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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审判官李成才 ...

  •   果不其然,审判庭的人很快来到据点。

      “所有人,后退——”年轻的审判官严肃道。

      安子期下意识走了上去。“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年轻审判官没有动,伸手拦下安子期,“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通通带回审判庭审讯。”

      “啊?”

      不止安子期,连劫后余生的林坚和张凌玲都惊掉了下巴。

      秦芜扶着张凌玲走到审判官面前,“我们同意接受审讯,但你们得先为我的同伴们治疗。”

      年轻审判官挥了挥手,他后面的两个生命系玩家上前一步。

      安子期还有点不服气,“审判庭,什么时候可以随便抓人了?”

      年轻审判官不慌不忙地拿出手谕,“华安总审判官已经同意,你们难道,要违抗总审判官的命令吗?”

      “……”安子期回头看了一眼秦芜。

      秦芜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不要惹是生非。

      安子期咬了咬牙,走到最后面。

      谁能想到,他耗费精神值救下两人,现在还要接受审讯!

      年轻审判官点了点头,那两个生命系玩家走到张凌玲两人面前,为他们治疗。

      年轻审判官背过手,“我叫李成才,你们可以叫我李审判官,接下来,我们会相处一周,希望我们彼此,不要弄得太难堪”

      秦芜看着李成才的背影,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李成才敏锐地察觉到,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秦芜,”走吧,我带你们去暂居的地方。

      在这一周里,你们去哪里,都会有人实时跟踪,不要让我们发现狐狸尾巴。”

      张凌玲看了一眼和安子期走在一起的林坚,摇了摇头,“你们带走我可以,林坚是通知你们的人,他不是叛徒。”

      “审判官守则第七条,对所有有犯罪嫌疑的人,必须一视同仁。”李成才头都没回,“别说是他了,就算你是张家的长女,我们一样可以审视你。”

      张凌玲还想说什么,秦芜捏了捏她的指尖。

      张凌玲清楚明白秦芜的意思——不要拖累张家!

      张将军不在,张凌玲就是张家的门面。

      而李成才的态度,到底是因为他过于循规蹈矩,还是是那位大人的授意,便不得而知了。

      张凌玲唯一清楚的是,当下,绝对不能和审判庭犯冲。

      李成才走在前头,他的手下,走在末尾。

      这是生怕他们逃跑啊?

      也对,毕竟事关渊暗族和正派,审判庭肯定会更加小心。

      几人一路毫无交流。

      李成才将他们带到了华安城的边缘,指了指破烂不堪的院子,“按照规定,你们只能住在这。”

      李成才脸上没有表情,众人一时也分不清他的态度。

      张凌玲看了一眼院子,摇了摇头,“我们不能回张家吗?”

      正欲离开的李成才脚步一顿,皱眉回头,“你现在是嫌疑人,不是张家的大小姐。”

      秦芜扯了扯张凌玲的衣袖。

      “哼,”张凌玲双手环胸,“不就是一个破房子吗?本小姐还不信住不下去了。”

      答案是,确实住不下去。

      张凌玲坐在唯一干净的椅子上,看着三人忙前忙后。

      安子期无语:“大小姐,你就不能来帮忙吗?”

      “我?”张凌玲指了指自己,摆了摆手,“不要,我不会。”

      林坚原本正拿着扫帚扫地,闻言抬起头,走到了安子期面前,“凌凌她确实不会,她的那份我来做吧。”

      安子期将手中的抹布一丢,气冲冲地说道,“大小姐,麻烦你认清我们的处境。

      为了救你们,我已经成为嫌疑人了,麻烦你收收你的大小姐脾气吧!”

      话落,安子期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林坚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秦芜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子期是为了偷懒,你别放在心上。”

      张凌玲垂下眼眸想了一会,走到桌前拿起安子期丢下的抹布,忍着恶心擦拭桌子。

      秦芜眼眸含笑,看向林坚。

      只见林坚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凌玲,连眼都没眨。

      秦芜摊了摊手,“完喽。”

      无人在意偷懒的安子期。

      安子期悠哉悠哉地坐在破了洞的屋顶上,心情甚好。哼着歌,看着在房内苦苦打扫卫生的三人。

      太阳刚落下,安子期彻底傻眼了。

      四人看着漏水的屋顶,陷入了沉默。

      “你白天没有修?”秦芜看向安子期。

      安子期声音弱弱;“没有……”

      秦芜气得青筋直跳,“那你白天在屋顶上干什么?!”

      “偷懒。”安子期非常老实,试图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秦芜毫不客气地拔出腰间的刀,砍向安子期。

      安子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上蹿下跳。

      “呜呜呜,秦芜姐我错了,你别追我了,呜呜呜。”

      灰头土脸的张凌玲抬头看了一眼林坚。

      林坚也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触及的那一刻,林坚下意识低下头。

      秦芜还在提刀追着安子期,张凌玲两人这边,岁月静好。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安子期&秦芜:QAQ

      林坚&张凌玲:OVO

      “打住——”安子期伸出手,拦住秦芜,“我们还是想想看怎么办吧,现在可是十二月,我不想被冷死。”

      说着,安子期还抖了抖身体。

      秦芜被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正在滴水的屋顶,

      表情无语,“那还不怪你白天不修,蹲那里偷懒。”

      安子期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又不知道今晚会下雨。”

      “所以你就放任它不管?”秦芜挑眉。

      ”我这不想着让我们赏月嘛~”安子期试图辩解。

      秦芜理了理头发,“不跟你说话了,有损我的淑女形象。”

      “淑女?”安子期不可置信地看向张凌玲和林坚。“你们觉得她淑女吗?”

      林坚下意识看向张凌玲,张凌玲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

      林坚照做。

      “……”安子期表情幽怨,“你们知道她平时都怎么砍我的吗?”

      张凌玲双手叉腰,“秦芜姐砍你,那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嘴那么脏呢?”

      显然,张凌玲还记白天的仇。

      安子期小心翼翼地看向秦芜。

      秦芜对张凌玲的回答甚是满意,略带得意地看向安子期。

      安子期缩了缩脖子,弱弱举起双手,“我认输,可以吗……”

      秦芜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不可以哦,亲亲。”

      下一秒,安子期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华安。

      远在审判庭的傅山下意识抬头,看向身侧的余歌,“哥,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余歌连头都没抬,“没有。”

      傅山摸了摸下巴,“我感觉有点像子期的叫声啊?“

      “你看书看傻了。”余歌面无表情。

      “……”傅山无奈,“哥,不要那么古板嘛,来,笑一个。”

      余歌没动,敲门声先一步落下。

      傅山兴冲冲地拉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少年。

      看见他,傅山下意识一愣,“弦儿弟弟,你怎么来了?”

      来人露出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余歌。

      余歌轻叹了一口气,放下资料,走到少年身前,“说说看吧,这次,你老大又给你安排了什么任务。”

      余弦的双眸如同一潭死水,“他说,张凌玲,必须死。”

      “……?”

      “……!”

      余歌和傅山下意识抬起头,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说谁?”

      他们两个异口同声,

      “张、凌、玲。”

      “张凌玲!”安子期尖叫,“你在干什么!”

      张凌玲此刻正拿着一本书,站在椅子上,努力遮住屋顶的漏洞。

      闻言,不解地回过头,“怎么了吗?”

      安子期表情阴沉得能滴出水,“那是队长送给我的18岁生日礼物!”

      张凌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原本被遮住的漏洞,此刻因为张凌玲的动作,重新露了出来。

      站在洞下担心张凌玲摔下来的林坚,便遭了殃。

      张凌玲看向跟落汤鸡一样的林坚,嘴角抽了抽,“也对不起你……”

      林坚抹了抹脸上的水,“没事……”

      秦芜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安子期表情同情地丢给林坚一块布,“擦擦吧。”

      为什么是同情?

      因为,他也有这种遭遇……

      张凌玲小心翼翼地跳下椅子,站在林坚的身边,手足无措,“数学家啊,我是真的忘记你在下面了……”

      林坚再次摇了摇头,“没事。”

      张凌玲表情愧疚,接过林坚手上的布,小心翼翼地给林坚擦拭。

      林坚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安子期双手环胸,略带得意地站在一边。

      他现在已经在心里称呼自己为——神助攻。

      秦芜一眼看破,没有阻止,反而饶有兴致地观察二人,这才是正常情侣之间的相处方式!

      半夜。

      张凌玲和林坚躺在同一张床上,林坚和安子期躺在同一张床上。

      四人都没有睡着。

      张凌玲看着老式屋顶,陈述着自己有多希望父亲能凯旋而归。

      安子期是孤儿,他并不能理解张凌玲对张将军的感情。

      但如果人物调换,出征的是傅山,或许,他便能感同身受。

      秦芜自小被父母抛弃,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只有林坚能够感受到张凌玲此刻的顾虑,他虽然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但他是被林建拉扯大的。

      如果林建也被置于随时可能死亡的境地,林坚都不敢想自己会有多绝望。

      可张凌玲,带着这一份份担心,一份份绝望,活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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