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终究不可逃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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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低级流氓慢慢向我靠拢，时不时伸出爪子来扯我的衣裳，青砖墙壁已经抵住后背，我咬紧下唇闪躲，誓不让这两个色狼得逞。
“你们……在做什么？”
懒洋洋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明明口气淡薄，却带着压倒众生的气场，直接打断了两只色鬼的毛手毛脚行为。
不禁循声望去，一袭青衣的年轻男人斜斜的倚住对面的墙壁，他微微眯起狭长漂亮的眼睛，嘴角分明没有丝毫弧度，神情却似笑非笑，带着三分冷清。
脑中突然升起几个词儿来“风神俊秀，唯我独尊。”
想到他有可能会英雄救美时，从未有过的悸动忽然冒了出来。我的心跳莫名加快，呼吸也忍不住变得急促。
两个色鬼对视一眼，大概也感受到青衣男子的气势非比寻常，矮胖男子“桀桀”怪笑道：“这位兄弟真是赶得极巧，我们哥俩儿刚刚发现了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不如你我三人一起把她……嘿嘿嘿。”
另一个讨好道：“是啊是啊，想必一定能让咱们无比销-魂，欲-仙-欲-死。”边说还边抖动起来做销魂状。
我靠，这两个贱骨头，简直从头贱到尾啊……我大翻白眼。
青衣男子微微笑道：“嗯，这个主意不错。”
啥？我顿时石化，瞅着他原本深邃的目光，瞬间变的淫亵起来，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如果只是这两个贱骨头非礼，我尚还能够挣扎呼救，不知为什么，青衣男子每走一步，都让我不禁屏住呼吸无法动弹，任他缠上我的腰肢，抚摸我的脸颊。
分明知道他准备同其他两个色鬼一起“瓜分”我，对上目光却不由自主面红耳赤，究竟是怎么了？说来美男子我见得也不少了……
陆泠舟，宇文羲，宇文靖，连同张倾城自己，本身都是冠绝天下的美人儿，为什么仅仅面对他就意乱情迷起来，我低声哀求：“别……”
两个色鬼大概是看他率先动了手，也松懈了戒备，嘿嘿笑道：“既然哥们儿这么有兴趣，先来也没关系，我们捡个旁的就很爽了。”
青衣男子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闭上眼睛。”
我微微一怔，竟听话的紧闭双眼，听他清冷笑道：“只可惜，我这人天生骄纵小气，绝不愿意同任何人分羹，滚吧！”
色鬼听到这赤果果的挑衅，暴喝一声骂道：“别他奶奶的别不识抬举！老子的敬酒不吃，你偏要吃罚酒，哥们儿上！”
“膨”的一声响起，眼皮一亮，我连忙埋头躲在青衣男子有些孱弱的臂膀里。
只听两个色鬼哀声叫道：“哎哟哎哟，老子的眼睛！！”
“啊呀，我瞎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连忙睁开眼却看到白雾蒙蒙中两个色鬼已经滚倒在地上，捂住脸爬来爬去，惨叫声此起彼伏。
嗯？他究竟做了什么？不会丢了颗闪光弹吧，汗。
青衣男子褪下外袍罩住我的身子，缓声到：“此地不宜久留，跟我来。”
啊，嗯……呆呆傻傻的被他拥着逃走，绕过胡同却在一个黑暗的小巷口停步不前，我听到不远处列队官兵呼喝的声音：“那一男一女在哪里？！快搜！”
我焦急的看向他，却赫然发现他面色苍白仿佛难以隐忍，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落。
“咦，你……你怎么了？”
慌乱中去擦他额头的汗珠，男子倚着砖墙弓身剧烈咳嗽起来，温热的血液自他发白的指缝隙中溢出。
吐血了？！这么严重？！
“哎，你……你受伤了？”看着这陌生的男人吐血，没由来的揪心，我扶住他顺墙坐倒，不知如何是好。
“咳咳，无……无碍，是，旧日顽疾……发作……而，已……”他艰难地出声安慰道，却换来更加剧烈的咳嗽。
我咬着嘴唇，颤声到：“别再说话了……，你……”
“回禀将赵副将，这边没有搜到！”
“去那边找找看！王爷有令，务必要追捕到那对男女！”
“遵命！你们跟我来。”
官兵呼喝的声音从巷口外面传来，我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的拥着怀中倒地不起的男子。等待着大批人马追捕到此，将我五花大绑的送回那个禽兽手中……
怎么办……
就这样，束手待毙吗？！
齐刷刷的脚步声，越逼越近……
准确的刺入穴位，挺立在光洁皮肤上的银针，在日光照耀下泛着冷冷寒光。
持着银针摸索穴位的年迈老者，专注的神情给我一种安定信任的感觉。
“姐姐，你不要这么担心大哥哥，我爷爷的医术可是天下无敌的呢！”穿着鹅黄小衫的豆蔻少女一甩两条辫子，摇头晃脑的模样依旧稚气未脱。
“啊，嗯……”我点点头表示无条件信任她。
上身不着寸缕，已经昏厥过去的青年，无声无息的躺在木床上，每一针落下，都带动着他的墨黑双眉拧在一起。
话说我们是如何闯入这个场景的呢？请无良的作者倒带……（作者：……）
我死死的盯住巷口，大气不敢出一声，越逼越近的脚步仿佛敲打在心头上。
这时一旁紧闭的矮小木门突然拉开，一个穿着鹅黄衣裳的小姑娘从后院探出头来，圆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仿佛抓住一棵救命稻草，我急忙冲她求救：“小妹妹，有人正在到处追杀我，求求你让我们进门躲一躲好不好？”
小姑娘吮着手指，转了转眼珠，点头道：“唔，那你进来吧，你怀里的大哥哥好像生病了呢。”
谢天谢地，得救了！
刚刚拖着已经昏厥的男子进了后院，便听到那列队脚步声停滞了一下：“这边也没有，到前面看看！”然后又朝远方奔离。
倚着木门的我浑身一软，几乎站不住脚步。
就这样，通过与小女孩攀谈得知，我所进的这座后院，前厅居然就是拐角处挂着幡子的药铺。
小女孩极其热情的忙上忙下，去唤自己那位传说中的神医爷爷。
后堂内，灰衣髯须的老者把了青年的脉门，皱眉道：“这位公子的脉象迟缓不可察，肝脏痼疾难清，已经到了行之将木的地步，却偏偏被一缕奇怪的气息吊着性命，才保他活到今日。”
行之将木？那……不是快接近死人了吗？
我焦急追问：“他还有救吗？”
“唔……令亲总归被那缕气息悬着性命，多年以来又得到良好的医治，暂时不会有危险，只是需要老朽银针刺穴，疏通他的奇经八脉，方能使他苏醒。”
于是就出现了以上一幕，
小姑娘名字叫碧瑶，生的聪慧可爱，性格还很爽朗。
可我无心听碧瑶对她爷爷崇拜的赞美，只是坐立难安的盯着老人施针布药。
摸约二十来分钟后，针灸终于完毕，青年已经沉沉睡去，呼吸也缓慢稳妥起来。
望着他俊秀的侧脸，我顿时想起胸口被鲜血浸出大片殷红的陆泠舟，起身尖叫道：“大夫，我还有一位失血过多的朋友在附近不远处，您能不能也救救他？”
用湿巾擦手的老人怔忪了一下，立即道：“失血过多？如何一个失血过多法？”
我形容了一下：“好像是胸口受了剑伤，身上也有不少伤口，总之出了许多血，性命危在旦夕，我求求您跟我去救救他好不好。”
老人沉吟了一下，唤着自己的孙女：“碧瑶，快将爷爷的药箱取来，我们要立刻随这位姑娘去救人。”
真是好人啊……察觉有眼泪落下，我拜身喜泣道：“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叩谢神医。”
取来药箱的碧瑶将我拉起来，脆生生道：“倾城姐姐太见外啦，我爷爷可是个救苦救难的好人呢，绝不会弃任何一个病人置之不管的！”
将那青年的青色外袍穿好，我把头发简单地盘在脑后，领着祖孙俩从前门出了门，胡同已经半个人影也不见，静悄悄的，情势正合我意。
寻着记忆中的路线往那小小仓库走去，忽闻身后一个粗犷的声音说：“哎，哎，大人，大人！就，就是这个小马蚤娘们！”
我心中一惊，俯首求饶的矮胖色鬼，抬头为一个军官类的男人朝我这里指来。
“不好，快逃！”我对紧跟身后的祖孙俩低声叫到，没注意面前的路，咚的一声撞到一堵墙上。
哎哟，差点撞的仰过身，却被箍住腰又贴了回去，传来的声音，字字凉入骨髓：“你准备逃到哪里去……？”
浑身倏地变冷，我抬起僵硬的头，正是宇文羲面无表情的脸……
果然，还是没能逃脱吗。
众官兵集合到一起，捉起碧瑶祖孙俩，碧瑶年纪轻轻没有见过如此仗势，带着哭腔尖叫道；“爷爷！爷爷！”
她的哭喊给了我僵硬身体反抗的力量，我推开宇文羲，咬牙道：“你把他们祖孙俩放了，他们是无辜的！”
宇文羲颇有些踉跄的后退半步，阴沉的笑道：“窝藏本王出逃的小妾，就是一等死罪，他们哪里无辜？”
出逃？可恨我受尽侮辱，也逃脱不了你的掌心！
我恨恨道：“这祖孙俩本就对一切毫不知情，王爷以莫须有的罪名冤枉好人，实在有损皇家颜面。”
宇文羲淡淡的问：“陆泠舟呢？”
心中狂跳，我矢口否认：“不知道！”
下巴又被用力的捏住抬起，这禽兽怎么那么喜欢捏人家下巴啊！我也不挣扎，顺势瞪住他。
一旁的矮胖色鬼却谄笑道：“大人，大人，小人认得那老头儿和他孙女，他们是那条胡同的老郎中周臻和他水灵的小孙女碧瑶。嘿嘿嘿，还有，小人亲眼见到刚才有个小白脸儿把这个小马蚤娘们带走了！”
糟糕！我呼吸一滞。
宇文羲冷冷的瞄着矮胖色鬼，顿字道：“掌嘴。”
“属下遵命！”得了令的官兵，二话不说扬起手冲那多嘴的死胖子，噼噼啪啪扇起耳光来。被打得发懵的胖子连求饶都忘了，只是啊啊的惨叫着。
官兵下手极狠，不出几下那胖子就被打的牙齿脱落，满口是血。
碧瑶几乎吓呆了，行医老者也皱起眉来不忍心去看。
“别……别打了！”看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胖子，我胆战心惊的叫道，虽然这胖子为人下流猥琐，人还长的很抱歉。
但是活生生看到一个人被打成这个样子，我的确还是有点扛不住的。
宇文羲扬手终止了属下的暴行，淡淡道：“拖下去处理。”
拖下去处理？是……要杀了他吗？
胖子喉中呜呜惨呼，口水和着血浆流了一地，手在地上不停的乱抓，但还是被两个官兵拖出我视线之外。
几个官兵回来报告：“回禀王爷，属下已经搜捕周家药铺，没有发现任何人。”
什么？他已经走了么？愣怔的表情被宇文羲尽收眼底，他睨视我道：“陆泠舟人在哪里？”这次问出口，却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不错，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陆泠舟，而我偏偏是他抓住陆泠舟唯一的筹码，他可以不杀我，但他总有无数个办法折磨我。
我干涩的咽了口水，答道：“我不知道。”
宇文羲盯住我默然半晌，轻轻扬了手指，一旁的官兵手起刀落，碧瑶的爷爷周臻只来的及闷闷的哼了一声，重重的倒了下去……
“爷爷……”碧瑶不可置信的唤了一声，直到那老人鲜血流洒满地，再也没有一丁点生气，碧瑶睁大蓄满泪水的眼睛怔怔看着他：“爷爷……，爷爷……”
她终于意识到相依为命的老人不会再睁开眼睛，几近崩溃的哭喊道：“爷爷，爷爷！爷爷……呜呜呜，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爷爷！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爷爷！”
几乎没想过宇文羲会如此毫不留情的对待一个老人，我震惊盯着周臻的尸体，被捏紧的下巴强迫我再一次对上他毫无波澜的双眸，他重复道：“陆泠舟，人在哪里？”
我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出神，已经乱成一团的脑子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又有一个无辜的人因你而死，又有一个无辜的人因你而死，你到底该怎么赎清罪这份罪孽！
“等一下！”官兵再次挥刀时我终于出了声，擦过碧瑶脖子的刀锋削落了她一边的辫子，我深深的出了口气：“不要再滥杀无辜了，我带你去找陆泠舟。”
带路往小仓库走的时候，我甚至有些木讷，我不知道陆泠舟被抓到后究竟会被如何对待，但我更不能再眼睁睁看着碧瑶因我而死。
早知道不如在巷口就束手就擒，只是或许会……连累那个人。
一指对面稻草堆积如山的仓库，我无力道：“陆泠舟就在里面，他现在已经失血过多昏迷过去，兴许也已经死了。”
几个士兵闯入仓库，片刻出来通报：“禀王爷，仓库里没有要犯！”
什么？我愕然抬头，冲进仓库。
没错，就是这间仓库，干燥的稻草香味中，还残留着陆泠舟身上那股檀香气味，散落了一地的稻草上，还星星点点的撒着血迹。
不在了？他真的不在了？他去哪了？恢复了意识吗？
宇文羲在我身后问道：“不是失血过多昏迷么，他人在哪？”
我茫然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他明明重伤昏厥，几乎都没了呼吸。”这次我是真茫然了，不过我依然刻意隐瞒了喂陆泠舟吃了药丸的事情。
宇文羲默然不出声，我只觉得背后有两道意味深长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
片刻之后，他冷冷道：“带倾城夫人回府。”
我焦急的转身问道：“你要把碧瑶如何处置？”
宇文羲侧身道：“你最好不要忘了，本王是你的什么人，若下次再胆敢直呼‘你’‘我’，本王会教你知道什么是康王府的规矩。”
不能控制的颤抖了一下，我慌忙低头道：“是……，我……，唔……妾身知道了。但是王爷留碧瑶一条性命好不好？她不过是个孩子。”
没有回答，宇文羲信步走出仓库，我也在一干官兵的包围下，坐上一顶粉色轿子。
轿帘落下后的一瞬间，一直紧紧攥住的手掌才无力松开，布满甲痕的手心红肿不堪。
最终，还是不能逃过么……
轿子驶入康王府大门时并没有落下，前面乘马的宇文羲下马时，引得满地奴仆跪拜。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康王府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兵把守。汗，不过想来也是，宇文羲本身武艺高强，根本不需要保镖。而估计还没有多少强盗，会有胆量洗劫康王府吧。
与宇文羲在某条岔路上分头走后，我终于偷偷掀起轿子一旁小窗上的遮布偷窥，惊叹着虽没有故宫的规模，却绝对可以在派头上与之媲美的康王府。
几乎每座庭院都有独立的花园古树假山奇石，来往随仆更是络绎不绝，大家都分工有秩的忙着自己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多看我的轿子一眼，家教还真好。
即便是偶尔见到几个聚在一起说笑的貌美女子，她们也不过是淡淡瞟来一眼，继续着她们枯燥乏味的谈天说地。
偌大的康王府到处充斥着一种华美祥和的气息，仿佛外头就算翻天覆地，也不会影响到王府中的世界一丝一毫。
依我看上原国的皇城也不过如此吧，说宇文羲没有僭越犯上的动机，我还真不相信，缩回手坐好，现在回来了，反倒觉得平静下来。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才停下来，轿夫立在外面道：“房间已到，请下轿。”
深呼吸了一下，我掀开帘子探出身来。
屈辱的王府，屈辱的房间，终究还是……
哎？这貌似不是我院子吧！
虽然一直被软禁在房，没有出门逛逛，但是我还分得清独门独院和四合院是什么概念。围了整整一圈几乎每间房子都住上了人的超级大院落分外热闹，嬉笑的声响可以透过隔音效果不太好的房门传出来。
还有不少支起矮窗肆意打量我的美艳女子，在看清我的相貌之后，通常都是嗤笑不屑的剜我两眼，然后不再露面。
我尴尬的问向那轿夫：“这位先生，你没有弄错吧？我的房间好像不在这里……”
轿夫低头答道：“没有错，王爷吩咐下来，将小姨由内妾降为外妾，今后就将住在这里。咱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小姨见谅。”
说罢四个人不再理会我，而是担起架子出了庭院大门。
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我居然被宇文羲那人渣从内妾降为三陪了？！
我靠！这家伙神马意思，刚刚夺走我的处子之身就迫不及待的要我担起为他运输绿帽子的艰巨任务吗！
站在原地的我气的有些发抖。
一个软绵娇媚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哟……又来新人了吗？王爷最近还真是薄情呢……”
我不自觉转身，见到一群貌美的女子握着摇扇朝我走来，发声的女子穿了件薄薄的贴身无袖粉色罗裙，超低的领口几乎露出大半个浑圆胸脯。
咹？她们……就是要伺候贵宾的外妾们吗？果然个个都长的格外标致，可惜妆容大多媚俗，惟独这个女子用暗红色的胭脂，在眼角挑染出两抹眼影，看起来的确夺魄勾人。
都是苦命的女子啊，我对她们点点头，表示同是天涯沦落人。
几位外妾微微诧异，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轻笑道：“哎呀……想不到新来的竟还是个心气儿高的主儿呢，鸿雁姐姐应该好好招待她一下才是。”
汗，也没有多高啦，只不过张倾城向来就有纤尘不染的气质，只要我不吃不睡，就很难破坏她的形象。
大概那妖艳不凡的女子就是鸿雁，只见她一步三摇来到我面前，身段之柔软真叫我叹为观止。
然后噙着媚笑的她冷不丁扬手给了我一耳光，用力之大直接将我掴倒在地。
这一巴掌被抽的何其莫名其妙，我惊怒的抬头道：“你脑残啊，我又没惹你，怎么突然出手打人！”
鸿雁被我的态度激怒，冷冷笑道：“姐姐不过是教你一些基本规矩而已。”
说罢一条长腿就迎面抡来……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终究不可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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