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和贝尔摩德在一起了》白大掌门

77、番外：艾什和另一位穿刺公

　　（这是艾什与贝尔摩德婚后的一段小插曲。当尝试并不熟练的跨位面传送，想带爱人来一场异世界之旅时，一点点“微小”的偏差发生了。）
　　因特古拉·范布隆克·温盖茨·海尔辛局长正享受着一天中难得的宁静时刻，指间的雪茄刚递到唇边——下一秒，她豪华办公室的沙发上，如同晕开的墨迹般，凭空浮现出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白长发、浅红瞳的女人，姿态优雅，脸上却带着明显的困惑。
　　“啧，这给我干哪来了……”
　　“砰！”因特古拉的雪茄掉在了名贵的地毯上。她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拔枪对准了不速之客的头。“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谁派你来的？”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冷静，这位小姐。我没有恶意，只是个迷路的传送失误者。”艾什立刻举起双手，姿态配合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弥漫开来，伴随着阴影的蠕动，红衣的吸血鬼穿墙而入，他那柄标志性的杰里科手枪枪口，精准地抵在了艾什的心脏位置。
　　“血的味道……你，也是吸血鬼？”阿卡多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我是吸血鬼没错，”艾什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重复，“但我真的只是迷路了。你们能先把这玩意儿放下吗？看着怪吓人的。”
　　回应她的，是阿卡多毫不犹豫扣动的扳机。
　　“砰！”
　　特制的十三毫米爆裂弹精准命中，艾什的胸口炸开一团血花，昂贵的衬衫瞬间报废。
　　然而，预想中吸血鬼化为灰烬的场景并未出现。艾什只是身体晃了晃，低头看了看自己破了个大洞、焦黑一片的衣服，脸上瞬间涌起怒气。
　　“F**K！好疼啊！”她疼得龇牙咧嘴，抬头怒视两人，“我都说了没恶意！要动手我早动手了！看看我的衣服！这是我老婆给我买的！赔钱！”
　　“怎么可能……阿卡多，解决她！”因特古拉瞳孔骤缩
　　“有趣……太有趣了！”阿卡多脸上浮现出狂热的战意，“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可惜，艾什没给他再次表演的机会。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原地，下一瞬已经出现在阿卡多面前。
　　在因特古拉和刚刚进门的管家沃尔特惊骇的目光中，她徒手——字面意义上的徒手——将不可一世的阿卡多撕成了十几块不规则的部分，并用某种发光的术式将每一块都隔绝开来，延缓着它们的高速再生。
　　“现·在·两·位·能·认·真·仔·细·地·听·我·说·话·了·吗？”她拍了拍手，转头看向因特古拉，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问
　　“你想说什么？”她需要为阿卡多的重组争取时间。因特古拉强压下心中的震撼，深吸一口雪茄
　　“我说了，我只是迷路，传送到你这破地方。”艾什没好气地说，“等我的跨位面能力冷却完毕就会离开，不会伤害你或者任何人类。我是和人类共处派的吸血鬼，我的爱人就是人类。听懂了吗？”
　　“和人类共处？以血液为食的怪物谈共处？”因特古拉嗤之以鼻。
　　“我喝袋装血！冷藏的，谢谢！”艾什翻了个白眼，“骗你干嘛？对了，你要是能保证地上那摊‘番茄酱’不再攻击我，我就放开他。我大概要在这儿待几天，希望我们能‘和平’共处。”
　　因特古拉权衡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艾什打了个响指，撤去术式。地上的肉块开始蠕动、聚合，缓慢地重塑人形。
　　“自我介绍一下，艾什·采佩什，已婚。别的没什么好介绍的了。”
　　“因特古拉·范布隆克·温盖茨·海尔辛，英国皇家国教骑士团局长，吸血鬼猎人范·海辛的后代。”因特古拉报上名号，紧紧盯着艾什，“你姓采佩什？那位穿刺大公的姓氏？”
　　“没错，我就是我那个世界的‘穿刺大公’。”艾什坦然承认，顺便补充，“哦，顺便一提，我原始性别和现在都是女性，别搞错了。”
　　“所以，你和阿卡多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人？”
　　“不，”艾什摇头，指了指刚刚重组完毕、脸色阴沉的阿卡多，“他是弗拉德三世，我是艾什·采佩什。或许可以这么说，他是强大的吸血鬼，而我，是‘吸血鬼’这一概念的集合体。理论上，我拥有所有世界、所有吸血鬼的能力。”
　　“我的能力，你也拥有？”阿卡多猩红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
　　“当然。比如你的形态变化、不怕阳光……我不怕阳光只是因为某个世界的吸血鬼不怕而已。我是无敌的，我的眷属也能共享我的部分能力，不过我很少创造眷属。”
　　“为了美食？”因特古拉想起了她刚才的话。
　　“不然呢？”艾什理直气壮，“人类死光了我上哪儿吃好吃的？所以我们只猎杀不守规矩的吸血鬼。你们这世界挺麻烦的，要我说，把这疯狗放出去把所有反对者都清理掉不就简单了？”她指了指阿卡多。
　　“你随意，只要别太过分。”最终，因特古拉默许了艾什的暂时停留
　　时间跳转到塞拉斯·维多利亚生命垂危之际。就在阿卡多即将将她转化为自己的血裔时，艾什再次凭空出现，一把推开了他。
　　“嗨，女警小姐，”艾什蹲下身，看着奄奄一息的塞拉斯，“要不要考虑当我的眷属？待遇比那家伙好哦，还能收获几位姐姐。不过……你好像已经答应他了？”
　　她划破自己的手掌，递到塞拉斯嘴边“喝吧，睡一觉就好了。”
　　当塞拉斯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之前那个白发女人正坐在窗边看书。
　　“呦，醒了？感觉如何？”
　　“我……我记得我……”塞拉斯摸了摸原本被贯穿的胸口，毫无痕迹。
　　艾什扔给她一面镜子。镜中的她，金发变为白色，瞳孔变成了浅红色，犬齿也变得尖利，耳朵也尖了些。
　　“我真的……变成吸血鬼了？”
　　“我截胡了”艾什笑眯眯地说，“喜欢现在的样子，还是原来的？”
　　“原来的……”
　　“简单。”艾什打了个响指，塞拉斯的发色和瞳色瞬间恢复如初，“熟悉能力后，你自己就能变。”
　　这时，阿卡多幽怨地穿墙而来“她是我的猎物。”
　　“她从来不是谁的‘猎物’。”艾什反驳，“而且我的转化不留那个丑兮兮的牙印。”
　　她拿出手机，给塞拉斯拍了张照片发给贝尔摩德，电话立刻响起。
　　“艾什，解释一下？新欢？”
　　“我哪敢啊老婆！”艾什声音瞬间甜了八个度，“这是我们新女儿！要来看看吗？我让艾维接你。”
　　“行，一会儿见。”
　　“啧，腻腻乎乎，令人作呕。”阿卡多嘲讽。
　　“切，单身狗的嫉妒。”
　　因特古拉和沃尔特走了进来。艾什向塞拉斯介绍了Hellsing的情况，并鼓励她留下工作，至少“有免费血袋喝”。
　　接着，她当着众人的面，给塞拉斯演示了几个“常用”能力：如臂使指的黑影触手、被当成平A用的“死河”召唤、以及兽化……
　　“常用？”塞拉斯不解。
　　“呃……因为很实用。”艾什眼神飘忽（内心OS：当然是因为帅啊！还能为什么！）
　　就在这时，艾什感应到什么，张开双臂。一个金发美人恰好落入她怀中，正是贝尔摩德。
　　“莎朗！我好想你！”
　　两人当着所有单身狗（以及赶来凑热闹的艾维）的面，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吻。
　　“啧！”×3（阿卡多、因特古拉、艾维）
　　贝尔摩德优雅地推开粘人的艾什，走到塞拉斯床边，送上了见面礼——一家著名甜品店的苹果派。艾维也送上了礼物。
　　“你看，这才是我理想中的女儿，多乖。”艾什搂着贝尔摩德，对塞拉斯赞不绝口。
　　“妈妈！母亲！我听得见！”艾维抗议
　　“知道啊，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艾什毫不留情，“对了，雪莉呢？”
　　“志保还在睡……昨晚，有点过火。”艾维脸一红。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因特古拉看着越来越像家庭聚会现场的房间，终于忍无可忍
　　在艾什的介绍下，双方算是认识了。随后，艾维带着“要回去照顾志保”的理由先行离开，而艾什则搂着贝尔摩德，宣布了她们的二人世界计划
　　“塞拉斯就拜托你们了，我们去过二人世界啦！”
　　接下来的几天，塞拉斯在Hellsing基地努力熟悉着艾什灌输给她的海量能力记忆。对于需要吸血这件事，她内心依然充满抵触。
　　不久后，她和阿卡多被派往爱尔兰清剿食尸鬼。战斗中，浓重的血腥味逐渐唤醒了她的吸血本能。
　　“撕碎……吞噬……”这念头在她脑中盘旋。
　　就在她即将失控尝到第一口鲜血时，数把铳剑从天而降，将她狠狠钉在地上！剧烈的疼痛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这是她成为吸血鬼后，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
　　（她并不知道，这些对普通吸血鬼致命的武器，对她根本无效。）
　　“Test, test. 塞拉斯，能听到吗？”艾什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你是不是忘了，那些玩意儿对你无效？拔出来，那边还需要你帮忙呢。”
　　“艾什？你怎么……”
　　“感应到你‘受伤’了，紧急通讯。好了，自己玩吧，太疼就屏蔽痛觉。”
　　塞拉斯咬牙拔出身铳剑，伤口飞速愈合。她靠着墙喘息，看着阿卡多和安德森神父那两个“不死挂件”互殴，觉得无比无聊。
　　最终，她趁着安德森神父陶醉于“胜利”时，抱起阿卡多的头撒腿就跑。在结界中东躲西藏的她，显得格外狼狈。
　　（“这孩子……能不能支棱起来啊！看得我血压都高了！”远在米花的艾什扶额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