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芳华》LZ水镜

2、第二章

　　就这样，已经过去了1个月。一直在执行些无聊的任务，我不了解他们，他们也不了解我，我们彼此陌生。只有佐助，我发现他和我一样寂寞，即使有朋友的陪伴也一样。
　　清晨5点，我来到了约定的桥旁，早到了2个小时。
　　村子里很静，这里更静。透过漂浮在水面上的雾霭，我看见了一抹淡淡的红色。这里真是很漂亮。
　　我喜欢清晨的宁静和孤单的感觉，或者，我其实是渴望孤单一个人。我看着脚下涓涓的河水，一只小鸟停在我的肩上，我用手接过它。
　　“好可爱啊！”我露出了一丝笑容，“我看起来有那么友善吗？”它开心的鸣叫了数声，就开始啄我如丝的长发。长发对忍者来说很碍事，但对我来说，长发是我的道具，我在膝处绑了一个发结，我喜欢这种似散非散的感觉。有人来了。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你不也一样么，佐助。”
　　“可是卡卡西迟到就没个准了。”
　　“我无所谓。”我继续逗弄手上的小鸟，它似乎很喜欢我。
　　“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修炼。”
　　“我没看见你。”
　　“我不需要被你看见。”
　　逆光中，他似乎笑了一下。
　　“你很冷漠。”一个苦无飞过来，我轻松接下。
　　回敬般的反掷回去，仍旧是将将擦过脸颊。
　　“你也一样。”
　　说那么多话，还是第一次。我仍旧旁若无人地看河，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我突然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独自一人，自己生活，心里永远只有自己。我不需要别人保护我，自己，就是世界。和别人在一起的感觉很难受。但是这个人，佐助，却不让我感到难受，我反复琢磨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良久，我都没有找到答案。
　　冷哼一声，无妨，这对我没有影响。“酉……丁……寅，气之盾，封！”我默念，一个银色的球出现在我手上，我把盾丢入水中，利用查克拉将水压入盾中，又将盾提上来，削去一半。
　　我慢慢地喝着河水，一口一口，10年，我的10年流浪生涯，就是靠这水活下来的。肩上的小鸟啾了一声，我微微一笑，将盾送到小鸟嘴边，它开心地蹦跳，低下头来喝水，待它喝完，我将手指放在盾上，一刹那间，水和盾灰飞烟灭。
　　佐助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到现在才开口。
　　“你…………”他开了口，却发现没什么可说的。
　　“喂~~~~~~~~~~~~~~~~~~”很远的地方传来小樱的声音，不久，小樱便跑了过来，“佐助，你来得好早啊！”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佐助问好，她一定很喜欢佐助吧。
　　“……”
　　“早上好，小絮。”小樱似乎已经习惯了佐助的冷淡，她转过头，终于看到了我，向我浅浅一笑。
　　“早，叫我絮就可以了。”我回过头，脸上仍是那副平静，冷淡的表情。
　　……………………
　　“我去树林散步了。”我走向小桥对岸。
　　“当心点……小絮”小樱面上挽留，实则是巴不得吧。
　　我依旧沉默，带着小鸟，走向桥对面的树林。
　　友情，同情，关心，我都不需要。
　　我只要我自己，我就是世界。

　　待我回来，已是八点多钟了，很明显的，卡卡西还是没有来。
　　我低着头，看着脚下灰色的大地，略略皱皱眉。为什么，我总是这样的寂寞。
　　“你刚才去哪里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回头，立刻与佐助的目光接轨。
　　“去树林散步。”我淡淡答道，试图挪开肩上的手，但他抓得很牢。
　　“你没有去树林。”他像以往一样冷淡，我转过身，拉开他抓在肩膀上的手，“这跟你有关系吗？”我松开了手，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了解你。”他冷漠地注视着我，“所以，我想知道。”
　　“……”我沉默。
　　“嘭！”，卡卡西终于出现了。
　　“抱歉啊，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少来这一套！”小樱和鸣人一同叫起来。我和佐助则沉默。
　　“实话说啊，我其实是去扶了一位老太太过马路……”
　　“……………………”小樱和鸣人不约而同握紧了拳头。
　　“今天执行的可是A级任务。”卡卡西摆摆手，小樱和鸣人立刻安静下来，“在执行任务之前，先签一份同意书。”
　　“同意书？”小樱有些惊讶，“为什么……”
　　“因为A级任务关系到性命。”卡卡西人就笑眯眯，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那么，开始吧！”
　　鸣人接过纸郑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佐助一把撕了同意书，道：“如果有能执行A级任务这种机会，我就不需要这张纸！”小樱则有些犹豫。
　　“如果不愿意，就不去好了。”卡卡西道。
　　“不！我……我要参加！”小樱偷瞟佐助一眼，颤抖地说出。
　　“不必太勉强的……”卡卡西道，不过樱的同意书已经交到他手里，“那么，小絮，你……”
　　“我不明白。”
　　“啊？！”卡卡西惊讶地看着，我能感受到佐助的目光。
　　“作为忍者，任务是不可选择的。”我摇晃着手中的同意书，冷冷道，“我不明白要这废纸有什么用。”
　　“你们年龄都太小，下忍就执行A级任务是极少的……”
　　“哼！”我轻蔑地冷笑一声，手指一挥，同意书刹那间变成满天飞沫，“不需要！”
　　“絮，你何必弄得这么紧张……”樱走来道。
　　我偏转过头，血红色的眼直视着她，小樱似乎被我盯得不自然，一步步向后退，我却低下了头。10年的经历，告诉我绝不能轻易相信别人，即使你是我的朋友，抑或是家人，都不能相信，只能相信自己。只是……
　　“好，我同意。”
　　看到我缓下脸色，小樱松了口气。
　　“那好，这次的任务是……”卡卡西顿了顿，“夺取被大蛇丸抢走的‘凤’之卷轴，附带任务是……杀掉大蛇丸。”
　　一阵冷风掠过，我似乎感觉到了肃凉的气息。
　　——音忍村
　　“大蛇丸大人，这卷轴……有什么用？这么费尽心思，让大人您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卷轴可以让我永生。”
　　“啊？！‘凤’之卷轴有这么厉害？”
　　“兜，天地间三大神兽你都不知道，怎么当我的部下？”
　　“凤，狐，人鱼？”
　　“不错，三大神兽中的凤掌管生命，这就是我拿来的原因。”
　　“是的，大蛇丸大人，为什么您还不开始呢？”
　　“只是‘凤’一离开祭坛，就燃起熊熊烈火，叫我不得不迟缓些再动手。”
　　“祭坛？这么说，‘狐’和‘人鱼’之卷轴也在了？”
　　“不，都消失了。”
　　“消失？”
　　“十年前一并消失的。”
　　“那‘凤’为什么……”
　　“十年前，我灭了一族，一个女人身上带着‘凤’。”
　　“那……”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是，大蛇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