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阿月月月月

5、Chapter 4

　　Chapter 4

　　生物钟准点将人唤醒，白玉堂睁开眼，一侧头就看见睡在身旁的展昭，也挣扎着要从睡梦中醒来。他靠近，在警官耳旁低声说道：“你今天休息。”
　　展昭的眼睫剧烈颤了几下，重新回归平静，呼吸变得悠长平缓。
　　白玉堂起身，浴巾围在腰间，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按下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丁月华困倦的声音【……谁？】。
　　“是我。”
　　【啊，小白！】丁三小姐的声音听起来清醒了一些，不怀好意的问道，【昨晚如何？】
　　白玉堂倚着墙壁，凤目望着沉睡中的展昭，忍了半晌终于还是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后半夜，我很满意。”
　　【哈欠……喏，小白，上次我问你的消息，你就在保密条例允许的情况下告诉我吧？你要知道，做记者这行很没选择权的，我又不是跑社会新闻的。】
　　“嗯……”白玉堂摸了摸下颚，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道：“仅此一次。”
　　【你声音里的犹豫让我充分体验到什么叫做‘言不由衷’。】
　　敲门声响起，白玉堂打开门，门外是被他抱到另一间房里睡了一晚的展骥。看着捂着嘴，强忍着宿醉呕吐感的少年，白玉堂一不留神，将心底的话脱口而出，“——至少，下次别把小骥扯进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才又传来丁月华无力的叹息，【白玉堂，我拜托你成熟点吧！】
　　径自挂断电话，白玉堂对展骥说道：“小骥，去找桑，让她拿两套衣服来。”
　　这点时间，已经足够展骥看清房间里的景象。他铁青着脸，阴郁的视线瞥过沐浴在清晨阳光下，半身赤裸的长发男人，以及床上散发着慵懒气息的养父。少年人现在只恨不能将‘未成年’三个字，刻在自己身上最显眼的位置，还要重点标记，以便提醒两位经常陷入旁若无人境界中的男人，记得在某些时候回避他。
　　请大家合掌，让我们为再一次目睹了对青少年身心造成严重伤害意外现场的展骥同学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