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禅院直哉（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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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禅院家非术式者非人，而再下一层的就是没有术式的女性。
松雪结生从生下来就在禅院家，她的妈妈琴子是禅院家的女仆被赏给了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松雪林太郎是禅院家“炳”的一员。
她的妈妈生下她后身体越来越差，她的父亲死在了一场外出任务。
“结生，不管怎么样你一定活下去。”
琴子看着小小一个还没她腿高的结生，眼里饱含了对女儿的不舍，心渐渐停止了跳动。
五岁的松雪结生只能嚎啕大哭。
禅院家不会留没用的人，还没学会照顾好自己松雪结生就得开始学习怎么伺候人。
跪的时候要折下腰，温顺的低下头，说话的声音要轻柔，要恭敬，要学会看人脸色，不得忤逆主人家的任何要求。
松雪结生甚至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受了罚只得往废落躲。
“女人就是没用，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朦胧的视线里多了一道人影。
一听就知道是个高高在上的人物。
哭得喘不过气了松雪结生还是得伏在地上给他行礼讨饶，一副毫无尊严的软骨头模样。
“嘁。”他不屑地略过松雪结生。
松雪结生只庆幸这位大人也许今天心情还不错，毕竟在禅院家人命连朵花都不如。
后来松雪结生被分配到了禅院少主禅院直哉院里伺候。
禅院直哉并不好伺候，碗摔在人的身上会疼。
她们不能躲，跪在玻璃渣上血浸湿了仆装，冬天的水很冷。
模样长开了要小心被赐给不明不白的人，松雪结生见过前一天还温柔浅笑的人第二天从房间抬出来的样子。
瘦瘦的身上青紫交加，柔顺的头发变得凌乱毛躁，匆匆裹了一块破布就再也见不到了。
松雪结生害怕这一切。
直哉少爷年龄够了之后，女仆长传来了“好消息”只要勾引到直哉少爷就赏给功臣一亿日元且放她出禅院家。
多么大的诱惑啊！
冲昏了人们的头脑。
第一个扑上去的人被踢飞了出去，丢进了咒灵室。
夜，有很多人睡不着。
松雪结生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咬紧了自己的指节，她本来想离开这的。
被这一吓她半点也不敢去赌了。
第二天伺候直哉少爷用膳，松雪结生的手还在发抖。
随着年龄增长直哉少爷日益暴躁，一个不顺就往人腹部踢。
不过好在踢完就算了，他会坐回椅子上看漫画。
只是这次肚子剧烈的疼，身下感觉到了一片濡湿，还有一股血腥味。
我这是要死了吗？
惊惶不安的时候她对上了禅院直哉好奇的眼。
对于那天的记忆，松雪结生少见的觉得屈辱，她记得那天她像是发育成熟即将被卖出去□□的宠物一样被剥光了外衣，被上下打量。
她还流着血。
她开始贴身伺候直哉少爷，她有了好看的衣服，一个人的房间，热的食物，别的仆人也不敢再随便欺负她了。
偶尔直哉少爷心情好还会教她认字，赏她首饰。
代价只用被褪去衣物就好了，那时流下的眼泪总是无知无觉的。
她该庆幸吗。
直哉少爷要去外面上学了，叫什么高专，他们都在说像我这样的人等直哉少爷见识了外面的风景就会将我抛弃的。
其实挺好的，可以拿着钱离开这里了。
松雪结生在心里微妙的雀跃，已经开始幻想离开后的生活了。
然后她坐上了一起前往高专的车。
她不想看到禅院直哉的脸，窗外的风景很不错。
明媚的阳光，高大的树，青春洋溢的漂亮少女，她们在笑，笑容似乎会渲染一样，松雪结生也跟着浅笑。
“不知羞耻，穿那么短的裙子，要勾引谁啊！”禅院直哉顺着她的方向看去，随口骂道。
松雪结生没了表情。
学校很大，房子和禅院家的不太一样，这里的人也不用向直哉少爷下跪，不过也总是在讨好直哉少爷。
但他们还有自己的生活，松雪结生低着头看着脚间有些头晕。
其实直哉大人也挺好的，他长得很好看，“女人天生就应该跟在男人身后三步”，她掐住了自己的手。
直哉大人还很厉害，一脚就能踢得她疼半天，她还记得死于咒灵啃咬的那个女生，至少他现在不会踢我了不是吗，血流了出来。
直哉大人的身份尊贵，以后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所以也更难逃走了，松雪结生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想起她和女仆长提起要离开却被转头送到了禅院直哉脚边，她被掐着脖子怒骂“贱女人，不识好歹！”“像你这样没有的人，也就我善良会看你一眼，你还想走！”“就算是死，你也得呆在我身边！”
将要窒息晕厥的时候禅院直哉放开了尊手，拿到什么就往松雪结生身上砸什么，然后茶杯砸破了她的额头，最后她被关在房间饿了三天。
身体仿佛快要凉下去了，意识模糊见她看到了禅院直哉“直哉大人，直哉大人，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离开你的，我只是怕你以后会有别人而已。”
“我知道我只是一个低贱的仆人，但是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别人抢走你。”冥冥之中她感觉自己应该这样做。
醒来时她躺在了直哉少爷的怀里，身上干净整洁，看来她做对了。
她应该爱着直哉少爷的，因为她没得选。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禅院直哉（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