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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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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大厅时父亲正和几位客人谈话,见到我来了,便招了招手,叫道:“远儿,来。”
他向我介绍各位,我叔伯兄弟的叫了一圈,父亲说:“这就是犬子——苏远。”
当小厮报名说祯王爷等到时,父亲作揖道:“招待不周,先由犬子代陪。”各位忙说:“苏将军先忙!先忙!”父亲转向我交代好好招待,便走向门口迎祯王了。
我应付着,看见他们低声交谈几句。便散了。
男人的酒席是喝酒的天下。我是主角,中途没法退场,父亲与列位“特殊名单”以各种方式脱离宴席。看向苏恒,他还在应着,杯里的酒下去的速度很快,他因而很快的“醉了”,他的贴身小厮那个叫石清的很是时候的扶他回房。
此时已敬完一圈,各位自己吃喝,时不时有人说句好话敬我,有个傻大将军,一看就知道嗜酒的,说什么小杯不乘兴,大家大杯来干。
自说自话的塞了个大杯子给我,那时我喝的已经不少,拿杯喝酒动作还作的来,正言拒绝又不伤体面却是不行,只得拿着杯子,一口饮尽。
他拍拍了我的肩膀,用一切豪爽汉子会说的:“好样的,哥们。”什么的说了一通,大笑几声,回座了。可怜我手里的大杯子就没再换回来。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们回来送客,苏恒也在。
苏恒说:“我送他回去。”父亲点点头,招呼贵客去了。
我走路摇摆,苏恒也跟着摆,清醒了一会看到是他,想起那个雨夜屋顶上的酒,想起母亲,我突然就神智不清的叫了几声母亲,一手穿过苏恒的腋下绕到肩膀,另一只拽着他胸前衣襟,两手发力支撑自己,间或把他推向一边,再叫几声母亲,我突然就哭起来,幸好一向觉得哭很丢人,只是头埋在他胸前,眼泪哗哗的流却不出声,抽抽鼻子揩揩鼻涕就完了。
我听见砰的一声响,苏恒用脚踹开了我的房门,拉起我的脸,让我面对他,亲了亲我的脸,舔舔泪水。
意识总是一阵有一阵无的。再清楚时,我躺在床上,他试图撬开我的牙齿,我身体虽然动不了,但还知道咬紧牙关。
过一会他手伸到我衣服里,我心里着急,又说不出话,牙关更紧了。我还不知道他干什么了,就又意识不清楚了。
再次清醒,衣服全没了,苏恒那个进了一半,我感到疼,哼哼唧唧了几声,他看了看我,“疼不疼?”
我应该是动了动脖子,他停了停,改用嘴啃胸前,我能说话了,虽然有点小,呃……是很小,“苏恒。”
“嗯?”用的是二声,还配合的抬起了头。我也很配合的在这会说,“不……”他听我说的是这个词,忽略掉,又埋下头。
后来有力气的时候,我推了他,他用真气剪着我的手,我心有余悸的想他曾经生气用真气震断过我左手,自那以后我就不敢惹他生气。我说:“你轻点。”他好像听了这句话倒是挺高兴,做得兴起就放开了我的手,我也不敢再推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