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复）七日不同男友》追鸢子

4、04.

　　01.灰色

　　入目的从来都是灰蒙蒙的景色，早已习以为常。

　　神代千月洗漱好，从柜子里取出一副墨镜抬手摸着墙壁缓慢前行，今日就要前往父亲去世前留下的花店。母亲自从父亲去世后就独自抛下了她自杀，追随父亲去了远方。

　　神代千月从小就目盲，父母亲还在的时候会让她去试着适应和接手他们所创立下的一切产业，似乎她的父母早就计划好好。

　　但神代千月从来都不是怨天怨地的人亦也不是胆小鬼，尽管目盲的缺点让她的生活并不舒坦。

　　她拄着拐杖搭上公交车后，车辆缓慢行驶了一段路后逐渐减速，到站后神代千月慢慢地走到花店。六本木的天气在转阴，她感受到脸上被冷风拍打的感觉才惊觉快下雨了，但好在快到花店了。

　　“神代小姐你来了啊！”

　　是花店的员工姐姐，三川雪。

　　神代千月面带微笑微微颔首，把身上的包包放到柜台上，“三川姐姐，店铺外的展示柜等会儿我才去放上花。”三川雪担忧地望着神代千月，扶着她的手道：“等下我把剪好的花枝放在柜台的小篮子上”

　　三川雪了解神代千月是位不会因自己目盲就坐在柜台摇脚不干事的性子，拿起刚说的小篮子就放到神代千月手上给她熟悉。

　　“神代小姐，这些花你可以直接放了”三川雪把所有的花修剪好后放到篮子上递给神代千月。在目送神代千月拿着篮子去到店门才放下心去仓库搬今日刚送到的货物。

　　忽地，淅沥的小雨转瞬间变得划拉大雨了起来。

　　神代千月站在店门边，她的裙摆被喷到的雨滴给打湿。对于她来说花还是比较重要的。“看来又要没有顾客了……”，神代千月把架子拉了进来，在雨天几乎没有顾客愿意光顾花店买花，再这样下去恐怕生意得越来越差了。

　　——啪

　　在神代千月转身的那刹那被撞进一个湿哒哒的怀抱似乎还带着浓厚的血腥味，她想抬头却被怀抱的主人给强行摁下头顺带拦腰抱进店里。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目盲带来的看不见恐惧传满全身。

　　神代千月能感受到属于少年的力道，唇瓣不自觉地抿紧，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放心，我没想伤害你”他低沉嘶哑的声音，是受了重伤快撑不住的声音。

　　“客人你怎么了？”神代千月壮着胆子问道。

　　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神代千月探上手臂摸到粘稠的液体同时身后传来阵吸气声。

　　“嘘……借我躲一会儿”神代千月猜测他是位成还未成年的少年，而且貌似刚刚是在被追杀恰好躲进她的店面里，刚刚摸到的粘稠液体就是伤口流下的血。

　　神代千月感觉一松，是少年把她放了下来。

　　“你先坐下吧，那里有凳子我去拿医药箱来帮你包扎”神代千月指着架子旁的矮凳，转身一步步地慢走顺着墙壁摸索着。所幸神代千月在左边的大架子旁找到了医药箱，提起之后又缓慢地走回到刚刚的位置。

　　他还没有走，神代千月的耳朵动了动听见他在开打火机的声音。

　　“你……看不见吗？”少年的语气漫不经心好似只是平淡地问着自己的疑问。神代千月点点头，“客人，你坐下吧”。他轻笑了声顺从地坐了下来，他的伤口容不得玩笑如果感染了他还得进医院。

　　神代千月有些窘迫地想找支撑物让她蹲下来，他叼着烟本想点着却看到她无措的模样一笑把她的手放到大腿上，“放在上面，麻烦你了”。

　　“对不起啊……”

　　“噗，你对不起什么？是我先唐突了”灰谷兰虽然是不良少年但基本的道德还是在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娇小的身影想起在家养的小猫咪，也是呆呆软绵的模样。

　　神代千月找到了开口打开医药箱后，拿起一个个药瓶嗅了嗅。灰谷兰从她的手里夺过药瓶放了回去，拿了碘伏给神代千月，“这才是正确的”。

　　小姑娘似乎因为刚刚的举动被吓了一跳，粉嫩的唇瓣还微微地张开着。

　　灰谷兰把碘伏和绷带塞进神代千月的手里，“我叫灰谷兰，你叫什么?”。

　　“我叫神代千月……”

　　小姑娘喏喏的声音让灰谷兰饶有兴趣地挑眉，后来的生活趣味搞不好也有了盼头。不过龙胆就有些难办了……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还好不好

　　“你的包扎技术意外地好，千月小姐”灰谷兰看着身上受伤的部位都被包扎好好后忍不住地夸奖起来，在他看来目盲的小姑娘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棒了。

　　小姑娘把碘伏和绷带往旁边一放，抬手拂过绷带揉了揉，“我之前都会这样在受伤的时候，你不要太介意，灰谷先生。”

　　灰谷兰习惯性地摇头后想到小姑娘根本看不见，只好道：“我不介意，谢谢你让我躲进来，你不怕我是坏人吗？”。神代千月眨眨眼，一双没有聚焦的眸子显得有些呆萌，“不是所有身上带有血腥味的就是坏人，如果你是的话早就在进来店的时候挟持我或者杀死我了”。

　　好的，一通话下来他竟然没有办法教育小姑娘讲的东西。

　　“小姑娘要收留我吗？”灰谷兰突然一问让神代千月愣了会儿笑着道：“灰谷先生这是直接决定了？”。灰谷兰揉了揉眼前小姑娘的头，虽说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是啊，要收留我吗？我可以当你的保镖和你的眼睛”。

　　神代千月伸出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我家没有住过男人，你不能长期……”。

　　“这几个月而已”老家被抄的灰谷兰虽气愤但等到东山再起去剿灭那些仇人还不急。神代千月见灰谷兰不屈不挠地问着也只能点头屈服，灰谷兰站起身执起她的手印下一吻，

　　“说好了，千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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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浑浊

　　自灰谷兰搬进家里后，神代千月就觉得自己的生活质量好像提高了，她能感受到灰谷兰时常在深夜的时候会趁着她睡觉离开家。

　　但灰谷兰早上的时候就会准备好好早餐，就像现在这样。

　　“千月小姐早安”灰谷兰见到神代千月慢慢地从楼梯走了下来赶忙走到她身边，扶着她的手来到餐桌前。

　　神代千月摸到椅子的边缘拍了拍他的手掌，自己坐了下来。灰谷兰在刚来她的家时候也会这样做，但神代千月不习惯所以有时候撇开他的手自个儿站起身走。

　　灰谷兰从小到大只会惯自己的弟弟灰谷龙胆，在神代千月拒绝灰谷兰的搀扶的时候总会拦腰抱起她放到椅子上或者任何她想去的地方。久而久之到来，神代千月为了不被抱只会选择让灰谷兰扶她。

　　“今天我陪你去花店”

　　“欸，你不用去做事情吗？”灰谷兰很少要去花店，通常都是送她到花店之后自己就走了。灰谷兰咬了一口吐司，“不用，今天得空”，而且与六本木狂极战争快要打响了他害怕小姑娘会被别人盯上。

　　神代千月吃完早餐后站起身拍掉裙摆上的渣，手搭在桌边，“灰谷，我们走吧不然又该迟了。”

　　“好……”灰谷兰把所有东西收拾好放到洗碗槽后，洗了一把脸和手后才把神代千月扶起。

　　灰谷兰很喜欢在早晨的时候走在寂静的大街上，许是与灰谷龙胆在还没有安身之地的时候总会来到大街上寻觅。

　　“你怎么了？”神代千月微微地歪头好奇一问，她感受到灰谷兰本来平淡的心情似乎低沉了下来。“没有事，只是突然觉得这样也很能让人稳定下来”灰谷兰转头看着神代千月，再过不久或许他就要离开小姑娘了。

　　神代千月凭着感觉摸到灰谷兰的手悄悄地牵了上去，用小指勾了勾少年白皙的指腹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他。灰谷兰在察觉到小姑娘的柔荑牵了上来心里荡起一阵痒痒的感觉，紧紧地反牵回去。

　　这样的日子很容易让人沉沦下去。

　　*

　　落日的晚霞偷偷地从透明的玻璃门映射了进来，三川雪把最后的货物摆放完后抬头看着摆着花朵的灰谷兰和神代千月，不自觉姨母笑了起来。

　　虽说这少年身上有股阴冷让人害怕的气息，但在她的眼里对神代千月好就好了。千月是个苦命的孩子，她不值得被上天玩弄了后又被人玩弄感情。

　　神代千月似乎感受到三川雪灼灼的目光，温婉地笑了笑道：“三川姐姐怎么了？”。

　　“没有事啦，你跟灰谷先生看店的话我先下班了”三川雪在灰谷兰看了过来的时候微微点头，随后开口跟神代千月道别。

　　三川雪走后，神代千月伸手下去摸篮子里没有花后，“灰谷……我们也下班吧，太晚回去也不好”。灰谷兰迟迟没有回应神代千月，她倾身往旁边摸了摸，刚刚的时候灰谷兰还是坐她身旁的啊。

　　灰谷兰本来在望着面前的蓝色玫瑰发呆，谁知小姑娘的手就摸了过来让他吓了一跳赶忙抓着她的手，“可以可以，我刚刚发呆了对不起”。

　　神代千月摇了摇头，“我还为你出了什么事情而已”。

　　有了灰谷兰的参与后每次的关店速度提升了很多，神代千月蹲下身锁好店门后让灰谷兰把铁闸拉了下来才站起身。

　　灰谷兰和神代千月并肩地走在人烟逐渐减少的街道上，灰谷兰看着小姑娘跌落的发丝抬头看到旁边的店面显然是饰品店后拍了拍她的头，“站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去买东西”。

　　灰谷兰临走前还递给神代千月一个伸缩棍作为防身武器，叮嘱好好后才放心地走到店里。

　　“先生你要买什么吗？”店员站在展示架旁询问道。

　　灰谷兰沉思般摸了摸自己的麻花辫在想着小姑娘喜欢哪种类型的发圈或者一字夹，店员又再次开口说道：“先生是要送给女朋友的吗？”。

　　店员眨眨眼，眼前这位先生虽然一头双辫子但总不可能是进来女性饰品店买东西的吧？

　　“嗯……她喜欢简约单调的一字夹”灰谷兰想起看过神代千月的饰品，无外乎都是简约款没有太高调。

　　店员仔细略过一众精致小巧的一字夹，在看到符合灰谷兰说的条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对放在手掌上，“先生你看这行吗？”

　　是一对玫瑰金色的一字夹，上面还有蓝色的玫瑰花瓣，像极了他在店里看到的蓝色玫瑰。

　　灰谷兰立马敲定这个一字夹，走到柜台付钱后还要来一个小盒子装着然后才送给神代千月。在灰谷兰快要踏出店门的时候却听见店门旁的顾客正在惊慌失措地喊道快打给警察和救护车。

　　灰谷兰也不知自己怎么地，心里咯噔了一会儿，心底泛起的心慌让他差点挂不住脸上平时温柔的淡笑。

　　他抓着了身旁随机的一位顾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顾客指着对街说道：“刚刚有一群不良突然围着一个小姑娘然后拉拉扯扯地把小姑娘拉走了，而且小姑娘还被其中个不良用棍子给打晕”

　　糟了——

　　灰谷兰心下肯定了那个小姑娘就是神代千月，冲出店门后跑向刚刚的那个位置。

　　他只看到了一摊血迹和断了一截的伸缩棍，小姑娘时常揣在兜里的白色手套也被染了血迹。灰谷兰的瞳孔紧缩，顺着血迹的方向希望能找到神代千月。

　　在血迹的痕迹消失的那个转角，是阴暗的巷子口，灰谷兰是不良他当然知道这种巷子口藏着很多居心叵测的黑暗，他的小姑娘一定要平安无事……

　　灰谷兰总不信神，他想只要看见完好无损的神代千月，他愿意一信。

　　他听到了右边的狭窄巷口传来嘈杂的男人□□声还有哄闹声。灰谷兰捡起在巷口不知谁的棍子，走进了巷子，看到犹如破布玩偶被丢在地上的神代千月手上的青筋不自觉地暴起。

　　他的小姑娘呆呆的，平时也会磕磕绊绊，受这么重的伤还是第一次。

　　灰谷兰把裤兜里的其中一只伸缩棍精准地丢中想要脱掉神代千月衣服的男人眼睛。他站了出来，逆着月光像个死神来清点了簿子上的人命。

　　是灰谷兰赢了，他弯腰温柔地抱起神代千月，俯首亲她被血迹覆盖的白皙额心。

　　“别怕……”

　　在抱着神代千月走了一小段路的灰谷兰最终还是撑不住倒在路边晕倒了。他只身一人能打倒那些不良身上当然都有伤，而且腰间还有道被刀划开的伤疤。

　　幸亏有目击者见到了灰谷兰走过的路，救护车和警车很快地到了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

　　“这小姑娘的伤比较严重须马上送进医院，不然会休克的”

　　“这一对小情侣也真是遭了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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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离去

　　灰谷兰身体痊愈地很快，清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护士神代千月在哪里。护士自然也知道男朋友当然会着急自己的女朋友，为他指路在隔壁的病房。

　　“她啊本来就双目失明然后又被棍一敲影响了视线，身体内的脾脏也有些受损，求生意志呢也很强，好好照顾女朋友吧小伙子”。

　　灰谷兰出院了，是灰谷龙胆来接他。

　　灰谷兰按耐不下心里的烦躁，拨开打火机叼着个烟点着，灰谷龙胆很少看到这样的兄长，“哥哥你要我查的事情查清楚了，果然是他们干的事情”。

　　“嗯……”灰谷兰把烟吐了出来，烦躁的心才得以平息些 。

　　“嫂子她还好吗？”在灰谷兰失踪的那些天，灰谷龙胆努力地寻找他的踪迹。在取得联系后自然知道哥哥身边有个娇小温柔的嫂子，但意外地发生很快他和哥哥也没有想到神代千月就这样被袭击了现在还躺在病房里。

　　灰谷兰摇了摇头，看着窗外蔚蓝色的天空有白色的云朵在飘动，他突然后悔了靠近小姑娘，应该要在伤势好的那天就走的。

　　“龙胆……跟他们打吧”

　　*

　　病房内的仪器发着滴滴的声响，有人开门进来，是灰谷兰还有三川雪。

　　灰谷兰把手中刚买的水果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拉了椅子坐下来静静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神代千月，三川雪站在病床的另一侧叹了口气没想到那日的一别就弄得神代千月躺在病床上，

　　“你也稍微休息吧，她会担心的”。

　　“是我的错……他们才会盯上她”神代千月的生活本应该平淡顺利，却因为他的出现被不良暴走团盯上。“小月她会原谅你的……”三川雪没有告诉灰谷兰，神代千月知道他是不良少年而且好像还有暴走团的不良。

　　“我先出去装热水吧”三川雪想现在还是留给神代千月和灰谷兰吧，他肯定也有很多话想说给神代千月听。

　　三川雪出去后，灰谷兰牵起神代千月的手，冰凉凉的。每次都是小姑娘先主动牵的，他都没机会主动。“等我好不好……千月”灰谷兰在她的手上印下一吻，温柔眷恋地。

　　灰谷兰套上神代千月之前经常带着的白色手套，虽然手套明显小了很多但他还是想戴，就像小姑娘陪在了他的身边。“我多害怕你起来找不着我了”灰谷兰脱下两个发圈放到了神代千月的手里，金色的发丝瞬间散了下来遮盖了少年落寞的神色和紧蹙的眉头。

　　少年走后却没发现那双眸子眼尾悄悄流出了泪水。

　　那场战争最终还是灰谷兄弟赢了，副总长因为出口侮辱了神代千月被灰谷兰打死。在进去少年院前，灰谷兰抬头看着跟那天一样的蔚蓝天空，笑了出声，

　　他的小姑娘希望身体安康，他守不了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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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等待

　　“千月，你怎么在发呆?”三川雪捧着一大束百合放到了花瓶里，看着坐在病床上发呆的神代千月忍不住寻问道。

　　自从灰谷兰失踪已经过了整整几年，神代千月昏迷了两年，清醒后不是没有问过灰谷兰在哪里。但得到的回答总是单一，渐渐地也没有再问下去。

　　“啊，没有事情只是在想今天的天空真好，它的风吹了进来是温暖的”神代千月抚上包着绷带的眼睛扯了扯嘴角说道。

　　三川雪叹气，“今天可是可以出院了哦，这个消息不开心吗？”。

　　“还好”终究还是少了那个人的存在，显得有些孤单了。

　　“整理整理一下我们就出院啦！”

　　*

　　自从灰谷兰和灰谷龙胆出了少年院也已经过了好久，极恶世代也在出少年院的那刻分开。灰谷龙胆迷茫地站在街道上，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说道：“哥哥，你不要去见嫂子吗？”

　　在少年院的这些年里，他亲眼看着哥哥时常发呆地望着唯一的窗外要不然就是坐在操场上发呆。

　　“有缘会再次相见的”我的小姑娘

　　但他都知道，那双紫色的眸子里充满的是思念。

　　*

　　2005年8月3日

　　灰谷龙胆扯着自己哥哥的衣服试图唤醒睡着了的灰谷兰。今天是要去围观由佐野万次郎率领的东卍和半间的芭流霸罗，但灰谷兰昨天一时兴起喝太多酒导致现在还在睡觉。

　　“唔…龙胆怎么了？”灰谷兰张开松醒的双眸撩起自己的长发。灰谷龙胆扶额语重心长地吐槽外加安抚道：“患相思病的哥哥，我真的觉得你该去见见嫂子了，还有今天我们受到邀请要去围观东卍和芭流霸罗的战斗”。

　　灰谷兰这才回神，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换上衣服。

　　“停车场吗？地点”灰谷兰和灰谷龙胆共骑一辆机车在马路上急速行驶。灰谷龙胆差点就要被灰谷兰的速度给弄飞，“对——话说哥哥驾慢点”。

　　灰谷兰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速度逐渐降了下来。

　　不知怎么地在去往停车场的路上还经过神代千月在的医院。当灰谷兰在看见熟悉的娇小身影后一愣差点连整个机车翻了过来，灰谷龙胆也与三川雪对上眼神。

　　灰谷龙胆指着那两人，“这不是嫂子和她的小员工吗？！”。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这句话或许适合灰谷兰和神代千月。成熟的灰谷兰也不着急打算精心准备才与神代千月告白。

　　可惜的是神代千月看不见灰谷兰也看不见兴奋的灰谷龙胆。很快地绿灯亮起，灰谷兰回过神把机车驾地飞快，观战完后他还得找小姑娘去不得空跟那些小孩子玩过家家。

　　那场东卍与芭流霸罗的战争很快落幕，谁也没有讨到好处。警察来了的时候灰谷兰和灰谷龙胆选择快速撤离才没有波及到。

　　灰谷龙胆把机车的钥匙抛给灰谷兰，“知道哥哥心心念念很久了，快去找嫂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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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终·相恋

　　灰谷兰很庆幸自己还留着三川雪的电话号码。在得知三川雪已经帮神代千月整顿好家里后并且告知锁匙放在哪里，才心满意足地任由三川雪挂掉。

　　骑着机车感受到风的拂过，灰谷兰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不端着做哥哥的架子了。

　　他想快点见到神代千月，内心的躁意在不断催促着他见到心心念念得人儿。在看到熟悉的门牌后，灰谷兰把机车停放好拿到钥匙后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看到在沙发上那小小的一团忍不住地笑了笑，还是一样的她困了就在沙发上睡觉。

　　灰谷兰弯腰轻柔地抱起神代千月，走到卧室里的时候小姑娘吸了吸鼻子似乎要惊醒，灰谷兰顺着她瘦弱的背脊拍了拍哼着不知名的歌曲哄着她。

　　望着小姑娘那双眸子的绷带，心疼地吻了上去，用指腹轻轻地划过。

　　“嗯……是兰吗？”小姑娘的嗅觉一直以来都很灵敏，神代千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搂着他的脖子愈发地紧。

　　神代千月抬手想摸他的脸，灰谷兰哑然失笑把脸凑了上去，“是我呀，千月小姐”。

　　“是兰……是兰啊！”

　　小姑娘本来睡意满满听到灰谷兰的声音瞬间消失，把头搁在他的肩膀后用手摸完灰谷兰的轮廓忍不住心里隐藏多年的委屈哭了出来，“坏蛋兰，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好害怕”

　　灰谷兰紧紧地拥着小姑娘，用手小姑娘，用手托着她的脖颈，亲了上去。

　　“不要哭了，我心疼啊”

　　“我心疼啊……我的小姑娘”灰谷兰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房位置上任由着她感受他的心跳。

　　神代千月羞红了脸想躲进灰谷兰的怀里时候被他捏着下颔抬起头来，微冷的唇瓣又印了下去，她没有看见的是他眼底快要藏不住的欲念和疯狂。

　　“小姑娘……我喜欢你”

　　“啊？”萌呆呆的神代千月

　　“我说我喜欢你”灰谷兰对神代千月从来不会不耐着性子，许是因为初见的相遇就养成的。或者亦是因为小姑娘温柔的一面只会被他看见。

　　神代千月以后只会是他的人。

　　end.

　　——

　　作者的话：

　　文笔好差，越来越差，感觉像拉了一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