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片段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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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在一更的时候潜进大镖局里。
他想见到司马超群，但不代表他想让司马超群以外的人见到他。
对于擅自到来的访客，司马超群似乎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只是慢慢的由满桌的卷宗中抬起头。
怜悯或者是厌恶，这是萧无感受过最多的两种视线。
可是萧无却不能解释司马超群眼中的神色，虽然司马超群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彷佛视线能够穿透他脸上的木质面具。
司马超群甚至没有去看他那条残疾的左腿。
被那样的一双眸子盯着看，几乎令萧无产生一种甜蜜的错觉。
几乎。
「冒昧来访，唐突了。」萧无向司马超群微微躬身，的确有几分赔罪的味道。
「无妨。」司马超群笑了笑，说道：「这个时间来找我的人，多半只有一个目的。」
萧无直起身，也盯着司马超群看，冷然道：「你的手里没有武器。」
「好像是的。」
「你的属下要到这里来，最少要花上两盏茶的时间。」
「好像是的。」
「现在似乎是个好机会。」
「好像是的。」
「你似乎并不畏惧死亡。」
「不！其实我还是很怕死的。」司马超群望着烛蕊上跳动的火苗，仍然在微笑，轻声说道：「他若回来了，我却不在……岂非不好？」
岂非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