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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 ...
在哪里见过呢?
是人界还是天界,亦或是书中某一页,甚至是梦里呢?
禾芥细细想着,却总觉得有一层白雾笼罩在记忆里挥之不去,穿不透刺不破。
“本尊早就说过找她无用。”正当禾芥层层筛选着眼前景象可能出现的时节时,耳边却冷不丁的传来了一句否定。
沐蘅的声音冷不丁传进禾芥的脑海,原本冷冰冰的语言此刻却如一柄利剑,剑光直直地穿透那层白雾,将雾中景象明明白白地呈现了出来。
是了!就是在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之前,她见过这个景象!
在云枫宗的后山,那棵巨树吸进她魂魄之时,她在那幻境中见过!虽然只是模糊的片段,但是一模一样,也是植物离根即散、地如灰烬!
“那也辛苦仙官了,不过既然来了我妖界一趟,我带你四处逛逛吧,这妖界风景与天界可还是大不相同的。”鹤连直接忽视了沐蘅的话,转而对着禾芥道,语气中难掩失落,但话还是说得十分周全。
禾芥心中所想还未能说出口,便被鹤连打断,悬在喉咙里又咽了下去。
心下一想,自己从这妖王处还得了柄匕首,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用着总归不太心安理得,正好借着今日还回去便彻底了断干净,此后便可不再来往。
“无功不受禄,多谢妖官好意。”禾芥说着欠了欠身,“妖王殿下,我与人界之时误入幻境为您所救。”虽然后面也没手下留情。
“不管您记不记得我,今日我都要将这匕首还与你。”禾芥抬手将把柄匕首递到沐蘅眼前。
沐蘅抬眼凝视着禾芥,和她的眼神对在一起,异色的瞳孔中带着探究。
“不必,不是什么大事,你留着便可,可以用便用。”他看了好一会儿总算开口道。
禾芥微微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她此举目的只是为了让眼前男子放下一些对自己的怀疑。若是她早知幻境中人为自己,那此举自然可有可无;若是他不知,那有了今日,他即便在未来发觉了也不好说什么。
虽说这妖王向来以暴虐著称,但禾芥此番看下来深觉谣言未必可信。但老虎屁股摸不得,纵使那老虎不是看人便咬的个性,也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但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拿出那柄匕首时,旁边鹤连的神色有了些明显的变化。
“不过,你若是把我将你抓回来的消息散了出去或是天界有人知道了我重现于世的消息,这匕首也可以出现在你的心口。”沐蘅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平静的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果然是杀人如麻!
禾芥心里想着幻境中所见景象,觉得还是自己先回去翻一翻古籍,或许会有点线索。
主要还是想早些远离妖界回自己那小破屋,也好安心些。待在这里,她知道沐蘅不会要了她的命,但终归有些许胆寒。
禾芥回流玉谷后,妖界玄啸宫内。
“你的一魄怎会在她手里?不拿回来又是为何?魂魄不及时回体,你不定时复发的离魂之症又当如何?”鹤连满脸无奈地看着殿中安稳坐着的男人,用那人界俗语来讲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她于人界之时误闯封印,机缘之下才得到那一魄。”沐蘅看着眼前急得团团转的妖官,语气仍是不紧不慢,“不是不拿回来,而是现在拿不回来。”
“什么意思?为什么拿不回来,那不是你的东西吗?”鹤连闻言一愣。
“我试过取回,但它似乎与那小姑娘更亲近些,更排斥我,可能需要点时间让它反应过来自己是谁的东西。”沐蘅道。
鹤连陷入了沉思,似乎是在思考着对策,但未等他思索完,妖王便先行开了口。
“所以此次渡舟宴,本尊要去,还得与她同行,这样方能多些机会。”沐蘅已然想出了对策。
谁曾想,一听这个鹤连反应更大了,可以说是脱口而出道:“不行!你上一次渡舟宴便强行脱离部分封印,受了多重的伤!这次还去?要我看不若将那禾芥请来,让她在这宫中住上些时日,我们好好招待,你别老板着个脸她想来不会拒绝的。”他恨铁不成钢。
沐蘅闻言,竟是轻轻笑了声:“你还挺了解她?”
“无需多言,离魂之症我自有办法压制,这渡舟宴我非去不可,既然天、妖两届对此现象皆不知,那去人界看看或许会有线索。”沐蘅道,丝毫不管面前的鹤连怎么反对。
又吵了会儿,鹤连叹了口气,他也知眼前这位妖王决定了的事向来不会改变想法,便也不再劝,只是说道:“那你既然要靠近她,总得演一演吧?我看那小姑娘今日的神色怕你可是怕得紧,你总得换个模样,再变个性格才合适吧。”
玄啸宫中二人正商量着如何接近禾芥。这边的主人公回到流玉谷心情却是极其愉悦。
但她一打开那小木门,便看到了平躺在地上的小蛇。它看上去颇为安详。
禾芥当即吓了一跳,这必然是那沐蘅的手笔了,不会直接要了列缺的命吧?!
这般想着,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凑到列缺跟前。
正准备上手探探它的呼吸,却突然听到了一阵阵的鼾声,很轻但是很平稳。
……………
禾芥本想要探它呼吸的手一转,改为拎着它的脖颈,将它提离了地面。
也不知沐蘅给他施了什么术法,这样竟然都不醒?!
它在禾芥的手指间睡得好好的,甚至还因为姿势不太舒服扭了扭尾巴,结果发现动不了索性放弃了接着睡。
……………
禾芥将它带进屋中,看着它睡得正香的模样莫名多了几分不爽,当即便用上了和早上相同的一招。
她面无表情地拿着鸡腿在列缺的鼻尖晃来晃去,晃了好一会儿它终于醒了。
它居然还学聪明了,趁着眼睛还没睁开一口咬在了那鸡腿上,咬紧了才慢慢悠悠地睁开眼,眼里带着得逞后的狡黠。
…………
又是一阵无语,禾芥索性随它去开口问道:“那妖王对你做了点什么,你居然睡得这般死。”
“要完?!塞么要完?”它罕见地停下咀嚼的嘴,但由于嘴巴里塞的东西太多了些,因而口齿不清。
禾芥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给他倒了杯水:“你先咽下去再说话。”
它咕噜噜将那杯水喝完,终于咽下了嘴里的鸡肉,开口道:“什么妖王?!他不是还被封在妖界吗?!”
“你是怎么晕过去的?”禾芥不答反问。
“我晕了吗?我不是一直在外面吃着东西吗?我还说怎么刚吃完一顿大餐,一回来又有一顿等着我。”列缺道。
这妖王是给列缺布了个幻境?短短不到一天的相处还真是了解它,知道什么样的幻境能困住它最久。
禾芥心下无语的同时只得将自己今日见闻又和它说了一遍。
列缺听完,连下嘴要鸡腿的劲儿都没了,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
“他不会缠上你吧?”难得语气里有几分关心。
禾芥当即便斩钉截铁地说:“不会!他缠着我做什么,还他匕首他也不要,顶多我于妖界农务一事上若有什么发现告知他一声而已,再说了和那位鹤连妖官也可以沟通啊,不必非得找他。”
“也是,暂且不管他是怎么破了封印逃出来的,反正他这个人你离远点总是没错的。想当年仙妖大战死伤无数,一个妖王就险些搭上4个主神!”列缺说完又垂下头去啃它的鸡腿。
禾芥手上玩着列缺的尾巴,听完它的话此时正在出神,想着自己今日见到的妖王与他人口中是否有那么一点不太一样。
“反正你离他远点就是了,这个妖怪惹不得的。”列缺见禾芥没什么反应以为她被吓到了,抽空抬头安慰了一句。
禾芥摸摸它的脑袋道:“知道了,赶紧吃吧,你一天天的是怎么能吃下这么多东西的……”
此后到渡舟宴正式开始的日子里,禾芥日日行程大抵相似,不过就是在清晨被系统的机械音吵醒然后开始一天的种地之旅,种完后回到小木屋,一边听着系统播报今日份新增修为,一边看着手里的书,或是农书,或是符咒书,次次不重样。
“咚~!”
是从天街传来的鼓声,这鼓声会传遍天、妖、鬼三界,意在昭告四方,同样也是渡舟宴即将开宴的信号。
禾芥难得没有被系统的机械音吵醒,但是被震天响的鼓声吵醒了,她从成堆的古籍中爬起来,掀开罩在自己脸上的书,终于看见了第一缕东边的晨光。
她捡起床边撒了一地的符咒,什么作用的都有,数量极大,这也是她这几天除了农务方面之外一直在准备的东西。
将它们一一分好类,再换上外出的衣裳,禾芥就出了门。
她本想着照例去叫列缺起床上天街,没成想一打开房门就有一条原本倚在门上身影掉在了她的脚边。
又是“咚”的一声响,不过此次是该夸列缺的脑袋还挺坚实。
“啊!”那蛇在头敲到地上的时候终于从睡梦中醒了,此时龇牙咧嘴地用它的尾巴一圈圈将自己的头包了起来,看上去疼的厉害。
“哎呦,你怎么在我房门口啊,我都没注意,头怎么样很疼吗?我看看。”禾芥赶忙将它托在掌心,摸摸它的脑袋道。
“疼,我不是想着叫你起来吗?昨天晚上就在这儿了,渡舟宴开宴时若是迟到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列缺松开缠着自己脑袋的尾巴,开口道。
“我帮你看看。”禾芥施了个治疗用的符在它的头上,起效极快,原本还泛着红的脑袋此时已然褪去了红晕,“什么后果?我们先走,边走边说吧。”
列缺在天梯上还是坐在禾芥的肩头,它看上去已然恢复了,丝毫没有之前痛苦的模样。
此时正嚼着自己悄悄存起来的肉干,悠悠然开口道:“渡舟宴若有迟到者,便来不及选同行者,只能自由分配。这就不说了,你一个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何况还有我呢。”它说着十分骄傲的昂了昂头。
“但是还有一点就很重要了,如果去迟了,业绩减半。”它说着,最后一句语气肉耳可听的骤然加重。
啧,真是烦人!怎么什么都和这玩意儿挂钩?!
倒也不是业绩这东西对自己而言有多重要,能下界尽自己所能助百姓度过难关本来就是禾芥想做的事,但一旦强调业绩这一点她便感觉自己被上了一层枷锁。
列缺见禾芥脸色不太好看,便开口道:“因为天界始神觉得开头是很重要的。”
这次抵达天街还算是稳,并且直接开到了渡舟宴的开宴之地———雲山巅。
雲山位于整个天街的后部,像一位战士在身后守护整个天街,而山上便是天界中央诸位神官所居之所。雲山巅自然便有一圆坛,常年被作为各种盛宴的开办地。
一下地,列缺便缠回了禾芥的手腕,没有一句废话十分乖巧。禾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想着找找有没有熟悉的身影。
“小禾芥!这边!”
是霁蒲的声音。
禾芥闻言望去,果不其然不远处霁蒲在跳着朝她招手,身边还有一个男子,身量很高,她并不认识也没有一点眼熟的感觉。
“终于来了,我都想去流玉谷找你了,但想着这鼓声敲得震天响,你也是掌农务的仙官,想来不会起迟便没去,上次忘了与你说了,来迟的话后果还是很严重的。”霁蒲摇着禾芥的手道。
“无事,列缺记得,他特地等在我房门口喊我来着。”虽然它也没醒。
“对了,这位是?”禾芥看着霁蒲身边的男子问道。
“哦,这是影戋鬼界的朋友离火,他本人辈分高不便前来便找了这位离火鬼使来帮我们。”霁蒲介绍道。
禾芥与离火点头问好二人并不相熟甚至先前从未见过面,还都不是外放的性格,自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我们现在可能还需要找一个妖界的,这样行事会方便些。”霁蒲说着抬眼往人群中望去。
她也跟着看去,但是不太一样,霁蒲是眼神如炬,她是漫无目的。
“欸?你看那边那个怎么样。”她突然拉着禾芥往一个方向看过去。
禾芥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看见了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少年,那少年侧身对着他们这个方向,周围空无一人看上去似乎也是没找到人结对。
正当禾芥细细端详着那少年之时,他却突然转头同样望向了她们这个方向!
一瞬间,视线交错。那是一双琥珀色的瞳孔,在光下尤为明显,泛着淡光,看上去沉寂而平静。
禾芥几乎是在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便挪开了目光,不再看他,直到霁蒲又加快速度晃了几下她的手,语气也变得有些急,她这才又看了过去。
那少年已然移开了视线,又淡淡的望向不知何方。
“我看此人绝非凡品!走!去看看。”霁蒲边说着边拽着禾芥就往那少年的方向去了。
二人在那少年面前站定,离得近了禾芥才发觉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像落日的余晖。但就是不知为何整个人都显得过于沉静,不像是少年人该有的样子。
霁蒲开口道:“这位兄台,我见你是孤身一人,不知是否还未有人同行?”
那少年闻言转头看向她们,目光在霁蒲身上停了一瞬,继而看着禾芥道:“没有。”
霁蒲抓着禾芥的手都紧了几分,接着道:“我看兄台并非是天界中人吧,我们正好有两仙一鬼,不知阁下可有意愿加入我们?”
此话一说出口,那少年似乎是愣住了,琥珀色的眸中带上了几分错愕,但不明显。
他低头将视线从禾芥脸上挪开,似乎是在思考。禾芥和霁蒲看着他那张脸长得颇为惹人垂怜,便觉不好开口催促他。
“好。”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抬起眸子还是看着禾芥,言简意赅。
“好!在下天界商神霁蒲,这位是天界农神禾芥,我们还有一位鬼界鬼使名为离火。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霁蒲笑着道。
“垚蒴。”还是淡淡的语气。
四人站在一处,等着雲山巅传来下一步指令。
等待的过程中禾芥虽然对那少年没有任何意见,但属实是有点好奇为何霁蒲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少年,于是悄悄传音给她问了此事。
谁曾想霁蒲没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回了一句:[因为他帅啊。]
语气还颇为理所当然。
…………
[没别的了,就这个?!]禾芥不死心又传音问道。
[要说有,可能是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上一次渡舟宴上那个大获全胜的妖族少年的影子吧]霁蒲回道,语气明显淡了几分。
行吧,其实还是看脸。
禾芥靠在霁蒲的肩上,闭目养神,今日实在是起得太早了些,好在这卷王系统竟没有出来闹腾,清净了几分。
可她却突然觉得有人在轻拍自己的肩,想着列缺方才闲不住又变回了小蛇坐在她肩头,许是又在甩尾巴不小心敲到的,便没管它接着闭目养神。
没成想这小子还真是没什么眼力见,竟然一直在敲。
禾芥心下便有些无奈,抬起手准备拍拍它,嘴里还说着:“别闹。”
可她的手没有在意料之中的碰到列缺光溜溜的脑袋,反而触到了一只手!
禾芥一下便惊醒了,斜倚在霁蒲身上的上半身瞬间站直,眼睛瞪大,手还停留在原处,她压着的那只手似乎也被吓了一跳,竟然就那般顿在了她的肩上,任由她压着。
禾芥终于反应过来,触电般挪开手接着快速转身。
不出所料,是那个妖族少年垚蒴。
她在心里骂了自己百十次有余,只觉丢人,但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只是耳尖有一点微红透了出来。
禾芥开口道:“不、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我的行匾又在胡闹。”
“无事。”那少年道。
不止长得可以,声音听起来也是相当不错呢。禾芥想着。
“额,请问找我是有何事吗?”禾芥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要事,只是想问你的行匾待在我这儿和规矩吗?”垚蒴指了指此时正瘫在他的肩头歪着脑袋啃瓜子的列缺道,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但禾芥就没有那么平静了,她感觉自己脑中又炸开了花,耳尖更红了些,暗骂了列缺几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马上把它拿回来。”禾芥面上也有些泛红,心里只余尴尬。
垚蒴却突然抓住了禾芥伸向列缺的手,只不过是隔着衣服抓得手腕。
“不必,只是问问方不方便,若是无事让它待着就行。”他道。
一旁的列缺终于啃完了手中的瓜子,此时正在掸自己身上的碎屑,禾芥眼睁睁看着它将碎屑漫不经心的掸了下来,然后留在了垚蒴白净的上衣处。
脑中又是一场烟花盛宴。
“我还是把它拿回来吧,它被我养得没什么规矩,麻烦你了。”禾芥一用力挣开他的手,直冲列缺而去。
“哎哎哎,我躺得好好的你动我做什么?”列缺却在禾芥碰到它的那一刻使劲扒紧了垚蒴的衣衫。
“你在我肩上待的好好的,又跑别人肩上去做什么?!”禾芥咬着牙恶狠狠地道。
没想到那小蛇又没了眼力见,开口道:“自然是他肩上舒服啊,而且视线更开阔,待会儿前面打起来了我也好看戏。”竟是一副乐滋滋的模样,尾巴还跟着甩了两下。
啧,这意思是她肩上不舒服,完了还嫌她矮?!
禾芥感觉自己脑中的烟花变成了炸弹,正蓄势待发。
她正想加大力度将那三心二意的蛇挪回来,却又被垚蒴握住了腕,他还对着禾芥说:“禾芥仙官,看前面。”
“哎哎哎,开始了开始了!快看!”某条没什么眼力见的蛇此刻也拿头拱着禾芥的手让她回身。
?
禾芥转过身,看到的便是所有队伍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天塔,不同层数处挂着数量颜色都不一样的卷轴,此刻正发着光。
“这是渡舟的舟,就是决定着下界了要去何处,帮何人,做何事。”霁蒲及时对禾芥解释道。
禾芥点点头,看着周身原本放松姿态的人群此刻正运转着灵力蓄势待发,想来这“舟”也是要抢的了。
“我去吧。”突然一个声音从禾芥身后传来,是垚蒴。
霁蒲与禾芥闻言皆转头看着他,霁蒲劝道:“垚蒴妖官,这种事还是交给鬼界之人办会更好些,他们行速更快些。”
不料那垚蒴却坚持道:“你们也得看看我的实力够不够和你们一组不是吗?我去吧,你们想要哪个与我说便好。”
禾芥与霁蒲见他十分坚持,便与离火商量了一下,同意了他的想法。
“好,这天塔之上,越往上“舟”的难度越大,但同样所获业绩值也就更高,我们拿最上面那一层的。”霁蒲对垚蒴道。
“不过也不必有什么压力,拿不到也无妨,总归是会有“舟”的。”
事关业绩,三界中人皆是全力以赴的姿态,说这天塔适合鬼来抢,一是因为鬼行速快,二是因为他们的业绩压力是三界中最大的,自然最为拼命。
塔下众人蓄势待发,只待天界神官一声令下便如蜂般一拥而上,争个你死我活。
“咚~!”又是一声鼓响,全场瞬间肃静下来,因为天界神官要发话了。
“诸位!多谢今日愿在此处参加这渡舟宴。”是影戋的声音,不过他本人却并未出现,只有声音传来,“抢舟即刻开始,下一声鼓响就看大家各凭本事,各显神通了!”
塔下众仙妖鬼闻言,皆是紧绷姿态,但垚蒴却好似要参加的并非是他,还没有亮出自己的兵器,只是站在原地。
“咚~~!”是鼓声响了!
不过是眨眼间,塔下众人便如饿虎扑食般冲那塔而去,鬼多化为烟影状,在塔上不停攀爬,速度奇快,其间还有几道金光,想来便是天界抢舟者,至于妖……
突然一道白色身影从层层烟雾中骤然冒出头!直接略过还在互相厮杀的鬼们,直直地冲那塔顶而去!速度之快把向来以极速著称的鬼甩在身后。
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夺下塔顶悬在最高处的那卷卷轴!
禾芥骤然回头,哪里还有垚蒴的影子!
那么,那道白色身影……
是垚蒴?!
禾芥:好肤浅啊……
霁蒲:你敢说你没有被帅到?!
禾芥:就第一眼,额,一点点吧[竖耳兔头]
某妖王马甲:(狗狗眼盯盯)
禾芥:(看一眼,挪开,怎么还盯着我??)行吧,帅到我了[摊手]
马甲:(满意)[撒花]
垚蒴就是沐蘅呐,一个小马甲来着[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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