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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十五 ) ...

  •   这几天,由于家里多了个新成员,事情也和荆浯猜说开了。晓晓觉得日子过得异常舒畅。
      晓晓时时惦记着家中的新成员——“雪球”。因此这几天上下课,晓晓准时地吓人。非到上课的前一分钟不来,一下课,一秒不停留,立马走。

      这天,一下课,晓晓又想开溜。结果,二丫叫住了她:“晓晓,干嘛哪?这几天,我看你,一放学就走,脚底像踩个风火轮似的。急成这样,干嘛呢啊?来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了啊?”
      说着,二丫还拖了把凳子,像模像样地坐了下来,旁边还围着三条和乌乌。晓晓一看着阵势,心知今天要是不留下一句半句的,是讨不了好去的了。
      晓晓只得坐下,无奈道:“有什么就快说,我儿子还在等我回家喂奶呢!”
      “你儿子?”二丫、三条、乌乌一口同声道。晓晓看着眼前三双堪比饿狼似的充满八卦的眼睛,不禁好笑,刚想说话。
      二丫却抢先开口道:“晓晓,你什么时候有了儿子了?”顿了顿,二丫又道,“难道,晓晓你和荆浯猜是未婚先孕?荆浯猜负心出走,你默默等待他归来?”
      说着,二丫一把抱住晓晓道:“哟哟哟,孩啊,怪可怜的,快让老鸨疼疼。”

      晓晓一把把二丫推开,吼道:“鬼丫头片子,净瞎说!”
      二丫又道:“那是什么版本?”
      “没什么版本,一派胡言。‘儿子’是我新宠,代指一条新到我家的萨摩耶,取名叫雪球。我把它当儿子。”晓晓一口气道。
      “没了?”二丫、三条、乌乌一起道。
      “完了,就这么多,你们以为呢?”晓晓笑道。
      “真没劲!”二丫、三条、乌乌又道。
      “要不给你们看照片吧?”说着,晓晓拿出手机中与荆浯猜前天一起去狗狗专门办身份证的地方,拍得照片。
      她们三个一看,引起一片惊呼,“好好看啊!好好看!”晓晓看她们聒噪得,只好无奈地摇头。

      突然,二丫道:“晓晓,我们不满足看照片,要看实物!”还没等晓晓回答,二丫又道,“晓晓,雪球既然是你的儿子,就是全宿舍人的儿子。晓晓,我们要看儿子。”
      “好好好,没问题,那现在都跟我回去?”晓晓问道。
      由于三条、乌乌都有事,只有二丫跟着一起走。

      二丫兴冲冲地上了晓晓的车,一路聒噪。就在晓晓快被烦死的时候,家到了。
      看着汽车拐进城中那处高档小区,二丫惊讶道:“晓晓,你就住这儿,这儿的房子,没个七、八、十来万一坪,下不来吧?”
      晓晓不支声,二丫又道,“这荆浯猜对你不错啊!晓晓。”

      在晓晓听二丫的废话听到快炸了的时候,她们总算是来到了客厅。由于是一层一户私密性的设计,电梯门一开,便是玄关。
      阿姨听到声响,笑呵呵地应了出来:“晓晓回来啦!还带了同学啊!快坐快坐。”说着,把她们迎向了沙发。很麻利地上了水果拼盘。
      晓晓则跟着阿姨去了茶水间。
      阿姨一边砌着茶水,一边慈祥道:“晓晓,你同学喜欢吃什么?我去买,留你同学下来吃饭。”
      晓晓帮着阿姨一起弄茶水,道:“随便弄几个菜,味道重点的就行,二丫不挑。”

      晓晓帮着阿姨一起把砌好的果茶端了过来。趁二丫喝着果茶的间隙,晓晓问道:“雪球呢?”
      “哦,刚刚蓝少爷过来,把它带去做美容了。”阿姨答道。阿姨瞄了眼落地钟,又道,“去了一会儿了,估计马上就会。”

      晓晓不放心,拿起手机,剥了蓝正诚的号码,电话一会儿就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蓝正诚的声音:“晓晓,有事吗?”
      “正诚,雪球和你在一起?”晓晓问道。
      “是啊,我带它出来做美容的,马上就会。现在已经到***路了,一刻钟就到。”蓝正诚答。
      “好”就当晓晓想挂电话时,蓝正诚那厮的声音又起,“雪球?晓晓,亏你还是**大学的学生呢,这么俗气的名字,你也取?也不怕亏了这个狗。真是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呸!谁说的!这名字浯猜也说不错!你才没长进呢!”蓝正诚又道。
      “不贫了,我挂了!等你啊!”晓晓道。
      “好的。”蓝正诚道。
      正当晓晓想挂电话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和几声隐约的狗叫声。晓晓电话还没挂,电话就自己断掉了。

      晓晓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电话,充满了不真实感,她吓得浑身哆嗦,拼命回打,可是蓝正诚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晓晓害怕地,六神无主地,下意识地拨打了荆浯猜的号码。
      电话一通,晓晓便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浯猜浯猜,正诚好像,好像出事情了。”
      那头的荆浯猜听后,用成稳地声音道:“晓晓,不要急,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
      晓晓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末尾道:“浯猜,浯猜,你说,正诚,正诚,不会,不会有事吧?”
      “不会,你放心,你先在家呆着,等我电话,哪也不要去,我一会打给你。”荆浯猜道。

      晓晓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看着二丫。二丫环着失魂落魄地晓晓,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晓晓。别担心,别担心。”
      晓晓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二丫就这么静静地陪着晓晓坐了二十多分钟。晓晓的手机响了,晓晓一看,是荆浯猜,立马接起,道:“浯猜,浯猜,正诚怎么样?”
      “没事,左小腿骨折,轻微脑震荡,还有点擦伤,基本没事。过二十分钟下来,我带你去医院看他。”电话那头传来荆浯猜成熟稳重、略带清冷的声音,荆浯猜又道,“还有,我们的雪球没事。只是,我们再不去,据正诚说,就有把它宰了当饭吃的冲动了,它已经调皮捣蛋到快要被扔出医院了。”
      晓晓不由自主地笑出声,道:“那你快点,我等你啊!”

      她刚一挂完电话,二丫的电话响了。二丫站起身,鬼鬼祟祟地到一旁去接听。
      等二丫过来了,晓晓问道:“二丫,谁打来的?男朋友?”
      结果,二丫一脸凝重,道:“晓晓,你还记得庄鹏飞吗?”
      见晓晓点头,二丫又道,“这庄鹏飞,不知哪来的我的电话,已经接二连三的打我电话了。他说相约我,想我做他女朋友。”
      晓晓听完,便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喜欢他吗?”
      二丫沉默了会儿道:“晓晓,你知道我家里情况吗?”
      晓晓摇了摇头,二丫又道,“我父母是下岗工人,我上面有个哥哥。我读书的一切费用都是哥哥给的。我是女孩,我也想要漂亮的衣服,昂贵的首饰。可是面对哥哥,我实在是开不了口。晓晓,我不像你,有着良好的出身,可以挥霍。”
      见晓晓有拒绝的意思,二丫摇了摇头道,“晓晓,你不用急着否认。我虽然不知道你家里做什么的,但你烦的吃穿用度,是骗不了人的。而我没有,什么都没有。男的有个这样的男人喜欢我,明知他目的不单纯,但我也不想拒绝。真的!我想趁年轻,赌一把。”
      晓晓沉默了会儿道:“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二丫,我也不再阻止。你自己小心为上,不行,就回来。我支持你。”
      “谢谢。”二丫真诚道。
      “不用。”晓晓回道。
      过了一会儿,二丫又道:“晓晓,谢谢你不歧视我,不厌恶我的贪慕虚荣。”顿了顿,二丫又道,“晓晓,对不起。”
      晓晓,只当她随口说说,也未当真。

      在晓晓的祝福下,二丫提前下了楼,去约会了。
      晓晓,看着就要到二十分钟了,便下了楼,见荆浯猜的车停在亭子边。
      晓晓上去,开了车门坐进去。荆浯猜见她上了车,发动了车子。不一会儿,便到了医院。

      到了蓝正诚的病房门口,晓晓向里面张望。见蓝正诚的腿被高高挂起,额头上有点擦伤,见他闲闲靠在床上,无聊地翻看着电视机。
      晓晓和荆浯猜推开病房的门。晓晓见是三室二厅二卫的贵宾病房,难怪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人。
      蓝正诚见是他们,刚刚还在翻的电视机开关,扔到了一边。抱住腿,开始唧唧歪歪地喊疼。
      晓晓刚想讽刺,便看见一团白色的影子扑了上来。晓晓定睛一看,是雪球。晓晓惊喜地把它从上到下检查一遍,见雪球安然无恙。晓晓把它紧紧搂在怀里,像是稀世珍宝失而复得。

      蓝正诚见他们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唧唧歪歪地就更大声了。晓晓这才像注意到他似的,连忙问道:“正诚,正诚,我差点把你给忘了,你的伤还成不?我看就断一条腿,就是近期不能泡妞,应该没事吧?”
      蓝正诚,听后,气得“哼哼”了两声,没理她。
      这时,荆浯猜在旁边插道:“你开车一向小心,这次是怎么回事?”
      “崩提了,那个王八羔子!红灯,我车好好挺着,那辆工程车在我屁股后面狠狠一顶,就成这样了!”蓝正诚狠狠道。
      “从刑警队反映的情况来看:那辆车是偷来的、车牌是假的,驾驶员现场逃逸,你觉得这是一起正常的交通事故吗?”荆浯猜闲散道。
      “难道是…”蓝正诚问道。
      “你认为呢?这不用你担心,我会查。”荆浯猜道。
      过了一会儿,荆浯猜又道:“这几天,你好好歇歇。你的事情我来做。”
      “不用。我可以。”蓝正诚道。
      “你养着,事情交给我。人事通告,已经到你邮箱了,你查收下。”荆浯猜强调道。
      蓝正诚不吱声。
      晓晓和荆浯猜陪了蓝正诚坐了会儿,就带着雪球起身告辞。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谁也没有注意到蓝正诚眼中的失望。

      在医院的走廊上,熙熙嚷嚷的人群中,晓晓似是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追了过去,又不见了。
      荆浯猜疾步追了上来,问道:“晓晓,你在找什么?”
      “我好像看见我爸了!他怀中好像还抱着一个小孩!”晓晓急急答道。
      “怎么可能,晓晓,是你眼花了吧!”荆浯猜道。

      晓晓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电话通了。吴昕慈祥温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晓晓,怎么了?”
      “妈?爸爸在哪?你让他接电话?”晓晓问道。
      “你找你爸干嘛?他去海南出差了。”吴昕答道。
      “海南?不是北京吗?妈,我好像看见爸爸了!”晓晓道。
      “那是你太想他了,这不可能。”吴昕道。
      “妈,爸对你好吗?”晓晓问道。
      “好,小丫头,不要多心,好好念书。”吴昕道。

      吴昕挂了电话,立马拨通了一个号码。晓晓还是不放心,再次拨通一个号码,第一次是忙音,第二次才通。
      卞伟精神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晓晓,找我什么事?”
      “爸,你在北京吗?”晓晓问道。
      “傻丫头,想爸爸啦!爸爸还在海南开会呢。”卞伟道。
      过了会儿,卞伟又道,“晓晓,爸爸开完了会,就去看你,好不好?”
      “好。”晓晓答道。

      荆浯猜见她打完了电话,明显松了口气,晓晓却没有看出来。
      荆浯猜道:“晓晓,你今天太累了,才产生幻觉。我们现在带上雪球回去休息。”
      “好。”晓晓答道。

      荆浯猜和晓晓带着雪球回家,阿姨是早早就在门口等待了。雪球似是没有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在家里玩得异常欢畅。
      荆浯猜和晓晓忙了大半天,也是累了,便各自回房休息。

      两个小时后,晓晓休息够了,便从房里走出来,想到客厅去看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那场面堪称激烈,整个客厅就像被打劫了似的。
      只见雪球神气地站在沙发上,地面上都是被它撕碎的餐巾纸,一条一条铺满了整个房间,阿姨在后面追着拼命收拾。
      可是雪球意见阿姨要收拾它的战利品,立马不乐意了。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又开始撕餐巾纸。阿姨一边在后面喝止,一边忙着收拾。

      许是看见了晓晓,雪球就更神气了,飞快地跑了过来,对着晓晓就是“汪!汪!”晓晓低下去,想摸摸它的头,雪球很拽地让了过去。
      接着,又跑开了,晓晓本想教育雪球,一个是看到它调皮、讨人喜欢的表情,就不忍心了,另一个是,雪球压根不理她。
      对于家里这样的废墟,晓晓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这雪球来到家里后,每天都要经历好几次这样的场景,晓晓无奈地笑笑。
      这时,荆浯猜慵懒得来到她旁边问:“晓晓,休息好了?”
      晓晓回答道:“好了,出来看看,结果,”晓晓指着被雪球破坏得场景,苦笑了下。
      “好动是狗的天性,对吧,雪球?”荆浯猜随意问道。
      “汪!汪!”雪球算是回答了。

      接着,那雪球居然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在荆浯猜面前乖乖地摇头晃尾巴,特别讨喜。晓晓那叫一个气啊!平时自己喊它,都要甩脸色,哪只今天见了荆浯猜,倒是做起了“乖小孩!”。
      晓晓气得牙痒痒,对着雪球恶狠狠地道:“死狗,也不看每天是谁陪你玩,给你喂这喂那的,太没良心了!”说着,狠狠踢了一下雪球。雪球发出一声“呜咽”,满眼委屈地看着晓晓,晓晓又不忍心。
      荆浯猜在旁边好笑的看着一人一狗的互动,对着晓晓妖孽道:“晓晓,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跟条狗置什么气?”
      晓晓恨恨地看着荆浯猜蹲下身子抚摸了下,雪球的毛,只把雪球摸得,躺到了地上。
      这让晓晓更火了,平时这狗,连碰都不让他人碰一下,异常珍惜自己的形象。就算每次洗完澡,要吹毛,都是指定的人才行。
      这叫什么回事,一个从没怎么带过雪球的人,居然让雪球这么听话。那让这个天天为雪球做牛做马的人情何以堪,真是“狗眼无珠看人低”,晓晓愤恨地“哼哼”了两声。
      这边刚“哼哼”两声,那边荆浯猜便“闻弦音而知雅意”,凑着晓晓道:“这就是水平,怎么不服气啊?”
      晓晓差点没把讲这话的荆浯猜直接推下去。

      荆浯猜和晓晓下来,帮着阿姨一起收拾残局。收拾房间的时候,晓晓突然想到今天的车祸,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便对着荆浯猜道:“浯猜,今天的车祸查得怎么样了?”
      荆浯猜随意道:“还在查,没有结果。反正这情况你也看见了,没什么事,这段时间,你尽量不要出门,最好连上课都免了。”
      晓晓,想了下道:“嗯,我尽量不出门,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嗯。”荆浯猜低弱道。
      晓晓一直在收拾,没有抬头看过荆浯猜,听着声音不对,便抬头,只见荆浯猜斜靠在沙发上,微阖着眼睛,脸色苍白,用手臂支撑着,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双腿蜷曲着。
      晓晓立马上前,紧张道:“浯猜浯猜,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荆浯猜低低答道。

      晓晓上前摸了下荆浯猜的额头,果然有点烫,便问道:“浯猜啊,药在哪?”
      阿姨听见他们在找药,便急急从厨房间,跑了出来道:“你们找药干嘛?”
      一出来,看到荆浯猜歪在沙发上,便对着晓晓道:“先生,又不舒服?”
      “又?”晓晓敏感道。
      阿姨刚想回答,便传来荆浯猜略显不耐的声音:“许姨,我没什么事,把退烧的给晓晓就好。”
      “是。”许姨恭敬道。

      在许姨和晓晓的扶持下,她们把荆浯猜弄到了床上。晓晓扶荆浯猜躺下,为他曳好被脚,方才跟着许姨出来。
      晓晓再进去时,端着烧开已经变温的水,还有半片药片。

      晓晓推开房门,见荆浯猜陷在宽大的被羽里,显得瘦弱不堪,晓晓的母性立马被激发。
      晓晓上前,一边让荆浯猜靠在自己怀里,一边让荆浯猜就着自己的手喝水吃药,并解释道:“许姨说,你胃不好,吃药量要严格控制,先吃这半片,要是过会儿不退烧,我就打电话喊杨医师。你说对不对?”
      荆浯猜靠在晓晓肩头,低弱地应了声:“嗯。”

      晓晓只当他气虚,没深究。如果当时晓晓回头的话,会发现荆浯猜正睁着眼睛看着她,眼里溢满了微笑,嘴角挂着幸福。
      晓晓喂完荆浯猜吃药,便再次服侍他躺下,帮他曳好被脚,调暗床头灯光。

      晓晓把水杯拿出去,准备把手机带进来。
      当晓晓再次进来时,发现荆浯猜坐起来了点,斜斜靠在床头,晓晓疾步上前道:“你起来干嘛?躺下,快躺下。”
      “咳咳,”荆浯猜低咳了两声,淡淡道,“我等个重要电话。”
      说话间,荆浯猜的电话铃声响了,在荆浯猜的示意下,晓晓把手机递给了他,荆浯猜接过。
      不知对面讲了什么,荆浯猜沉默良久,道:“那就不用查了,这事到此为止,我知道了。”
      晓晓见他挂了电话,不言不动,只是轻轻咳嗽,晓晓试探道:“浯猜,是关于车祸的吗?”
      “嗯。”荆浯猜轻应道。
      “知道是谁了吗?你要去找他吗?”晓晓问道。
      突然荆浯猜寡淡道:“晓晓,你不要问了,好吗?”
      “嗯。”晓晓答应道。

      又一次服侍荆浯猜躺下,摸了下荆浯猜的额头,晓晓觉得似是越来越高了,晓晓决定打电话给杨医师,拿了荆浯猜的手机,蹑手蹑脚的来到客厅

      。
      拨通了号码,对面传来杨医师的声音:“怎么了?”
      “是杨医师吗?”晓晓问道。
      “请问你是?还有这手机的主人呢?”杨医师带着点疑虑、谨慎道。
      “杨医师,是我,晓晓。我们上次见过的。”晓晓赶忙道。
      “哦。我想起来了,是浯猜的洋娃娃,有什么事吗?”杨医师道。
      见杨医师的话语中轻松许多,晓晓赶忙道:“浯猜,有些不舒服,服了药,也不见大好,你能来看一下吗?”
      “好的,我二十分钟后到。”杨医师道。

      二十分钟后,门铃准时响起,许姨开的门,人还没有进来,就听杨医师道:“他们两个,一个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一个居然又生病,没一

      个省心的。”
      晓晓不说话,陪着笑脸,引着杨医师进荆浯猜的房间,结果门自己开了。

      荆浯猜虚弱地站在门口,低低咳嗽,脸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对着杨医师道:“就是个小感冒,小孩子家家第一次碰上,手忙脚乱。”
      杨医师冷眼看着荆浯猜不说话,也不扶他,倒是晓晓一步上前,扶住荆浯猜道:“什么小感冒?小感冒会越烧越高吗?会咳得这么厉害吗?”
      说着,和杨医师一起,把荆浯猜扶到了床上,杨医师对荆浯猜做了检查,为他挂上了水。
      之后,才对荆浯猜道:“自己抵抗力差,便要有自知之明,不要不当一回事,反复感冒,对胃病迁延不愈也是有影响的。”
      又转头对晓晓道:“这是他要服的药及注意的点,尽量饮食清淡,不要过于疲累。最主要歪歪肠子不要太多。”

      本来很严肃的问题,在听到歪歪肠子的时候,晓晓“扑哧”笑了出来,道:“杨医师他从小就歪歪肠子多!”
      杨医师看着她天真的笑容,心里为荆浯猜哀叹一声,只得道:“这才不好啊!”

      本来杨医师是要留下来的,可是被荆浯猜硬是赶走了,他的理由是:“只要晓晓在就好。”
      杨医师成全了他们,本来晓晓还担心盐水不会拔,结果杨医师一听,立马冷哼道:“不应担心,这是他的强项,你只要看着,不要给他提前拔就

      好了。”
      接着杨医师,又和缓道,“最好,明后天都在家休息,你帮忙劝劝他。”
      晓晓答应了。
      晓晓赔了荆浯猜一个晚上。

      晓晓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睡在荆浯猜的床上,荆浯猜已经不见了,只有洗漱间中传出隐隐的水声,和荆浯猜夹杂在其中的几声咳嗽。
      晓晓循着声音起身,看见荆浯猜披着浴袍站在她面前,晓晓莫名其妙道:“你怎么起来了?烧退了吗?”
      荆浯猜一边低咳,一边回答道:“退了,去上班。”
      晓晓急道:“上班?杨医师不是说,要休息两天嘛?”
      荆浯猜嗤之以鼻道:“两天?现在正诚在医院,他要我休息两天?那公司的事谁管?再说,我全好了!”
      晓晓见他精神是好了,完全不见昨晚的疲态,但是还是不放心,摸了下荆浯猜的额头,确实退烧了。
      在晓晓的叮嘱中,荆浯猜最终还是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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