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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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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我“姐”,他说因为我比他大,他说这样亲切,我依然默许地笑。他常说的仍是那句:“姐,你的世界不会永远都是黑色的……”我不置可否,还是笑着。
他曾说,他的眼里只有白色,而我眼前只有黑色,如果可以,换着看看也好的。我第一次笑得苍凉,觉得他太天真,而我依旧不在乎是否还有黑以外的颜色,我已经习惯。但我开始知道他心底对色彩的渴望,对白色的无奈、倦怠,甚至厌恶,我依然用笑回答,笑是我最好的言语。
突然,我想到了手,我那可以让人安心的手,可我不愿安抚他的心,也许懂得悲凉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而我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