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我是郭芙》码字的黑猫

20、父子喜相逢

　　终南山与桃花岛相隔千里。欧阳锋头上脚下，不好骑马。两个一路步行，到了终南山时已经树叶飘黄。
　　欧阳锋想念义子，两人深夜上山。就见一个白衣女子在月光下练武，行动翩跹仿若舞蹈。欧阳锋心急，上去抓住那女子问道：“乖儿子在哪？”此举显然让人误会，两人你来我往动起手来。
　　气喘吁吁地追上来，郭芙就看到两人比武的场面。她借着月光细细打量那个女子，眉眼如画，身姿如画，皮肤苍白，气质冰冷。不知怎地想起吸血鬼来。从前她很迷暮光之城，男主角帅得一塌糊涂，连苍白病态的皮肤也那么吸引人。
　　我从前桃花岛武功使出了仿若仙人，不想古墓派的武功更是姿态优美。斜斜地靠在大树上，郭芙细细观察着两人武功路数。能在终南山出现，貌美白衣又武功高强的女子也只有小龙女了。她暗想：我自付同龄人中没有敌手，不想一山更有一山高。小龙女对敌经验不行，内力却比自己高出许多。难道天赋真的很重要？自己练武十年，内力还是拿不出手。
　　小龙女毕竟不如欧阳锋，眼看就要落败。郭芙刚想出声让欧阳锋住手，就见一人急速奔来，口中高呼“姑姑”。她便重新看戏。父子团聚，感人至深。什么时候她家也能团圆呢？爸爸、妈妈、外公、大公公还有将来的弟弟妹妹，都住在桃花岛上，喜乐安康。
　　“乖儿子，你小媳妇儿也来了！”欧阳锋猛地拽过郭芙，差点把她整个推倒杨过身上去了。
　　“过儿，你有妻子。”小龙女的声音如她的容貌一般冰冷，郭芙隐约感到一股不祥的气息。
　　“没有！没有！”杨过笨嘴笨舌地反驳，谁听到自己突然多了个妻子都会反应不过来，尤其此时杨过还是个青葱少年。
　　“乖儿子，你怎么……”郭芙终于站稳了，赶忙拦着欧阳锋未出口的话：“我只是杨哥哥的妹子，前辈不要听欧阳前辈胡说。杨哥哥，你还记得我？”她稳稳施了一礼，俏生生地站立。
　　杨过细细打量一番，只觉得眼前的少女艳若桃李，竟不逊色自己的师傅。“可是郭家妹子么？”
　　闻言郭芙笑道：“想不到杨哥哥还记得我。爹爹不放心杨哥哥一人在终南山，只是他事务繁忙无法脱身，特意让小妹前来探望。山高路远，还好碰到了杨哥哥的义父，一路同行，才不至寂寞。不知这位前辈是全真教哪位高人，芙儿不知称呼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我不是全真教的。”
　　“姑姑生性冷淡，郭妹子不要见怪。”
　　郭芙含笑摇头。小龙女眼里心里全是杨过，她要是对自己热情了才是奇怪呢。
　　“我们深夜呆在终南山被全真教发现终是不美，待寻个僻静的地方再详谈吧。”
　　“他们不敢来。”
　　“不怕，爸爸教训那些臭道士！”
　　“对啊，爸爸我们一起收拾那些臭道士！”反出全真教后杨过对全真教人痛恨到了极点。
　　郭芙故作不解，吃惊道：“杨哥哥岂可如此说自己同门的前辈和各位师兄弟？”
　　“过儿不是全真教弟子。”言下之意，可以随意评论全真教中人了。
　　直到此时，杨过才想起当年郭靖送他去全真派拜师。他心想：我反出师门，不知郭伯伯一家会如何看我。他见郭芙粉面含惊有些担心。全真教的日子里他一直想念桃花岛，小孩子间常吵架拌嘴，但他跟郭芙关系还是不错的。更何况初见时，郭芙把他脱光了施针逼毒。当时年幼还不觉得什么，长大后想起却有些异样。再相见郭芙笑脸相迎，言语中却是生疏，本就有些忐忑，此刻更是担心。他又想：杨过啊杨过，难道要谁都对你好么？你有了姑姑还不知足么？于是坦然。
　　“那些臭道士武功太差劲了，我才不拜他们为师呢！”
　　“对咱们不学他们的功夫。爸爸的武功天下第一，你学了爸爸的功夫就是天下第二。”正说着，欧阳锋突然发难一指点倒了小龙女。
　　“姑姑！”杨过失声大喊。欧阳锋抓住他，脚尖点地瞬间远去。“乖孩子，看着她。别让她来偷学爸爸的功夫。”
　　远远地杨过地声音传来：“郭家妹子，麻烦你照顾我姑姑！”
　　郭芙耸耸肩，她天生不会照顾人呢。她蹲在地上，跟小龙女眼对眼。心里一遍遍地描画着小龙女的五官。淡薄如小龙女在这般炙热的目光下也开始觉得不自在。
　　“你在看什么。”
　　“当然是看我们两个谁更漂亮！你比我白可是我比你健康。你是怎么把疑问句说成肯定句的？白衣服衬得你脸更白，红衣服让我两颊更艳。古墓派有美容秘诀么？你皮肤真好，我都看见血管了。头发也好，这样散着不会打结么？”郭芙一边碎碎念，一边用手在小龙女脸上笔画着。她平生自付美貌，见到不输于自己的人好胜心起。
　　小龙女自然不会在意这些无谓的比拼。等郭芙念叨完，她淡淡地接了一句：“过儿不会娶你的。”
　　“咦？”郭芙本来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圆了。语气平淡，不过这句话绝对是言情偶像剧的经典台词。会吃醋的龙美人显得生动许多，就像神仙染上了烟火气。
　　“我还不会嫁他呢！那么差劲！”但凡女子被人拒婚都是要反抗的。郭芙及时表达了她对杨过的不屑。
　　“过儿很好。”小龙女对郭芙的表白很不解，在她眼中杨过是最好的。而且她也不喜欢郭芙谈论杨过的语气。
　　“你眼里他自然是千好万好。爹爹也是极喜欢他的，我偷偷听到他说想要杨哥哥做女婿。不过他再好我偏偏不喜欢也是没用的。”
　　“你为什么不喜欢。”
　　“嗯，这个嘛，有点复杂。就像是有人喜欢吃白菜有人喜欢吃萝卜。你不能让喜欢吃白菜的人也喜欢吃萝卜。当然他也有可能喜欢吃萝卜，可是不喜欢吃也是可能的。不是因为营养啦、维生素啦这些原因，只是很简单的口味不同。也许杨过是白菜，可我却是只喜欢吃萝卜的那个人。把萝卜变成白菜我会很痛苦的。这不是说他不好，白菜也是没错的，只是不对胃口。”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蹲着，竟然也很和谐。当然大部分是郭芙说，小龙女偶尔答上两句或是问个问题。得知郭芙对杨过没有企图后，小龙女对她的态度也还不错，算不上冷冰冰的，她谈话很直接从不加掩饰。郭芙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些郭靖的影子，都不是心思复杂的人。不同的是郭靖心里有大义，小龙女心里只有杨过。
　　“前辈，你喜欢杨哥哥么？”
　　“喜欢。过儿和我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么？”郭芙对这个词有些感慨。曾几何时，天真浪漫的年龄里几个朋友也发过誓，永远在一起。可是一个高考，一纸通知书就天南海北地分离，从此相见难。“那要先把杨哥哥逐出师门才行。”
　　“为什么。”
　　郭芙看着小龙女清澈的眼眸，觉得杨过不在太好了。杨过太聪明一下子就能发觉不对劲，小龙女不经世事好骗许多。她倒是不想害他们，只是不想日后父亲生些闲气。
　　“师徒是不能做夫妻的。杨哥哥要是不做你的徒弟自然可以结婚了。当然啦，你们硬是要以师徒的关系结婚也没什么，只是外人会说杨哥哥的坏话，那样他就会不快活了。外面的人很坏的，明明跟他们没关系也会指手画脚地，要是知道你们是师徒还要结为夫妻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拆散你们。不过要是一直待在古墓里就没关系了，做师徒做夫妻都可以，没有人管，逍遥快活！”
　　最后一句才是郭芙的目的，如果可以杨过一直不出古墓才好。他不出古墓，就没有了神雕侠侣，也就证明结局是可以改变的，而且会少些波折。两次围成危机，一次郭靖负伤是因为杨过，一次郭襄被俘是因为去找杨过。没了杨过借住爹爹的武功，娘亲的智谋，吕大帅的兵力，襄阳百姓的齐心，不见得会失败。
　　小龙女倒是不担心。当初杨过许诺两个人要在一起，既然外面人不好，两人会一直留在古墓就是。杨过虽言辞中常对外面花花世界多有向往，却也说过要听她的话。她想呆在古墓，想必杨过不会反对。郭芙看她点头，很开心。伸出手想拍拍小龙女的头，她一向是这般表示亲近的。岂料有掌风从后而来，伴着一声高喝：“放开龙姑娘！”
　　郭芙也不回头，右手轻拂与身后之人对了一掌。那人的内力比她高上许多，好在她变招快，掌力没有落到实处，否则就要吃个暗亏。她招式灵活远在来人之上，只是要护着小龙女施展不开，打的憋屈的很。她又不能放下小龙女不管，从上小学老师就教见义勇为，她还没那么冷的心肠。
　　无奈，她从身后拔出短剑，剑锋横在了小龙女娇嫩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