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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过了用谎言慰藉的年龄,连眼泪也是种奢侈品 ...

  •   在我到家之后想去找韩韩再次进行我们的活寡妇节时,却发现韩寡妇已耐不住寂寞地出门打猎了。于是,肉寡妇只能抱着电脑跟金希澈,李胜基过七夕叻。
      当我睡醒的时候,大概是被33那个疯婆子吵醒的。
      我揉着眼睛,不明真相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33和韩韩。
      强烈的酒气从她们身上散发,扩散出来,充斥着这间此刻因为太多杂乱的娃娃而拥挤的房间。
      韩韩在地上醉的不醒人事,起伏的胸口伴着轻轻的酣睡声。而33就显得比较闹腾,她左手拿着酒瓶子,右手在空气中比划着,没有人知道她想抓住什么。她不断的高唱着“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反反复复的,没有换过歌,没有换过歌词,只是一波又一波的音调不断起伏……
      33,你总是让我想跳火盆自尽。
      当我捧着醒酒汤出来的时候,大概看见我心爱的蜡笔小新的地毯多了不知道是那个王八的蛋的呕吐物,上帝,她是个母蛋。
      “啊啊啊,小肉肉哇!!你是活的呢。”谢谢你还知道我还活着。
      “小肉肉,你为什么不去死呢,所以呢,你听见了么?去死哇。好吧,你听不见,我自己去死好了。”谢谢,我听见了。
      “小肉肉耶!我感觉我好嗨噢,你们全给我嗨起来~!”呀,33,我们决一死战吧!通通不要好过!我给33强制的灌下了醒酒汤,并用手机拍下了她此刻毫无气质的模样,你也没人要吧,你也跟我守活寡吧。
      “唔,小肉肉,33说谎了,我一点都不高兴。”忽然降下的音调包含着怎样的情绪,此刻却被我忽略掉。
      “我现在很高兴。”
      “吖,你知道么?”
      “不要让我知道。”
      “今天,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了。”我停下按着手机的手,我知道。她说的女人是她妈妈。
      “她哇,没有问我吃饭了没,没有让我多穿衣服,甚至没有一声必要的喂!她呢,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欠她的钱什么时候还。小肉肉,你说她丫的多没礼貌哇。所以才会生出我这个没礼貌的女儿。吖嘿,我感觉我真的醉了,我竟然忘了我不是她生的…”
      33不是她父母亲生的,她亲生父母抛弃她的原因很简单,也只是因为那该死的计划生育。她养父养母本来是没有孩子的,却在某一年忽然的有了孩子,男的。给33原本的疼爱也少了一半。于是,大概33的童年也只是想着该怎么离开。
      33笑着哭了,从一开始的轻笑到最后疯狂的大笑。她在乎,尽管她会为了她不爱的朋友跟她的养父养母吵的不可开交,她在乎,尽管她也从来没对她的养父养母说过矫情的话,她在乎,她在乎她的养父养母头上新生的白发,她在乎,她在乎她的养父养母一点一点老去的容颜,她在乎,她在乎的是她的养父养母而不是亲生父母。她是个什么都不会说的孩子,她也只能选择用吵架来证明她养父养母的存在,她也只能看着她养父养母被她气得快歇菜的模样才会知道她们爱她,像她爱她们一样。
      “疯子,睡觉吧。”我想安慰她什么,到最后也只剩这五个字。睡觉,我唯一能让她好受点的便是让她睡觉。能怎么办呢?过了用谎言慰藉的年龄,连眼泪也是种奢侈品。
      “呵呵,晚安,小肉肉。我会梦见你的,虽然这听起来恐怖极了。”或许是属于我和33的默契,我们总是会像个疯子一样情绪失控之后又归于正常人。没有人会在提起那段情绪失控的事情,像是只是一个精神上的幻想,从未发生过。
      我轻声说了声晚安。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知道33的养母是爱她的,我相信她养母没有那么神经质的打个长途电话,只是为了那不到500的金钱。也只是想33了,也只是想听听33的声音,却找不到一个好的借口。。我时常问别人,为什么总要用让人难过的方式来爱彼此?他们也只是沉默,我发现他们的眼睛上都蒙上了一层我看不透的雾,那是他们所背负的故事。
      夏叙,夏绪,臭臭,韩韩,33,我们各自背负着各自的故事,也都懂得,一个人背负秘密,太难过……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过了用谎言慰藉的年龄,连眼泪也是种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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