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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疯爱 ...

  •   田栩宁第一次见到梓渝的时候,是在那部同性题材的试镜现场。
      男孩穿着宽大的卫衣,头发微卷,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看起来干净又无害。导演让他们试一段亲密戏,梓渝的指尖轻轻划过田栩宁的锁骨,眼神却带着某种近乎偏执的炽热,低声念出台词——
      “哥哥,任何人都可以拥有我的身体,但我的心……只会是你的。”
      田栩宁28岁,演过不少边缘角色,早已习惯在镜头前收放自如。可那一刻,他竟被这个新人逼得呼吸微滞。
      导演喊“卡”后,梓渝立刻恢复了那副乖巧的模样,冲他甜甜一笑:“前辈,我演得还行吗?”
      田栩宁看着他,缓缓吐出一口烟,笑了:“……挺疯的啊,小朋友。”
      电影开拍后,梓渝的“疯”越发明显。
      他会在田栩宁休息时突然凑近,指尖轻轻拨弄他的衣领,笑着说:“哥哥,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了。”也会在深夜敲开他的房门,眼睛湿漉漉的,声音却带着执拗的占有欲:“……我控制不住想你,怎么办?”
      田栩宁比梓渝年长5岁,本该游刃有余,可每一次,他都被这小孩逼得节节败退。
      “别闹。”他皱眉,伸手想推开梓渝,可男孩却顺势抓住他的手腕,贴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轻声呢喃:“哥哥,你总说要离我远点……可我们现在一样了,是不是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田栩宁呼吸一滞。
      他知道梓渝指的是什么——剧播出后,舆论炸了。有唯粉骂田栩宁“老牛吃嫩草”,也有唯粉嘲讽梓渝“倒贴炒作”。可梓渝根本不在乎,甚至在私下里对着田栩宁笑得天真又恶劣:“他们骂我又怎样?这就是真实的我啊。”
      田栩宁发现梓渝不对劲,是在一个雨夜。
      他接到梓渝经纪人的电话,声音焦急:“栩宁,你能不能去看看梓渝?他……他状态很不好。”
      田栩宁赶到梓渝的公寓时,门没锁。他推开门,屋内一片昏暗,只有浴室亮着微弱的灯光。
      他走过去,推开门,呼吸瞬间凝滞——
      梓渝坐在浴缸边缘,手腕上几道刺目的红痕,血珠缓缓滴落。他抬头看向田栩宁,眼里带着泪,却还在笑:“……哥哥,你来了。”
      田栩宁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梓渝拽进怀里,声音发抖:“……你疯了?”
      梓渝靠在他肩上,轻声说:“我只是……想试试看,你会不会来找我。”
      那晚之后,田栩宁再也没让梓渝离开他的视线。
      他推掉了所有工作,整天陪着梓渝。男孩时而乖巧,时而疯癫,有时会突然抓住他的手,眼神偏执:“哥哥,你会抛弃我吗?”
      田栩宁总是耐心地握住他的手,低声回答:“不会。”
      梓渝不信,一遍遍地问,田栩宁就一遍遍地答,直到男孩终于安静下来,蜷缩在他怀里睡着。
      某天深夜,梓渝突然惊醒,浑身发抖。田栩宁立刻将他搂紧,掌心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我在。”
      梓渝抬头看他,眼里带着泪光:“……哥哥,我要你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
      田栩宁低头吻住他,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
      “如你所愿。”
      ---
      后来,田栩宁成了影帝,采访里主持人调侃:“听说您对搭档要求很高,尤其是感情戏?”
      他淡淡一笑,还没回答,后台突然传来一声轻哼。镜头外,梓渝抱臂靠在墙边,眼神危险地眯起。
      田栩宁低笑,转头对着镜头,语气宠溺又无奈:
      “嗯,家里那位……管得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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