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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借兵 ...

  •   终于,郝哲禁不住一天的劳累,闭上眼睡着了。这个对他而言,漫长的一天总算结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郝哲觉得耳边痒痒的,他习惯性的用手推了推,倦懒的说:“哈佛,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会,乖。” 。“你叫我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如耳中。怎么有人,郝哲诧异的睁开眼,刘秀正侧躺在身边,手指卷弄着他的头发,难怪自己很痒,刚刚迷糊中还以为是在北京的家中,是“哈佛”那只苏俄牧羊犬在舔自己,竟然随口把刘秀叫成了哈佛,怪不好意的。郝哲歉意的笑了笑:“我还以为身在家中,萧王。”刘秀释然的点了点头,说:“那是难免,不过,我不喜欢你叫我萧王,那原是刘玄封赏的,我字文叔,从今后,你叫我文叔即可。”郝哲明了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刘玄杀了刘秀的两位兄长,刘秀对刘玄恨之入骨,只是羽翼还未丰满!郝哲见刘秀下了床,知道自己应该侍侯他穿衣,可郝哲压根就不会穿汉朝的衣服,拿着衣服直发呆。刘秀看着她,身材窈窕,娇好的面容上透露着憨直的神态,越发怜爱,体谅到他从小锦衣玉食,自是不会伺候人,就接过衣服,自己穿上。郝哲如释重负,甩了甩头,长发轻轻飞扬,如一匹纯黑发亮的貂裘,刘秀怦然心动,上前将郝哲拥住,抚起他的长发:“通儿,你的头发真美,以后只有你我时,许你不用挽起来,披着就好了,我喜欢。”郝哲身子一抖,多么相似的话,自己曾在梦中听了多少编!心下更加深信刘秀就是梦中之人!一切都是命运使然!看来自己唯有忘却以往,安心在这个世界听从命运的安排!

      丫头们听见屋内有响动,赶进来伺候,二人梳洗完毕,稍稍进食了早饭,刘秀便携郝哲来到偏厅,早有府中的若干人等候着,刘秀高声说:“这是你们新夫人,从今起府中大小事务均由夫人处理。管家,等会你将府中的情况说与夫人,也好让夫人早点接手府内事宜。”
      话音未落,有一仆役来报,军中邓禹、吴汉、岑彭等将军到。刘秀知有要事,匆匆赶往前厅。郝哲则在管家的陪同下,查视了府中各处,直接台楼阁,飞梁画栋,假山活泉到也气派!又详细问了府中的收支,才知刘秀甚为节俭,府中进项原也不多。想那刘秀家道中落,九岁丧父,一直在混世中拼搏,虽尊为萧王,毕竟敛财有限。看样子,支撑府中开支,还真不容易。还好自己是郭女王,陪嫁丰后,这也是刘秀急于将府中事务交给我的原因吧!索性自己自幼独立,对理财本就有天分,在北京时,炒股、买房卖方房等很是精通,以致于三十岁不到,银行存款就是7位数了。现在这些应该也难不到他。于是吩咐管家将帐簿送到他房间,看看怎么节流,至于生财还是让他先做下市场调研吧!

      郝哲回到房间,见帐篷已撤,屋内又添了些家私,颇为商心悦目。墙角堆放着很多的箱子,问过丫头,知道是自己的嫁妆,叫惜月叫人抬到库房中放好。自己粗阅了一下榻几上的帐簿,记得到很清楚,心中很是满意,上面的各项除马房一项外,都已是最简。郝哲决定去马房看看。郝哲一向喜欢马,多次去京郊的蒙古包,就是为了骑马,那种在马上驰骋的快感常让他忘了一切烦恼。郝哲吩咐了一声,有丫头引着来到了马房,见马房分为左右两室,一室有四匹马,匹匹都是体格高大,魁梧结实。另一室着只有一匹,体态矫健,昂首甩尾,毛色洁白,无一根杂色,郝哲狂喜,他从未看到这么好的马,不由地走上前去抚摸那匹白马,手还没碰到,白马嘶叫起来,前蹄也举了起来。一副不容侵犯地样子。马童忙跑上来,告诉郝哲此马乃是汉血宝马,千金难求,性格也极为刚烈,除刘秀外没人能靠进,就是马匹也不行。郝哲连连称奇,想到失传已久得宝马,全世界都在寻找得宝马,竟然让他一睹,如果有一天还能骑上此马纵横天下,岂不爽呆了!不由得发出得意得笑声。

      身后传来脚步声,还夹杂着交谈声,郝哲还在做他的美梦,也没听见。原来是刘秀和几位将军,刘秀走进,看到是郝哲,很诧异,又见郝哲对着宝马连口水都块留下来了,禁不住笑了,他的这位新夫人,还真是有别于她人。刘秀问:“通儿,你喜欢这匹马?”郝哲随口应到:“当然,汉血宝马啊!传说此马高速疾跑后,肩膀置慢慢会鼓起,并流出像鲜血的汗水,可惜它都不让我靠近,我肯定没机会看到了!唉!”郝哲长叹了口气,回过头,这才看到问自己的原是刘秀,还有几位身着戎服,必定是前来的几位将军,自己方才的举止还真是有失礼数。忙正了正身形。刘秀握住郝哲的手,为他一一介绍,彼此交谈起来。郝哲仔细打量着他们,凭着男人特有的感觉,郝哲知道这几个各有千秋,有的睿智、有的勇猛、有的老成他为刘秀有这样的部下而感到高兴,对他们也心心相惜。几位将军也似感觉到了郝哲言谈中的真诚,说话也不不拘束于客套之词了!邓禹忧心地说:“王郎自诈称汉成帝之子,被刘林与赵国大豪李育、张参等立为天子,占据邯郸,赵国以北、辽东以西皆望风而从。如今这贼子声势浩大,如不称早歼灭,恐我们在河北很难扩张。不知真定王和主上协定借多少兵马?”刘秀叹到:“我还未与真定王相谈,我刚与通儿成婚,原打算明日和通儿前去拜见时再议。”吴汉瞧了瞧郝哲:“夫人,还望明天相助主上,早日借到兵力才好!”郝哲应承说:“众将放心,定王必定会借兵!文叔也必定会平了王朗。”口气中透露出的坚定,让众将大为鼓舞,相他投来敬佩的目光,刘秀也大为感动,暗生眷爱!只有郝哲知道自己的坚定是自己洞彻天机。

      竖日,郝哲和刘秀来至真定王府,刘扬迎了出来,郝哲见刘扬六十开外,一脸的奸猾之像,心下有些担心,刘扬可会履约。可历史是那么写的,定是不会错的。刘扬口呼:“通儿,一切可好,还在新婚,怎么就来拜见我了,真是难为你了有心了!”郝哲欠身道了万福,说:“通儿一切均好,特和文叔前来谢谢舅父的连婚大恩啊!”说着拉着刘秀向刘扬拜了下去,刘扬急忙扶住他们,口称:“免礼,免礼!只要你们幸福便是了!”三人这才坐定下来。刘扬一直叙谈家常,绝口不提借兵之事。刘秀只有先开口:“舅父,如今王郎日渐壮大,如不及早,恐怕有变,我想这就点齐兵马,与他一战,你以为如何?”刘扬手捋胡须,假意沉吟了一会,说:“文叔,我以为,时机未到,如今王郎势头正高,还是比其锋芒为上。”刘秀心中暗骂:“老匹夫,果然想毁约”可面上不动声色,按住性子,朗声道:“舅父此言差矣,那王郎虽是势头甚盛,毕竟不是汉室血脉,一但视他坐大,得了天下,我大汉焉有匡复之日。何况他为赵人利用,舅父甘心向外族称臣?”。郝哲在一旁盯着刘扬,见他脸色阴明不定,故作气愤道:“舅父乃堂堂恭王之后,怎会听那奸诈小人之命。否则也不会将我许配与你,若不是舅父年事已高,无力上阵杀敌,等高一呼,天下定积极相应,还用仰仗于你!你怎可如此看待舅父,气煞我了。”刘秀见郝哲满脸涨红,以为她真得动了气,心想:“女人果然见识短浅,轻易就被老匹夫蒙骗,看来今天难以借兵。”于是沉着脸,呵斥:“妇道人家懂得什么?”。郝哲见刘秀动怒,借机,扯着刘扬的衣袖,唤了声“舅父!”就哭泣起来。刘扬原是心疼自己的兵马,经此一战,必是损失极大,万一刘秀兵败,日后再无独霸一方的支柱。可现在闹成这样,也有违他的初衷,于是一边拍着郝哲好言相劝,一边思索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对刘秀说:“文叔,你既有此决心和勇气,我就将手下的十万兵马给你调配,望你一举成功!”随后又命人取来虎符,交于刘秀。刘秀大喜:“定不负舅父所望!”,携了郝哲失礼退出。出了王府门口,刘秀想安慰一下郝哲,那想郝哲嘘了口气,对他眨了眨眼,方明白郝哲使得的是激将之法,自己误会于他了。如果不是郝哲此举,恐还要费翻唇舌,真是个聪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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