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破世界位面》执笔发呆

4、巷陌选门面，徽章微光现

　　秦牧弯腰捡起地上的金属徽章，指尖刚碰到冰冷的锈迹，那股刺骨的恶意又窜了上来，像冰碴子扎进皮肤。他不敢多碰，迅速把徽章塞进校服口袋深处，又用纸巾裹了几层——绝不能让爸妈看到这东西，免得他们担心。

　　“小牧，怎么了？站在门口不进来？”妈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伴随着碗筷碰撞的轻响。

　　“没事妈，刚捡了个东西，马上进来。”秦牧压下心头的疑虑，推开门时已经换上了轻松的表情。

　　晚饭时，爸爸还在念叨上午医院的事，说以后要少抽烟少喝酒，多陪妈妈散步。秦牧一边听着，一边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徽章——那股恶意似乎弱了些，但还在，像附骨之疽。他猜这徽章肯定和之前遇到的小混混有关，甚至可能和他的异能、前世的猝死都脱不了干系，但现在没线索，只能先藏好，等以后再查。

　　第二天一早，秦牧和林浩约在学校西门碰面。林浩还带了两个同学，一个叫赵宇，懂点装修，一个叫周涛，家里开过小超市，懂点经营。

　　“就是这家，”林浩指着巷子里的门面，“我问过了，租金一个月两千五，面积大概二十平，以前是卖文具的，刚空出来。”

　　秦牧走进门面，左右打量了一圈。墙面是干净的白墙，地面铺着瓷砖，靠窗的位置还能摆两张小桌子。他用脚踩了踩地面，又摸了摸墙面——前世这家店确实火过，因为位置好：离学校近，学生上下课都要经过；巷子口有公交站，人流量大；而且周围没有同类的奶茶店，竞争小。

　　“怎么样？”林浩凑过来问，眼里满是期待。

　　“位置没问题，”秦牧点头，又看向周涛，“涛子，你觉得这边的客流怎么样？”

　　周涛蹲在门口数着路过的学生，皱着眉算道：“现在是周末，学生少点，平时上学放学，一个小时至少有两百人路过，要是搞点买一送一的活动，肯定能吸引不少人。”

　　赵宇也跟着点头：“装修不用大改，刷个亮色的墙，装个好看的招牌，再弄个吧台，最多花五千块就能搞定。”

　　秦牧心里有了底，转头对林浩说：“可以租，不过得跟房东谈两点：第一，租金能不能押一付一，咱们现在资金不多，能省点是点；第二，门面的水电线路要让房东检修一下，免得以后出问题。”

　　林浩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大腿：“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些！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几个人正聊着，巷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秦牧心里一动，下意识地集中精神——那股熟悉的戾气又来了。

　　他抬头一看，昨天在医院附近遇到的两个小混混正朝这边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头发染成黄色，眼神阴沉沉的，一看就不好惹。

　　“就是他！”其中一个小混混指着秦牧，语气里满是挑衅，“黄哥，就是这小子昨天多管闲事！”

　　黄发男人走到秦牧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子，挺横啊？知道我是谁吗？”

　　林浩和两个同学顿时紧张起来，赵宇悄悄拉了拉秦牧的衣角，小声说：“要不……算了吧，别跟他们硬碰硬。”

　　秦牧却没退，他盯着黄发男人的眼睛，集中精神去感知对方的情绪——愤怒、贪婪，还有一丝隐藏的忌惮。他还能“看到”黄发男人的右手在口袋里动了动，似乎在摸什么东西。

　　“我不管你是谁，”秦牧的声音很稳，“我们在谈门面的事，跟你没关系，麻烦让开。”

　　“跟我没关系？”黄发男人嗤笑一声，突然伸手去推秦牧的肩膀，“这巷子是我罩的，想在这里开店，得先给我交保护费！不然……”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秦牧躲开了。

　　秦牧早用感知预判了他的动作，在他手伸过来的瞬间，往旁边退了一步，同时伸手轻轻推了黄发男人的胳膊一下。这一下用的力气不大，但刚好卡在黄发男人动作的死角，让他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

　　黄发男人愣住了，他没想到一个学生能躲开自己的动作，还能反过来推他。他恼羞成怒，就要动手，却被身后的小混混拉了一把：“黄哥，别在这里动手，旁边有监控。”

　　黄发男人狠狠瞪了秦牧一眼，放下一句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这店你要是敢开，我让你开不下去！”说完，带着两个小混混骂骂咧咧地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林浩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秦牧，你刚才太勇了！”

　　“没事，他们就是纸老虎。”秦牧笑了笑，心里却在琢磨——黄发男人身上的戾气，和徽章上的恶意一模一样，看来这些人背后，还有更大的来头。

　　解决了小混混的插曲，几个人又去找房东谈租金。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挺好说话，听了秦牧的要求，想了想就答应了：“行，押一付一就押一付一，水电线路我明天就让人来修，你们什么时候想搬进来，跟我说一声就行。”

　　签完租房合同，已经是中午了。林浩提议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秦牧却看了看时间：“不了，我下午要去趟老家，看看我爷爷，顺便拿点东西。”

　　其实他是想去老家的旧宅看看——昨天晚上，他把徽章放在枕头边，半夜醒来时，发现徽章竟然微微发着光，而光芒的方向，正好对着老家旧宅的方向。他猜旧宅里肯定有和徽章相关的东西，或许能解开徽章的秘密。

　　和林浩他们分开后，秦牧坐公交去了老家。老家在郊区，是个老院子，爷爷去世后就没人住了，一直空着。

　　推开旧宅的大门，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高，墙角的石榴树也枯死了，看着有些荒凉。秦牧走到正屋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这钥匙是爷爷去世前给他的，他前世一直没怎么用，没想到这一世派上了用场。

　　正屋里的家具都盖着白布，秦牧掀开白布，打量着屋里的东西：老式的木柜、掉漆的桌子、墙上挂着的旧照片……没什么特别的。

　　他摸出口袋里的徽章，放在桌子上。果然，徽章又开始微微发光，光芒比昨晚更亮了些，而且光的方向，正对着墙角的木柜。

　　秦牧走到木柜前，打开柜门——里面堆着爷爷的旧衣服和一些杂物。他伸手在杂物里翻找，指尖突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把那东西拿出来，是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盒子表面刻着和徽章上一样的纹路，只是更清晰、更复杂。

　　秦牧心里一动，拿起徽章，想往木盒子上放。就在徽章快要碰到盒子的瞬间，盒子突然“咔嗒”一声，自动弹开了。

　　盒子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字：“异能者现世，位面裂隙开，守护需钥匙，莫让掠夺来。”

　　秦牧盯着纸条上的字，心脏猛地一跳——异能者？位面裂隙？掠夺？这些词他只在小说里见过，难道是真的？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苏清月打来的。秦牧接起电话，还没说话，就听到苏清月带着哭腔的声音：“秦牧，你……你能来一下吗？我在学校附近的公园，有人跟着我……”

　　秦牧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抓起木盒子和徽章，快步往门外跑。挂了电话，他又想起刚才黄发男人的狠话——难道是他们去找苏清月的麻烦了？

　　旧宅的门在他身后关上，院子里的杂草被风吹得摇晃，而木盒子里的纸条，还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关于异能和位面的秘密。秦牧不知道，他这一去，将要面对的，不只是几个小混混，还有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关于“掠夺”的巨大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