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晋江都看见阿之在开坑》林之书

59、[蝙蝠侠]Avalon

　　Title: Avalon
　　Pairing: Bruce Wayne/Arcadia Larter
　　Rating: R
　　Disclaimer: Batman and Gotham belong to DC, Arcadia belongs to me.
　　Summary: 阿瓦隆，远离尘世的理想乡。阿尔卡迪亚，理想乡、世外桃源。
　　Notes: 亚克汉姆那负五的渣战斗力让我怨念颇深，于是给蝙蝠侠开个挂。
　　原先想写电影版的，那样简单点。但电影版里没有超能力，勉强塞一个太违和了。许多反派都因为超现实在电影没得到出场机会，以这篇文的主题，删掉他们会失色很多。最后一点，女主是个把“生于歌谭”思想贯彻得很彻底的人，本文主题没法套得上电影三部曲最后布鲁斯离开歌谭的结局。
　　背景主要参考《漫长的万圣节》和《黑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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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非常零碎的片段：

　　“请你给我一份新的工作。”
　　“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能够给你这样美丽的小姐的工作……”
　　“我想要的工作只有您能给我：
　　“亚克汉姆的院长。”
　　“凭借正常程序我不可能得到那个位置，除非您愿意帮我……”
　　“超能力者？”
　　她点头：“我有——当我画下一个范围，我制定的人不能够离开或者进去。”
　　“为什么来找我？”
　　“您在赞助正义联盟，先生……”
　　布鲁斯大笑：“所以你以为我是个好人？”
　　“至少您很愿意支持别人去成为一个好人，我观察了很久，歌谭真正的掌控者只有你一个，先生，你赞助或者默许了蝙蝠侠。”
　　布鲁斯哼哼似的说：“谁都知道我受蝙蝠侠威胁。”
　　“他不可能威胁你，先生，蝙蝠侠只能——我的意思是，我很尊敬他，但他只能让歌谭的黑暗少一点儿，可光消减坏的也不能让事情真正变好，在中东那样的地方有一百个蝙蝠侠都没用，整个歌谭的经济都在您手里，大半歌谭人的生活其实都在你手心，你才是能让人们生活变得更好的人，你才是歌谭真正的……守护神……”
　　说这样的话对她来说着实艰难，脸红透了。
　　短暂的沉默。
　　“好啦，拉特——桃源乡小姐，”他用一副索然的声音说“别再把我和那个半夜出没的异装癖相提并论了好吗？我承认你的恭维很精彩。但你既然有超越常人的天赋，为什么非要跑到歌谭来与疯子为伍，用你的能力完全可以为自己构筑一个世外桃源，对吧？”
　　“我是歌谭人。”
　　“养父母到歌谭出差时捡到了我，那时他们的孩子刚刚去世，然后碰到我，饿昏在路边，那时我已经五岁了，记得歌谭，我一直想回来，但养父母对歌谭印象不好，所以我一直在忍耐，直到前不久，他们去世。”
　　花花公子缺乏诚意地说：“我很抱歉。”

　　他们之间的称呼已经快进成了“布鲁斯”和“阿尔卡迪亚”。他并不坚持在她面前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放荡的草包，但他仍然是个相当轻狂的富贵公子哥。
　　她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如果他就是蝙蝠侠。
　　以前她从没有这样想过，就算她明确地推断出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的关系，但也从没有想过他就是蝙蝠侠。
　　就算她也以为布鲁斯是个善良但软弱的人，聪明慎重，远离一切暴力，甚至带有部分自毁倾向。
　　但是不是那样的。
　　靠近他就会发现，他有那么强烈的人格魅力，那么高贵的精神。
　　为什么他不能是蝙蝠侠？
　　阿尔卡迪亚感觉心跳得快起来。她又感到那天怦然心动的感觉，更加强烈，更加深刻。
　　然后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如果不是，她会失望吗？
　　停住脚步，她仔细揣摩自己的心理。
　　布鲁斯远远看到她，“阿尔卡迪亚！”自然地绽开一个迷人的笑，蓝眼睛熠熠生辉。
　　见到他的笑容的一瞬间她就完全不在乎了。

　　“我可以要求奖励吗？”
　　“当然，你想要什么？加薪？改善亚克汉姆的设施环境？还是一天甜蜜的约会？”
　　“最后那个。”
　　“我深感荣幸！那么我会竭尽全力为小姐奉上——”他的话停住了，因为他突然发现阿尔卡迪亚不是在开玩笑。
　　阿尔卡迪亚鼓起她最大的真诚：“布鲁斯，我能追求你吗？”
　　布鲁斯脸上似乎闪过什么复杂莫名的神色，在阿尔卡迪亚看清之前，他就伸出一只手揉了揉额头，挡住了脸。
　　然后他抬起头，用那标准的风流浪子的语气哀怨地说：“你知道吗阿尔卡迪亚，我还以为你是唯一一个不为了我的美貌和魅力而来的女人呢”
　　她用脚尖蹭着地面：“你该对自己更具信心，布鲁斯，即使我本意不是如此，也会为了你的美貌和魅力倾倒。”
　　他在欢场上听到过许多比这高明得多的奉承，但她天真稚嫩的真诚之语瞬间将他击倒了，毫无应对之法。
　　布鲁斯扶住额头：“哦，看在上帝的份儿上。”
　　她缩瑟了一下：“如果真的让你那么困扰，可以、可以当做我没说过……”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个单词她不确定是否发出声音了。
　　“什么？不，不。”布鲁斯抬起头，扬起迷人的灿烂笑容，“我接受，当然，你怎么会认为我能拒绝一位优秀的姑娘呢？”
　　他靠近她，牵起她的手指，低笑：
　　“你对自己也该更具信心，阿尔卡迪亚。”

　　布鲁斯不可抑制地感到一丝……厌烦。
　　正如他所说，最终都归于感情上的纠葛，这让他感到失望。
　　另一方面，又感到不可思议的温暖。
　　为了维持花花公子的形象，他严格控制来往女性的范围，都是一拍即合、心照不宣的类型。真正纯情真挚容易死心塌地的女孩，风流浪子们根本不会轻易接近，以免给自己惹上难以甩脱的麻烦，也以免真正去伤害别人。
　　所有能走到他身边的女性，根本不会让她们这么靠近自己真实的部分。即使如此仍然有同情心或者荷尔蒙泛滥的姑娘，动情爱上他，想拯救他。
　　阿尔卡迪亚崇敬他。

　　布鲁斯的感情很复杂。
　　这个姑娘，完完全全喜欢的是布鲁斯·韦恩
　　一个他营造出来的保护身份。
　　看到他的真面目她或许会受伤。
　　他还记得第一次走到他面前的卡迪亚，以忧伤、稍带点儿不以为然的口气，提起蝙蝠侠时所说的话。
　　她打从心里就不看好那个黑漆漆的大怪物。
　　如果她知道她想象中那个光鲜的，俊美伟岸光辉无私的圣子表皮下就是这么个生物，该有多失望？
　　让少女梦想破灭的罪可是很重的。
　　这个念头让他有点伤心，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