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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生活(修改) ...

  •   玄烨登极了,年号康熙,或许是希望他能健康长在,不像顺治帝福临一样英年早逝,或者是希望他不要在像顺治那样爱美人不爱江山。
      登极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搬寝宫,从慈宁宫搬去乾清宫,看着宫女太监把他的东西收拾出来一件一件的搬去乾清宫,我忽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抱着他睡的枕头,躲在墙角,一天一天的不说话。我有一种感觉,在这个宫廷里,我能说话的也只有他了,就只有他了。宫女、太监拿我没辙,孝庄忙着处理军国大事,没有时间来管我,我以为我会坐到天荒地老,坐到生命的尽头,可是她出现了,苏麻拉姑,她是孝庄太皇太后的贴身侍女,我知道她们情同姐妹,我知道她的地位崇高的微妙。看着她微笑着蹲在我面前,轻轻的用手绢擦干我脸上的泪痕,温柔的问我:“怎么哭了,那么漂亮的小脸都哭花了。”
      她可以不理我的,虽然我很得宠,但是我的存在依然无法撼动她的地位的,即使她不哄我,孝庄太后依然信任她,她哄我,孝庄太后也不会更多些什么了。为什么要多揽这挡子的事情?为什么要来管我?
      迷茫的看着她,和孝庄差不多大的岁数45岁上下,头发已经有些班驳的白了,没有戴旗头,穿的也很随意,见过她很多很多次了,可是这般模样却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温柔的抱起我,很奇怪她的怀抱竟能让我感觉温暖,对是温暖,她的笑容和态度让我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温暖,来自一个长者,最真诚的关怀,孝庄太后对我自然也是好的,可是我总觉得奇怪,她的态度让我在潜意识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哭,是因为皇上要搬去乾清宫吗?”看着她带笑的眼睛,我含泪点了点头。
      她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可是那种温暖的感觉我想无论多久我都不会忘记的,像母亲,更像祖母。再以后的几天里我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去想玄烨,没有抱枕的日子我不是也过了那么多年嘛,没有就没有吧。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我觉得寒冷,玄烨,你在那里,瑞雪睡不着,玄烨,我好想你。
      再也无法控制,第一滴,第二滴,眼泪还是决堤而下,从无声的落泪到嚎啕大哭,我的悲伤还是惊动了慈宁宫的上上下下。于是孝庄和嬷嬷们开始给我讲道理:“玄烨是皇上,不能再跟从前一样了,这样不成体统,不合规矩。”可第二天哭声依旧。素来有晚上省心的美好名声的我开始彻夜的啼哭,而那边的玄烨也因为睡觉的时候少了怀里抱着的洋娃娃,也就是我,而无法入睡,每天早朝都不能按时起床。就这样一个月后,无论是我还是玄烨,还是孝庄,都开始出现神经衰弱的症状!
      在被疲劳折磨的快崩溃的大BOSS们终于做出一个决定:虽然不成体统,但也无伤大雅。为了宫廷的长治久安,英明的孝庄太后把我的东西收了收,送去了乾清宫。
      走的时候看着苏麻剌姑那了然的笑容,我开心的扬起嘴角,我知道安抚孝庄太后,她功不可没。
      抱着玄烨,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真好又能闻见这熟悉的味道了,我真的是想他了。
      康熙3年3月初八
      今儿是我5岁的生日,孝庄太后特别批示,玄烨和富全今天可以不用上书房。玄烨下了朝就可以回寝宫陪我。平时只有晚上才看的着他。
      这些年的日子其实我过的也挺舒心的,孝庄宠着我,玄烨让着我,底下的宫女太监们更是把我捧在手心里伺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别的没养出什么来,娇骄二气倒是越来越重了。玄烨登极以后,我的专署玩具没有以前那么多的空闲了,又是课业,有是临朝听政的,忙的跟陀螺似的。看着他脸上逐渐露出的那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我的心就怪怪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总之不是舒服的感觉。他不能总在我身边以后我才发现他原来在我的生活中已经那么的重要了,回到这闭塞的清朝,我的生活也变的单调了,而我入宫这些年的快乐,悲伤,难过,痛苦,喜悦……一大半情绪都是因为他而存在的,当失去这些的时候我开始无聊。
      一开始我试图和身边的宫女,太监们玩耍。可是由于我尊贵的身份他们压根就不敢陪我疯,一戏弄他们就刷刷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毕竟是21世纪的灵魂,虽然知道这个地方人吃人,可是还是无法接受他们这样的举动,谦卑的让人难受。同是人生父母养的,就是因为出生不同就决定了命运的轨迹,虽然内心里唏嘘不已,可也始终没有哪个能力去改变,就只能无奈的选择接受。我该庆幸的,我现在生活在金字塔的顶层,由于孝庄的纵容,我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是谁都不跪,心情好了屈屈膝盖行个礼,心情不好了连礼都省了。虽然名义上只是个和硕格格,可是我知道,我比这里的任何一位公主的地位都要高。而给我这一切的,无非就是孝庄和玄烨的宠爱。想到这里我不由的一阵颤抖,假如有一天他们不在宠爱我了,那我将过一种怎么样的日子呢?那些现在嫉妒我的人,恐怕会把我啃的连骨头渣儿都不剩。现在我终于可以理解那些女人为什么会为了一丝的恩宠就争的个你死我活的。或许有一天我也会悲哀到为了这些东西而机关算尽。于是我开始疯狂的想念起21世纪,无论是电脑,电视,KTV,酒吧,还是爸爸,妈妈,哥哥,妹妹,就连那有些堕落的社会都会让我想到心里发疼,那才是我的家啊,懒散的面对生活,专心的经营事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说自己想说的话,至少在家可以这样的……当思念累积到一定的高度时,我开始疯狂的寻找回家的道路。可是我悲哀的发现自己回不去了,我是转生到这个世界上的,惟有死去或许才有机会回到哪个熟悉的世界去,拿着刀子几次想把自己给了结了,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扎下去,那是自己的肉啊,会疼的。
      郁闷的无处发泄,于是乎我开始沉迷于古代的学问中去。三岁的时候就能背诵唐诗三百首,四岁的时候就能摇头晃脑的说点历史任务典故了。这还是我拼了老命掩饰的结果,不然以我留洋博士的知识,能把这里最自傲的大儒给奚落的无地自容。看着我这个样子,孝庄更是欢喜的不得了,直夸我聪明伶俐。她老祖宗一发话,那些个朝臣,命妇们就更是蜂拥而至,于是我:满清第一才女的名号就这样广为人知。现在哪个大臣,贵妇见着我第一句话就是:长的真俊俏,还那么聪明,前途不可限量!我就哪个郁闷了,我现在都是和硕格格了,要再不可限量,难道我还能成武则天取玄烨而代之?!
      可是这里还是有我的死穴,那就是女红和围棋!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把鸳鸯绣成乌鸦,把黄龙绣成毛毛虫之后,我只要一拿起绣花绷子就开始大声的哭闹,而穿针眼也成了孝庄太后惩罚我的刑具。当我在一次哭闹中,不小心用剪刀把自己戳伤后,孝庄不得不放弃了!天地良心讲,那真不是我故意的,那么深的一个口子,血流的哗哗的。后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玄烨都小心的给我擦那些个大内密制的去疤灵药,还好有效果,不然我真的想一头撞死算了,现在就只能看见一点淡淡的粉红色了。
      而围棋就更是让我头昏脑热了,想当年我的五子棋下的可是全校无敌手的王中王。可同样是黑白棋子方格棋盘,我就在也找不回当年叱咤风云的雄姿了。教我的老师自然是不敢得罪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直接导致了我,走一步毁三步的优良棋品,并且在与孝庄的对局中完美的体现了这一风格。而后就像放弃女红一样,围棋也不在强制我必须有什么成就了。
      必须承认,没有人是完美的,即使是冰雪聪明的我也一样。
      上帝在你的面前关上一道门,那么他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在我反复的把那些诗词阅读以后,我开始想念起小说了,哪怕是曾经被我批判为浪费生命的言情小说也一样。虽然郁闷,但是自我保护的意识还是让我努力的克制自己,过于的锋芒毕露死的会很快的。当我郁闷的满园子乱串的时候,我发现了正在练武功的侍卫。第二天穿起男孩子的衣裳,带着惊慌失措的小宫女,兴高采烈的跑去叫那些侍卫教我武功。不知道是因为我掩饰了身份,还是因为我长的太可爱,那些侍卫很高兴的教我练一些基本的防身功夫。其实这偌大的皇宫,根本就是一个华丽的黄金鸟笼,里面的人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无法掩饰内心里真正的苍白与孤单。他们也很高兴教一个无聊的小孩子吧,毕竟这会让他们单一的生活有一丝别的色彩。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传到了孝庄太后的耳朵里,在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下,她答应让我和福全一起练功夫,但是不准在去找侍卫教武功了。其实她说的也对,我怎么招都是一个格格和一堆侍卫混在一起确实也不成体统,虽然我作为21世纪的人,不在乎这些,可别人在乎,不能在这些小的地方上留下小辫子让别人抓,这里必须得步步经心,小心应付,才是长久的生存之道。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很沉默,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10多岁的小家伙,有什么值得那么难过的,多嘴的宫女告诉我,当初迟迟没有立储就是因为先皇和太后意见不合,先皇中意二阿哥福全,太后中意三阿哥玄烨……
      原来他差点就可以当皇上了啊,真……真……真是太幸运了!走过去想拍拍他的肩膀,无奈的是身高差距,最后变成拉了拉他的衣摆。
      “你长的满帅的哦!”然后裂开血盆大口对着他灿烂的一笑。
      那可怜的娃,明显是被我的动作吓到了,呆在原地N久都没有回过神来,看着他的表情,真是太有意思了!决定了,培养这幸运的皇子成为我的玩伴。
      在练武的过程中,我想方设法,用尽心机和原本不熟的福全成了莫逆之交,他在继玄烨之后容升为我第二件玩具了。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古代的人武功都那么好了,就那么天天练,想不好都难!其实不当皇上的皇子还过的还真的很安逸,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用好的,有权利没义务!
      当花园的果子成熟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去爬树,就为了那么几个还有些涩嘴的苹果,光着脚忍着已经有些凉意的池塘水,把孝庄最喜欢的景鲤抓出来悄悄的烤来吃,虽然味道很差但是我们还是吃的很开心。后来被孝庄知道以后,他被罚写孝经,我被罚穿100个针眼。在我的眼泪之下,其中的90个是玄烨穿的。不得不承认,就是他的女红也做的比我好。而我们依然不知道悔改,当冬天里的大雪纷飞时,我拉着他一起堆雪人,抓小鸟……
      我知道玄烨是嫉妒我们的,当我们在恣意享受我们的童年时,他确不得不做在冰冷的龙椅上听那些大臣们为了各自的利益而互相攻击的无聊辩论。当我还在梦乡的时候他就不得不起床去上书房读书。就连他喜欢的老师他都不能保住,他是难过的,因为我在晚上的时候可以看见他的眼泪。除了抱着他以外,我毫无办法。

      “玄烨,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和福全都等你半天了!”嘟着嘴,不满的叫道。我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能白糊拉,这几年我还真把自己当成小孩了,撒娇,发混是样样都来。无论她们怎么纠正,我就是打死不肯叫玄烨皇上,任性的叫他玄烨!其实这也是孝庄放任的结果,在加上康熙本身也不想我管他叫皇上,他最想我叫他表哥,可是我就是不让他如意。久而久之玄烨这个称谓他也就认了,反正怎么招都比那冰冷的皇上来的亲切。
      “我那能像你们那么闲啊,累死我了!有没有吃的?”听听,这话带着多少酸味啊。不过我就是喜欢他吃醋,因为他吃醋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比委屈的脸还招我喜欢呢!
      “我的生日礼物呢?”转了一大圈,看见他和小顺子手上都空空如也的,我大声的责问起来!不给生日礼物也想过关?还好意思要吃的,想死啊~
      见他不动声色,我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毛绕了N久。
      “就连福全都送了我一个九连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呢?”不满的大声嚷嚷着。心里却想,你给我记住,再10日就是你的生日了,大不了我把准备送给你的礼物给销毁了!不送给你!
      “看看,这是谁在满世界的要礼物呢,一个女孩子家也不知羞!”一个沉稳威严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不过打趣的口吻让这言语多了些许温暖,少了几分威严。
      “孙儿(瑞雪)给皇祖母(姑奶奶)请安,皇祖母(姑奶奶)吉祥!”这下子我们到是步调一致的,异口同声。
      “起来吧,今天最大的可不是我,是我们的小寿星~!吴良辅,把我给和硕格格准备的东西端上来!”
      “喳!”
      “姑奶奶,你给瑞雪准备了什么啊?告诉瑞雪好不好?”一见有东西拿我那眼睛就放光,现在我也是金光党的一份子了,向已去的孝康皇太后看齐,坚决做个活的圣诞树!
      “看看这个丫头精的,听见有东西声音都不一样了,看不出来还是个小财迷呢!”看着孝庄一脸的调侃,我也应景的痴痴的笑着。其实老实说,天天看着这些个大内精品,穿戴的是凌萝绸缎,珠光宝器,用的是最好的,手边随便一样东西都价值连城,拿着珍珠粉当痱子粉用,要知道这个年月是没有人工养殖的珍珠的,全部是人打捞的天然珍珠。谁还能一天都想着这些个东西呢。不过我现在越想着这些俗物,孝庄就觉得越安全,越不会觉得我有什么不轨的居心,而身上的容宠自然就能更长久。心里有个地方涩涩的,终归我还是做了。
      “别围着我转悠了,自己去看看吧!”
      一伸手,揭开了那盖着黄布的托盘,一个黄澄澄的座钟摆放着。一阵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可还不能表露在脸上,装,确实得装,谁叫这个身体没见过呢。
      “姑奶奶,那是个什么玩意啊,瑞雪我看了半天就没看出个名堂来。”
      “还有你这个鬼精灵不知道的啊?这个是洋人前几天进贡来的一个钟,每走一格就是半个时辰,送给你啊就是让你知道点时间,都5岁了,不能一天到晚的疯玩了。”
      “这个礼物送的好,皇祖母,瑞雪每天早上都不起来,我天天都得等上她好久才能开始练武。有了您这个礼物啊,我估摸着她能准时点了!”死福全,你不打击我一下会死啊,一个锐利的眼神就瞪了过去,那知道那家伙皮粗肉厚,根本不当回事。给我记着,过两天在收拾你。
      “行了行了,别站着了,传膳吧,要不把我们和硕格格给饿着就不好了!”她是宠爱我的吧,至少我在她的眼睛里读出了温暖,看着她直直的背影,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这个宫里,谁能获得真正的幸福呢?
      吵吵闹闹的一天过的是很快的,消夜过后孝庄和福全就各自回寝宫了,而玄烨依旧没有拿出他的礼物来,罢了,其实他一天也很累,忘记准备了就算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忽然觉得特别的疲惫,就叫碧落准备洗澡水,洗洗就睡觉吧。由于我的坚持,我还是每天都奢侈的用几大桶热水来洗澡,反正皇家也不在乎这么一点小钱,败了就败了吧。
      “等等在准备,你们都下去吧。”只有11岁,但是帝王的威严却日益显现了,孝庄应该很是欣慰吧?
      “干吗,我累了,都疯了一天了,想睡觉!”哎,在他面前我还是无法掩藏自己呢,不高兴的语气盖都盖不住。
      “你不是问我礼物吗,现在我就带你去看啊!”原来他没有忘记,心底空落落的部分瞬间被填满了,原来快乐就只是因为一句话而已。
      “真的吗?那快带我去吧,表哥。”其实我不喜欢表哥这个词的,但是他喜欢不是吗?
      他的手温温的,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但是我更喜欢他的怀抱,伸出双手,他熟练的把我抱在怀里,我是喜欢他的。
      屏退了奴才,他带我去旁边的暖阁里,一走进去我就惊呆了,那是一架三角钢琴!从他身上滑下去,轻轻的掀起琴盖,那黑白键是那么的熟悉,却有如此的陌生,泪不由自主的滑了下来,在21世纪的生活一幕幕出现在眼前,像是着了魔一般,一首曲子就从手上倾泻而出: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
      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
      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
      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
      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
      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
      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
      无法释放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
      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
      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
      怎么补偿
      你是我
      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
      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
      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
      无法释放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在生长
      低吟浅唱,那是我曾经在KTV飙歌的闭点曲目,如今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就知道你会。”满口的笃定。
      “你怎么知道的?不过也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在你面前隐藏什么。”聪明如他,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孝庄那里应该也瞒不过去的,其实大家不过都在装傻而已。
      “因为你是我表妹啊。”
      “不怀疑吗?或者说害怕,不怕我是妖孽?”笑了,我知道他不会。
      “不,因为你是瑞雪,即使是妖孽也是个爱我的妖孽。”
      “其实我不过是带着前世的记忆罢了。孟婆粗心了,忘记给我喝那碗汤。”
      “那就不要忘记,下辈子,在下辈子都不要忘记,我也不忘,我们永远记住彼此。”贪心呵。但是我喜欢。
      “对我的前世不好奇吗?”
      “不,我只对你的今生好奇。”果然这地方的孩子都早熟,这话放21世纪是绝对不可能由一个11岁的小鬼口中说出来的。
      “明天我去求求姑奶奶陪你一起去上书房吧。”我知道他很介意我一天到晚都和福全疯的。但是他自己没有时间陪我,所以才隐忍到现在。不用看,我也知道他现在脸上的笑容有多灿烂。
      “明天我找个洋人进来教你这洋琴好了。”呵呵,我就知道他想的周全。不然我莫名其妙的会这个乐器,别人又不知道该怎么挤兑我了。
      “我困了,陪我一起洗澡吧,你今天也早点睡。”呵呵,要他陪我洗澡不过是叫他伺候我,自己撮撮洗洗的还是满累的,有他就方便多了,虽然思想成熟,可是身体却依然是11岁的男孩和5岁的女孩而已,出不了什么岔子。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生活(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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