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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

  •   15.
      他在明霓国斯暂居了一段时日就离开了,因为魔苟斯带来的不安时刻笼罩他,他知道福乐不会长久。
      他游历中洲,拜访了奇尔丹,请求他如果战乱再起,就从海上前往援助。"魔苟斯深惧众水之主的力量,海上,或比大地更安全。"
      接着去往矮人的城市,请他们打造最坚硬的箭矢。荣耀之战中,魔苟斯的邪恶心思已初露苗头,诸王因格劳龙此刻的弱小放松了警剔,而他深知随着时日渐久,对方定会展露真正的恐怖。
      而他所交付的报酬,是让他们研究学习费艾诺的工艺。他将随身携带的断刃交于他们。矮人们起初并无兴趣,后来发现铸剑的材料是柔软的丝绸,顿时惊为天人。
      他将得到的黑箭交于最近的卡兰希尔,再次劝告他们不要轻视魔苟斯。卡兰希尔冷笑一声,"你批注把父亲的造物交给矮人?"
      "只是供他们研究,我不会把他的赠礼给任何人。"
      埃斯缇尔为了哄卡兰希尔,答应了他去和矮人做生意的要求。“你的眼睛让他们研究,绝对比宝石赚的多。”
      卡兰希尔向矮人介绍他时,顺手指了指他,埃斯缇尔就顺势把下巴放在卡兰希尔手上,还眨了眨那双红宝石眼眸。
      卡兰希尔愣神,埃斯缇尔蹲下给矮人“验货”,在矮人的手要碰到他的脸的时候,卡兰希尔突然用手杖隔开,“别碰他。”
      矮人们却误以为是要先付款,去筹钱了。
      埃斯缇尔就站起来和卡兰希尔咬耳朵,“这样是不是能赚很多?你好厉害呀。”
      卡兰希尔看着他闪亮的眼睛,突然觉得没那么赚。
      “不会吧,我搞砸了吗?”埃斯缇尔捧着脸担心。
      卡兰希尔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完成了交易,“没有,很好。”
      最终黑箭还是交到了合围的诸王手中。也有一部分交到格拉赫恩族手中,因他们已与多松尼安的精灵结下情谊,从精灵们那里习得了弓箭和锻造的技艺。
      诺多王族中,芬罗德与图尔巩最常对他发出邀请。前者因诗歌与琴音,自维林诺时期就与他情谊深厚,此刻也没有疏远。后者则因其妻埃兰葳,她出身凡雅,虽随诺多流亡,仍敬爱诸神,对诸神之使埃斯缇尔只有亲近而无芥蒂。且她在渡过冰峡时得到了他的助。
      但图尔巩已多年不向他发出邀清,而他造访纳国斯隆德后,明晓了诸多预兆。
      他又开始忧心,漫游中洲而不在任何地方久居。
      当他顺着西瑞安河南下至海边,他听到众水之主对他说话。
      "汝可预见北方的魔影扩张,烈火侵毁大地?可曾听闻汝所救的埃尔达的哀哭?黑暗魔君必利用汝之爱心,使汝疲于奔命。汝当如星辰高悬,永为指引。"
      埃斯缇尔向大海鞠了一躬,开始认真细思这番忠告。他不愿侵扰精灵的自由,从未想过成为一方领袖。但若魔苟斯日后攻破所有防线,那么确实应存在一个最后的托庇之所。
      他流连于西瑞安河口,进行旷日持久的思考。之后,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成形:这里应存在一座水之城,西面和北面有城墙阻敌,东面和南面则紧贴西瑞安河与大海,以便撤离。
      他北上多松尼安将心中所想告诉了格拉赫恩的戈尔松。格拉赫恩族经过代代繁衍,已成为数量庞大的族群。首领戈尔松支持他的想法,召集一批自愿前往的族人,命他的长子戈尔西昂带领他们。
      埃斯缇尔领着他们南下,在西瑞安河口劳作起来。但他很快发现,格拉赫恩们不擅修建,即使有他教授,进度依旧太过缓慢。
      在与戈尔西昂商讨后,他前往纳国斯隆德寻求帮助。他将乌欧牟的劝告和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芬罗德,对方欣然同意帮忙。
      他将与他同往的蓝肤之子介绍给芬罗德。芬罗德对格拉赫恩的存在颇为惊奇。"这真可谓奇迹。你的歌声令魔苟斯退避三舍。"
      但他没有将格拉赫恩族介绍给其他人,因他深知魔苟斯之狡诈。既为保护,也为日后可作奇兵,他暂时还不想将他们的存在昭告天下。
      芬罗德向子民通告了他的需求。因埃斯缇尔素与诺多们交好,回应者甚众,其中最敬爱他的那些,甚至愿意去往将建的水之城居住。
      埃斯缇尔感谢了所有愿意帮助他的人,并告诉他们他并不会久居城中,随后在仍愿与他离开的精灵中挑选了一批能工巧匠、建筑好手。他将他们聚到一起,介绍了格拉赫恩族与此中西瑞安河口的情况,众精灵无不惊奇。
      他带着他们返回西瑞安河口,开始了劳作。有埃斯缇尔在的地方总少不了歌声,他们边建边歌,声音吸引了旁边森林中的绿精灵。绿精灵们便惊讶的发现河的对岸有座城市逐渐落成。
      埃斯缇尔在水之城停留了许多年。那段时日中,精灵们渐渐接受了格拉赫恩族,并与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他请精灵们认可的首领和戈尔西昂一起治理这座城市,彼时水之城规模不大,城墙之内还有大片空地,空置的屋舍也很多,但两族仍在其中安居。也有一些绿精灵被吸引,来到城中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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