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空剧场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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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耐着性子回答我，人所最恐者，为何？
莫如生，莫如死，最恐镜花水月一场空，台上台下皆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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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你和家入被两个高大的DK拦住去路。
五条的心情像朵怦然盛放的小花。
五条没有说话。
“夏油？”
夏油的心情……你什么也感知不到。
习惯了。
夏油没有说话。
你一时摸不清他们两个人的想法。
“家入？”
“歌姬学姐出事了。”家入歪着头说。
“是两天没有联系了。”
你掏出手机，上一次的聊天记录是庵前辈英勇无畏的说要去祓除一只很强的咒灵。
“不是有冥前辈在？”你打心底不愿意承认同伴出意外的那个可能。
“还有我的结界——”
你想到随行的咒术师又默然了。
记忆和作战情况都是很私密的事情。像冥前辈这种高傲强大的人是不会同意布置鹰眼结界的。
除非给钱。
“别担心，有冥冥在，歌姬至少还能保住命。”
“庵前辈也很努力的在祓除咒灵，不要用这种无所谓的语气说庵前辈，夏油。”
“わかったわかった。”
夏油真的听进去了吗？你表示怀疑。
“歌姬和冥冥都不重要！”五条用力推开凑在你面前的夏油，挥拳激情澎湃的说：“重要的是！老子、还有杰，将会化身救世主救她们二人于水火之中！”
怪不得五条那么高兴。
原来是中二病犯了啊。
“冥前辈都解决不了的事，确实只能靠五条和夏油——”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五条抱在怀里——五条最近越发得寸进尺了——“五条，快放我下来！”
“抱错了！”五条完全言不由衷，“老子想找的是硝子来着。硝子，你好久没出去了吧？”
“是啊，怎么了？”
“带硝子出去放风～”
“那祝你们玩的愉快。”你想挥手作别，却被五条握住手，说话的是夏油。他俩打配合越来越熟练了。
“はつちゃん不去吗？”
“她有事。”家入为你拍开五条的手。
“事很急吗？”五条不依。
赌场。
甚尔只发了这么一条消息给你。他带你去过次数最多的赌场在埼玉。也是他和……没说时间。甚尔应该提前安排了人在那里接应你。
应该什么时候去都没关系。
确保庵前辈安全之后再过去。
“不是很急。”
“那就走吧！”
五条，风一般的男子高中生。
今日的你又欣赏了一场暴力美学。
美丽的洋馆下一秒就化为废墟，地表裂开一个大坑。
这间洋馆彻底被咒力侵蚀，无论如何都无法再住人。更何况这间洋馆本就是因废置太久才导致灵异传闻不断，咒灵诞生。
“混蛋五条！”
看见庵前辈这么有精神你就放心了。
“哇，歌姬，你哭了吗？”
“我才没有！还有，对前辈要说敬语！”
你滑入坑中。
“先离开这里吧。庵前辈有没有受伤？”
庵前辈的眼睛从恶狠狠变成水灵灵：“禅院……五条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
庵前辈当你不知道她背着你朝五条竖中指吗？不知道五条什么表情。
“庵前辈，总之先离开——”
“はつちゃん——”
藏在地底的咒灵最麻烦了。
土地隔绝了你对咒灵的感知。这时候它们往往能杀你个出其不意，但——你也是实打实升上去的一级咒术师！
你用结界「掠光」带着自己和庵前辈闪到别处。
“滚开。”
这不是一句多么有杀伤力的话。这只浑身是洞的咒灵是真的软绵绵躺下滚到夏油的面前。
这就是你的意思。
夏油指着自己：“给我的？”
本想着是你带庵前辈上去结果最后还是要庵前辈拉着你。
30分钟跑完15千米是人能做到的事吗！？
“禅院的脸比去年有气色多了。”庵前辈把你当小孩呢，“禅院加油，马上就上去了。”
“都是家入的功劳。”
“你不能喊我歌姬吗！”庵前辈爬出大坑，插腰望着你。
“歌姬别想了。”五条嘟着嘴巴。
“都说了对前辈要说敬语——”
你走到夏油面前。
“这一只夏油不想要吗？”
“不是我自己降伏的无法用术式收服它。”
“夏油现在打它一下。”
はつちゃん真是的。
夏油杰召唤了一只更大的咒灵把躺在地上的咒灵吃了。
“不要真的吞了。”他对咒灵强调后又无奈地看着你。她不知道……也是，这种事情不会记在书上。也没必要告诉她。术式与生俱来，没有办法改变。要不是有这么强大的术式他根本无法和悟、和初站在一起。
成为一名咒术师。
「咒灵玉」
明明是个球。
夏油杰将其塞入口中。
难吃死了。
“夏油和五条都有独立执行任务的能力，高二还要在一起执行任务吗？”1+1可不一定大于2，分开才能拯救更多的人。
“我倒是有些怀念刚开学时和你一起执行任务的那段时间了。”
五条确实很跳脱，常常会有一些天马星空的想法。即使是夏油这么温柔的人也会感到累。
“五条总是说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没意思。”
确实没意思。
一点也不惊险刺激。
可这样はつちゃん才是最安全的。
“一个人做任务不孤独吗？”
原来是夏油身边需要有同伴。
“并不是一个人。很多时候「帐」内都会有需要救助的普通人。我的术式能最快掌握全场。只要我进入「帐」，就不会再有伤亡了。”
这说得倒也没错。他和悟总有力不从心无法拯救所有人的时候。刚开始他根本无法接受，现在也渐渐习惯了。
悟总是念叨着「最强」，可「最强」能拯救所有人吗？
“和他们总要分开的。”还要去救别人。
“我和夏油也有分开的时候。”
那不一样——
禅院和夏油总是藏着许多心事。心不累吗？家入硝子抬头，看见五条和冥学姐、歌姬学姐吵完过来找禅院和夏油。
“你们俩聊什么呢？一脸伤感。”
“没什么。五条的破坏力又变强了呢。”这个坑要想什么理由解释？爆炸？陨石？
“老子并没有做错什么，打碎这栋洋馆没有任何损失，而且这是救歌姬和冥冥最快的办法——”
五条思路清晰。他可能以为你误会他了，虽然他声音洪亮、信誓旦旦，但你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五条，我知道。我并没有说你做错了。我是真心实意的夸奖你变强了。”
“是吗……”五条摸了摸鼻子，随后拉着夏油两人站在一起：“老子和杰，是最强～”
“没错。”
“两位最强还会忘记放「帐」吗？”
五条KO
夏油KO
回忆起夜蛾老师的正义铁拳了吗？
“哦吼吼。”冥前辈优雅笑了起来，“不愧是禅院呢。一下秒掉两个最强的一级术师。”
“冥前辈谬赞了。”
庵前辈见五条吃瘪，迫不及待地插入对话，严肃地挥起胳膊：“禅院，不要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了。”
“庵前辈？”
“我们什么时候办一场女子茶话会？”
家入、冥前辈、庵前辈以及你，就是两所咒术高专所有的女性咒术师。关系好是理所当然的事。
今年东京高专新入学的两个后辈也都是男生。
“啊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冥前辈看起了手表。
“禅院？”
“我喜欢冥前辈这块手表的款式。”
你手上那块表更贵吧？冥冥的情商没有那么低。“把你自己送给我我就把这块表送你，如何？”
“唔……我的价值比这块手表高这点我还是清楚的。”
“哎呀，禅院总是这么认真。就不能让姐姐宠爱一下吗？”
“冥冥！”
“五条不要这么大动肝火啊，我可没有对禅院做什么。”
“所以我的女子茶话会呢！？”冥前辈对没有人附和自己表示不满。
“我最近没有时间，庵前辈。”
“硝子呢？”
“禅院不去，冥学姐不去，只有我和歌姬学姐不是很尴尬吗？”
所以我是小丑！？
庵歌姬愤怒，庵歌姬不解，歌姬只是想把大家聚在一起说说话。她和冥冥明年就毕业了。
“请冥前辈一次要多少钱？”
“禅院的话，给你打九九折。”
真是谢谢你，冥前辈。
“老子和杰也要参与！”
“五条！你这混蛋到底会不会审题！是女子、女子茶话会！难不成你女装吗！？”庵前辈怒吼。
看五条悟真的有在思索可行性，庵歌姬更加惊恐万分。
五条悟望向夏油杰。
夏油杰做了一个拒绝的手势，然后上下比划。大意是：“我是不会女装的。悟你自己愿意别扯上我。”他是绝不会破坏自己在はつちゃん眼中可靠沉稳的形象的。
“那找一个大家都有空的时间春游怎么样？”
“不要哇！不要哇禅院，不要带上五条那个混蛋！”庵前辈和企鹅似的上下挥手。
“歌姬就这么不待见老子？”
“谁让五条是人渣！我讨厌五条！”
“歌姬胡说八道什么。这样可没有男人会喜欢——”你伸长胳膊捂住五条的嘴。“五条说这种话，我也会讨厌你的。”
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得到男人的喜欢？
“为什么？”
“你的喜欢重要吗？”
五条悟坠入了深渊，失去了理智。他必须抑制体内的狰狞之物才能让自己的表情没那么难看。
我的喜欢不重要？
这怎么可能！
老子、老子……
我的心在为你发疯啊。
“禅院说得没错！自以为是的家伙！凭什么五条觉得没人喜欢我。略略略～”
自以为是？
你没有把话说清楚，五条好像以为自己被讨厌了。
［你的喜欢重要吗？］はつちゃん说这话时可真冷漠。
“我喜欢你，你可以——”
“你的喜欢重要吗？”
一想到这个画面，夏油杰简直要心脏骤停。
“五条为什么要假定‘男人的喜欢’对庵前辈很重要？”虽然这是日本社会的共识。但你很讨厌这种言论。
“我不是在说五条的喜欢不重要。事实上，喜欢是难能可贵的感情。所以不要随便说‘喜欢’。”
五条悟的双眸重新亮了起来。我不会随便说“喜欢”，我会很认真的说“喜欢”。
五条悟已今非昔比！他现在只有真心，没有假意。
可怎么样才能让她知道？
他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春游的话，禅院在我就没问题。”
“禅院出钱我也没问题。夏油怎么说？”
“悟？”
“老子没意见。”
“喂！难道只有我不同意吗！”
“歌姬，从了吧。反正禅院会替你打抱不平的。”冥前辈拍拍庵前辈的头。
“知道了知道了。五条，对前辈放尊重点！”
歌姬有哪里值得他尊重啊。和那两个毕业的学长一样，超弱的欸。
春游的事就这么拍板定下。
不过什么春游，什么埼玉赌场，都要往后放放。你要先向夜蛾老师汇报此次营救冥前辈和庵前辈的任务完成情况。
你们四人乖巧地跪坐在夜蛾老师面前。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空剧场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