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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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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用手机号注册了小号，统一改成“星星拯救者”，白榆星星的意思。
他转头就把剪辑好的公演对抗视频齐刷刷发了出去。
这次他特意加了转场特效，封面直接截了江白榆ending 那瞬间。
高清镜头下，少年眼角滑落的汗水像碎钻般悬在颧骨，眼中似含水光，破碎倔强的，单看封面就勾得人想点进去。
专业摄像机的画质果然没让人失望，比上次手机拍的清晰得不是一点半点。
最先炸的是他之前小爆过的号，老粉刚看到推送就冲进来嗷嗷叫：“哥！我就知道这场对抗赛！你一定会追，这画质我直接跪！”
他更新过平台的信息，粉丝们都知道皮下是男生。
其他平台也没落后，一小时内播放量陆续破万，评论区被“封神”刷了屏：
“救命！这运镜这画质！怕不是那家专业的爬墙来的？这舞台张力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
“好帅，这是谁呀？求安利！”
“楼上的看标题！是江白榆！《星途闪耀》那个宝藏练习生！之前节目组把人拍得像背景板，现在才知道钻石不会被埋没！”
“家人谁懂啊！我反复拉进度条看最后那个眼神！又纯又欲又带劲，已经循环十遍了！”
“我懂！我懂！为什么我屏幕湿漉漉的，原来是我的口水！”
沈砚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指尖划着评论区，嘴角快咧到耳根。正看得得意，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来：【恭喜宿主！江白榆舞台视频全网播放量破30万，能量累积完毕，解锁抽卡功能！】
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劣质大转盘，沈砚随手一点，指针转得飞快，最后“咔哒”停在蓝色区域【神图拍照（时尚特化）！效果：拍摄时自动优化光影构图，成片质感+100%，人物氛围感拉满，废片概率直降99%！】
后面还跟着行搞怪备注：“还在为拍照烂被骂而emo？还在羡慕别人的神图？别慌！装备此技能，手残也能秒变摄影大神！”
“哟，倒都是需要的，没内幕吧。”沈砚挑眉，对着空气吐槽，系统却装死没动静。
他随手点开那粉不拉几的“养成小人江榆白”APP，刚进去就皱了眉——Q版江白榆顶着满头汗，在屏幕里打转跳舞，小脸憋得通红，明晃晃写着“极度疲倦”。
可他还是没停，脚尖绊了一下还在坚持。沈砚指尖轻点小人的脑袋，这次居然有反应了。
小人头顶冒起螺旋，原地转了两圈晕乎乎倒下去，可没两秒又爬起来继续跳。
沈砚无奈，又戳了戳他的后背，小人再次晕过去，来回折腾了三四次，终于揉着眼睛走到小床旁，头顶冒出“zzzz”的气泡，总算睡了。
与此同时，练习室里的江白榆突然停下动作，抬手揉了揉后颈。
刚才练舞时总觉得有人轻轻碰他的头，晕乎乎的，他还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产生幻觉。
直到那股奇怪的感觉消失，他才松了口气，犹豫了会儿，还是拿起外套往宿舍走。
粉丝最近变多了，他不能让大家失望，可刚才那阵眩晕实在熬不住，只能先歇会儿。
没过两天，节目组宣布下一轮考核时尚表现力，所有练习生要去欧式风情街拍杂志大片，身为偶像没有表现能力也是大忌。
一大早，沈砚扛着新入的长焦镜头赶到拍摄地。
欧式石板路两旁白墙上的凌霄花开的正好，米白色雕花建筑前搭着简易布景，江白榆已经换好造型站在树荫下等。
他一身繁复的白色宫廷装，领口缀着珍珠花边，黑色丝绒腰带勒出纤细的腰肢，本就清瘦的少年被衬得肩线愈发挺拔。
他垂眸整理袖口时，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像极了从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周围围的粉丝比上次公演多了好几倍，举着“江白榆”手幅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天呐江白榆今天好仙！”
“之前都没这么多同担，果然是出圈视频吸来的！”
“你们说拍视频的那个大粉来了吗？他拍的江白榆真的绝了！”
“…应该会来吧。”
沈砚站在人群外围，悄悄启动“神图拍照”技能，举着相机对准江白榆。
系统出品果然开挂，哪怕是随意抓拍，画面都很出片，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江白榆发顶。
连他被风吹得碎发微扬，都透着股易碎的贵气，他拍的张张都是能直接当杂志封面的水准。
他翻着相机里的成片，忍不住啧了声，余光瞥见旁边的官方摄影师，手里的相机型号比他的旧。
摄影师拍了几组就开始不耐烦地皱眉，显然没抓拍到满意的镜头。
沈砚嫌弃地移开视线，继续举着相机抓拍，直到官方喊“收工”，他才停了手。
江白榆对镜头向来敏感，他察觉到有粉丝一直在拍他，他结束正式拍摄就越过人群瞥见了他。
少年眼睛瞬间亮了亮，对着他的方向弯了弯唇，没出声，只用口型比了句：“你又来了。”
周围粉丝吵吵嚷嚷，闪光灯不停，江白榆却隔着十几个人，精准找到了那个总是戴口罩俊挺的身影，每次线下，他总能第一时间看到他。
沈砚挑了挑眉，对着他举了举相机，无声回了句“不然呢”，惹得江白榆低头笑了笑，转身跟着工作人员去换衣服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沈砚没凑上去，直接回了酒店。他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出来，没修图，只给每张叠了层低饱和的复古滤镜。
他挑了九张最有氛围感的照片，凑成九宫格发了出去，配文就两个字：“街拍。”
几个小号加起来已经攒了一万多粉丝，全是被他技术圈来的散粉和因为他而入坑江白榆的新粉。
照片刚发出去，评论区立刻炸了：
“卧槽！这是生图？比精修还能打！江白榆这气质不去当模特可惜了！”
“我去现场了！有个戴黑色口罩的帅哥站在我旁边，设备巨贵，应该就是站主！”
“救命！江榆白这侧颜图我直接设壁纸！忧郁小王子本人！谁能想到他舞台上那么买力啊！”
没过多久，节目组的拍摄花絮和杂志拍片预告准时上线。
结果沈砚的九宫格的照片直接在官方评论下刷屏。
随着各路粉丝在下面讨论，#垃圾官方还没粉丝拍的好#，热度涨得飞快，隐隐勾到了热搜的小尾巴。
点进去全是对比图：左边是官方拍的僵硬摆拍，江白榆的表情都透着拘谨；右边是沈砚抓拍的灵动瞬间，连阳光打下都是恰到好处。
评论区骂声和夸声掺在一起：
“节目组能不能把这位粉丝请来当官方摄影？别浪费选手的颜值和气质了！”
“哇这是谁？好帅！颜粉速来！”
“是《星途闪耀》的江白榆！新来的可以去看他舞台视频，入股不亏！”
“可以拍拍我家的吗？也是帅哥一枚。”
“楼上别蹭！这个大粉是我们的，某些糊咖粉别当网络乞丐！”
沈砚看着热搜词条，眼底划过笑意，讨论越多，被大众看到的概率就越大。
正想着，系统提示弹了出来：【江白榆粉丝数破1万！恭喜宿主，成功获得时尚杂志内页邀约！】
“哟，资源来得还挺快。”沈砚挑了挑眉，点开APP。
Q版江白榆正穿着迷你宫廷装，手里举着本小杂志蹦蹦跳跳，头顶飘着【开心到转圈！新杂志邀约get√】的气泡，状态从“疲惫”变成了“期待（睡眠时间6.5小时，心情极佳）”。
他刚戳了戳小人的脑袋，手机突然弹出条私信，是《星途闪耀》官方号
“您好，我们是节目组工作人员，想跟您谈一下江白榆照片的授权事宜，用于后续宣传，我们可以支付版权费。”
沈砚靠在沙发上，手指敲着屏幕，漫不经心地回：“版权费就算了。”顿了顿，又补了句。
“不过下次公演，给江白榆安排个C位。他现在的热度，配得上。”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我们需要和导演组商量，稍后给您答复。”
沈砚嗤笑一声，对着APP里蹦跶的小人说：“等着，哥给你争取的福利，马上就来。”
晚上，节目组更新了练习生花絮。几百号练习生里，江白榆的镜头只占了三分钟。
却看得沈砚皱紧了眉视频里，少年穿了件洗得领口发松的黑色T恤，在练习室里一遍遍练舞，累了就坐在地板上啃一小块饭团，汗水把后背浸得透湿。
他练习的很晚，休息一会都会困的靠墙睡着，一下又惊醒，起来继续练习。
最后是凌晨三点，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宿舍，成了最晚离开的人。
沈砚盯着屏幕，心里五味杂陈。他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父母宠着，姐姐护着，从不知道“努力”是为了什么。
可江白榆却不一样，他是想自己制定目标努力冲刺的人，哪怕只有一希望，也要拼尽全力抓住。
这就是他们说的“梦想”？
他点开APP，果然，Q版江白榆没在睡觉，正举着个小话筒，头顶飘着音符，显然在练歌。
沈砚没见过他休息几次，一时气不过，伸手戳了戳小人的脸，没想到小人头顶瞬间冒了火花，转过身背对着他，显然是生气了。
沈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刚想看看小人啥时候消火，节目组的消息就来了：“导演组同意了，下次公演给江白榆安排C位。另外，我们想邀请您作为‘特邀前线’来现场，提供专属拍摄位，您看可以吗？”
“不用，”沈砚回得干脆，“我自己买票。”
圈内都知道，有时公司会私下邀请大粉拍图发物料，变相给艺人造势。
但他不想跟江白榆的公司扯上关系，他做这些，只是因为觉得还算有趣，顺带……看看他能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他划向APP，刚才还生气的小人不知什么时候转了过来，正捧着个三角饭团吭哧吭哧地吃。
沈砚皱眉，花絮里吃饭团，APP里也吃饭团，就算减肥也不能这么糊弄吧？
他下意识点了点界面上的小蛋糕图标，却没反应。
系统适时弹出提示：【当前APP仅开放“状态查看”功能，其余互动功能需江白榆高位出道后解锁。】
“行吧。”沈砚叹了口气，心里却默默记下，上辈子江白榆是最后一名出道，还是因为前面有人声带小结退赛才捡了漏。
这辈子有他在，江白榆绝对会以第一出道。
他又换到平台账号，随手刷新了下视频播放量，突然看到条热评：“博主这技术，怕不是个站哥？比圈内好多前线都专业！”
沈砚愣了愣，转头去搜“站哥”的意思，看完后挑了挑眉，干脆把所有小号的简介都改了：“江白榆专属站哥，技术流，只拍江白榆。”
改完名字，他看着APP里终于吃完饭团、又开始练舞的小人，又戳了戳他。
下次公演对抗赛，他倒要看看，站在舞台中间的江白榆能不能炸出更大的水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