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7、第 27 章 ...
-
我靠，里面正在进行一场战争……他们在墙后和谁战斗？
嗯，以后再考虑……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咔嗒，遥控器上的LED灯亮了。
“已激活。”然后按下按钮。
这次的声音没有在楼梯上那么大，炸药更少。
只有4团TNT，每团100克。
在入口处带电表的储物柜里，在阳台旁边一个散热器后面，在公寓深处的一个书架上。还有一团在厨房里的一台翻倒的冰箱下。
但是当他们一起爆炸的时候……
简而言之，在储藏处附近的伏击也不成问题了，没有人会活着走出这样的陷阱。
当和彼得一起奔跑的邪教徒倒下时，祭祀明白这场战斗已经无可救药地失去控制了。谁在开火，从哪里打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有时有什么东西发出可怕的声音。有一次在这样的一枪之后，他看到了跑到他左边的机枪手的手臂被撕掉了！这把噩梦般的枪是什么，以及枪手是如何在完全黑暗中如此准确地射击的，目前还无法理解。
“‘司机’呼叫‘黑暗’！”
被分配给电台的SCAV急忙按下了按钮。
“我们在！”
“你们知道格兰宁大街的5号建筑吗？”
“是的，我们知道！我们看到它了！”
“所有跑向大楼的人都是敌人！妈的，杀掉他们所有人！”
窗户，直到刚才还是暗的，现在被枪火照亮。SCAV们渴望轮到他们很久了，高兴地对着奔跑的身影开火。
终于看到了真正的敌人，邪教徒的机枪手转动了他的武器。
一阵枪声。
一些火光停下了，但他并没有平静下来——很可能敌人只是躲在掩体后面或改变了他们的位置。没关系……他有耐心……他们之后会再出来的！
什么东西碎了，什么东西推了他的肩膀……
“我的手臂呢？是的，我的袖子在这里……但为什么手臂离我这么远呢？”
意识的模糊使无法忍受的痛苦也麻木起来……
只有三个人来到了入口，彼得和他的两个保镖。第三个在门前被杀，自动步枪的点射击中了他。枪声是从奔跑者的身后传过来的。
“我们是单纯被赶进了这栋大楼！“彼得的脑海里匆匆闪过一个念头。
“还能联系上人吗？”
“只剩下突击三楼的人。火力点沉默了，没有回应。”
彼得想了一会儿。
“嗯……告诉他们我们要跟他们汇合。我们怎样才能去到他们的入口呢？”
“在街对面，跑就行。但也有可能……”
“不。”
“从阳台走，但阳台可能被狙击手控制着。以及……”信徒们想了一会儿，“那就穿过阁楼吧……他不会看到我们的，那里是屋顶……”
“我们上楼去吧。给突击队员指明我们的路线，让他们派人来接我们。他们会检查楼梯……最重要的活捉他们！只对着四肢射击！并且只能在有绝对命中的把握的时候才能开火！”
他们很快就到达了阁楼。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手枪开了一枪，锁掉在了地上。保镖迅速爬上楼梯，把头从楼梯口里伸出来。
“空的……没有人在这里。”
“走吧！”
***
“‘漩涡’呼叫‘眼睛’！”
“我听到你了。”
“在第一个入口上方的屋顶上有某种骚动。我有时会看到它们，但洞很小……我来不及开火。”
“骚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在沿着阁楼爬上去。”
“是的……有动静！”
伺服驱动器发出嗡嗡声，还剩一发。
“你看到激光了吗？”
沉默。
“看到了。”
“告诉我该瞄准哪里……”
“高点……再高点……好！现在向左。再左……再左……我在这附近的什么地方看到过他们。”
“这不是支步枪！任何方向偏上十米，这东西根本就他妈不在乎！”
“好的，我明白了……就这样，停下！开火！”
Ka-Boom！
房子颤抖着，枪声停止了一会儿，一些垃圾从天花板落在我身上。这里的屋顶不会倒塌的，对吧？不应该的……这栋建筑很旧，当时他们建造的质量很好。感谢上帝，不是现代的那些快速建造出来的公寓，它们在爆炸后会砸在我头上……
“我命中他们了吗？”
“是吧……我他妈怎么知道，现在太乱了。”
“明白了。我戴着一个传感器，会闪光。别意外打中我！”
“你到底要去哪儿呢？”
“我必须确保得到控制……顺便，街对面是我们的盟友。帮我个忙，别向他们开枪，好吗？”
“好吧，”狙击手笑了，“我今天已经射了个够，你欠我了！”
“当然了！但如果有人想穿过窗户……”
“我来看住他们，别脏了你的手！”
我把平板放在一边。这是个好主意，结果表明我好像确实需要它。但是弹药已经耗尽了，所以现在已经没用了。
此时有个问题很恰当。我他妈要去哪里？
啊哈……我有个主意。既然那里有一场如此激烈的战斗，他们的首领可能会认为我就在那里。如果他这样认为，他很可能会想看到我亲眼死去。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就在那里！
我得走了。
与此同时，我会帮助这些人，他们帮了我很多忙。我为此而尊敬并赞美他们！我不想欠债，即使对方是SCAV。就算他们是土匪，他们也帮了我一个大忙！当然不是有意帮忙……但他们有帮到我！我可以帮他们说句好话，“野猪”不会介意的。
我在肩上附上了一个红外线标记器——在给出去的板条箱里发现了它们。
SIG已经准备好了，走吧！
又上了阳台，又爬了起来。万一尤雷特放跑了人该怎么办？我他妈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最好不要冒险。
在隔壁入口的楼梯间里，迎接我的是火药的气味，大声的咒骂和某种奇怪的紧张气氛。好像空气本身就带电！点燃一根火柴，它就会爆炸！
去哪里？
所有这些有的没的都发生在往下的几层，逻辑上我应该去那里。但是……我不想有任何人在我背后。快速移动，在栏杆之间是一根钢丝，设置在膝盖高度。我随身会带上一点这种线。它不会让任何东西爆炸，但它很容易绊倒人！这样我会听到的……然后滚出几枚手榴弹……你们会感觉好些的……你们所有人。
好吧，现在我可以上楼去了。安静，再安静，就像一只老鼠接近一块奶酪……
在夜视仪的目镜中，我看到了一种特有的轮廓。是的……楼上有人！有一个通往屋顶，或者更确切地说，阁楼的楼梯口，他就在下面坐着。我过来检查是对的……
他是一个人还是有别人？
我没有看到其他人。
伙计，今天不是你的好日子。
从那个角度开火不太方便……但是把你的脸伸出来是很愚蠢的。好吧，我们试试。
冲锋枪抖动几下，对方的背拱了起来。打中他了！
跳到一边，跑上楼梯——砰！
解决掉他了……
新弹匣！
我肯定打了十发子弹，所以最好上一个完整的弹匣。天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没有你不需要的子弹！
我确实在楼上安装了一根绊线。谁知道在那个阁楼里还有谁呢？
我下楼去了。留下绊线还是？
算了，留着吧……
这间就是枪声和咒骂声发出的公寓。
***
“亚历山大……你没事吗？”
儿子暂时停止了包扎，往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
“现在还可以忍受……打到腿上，但还能活下去。弹药快完了，好像只剩下五发了。”
“我还有大约10发……”老人还没有受重伤，但他身上很多地方都受了小伤，血迹从很多小伤口和划痕中渗出。
到目前为止，他们还能够抵抗敌人的压力。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敌人没有使用手榴弹，也不经常开枪。他们感觉得出来，敌人只是在等待防守方的弹药耗尽。这一点即将发生。
他们很少会对着任何一个攻击者开火——他们不再不顾一切地跑出来被枪杀。但对方经常开火，主要是在打墙壁和天花板。这并不是徒劳的，跳弹甚至在掩体后击中了防守方。
唯一的好处是，入口很窄，而通往阳台的出口被用旧家具和破布安全地挡住。子弹打不穿的，更不用说铅弹了。所以没有办法从后面靠近，也没有人想爬过这个狭窄的洞，那样子做必死无疑。
父子俩都清楚地知道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这些人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单纯吓唬他们的。当然，在战斗的一开始，他们成功地严重打伤，甚至可能打死了几个人。但这并没有改变什么——还有更多的袭击者，而且他们的武装更好。如果他们发动一场更认真的袭击……
“嘿！”有人从外面叫道，“里面的人，你们还没有聋，是不是？”
“去你妈的！”德米特里也往地板上吐了口唾沫。
“很好！很好！我们要向你们提出一个建议！我们要往里面发射几枚照明弹。你们没法把它们扑灭，它们即使在水里也会燃烧。我相信你们也没有水桶，可以把照明弹扔进去。所以如果你们没有马上窒息而死，你们就会成为烤乳猪。你们觉得这件事怎么样？”
“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你们把枪扔掉，然后出去。举起手臂，不许耍花招！然后我们再谈谈。你们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可以考虑！现在开始计时！”
“妈的，我想我们完了……”沃尔夫撅起嘴唇，“他们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儿子看着他的枪，“离开吗？妈的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如果我们留下来，我们就会窒息或被烧死，他是对的。”
德米特里检查了他们最后的安息之地。他拿起一把刀，用手指测试了一下它的锋利程度。他点点头，把它塞到表带下面，用袖子把武器藏了起来。
“这样吧！我扔掉截短猎枪，先出来。你也扔枪，但不要太远！你跟在我后面爬出去。你一出去，我会尽量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然后……我希望你来得及。我会告诉他们你受了重伤，这就是为什么你爬得很慢。受伤的腿让你爬不快。”
“如果我先出去，不是更好吗？”
“凭你那双腿吗？你甚至都没法站起来，而你必须跳下去！你一把手露出来，我们就都死定了。别说了，我比你更清楚怎么做！”
“好吧……抱一下吧，永别了……”
截短猎枪掉在地上时丁当作响。
“嘿，不要开枪！第一个人要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