚至出现恶意收购的现象,一时间,坏消息四散。
      连随手打开的财经新闻,都可以听到长相清丽的女主播甜美的声音:“受‘招标门’的影响,猜诚集团的信誉严重受挫,公众形象受到了考验,据最新的消息显示:猜诚集团在联交所上市的A10﹡﹡﹡﹡﹡﹡5号股票已经下挫百分之二十,直至历年最低点,甚至今天一开盘,猜诚集团的股票交易一度出现不正常的波动,据业内人士分析,应该是遭到恶意攻击,虽然最后还是回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点……”
      晓晓心烦地换成另一个台,依旧是财经新闻,女主播重复的依旧是猜诚集团的事件:“据最新公布的调查数据显示,猜诚集团受此次‘招标门’的影像,普尔调查已经把对猜诚集团的评估从A+降为B‐,大摩的分析师,也对猜诚集团的的投资预测改为观望……”

      晓晓负气的把电视机开关一扔,想着荆浯猜彻夜未归,心里头有些闷,想去公司找他。似乎这段时间晓晓是越来越依赖荆浯猜了,只是自己没有发觉罢了。
      拿起衣架子上的风衣,转头对着许姨喊道:“许姨,别等我吃饭了,我去外面吃。”
      许姨手上留着菜叶子,便急急追了出来,上前拦住晓晓道:“先生吩咐了,说这两天情况特殊,让你没什么事,尽量不要出门。”
      晓晓的脚步停滞了一下,诧异道:“公司出了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禁我足不成?”说到后来,晓晓的尾音中已经带着些不悦。
      许姨站在一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这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荆浯猜进来了,看了一眼僵持的情况,揉了揉额头,带着些宠溺地道:“晓晓,你这是要干嘛?”不温不火的调子,一贯的精致斯文,只是眉眼间隐隐的疲倦怎么都遮掩不住。
      晓晓看了一眼荆浯猜,把衣服放回了衣架,一屁股在沙发上做了下来,语带抱怨地道:“刚刚看了新闻,他们都在说你的坏话,我担心你,就想去看看你,哪知道许姨拦住了我,非要说是你让她拦着我的!”
      说到这,晓晓顿了下,歇一会儿,看着晓晓的神采飞扬的脸,把把那句担心你说的爽脆异常,不带半点拖泥带水,荆浯猜心中微微一暖,略带疑虑道:“你担心我?”
      晓晓一点都没有什么不自然地道:“是啊!怎么了?”见荆浯猜若有所思,晓晓继续道,“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荆浯猜看着晓晓的样子,眼中滑过一抹笑意,似乎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敲击着沙发的扶手,淡淡道:“别看那些误人的报道,没事。”说着,掩嘴低咳了两声。

      晓晓听到咳嗽,抬起头,打量了下荆浯猜,苍白的脸色,满脸的疲惫,用另一只手撑着额头,明显是强打着精神陪自己聊天。
      晓晓心中一动,在荆浯猜怔忪间把手探上了荆浯猜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晓晓镇静道:“你在发烧。”
      荆浯猜拉过晓晓的手,晓晓直觉相触间,荆浯猜的手心冰凉汗湿地吓人,与额头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是荆浯猜像是没有所绝般,微笑道:“没事,我休息会儿就好。”
      说着,就像站起来,只是刚一站起,眼前就一黑,身体不自由自主地打晃,晓晓赶忙扶着荆浯猜坐下,嗔怪道:“要不喊杨医师来吧?”
      荆浯猜闭目歇息了会儿,清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淡淡道:“不用,我吃过药了。”
      晓晓起身,抱着被子枕头的过来,服侍着荆浯猜在沙发上躺下,自己也窝了上去,窝在荆浯猜的怀里,抬头,对着荆浯猜道:“我陪你,我们一块休息会儿。”
      荆浯猜含笑地看着晓晓的一长串动作,不带一丝犹豫,把怀中的晓晓不由自主地圈紧,恨不得揉进自己身体里,晓晓有些受不住隔着衣料荆浯猜身上滚烫的温度还是源源传来,晓晓难耐地动了动身子。
      把头靠在她肩头的荆浯猜突然呢喃道:“别动!”
      晓晓一震,觉得把自己的肩头被咯得慌,还是动了一下,荆浯猜有些不满地放开她,带着些调笑地道:“你再动,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些什么来…”刻意压低的尾音,说不出的性感。

      晓晓一顿,回道:“讨厌!”
      荆浯猜圈住晓晓,把头依旧抵在晓晓的肩头,嗤嗤笑着,一听,就是心情大好,晓晓恨恨地又动了下,荆浯猜拉住她,埋在晓晓的肩头不动,带着些无力道:“别动,晕!”
      晓晓果然不动了,荆浯猜满足地抱着晓晓,微微闭上眼睛,在晓晓看不到的角度,荆浯猜的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

      过了两个多小时,荆浯猜的手机发出响声,晓晓顺手拿过荆浯猜的手机,看了一眼,推了下有些昏沉的荆浯猜,道:“正诚的电话。”
      荆浯猜顺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立马坐起,调试到清醒的状态,接起电话,直接道:“说。”
      “国土资源局的王局长说今天下午发布会如期召开,希望你一切准备就绪,不容许出一点差错。”蓝正诚道。
      “好,一点你来家里接我,如果,赶得急的话,就过来吃饭。”荆浯猜淡淡吩咐道。
      都说,心情好,身体也好了大半。

      荆浯猜经过两个小时的休整,看上去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低热,可是精神和体力上好了许多。
      中午的时候,蓝正诚过来了,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饭。
      荆浯猜吃得很少,基本没有动筷子,晓晓倒是一个人吃得开心,蓝正诚微微扫过荆浯猜几眼,眼神中含着些担忧。
      吃好了饭,蓝正诚和荆浯猜就离开了。

      晓晓听从荆浯猜的建议,在家呆着,随手翻看着电视栏目。
      下午一点半,几乎所有的主流媒体都调成了现场直播。
      下面的滚动字幕和播音员的解说都是:十五分钟后,国土资源局和猜诚集团将对“西城三十号地块”的招标案召开新闻发布会。
      同时,电视画面切到了四季饭店的门口,摄像机已经扫过四季饭店的门口及整个会场的布置。整个会场用红毯铺就,除了台上的鲜花,其余没有过多的装饰,整个布景也早已换成一抹色的蓝色,显得雍容素雅,庄重严肃。媒体已经都在饭店门口守候。
      五分钟后,五辆同一型号的黑色的名贵轿车驶入会场内,前后面的两辆车上下来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猜诚集团的高层,同一时间,中间的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戴着白色手套的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请出坐在车里的人。
      同一时间,镁光灯急闪,荆浯猜精致斯文的形象在黑色正装的衬托下显得愈发清贵,神采奕奕,哪有刚刚在家时的半点疲态,被高层簇拥着,进入会场,像是古时尊贵的帝王般,对于记者的提问,荆浯猜一律采取微笑的形式,不予作答。
      只是来到发布会门口的时候,荆浯猜身形微顿,回转身,对着媒体微微一笑,中规中矩地笑容,让人顿生好感,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荆浯猜对着镜头,恭谦道:“多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厚爱,对于你们的问题,稍后我会做出详细的解答。”

      这时,门外又是一阵骚动,原来是王局长到了,荆浯猜立马迎了上去,和王局长一起坐上了发布会的主桌。
      一点四十五分,发布会正是开始。首先,荆浯猜对于大家最关心的“西城三十号地块价格”的问题,做了辟谣,并出示了相关的财务方面的收据,并当场请媒体朋友传阅,另外方圆公证处做现场公证。
      之后,王局长对于大家关心的官商勾结问题做出了肯定的回击,对于针对于猜诚集团而更改招标条件也做出了说明,驳斥了这样的观点,并且拿出了相关分析师的说明。
      最后,荆浯猜表示,感谢大家的关心,但是对于此类的“波脏水”行为,会保留对某杂志启用法律手段,来维护猜诚集团的声誉。

      然后,在所有的记者面前,荆浯猜和王局长握手合影,王局长当场表示:“猜诚集团是一家以信誉第一,爱惜自己名誉的地产界的龙头企业。”

      接着,荆浯猜单独回答了记者的提问,对于为什么要买下西城三十号地块的愿意做出了详细的解释……
      整个发布会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一个侧面的镜头,晓晓能够清晰地看到荆浯猜额头,有汗液滴落,但是镜头,转到正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斯文,温文儒雅,不动声色。

      消息一经发出,猜诚集团的股票连续三个板的涨停,比下跌之前上涨五个百分点,最后在85元收盘,创历史最高点。
      同时,媒体都大肆报道了此类事件,赞美之词和对猜诚集团的危机公关的处理能力给以了高度的评价,连网络上都有了很好的正面的声音。
      荆浯猜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了,推开卧室的门,把电灯打开。黑暗的空间中,立马通明一片,让荆浯猜诧异的是,晓晓居然裹着他的被子,趴在他的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睡梦中还是不安稳地踢着被子。
      荆浯猜眼中盛满了宠溺,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帮晓晓把被子盖好,晓晓突然醒了,也许本来就没有睡熟,睁开眼睛看着荆浯猜,突然,晓晓给了荆浯猜一个大大的拥抱,开心道:“浯猜,恭喜你。”
      说着,便倒头睡了下去,荆浯猜看着晓晓的动作,无声地笑了出来,不过,还是动作轻柔地给晓晓盖好了被子。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 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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