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男神都爱芽衣》凉州景

10、是新娘吗

　　“那你希望她被我当做实验体吗？”大蛇丸揶揄的问。

　　佐助的眼中出现了一抹不悦，虽然芽衣怎么样与他无关，但是若真弄到这个地步，只会证明他很无能。

　　佐助早就发现了巨蛇的踪影，所以他和大蛇丸做了一个交易。

　　“还是由你来当我的实验体吧，毕竟佐助君，很希望借助我的力量呢。”大蛇丸笑道。

　　实验体吗。佐助心想，到时候，是谁把谁当做养料可就说不清了。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要先完成木叶的任务。”

　　大蛇丸摇了摇头：“你眼睁睁看着鼬从你面前消失，不感到愤恨吗？这个时候，还顾什么村子的任务？”

　　“别废话。”

　　“佐助君真是敬业呢，我也还要在木叶待一段时间，那我们代芽衣小姐完成一下任务吧。”兜笑得意味不明。

　　*

　　“鬼鲛，你可以出来了。”

　　鼬知道自己身后跟了个麻烦的家伙，他用潭水帮芽衣洗干净了腿上的泥泞，看着那些伤痕，有些笨拙的使用治疗忍术，帮她治疗了伤口。

　　那些红色的伤痕，很刺眼，白嫩的小腿，被荆棘所划伤，脚底也全是荆棘的痕迹。她应该是在幻术中不停地走了很久，最终才找到了破解幻术的方法，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鬼鲛真是没看过这么新鲜的一幕，本来只是想喂一下鲛肌，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看到了自己搭档从未示于人前的一面。

　　“鼬，她是谁？是你的新娘子吗？”

　　鼬皱了皱眉：“你在乱说什么？”

　　“不是吗。”鬼鲛换了思路，“鼬也会有迷妹啊，这么说，我岂不是也有？”

　　“不要把你和我相提并论。”

　　“都是一个组织的人嘛，你都能有迷妹，看到我这强大的鲛肌，应该也会有女生哇哇大叫才对。”

　　“……”

　　乌鸦在林中四处搜寻，最终把芽衣的鞋子找了回来。

　　鬼鲛看到鼬面色自若地帮少女穿上鞋子，眼睛更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喂喂喂，这很犯罪啊，我们不是叛忍吗？鼬，为什么要在我面前秀恩爱，不知道我看不了这些吗？”说着，一旁的鲛肌好像都要忍不住哭了。

　　想鬼鲛在这个时间，鲜少遇到觉得温情的画面。现在不光是温情，还有一种直击心底的情愫。

　　他知道，鼬对这个少女，果然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闭上你的嘴，很吵。”鬼鲛的一惊一乍，也让鼬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他无法接受她竟然跟过来做了这么危险的事。

　　然而，也是他放任这一切发生的。因为少女小小的把戏，他无法装作看不见，无法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自己是注定要前往死亡国度的人，如此鲜活的生命不应该和满手污浊的自己混为一谈。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对她太好，让她产生了眷恋。

　　但是，又怎么能够忍得住呢。

　　芽衣，就是这样独特的吸引人的女孩子啊。

　　鼬掰了两片大大的芭蕉叶，把芽衣放在芭蕉叶上。

　　看起来她就像是长在叶子里的小精灵一样，芽衣这个名字，真的很传神啊。

　　这种柔软的心情，鼬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

　　“鼬，你就准备这么放下她吗？”鬼鲛好奇的问，“最起码也要找一个人居住的地方，而且，我很奇怪，你明明在意她，为什么都不等她醒过来？”

　　有时候，人比任何生物都更可怕。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芽衣，你不该来见我。”鼬低声说，“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真奇怪，弄不清楚你在想什么。”鬼鲛觉得鼬的做法很难理解。

　　芽衣听到一个大嗓门在说话，然后她觉得吵，忽然意识到不能再睡下去，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她看到了鼬离去的背影，看到了那黑袍卷起草尖，即将在林中消失，芽衣急得一下子从叶片上起了身，对着鼬的背影说：“别走！”

　　鼬的背影停顿了一下。

　　“鼬，不要走！”芽衣初醒的声音带着些许不适，但还是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大喊。

　　她的声音惊散了树木上停留的飞鸟，吓得树林里的松鼠都跑到了别的树洞里。

　　鼬还是走了。

　　他的声音扩散在林中，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回响。

　　“芽衣，你该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了。”

　　“不要执着于一个犯了无可挽回的错误的男人。”

　　芽衣的哭声回荡在树林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来找鼬，明知道是无望的结果，为什么就是想要这样做。

　　她只是不愿相信，那样温柔的鼬先生，会变成一个和她形同陌路的人。

　　“果然还是被抛弃了啊，你也真是……笨。”佐助走到芽衣身边，不无嘲笑地道。

　　抛弃？自己是被抛弃了吗？可是，她和鼬之间，只有微弱的联系，本来也就没有什么羁绊可言，又何谈什么抛弃。

　　或许对鼬而言，她只是一个一厢情愿的小姑娘。

　　“那家伙，无论是谁都可以被他抛弃的。”全家人都死去，唯一活着的哥哥和他，哥哥作为凶手还将他彻底抛下，让他进入万劫不复的复仇之途。

　　那男人，就是如此的狠心啊。

　　“芽衣，你现在才哭是不是晚了点？”佐助如此问道。

　　芽衣抹抹眼泪，说：“我会阻止他的，能再次重逢，也就意味着，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不对吗？”

　　“这份执着恐怕用错了地方。”话虽如此，佐助也不打算管别人的事情，他抬起头，看着那树叶缝隙之间一点点的天空，说：“当然会再次见面的，因为下一次见面，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那我也会阻止你的。”芽衣眼神坚定地说，受伤的紫瞳，转瞬变得强大而闪耀。

　　“我会帮你完成任务，而你，该回到木叶了。”

　　芽衣听出了他的话外音，问：“那你呢？”

　　“我当然是要跟随大蛇丸，寻找能够杀死我哥哥的方式。”佐助的眼神冰冷。

　　他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软糯的拉着鼬的手的小男孩，鼬偶尔对他露出的微笑，足以俘获他小小的心灵。

　　佐助很明白，那是一个有魔力的男人，和他接触过的芽衣，也便成为了受害者。

　　但那家伙做出的事，是他永远也无法原谅的。自己心中的恨意如此深刻，是否也是因为曾经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哥哥。

　　“鼬先生明明是清醒而冷静的人，佐助，你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变成一个杀人狂魔吗？而且刀刃指向的，还是自己的族人。”芽衣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凶杀案一般都会讲究动机，不过他们是忍者，只要是任务就足以使他们挥动杀人的镰刀。可芽衣仍然感到奇怪，鼬不是会猎杀同族的暴徒，若是后者，那又是谁发布的任务呢？

　　鼬又为什么会接受这样的任务呢？

　　佐助才往这个方向开始思考，就被自己全身的细胞叫停，他的血液翻涌起来，对芽衣也带着怒火，更是挥手间卷起一个火球，把面前的树烧了个对穿。

　　“芽衣，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佐助冷冷的说，“如果换做你是他的弟弟，你也会感到幻灭的。在你心目中优秀的万能的，让你崇拜无比的哥哥，有一天竟然会选择做出那样的事，唯独他不能做那样的事，你却竟然还问我他杀人的原因？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佐助的眼神已经仿佛已经要烧及芽衣，芽衣也无法武断说出自己武断的猜测，只得说：“你有你的想法，我应该尊重你。”

　　“一个杀了父母的人，把这种仇恨寄宿在我身上，难道我还要去理解和原谅他吗？你不觉得这种人很可怕吗，芽衣，我是人，我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动物。”

　　“而你，芽衣，你中了他的幻术了，你中毒太深，不要想这样可怕的事情，那会带你步入再也爬不起来的深渊。”佐助说，“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宇智波的事，就由宇智波家的人来解决，你不应该插手的。”

　　自己是……外人吗。

　　佐助的性格，果然和鼬不一样呢。

　　但是，她只不过是被宇智波一族悲哀的命运所吸引，无法轻易离开的那个人啊。

　　和佐助身上代表的希望不同，自己会被鼬吸引，难道是因为心中对悲剧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吗。那自己，也还真是扭曲得可以啊。

　　不过，鼬身负天才之名，却只能变成一个无情而罪孽深重的人。芽衣不忍心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忍看到他悲惨落幕。

　　无论是地面上的芭蕉叶，还是自己身上愈合的伤口，一切都在告诉芽衣，她的追寻并非一无所获。

　　那个大她四岁的哥哥，仍然是珍视她的。

　　“佐助，你真的不和我回村子吗？”芽衣问。

　　“当然。”

　　佐助是一个叛逆的人，但是也正因此，具备木叶的其他忍者所不具备的重要力量。

　　“那好吧。”芽衣说。

　　芽衣除了为人孤僻一些以外，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但是在佐助身上，她看到，只有做一些出格的事，世界才会发生变化。

　　或许，对于木叶而言，她这种人完全是局外人吧。

　　对不起，父亲，女儿要让您失望了。

　　女儿唯独不想做一个人的局外人。即便是悲剧，即便无法得偿所愿，要为自己的心活这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