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年轮》熬夜要变小秃头

51、对症下药

　　“皇兄，真不去看看？”
　　三皇子一脸疑惑看着太子，两人就站门口。
　　“估摸着酉时能起”
　　“这么久？”
　　“也是，昨夜她都未眠”
　　“她，正常就是睡到午时起”
　　三皇子不可思议看向屋内，又不可思议指了指，得到太子肯定答案。
　　“这世间竟有人日日睡到这般起，不怪朝中官员都说舒尚书有一女，甚是疼惜”
　　沙漠
　　食物已消耗殆尽，更严重的是，沙漠烈阳未曾因秋而消退，烈日下口干舌燥，如若他们在没有找到水源或是绿洲，情况便会更加紧急。
　　“公主”“您慢些”
　　“这都走了十余日，怎么还不见那两人待着人来”
　　“公主，我们粮食也不多了，不去先去客栈歇歇脚”
　　“子睿”
　　“没水了”
　　“小侯爷，少将军，前方两里有一处客栈，是否前往”“这客栈方圆10余里都没人影”
　　“去”
　　说着，霍天牧扶起谢子睿，两人步履蹒跚着前行，这一行人像是打输了仗拖着残躯前行。
　　“来人”
　　这行人来到客栈门口，小二不时打量着他们。
　　“取些水来，今晚我等住在这”
　　“好，贵客”“里面请”
　　“这是上好牛腱子肉，客官请慢用”
　　后门处
　　“看样子，这羊不肥啊！”
　　“你别看他们穿的都差不多，你看那人，身上香囊可是天朝京都的款式，必是富贵人家”
　　“富贵人家人能跑着来？”
　　“楼上那位小姐不就是吗？”
　　“那看着可是西夏人”“这几个中原人，杀了也就杀了，若要复仇，山高水远，还能专程来不成，西夏可不要动。别把监军司的人招来了”
　　“那西夏国的副都西平府被大夏占了，现在都还在打呢”
　　“是啊，且打着呢，定有些时日，要我说，咱们一块截了”
　　“那小姐，看着就不是一般人，出手也很是阔绰”
　　“是只肥羊”“通知兄弟们埋伏好，看他们那般累，想是早些会睡，都打起精神，今晚子时动手！”
　　客栈楼上
　　“公主，来了一帮似中原人”
　　“哦，是他们吗？”
　　“还未可知”
　　“看看不就知道了”
　　“咚咚咚”
　　“小侯爷”“我去看看你啊”
　　霍天牧谢子睿和两侍卫在房间商议，其他人先行休息。
　　“什么事？”侍卫冷眼看着屋外一行人
　　“你们是从中原来的吗？”
　　“不是”
　　“啪”
　　西夏公主被挡在门外，气呼呼的回了房，越想越气。
　　“本公主何时受过这气，去把他们都给本公主抓过来”
　　“公主，我们是受王上之命前来寻人，还是莫要声张，我瞧那一行人，都是练家子，真干起来，对我们谁都不好，还是处理要事要得紧”
　　“气死我了！”“这不知道那些中原人在哪”
　　“嘘！”“有人”
　　说着西夏王宫侍卫统领，对着房门警惕看着四周，公主与婢女都退到他身后。
　　“在外面吗？”
　　“公主，这里不安全，我们得撤了”
　　“可外面天都快黑了”“这一带前几年常有沙匪游历，怕是盯上我们了”
　　两个时辰后
　　西夏公主一行人本想跑，无奈外面全程被包围，只能退回客栈。
　　“怎么办？”“客栈人去哪了”
　　“没人了，还有一伙人，都中了我们迷药，且睡着呢！”
　　“什么！”
　　“公主，我们断后”“你们带公主从后门走，务必保证公主安全”
　　“公主？！”
　　“交出银钱，放你们一命”
　　“真的嘛？”
　　“不要信她，愣着干什么，赶紧带公主离开”
　　“是，统领”
　　“杀、杀、杀”
　　乒乓怦怦，谢子睿他们的人也杀了出来。
　　“你们，没有中迷药？”
　　“不止没有中迷药，你们送过来的餐我们都倒掉了”
　　“那就一起来”
　　公主跑上前去，有人追了上去，她鞭子一甩，便被那人抓住，使劲甩了出去。
　　“公主！”统领见状想要去救被人划伤了胳膊，离的最近的谢子睿腾空接住后继续战斗。
　　“啊、啊啊”
　　又过一刻，便都缴械投降，将这些人团团围住。
　　“好汉饶命”“放我们都吧，我们也是不得不干这样的营生”冲着众人求饶。
　　“放你们走？”
　　“今日多谢各位好汉救命之恩，来日必将报答”
　　“这些人不可放，他们都是沙匪，放他们回去，不久便会带着更多人来”
　　“不会的！”“我们不是沙匪”“我们不过是因战乱来着躲避，掏些过路钱罢了！”
　　“不可信”
　　“先都绑起来”
　　“我问你，你很了解这片沙漠吗？”
　　谢子睿低下身子蹲了下去，问着那领头的人。
　　“左右不过三十余里，再远，我们也不去”
　　“这客栈的说哪来的？”
　　“前面有条河流在前面是条古道传言乌恒国建立沿着那古道便能找到绿洲，也就是客栈水流的来源”
　　“你可有去过？”
　　“未曾去过”“ 古河道，一般是沙漠地下可能埋藏着古河道，这些地方地下水相对丰富。我们当时的老大便是依着经验通过地表植被的种类和长势像胡杨、柳树来判断地下是否有地下水存在 ”
　　“你老大呢？”“他死了，被沙匪截杀了”
　　“大人，我们真不是沙匪”“我们只是学着沙匪模样吓吓人罢了，从未想过真的伤人！”
　　“大人若是不行，可去三十里外，那还有一处客栈”
　　“这以前是条商路，每隔30-40里边有客栈或是官府补给站，以供来往商队补给喝水，并通过这谋取利益，随着这沙漠城的灭亡，只剩一些残垣断壁，就地便做了客栈住所”
　　“你说，这以前就是沙漠城”
　　“小侯爷”
　　远处的西夏公主看有人回来，只见那人像刚刚接他那男子行礼，听得不真切，便想着在靠近些。
　　“公主，我们还是不参与，明日一早便启程！”
　　“天牧，你如何看”
　　“霍将军！”
　　“终于找到你们了！”
　　见那人待了三日，形色匆匆。
　　“霍将军？”西夏公主与侍卫统领听到纷纷下楼上前查看。
　　“月黎可还好？”
　　“月黎是谁？”“他夫人吗？”西夏公主小声的说着。
　　“属下还未到北地郡便被殿下派来与你们汇合，临走时见舒姑娘面色不好，想来还是不适应这荒蛮之地”
　　“什么荒蛮之地”“我们这么好！”
　　“子睿，那我们”
　　“明日，你带我们去找水源，找到水源，便放了你”
　　“真的吗？”“可水源，我们也没真的瞧见过那绿洲”
　　“这有何难？”“山前潜水，你们不知道吧！”
　　“姑娘可是有办法”见那姑娘拍了她一旁站着的那人，想是她的护卫。
　　“各位好汉有所不知，沙漠周围的高山，融雪便形成河流，流出山口后，河水渗入地下，在沙漠边缘的山前地带形成潜水带，容易挖出井水或形成泉眼。”“这沿途的客栈多是这样求得水”“这人说的不假若想找到那水源地，并非易事，这距离也非肉眼可估量”
　　“不过，好在你们遇上本”“本姑娘”“刚刚你们救了我，本姑娘就勉强带你们去吧！”
　　“多谢姑娘！”
　　“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
　　“我们还是得去啊？”
　　“去吧客栈所有的食物全部打包，路上用”
　　“是小侯爷”“水我们已经装满了”
　　“小侯爷？”
　　“你可姓谢？”西夏公主站了起来，走到谢子睿面前，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谢子睿退后一步。
　　“并非有意要瞒姑娘”
　　“本公主就是来找你们的！”
　　“西夏公主”
　　“末将乃西夏王骑兵亲卫，受我朝陛下特意派遣前来寻得小侯爷和霍小将军”
　　“都是自己人啊！”一旁的麒麟卫说着。
　　麒麟卫共分了三队，统领跟着太子和舒月黎，一队跟着谢子睿霍天牧他们进了沙漠，还有一部分，暗中行事。
　　商量后，决定先陪谢子睿一行找寻沙漠绿洲，随后便回西夏首都兴中府。
　　由于有了食物、饮水、向导，他们行程比前些日子亏了许多
　　北地郡
　　“三天了”“胡大夫，小姐可有好转？”
　　“术紫，哪有那么快”
　　真那么快，我怎么就不白熬这么多大夜。
　　“今日倒是睡的好些了”
　　“小姐这两日可有返心悸”
　　“未曾”
　　“这是新房子，按此抓药便可”
　　“谢谢，胡大夫”
　　“小姐，严重了，这药，你一日得喝勤些，三日后老夫再来复诊，若有所好转，便可开些的滋阴益气的药物”
　　“今日小姐多些平和，莫要忧思，切勿动怒”
　　“谢过胡大夫”“仓栗，送一下”
　　“月黎，可有好些了”
　　“你们站外面干什么？”
　　“不是怕你还没起吗？”
　　“三殿下前些日子不是说带我们去马场吗？”
　　“你若想去，今日便可”
　　“好，你们有事便去忙吧！我两刻便可出发”
　　房门未全关见两人离开，舒月黎也匆匆下床，仓栗送人回来。
　　“见过太子殿下，三殿下”
　　“去吧，她起来了”
　　“诺，殿下”
　　“皇兄”“你看”
　　说着三皇子拿出信件，太子接过。
　　“宫里人？”
　　“未知”“你报失那么久，定是被人捡了去”
　　“或许也是被人顺走也未可知”
　　“这事，莫要再放在心上”
　　“皇兄信便好”
　　“你我兄弟，手足之情，孤定是信你”
　　说着两人又道了郡府议事厅，看着边疆版图。
　　“收到前方传信 ，大夏一直往东南退，我们可要行动？”
　　“赫连建大夏，本就是两大族后人，如今西夏为党项，若是让他们占了西夏，这北域一大半便全是北方胡人天下”
　　“臣弟，知晓”
　　“可还有事？”
　　“西夏求援”“大夏退了一部分，可在北方又来了增员”
　　“孤记得，霍家这个位置有驻军”
　　“臣弟这边去安排”
　　暗卫统领
　　“ 殿下 ”
　　“子睿他们可有消息”
　　“武同找到谢小侯爷他们了”
　　说着太子便坐了下去“这边是最好的了，一定要护得他们两人安危”
　　“两人都是倔骨头，孤就是怕他们找不到便不肯回，传去消息，莫要流连忘返，以安危为重”
　　“是，殿下！”
　　“什么流连忘返？”
　　“月黎，今日气色瞧着好多了”
　　“殿下，你前几日也没看着我吧！”
　　“舒小姐说笑了，殿下可是每日都有去看你”
　　“哦，那就是睡昏过去”
　　“睡昏了？”
　　“开玩笑，就是形容词”
　　“李承宁呢？不是带我们去马场吗”
　　“三殿下在府门外等着了”
　　马场
　　“这也太舒服了吧！”“这与草原又有何异”在马车上便看见这风光太好了。
　　仓栗扶着，缓缓下了车。
　　这些马好舒服，天那么蓝，云都不见，草场里边有水源像网一样，纵横交错。真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那边”顺着我指的方向，三殿下看过去。
　　“那是驯马场，那边地面没有这般鲜活”
　　“去看看吗？”
　　“不去了，就这边转转吧！”
　　“你们去吧！”
　　他们要巡视，还是不耽误大家做正事了，那日未眠至午时才眠，喝药又休息了三天，终于感觉活了过来。不禁叹息。
　　“小姐，胡大夫说莫要忧思”
　　“我，习惯性叹气了，提不上劲来”
　　“皇兄”“这舒家姑娘，这身子是真弱了些，母后怕不会同意。”
　　“你小子，说些什么！？”
　　“臣弟若是这都看不出来，未免过于白木了些”
　　回头看，舒月黎蹲下去，摘了那河旁的小花，又试着想沾那河水。
　　“别让她碰那河水”
　　“这流水从冰雪山尖处融化而来，刺骨得很，这舒小姐身子还没好利索，倒是对万物都很是好奇。”
　　“她啊，你多接触就会发现，跟志梧大师，一模一样”
　　“看的出来些许端倪”
　　“那宝藏的事你知晓多少 ”
　　太子也难得直抒胸臆，三殿下也将自己知晓的都一股脑说了出来，马场上两人骑着骏马，缓慢的绕着马场，许久不曾有这般坦诚以待。或许这些年，因在这帝王家，彼此对彼此都有些误解，却未曾有过时机，即使两人相处比起兄弟更像君臣，好似现在一切都在变化。
　　沙漠
　　“好累啊！”“本公主要休息”
　　“子睿，要不休息会吧！”
　　“那我们先走，公主待会随统领稍后再行跟上”
　　“已经连续走了四个时辰了！”“这天就快要黑了，晚上的沙漠，你们知道的那有多危险，今天可不好，要是起了那大风沙，谢小侯爷可有应对之策？”
　　“公主既知晓危险，便更改快些，我们快些赶到下个目的地，也便于接应”
　　西夏公主顿了顿“要我跟着也不是不行”
　　“公主，请说”霍天牧碍于两国关系，便问了去。
　　谢子睿看着前路，正计划着什么。
　　“我要他背我”西夏公主指向谢子睿。谢子睿回头才发现。
　　“我看统领身姿矫健，背公主定是没问题”
　　西夏公主站了起来走到谢子睿面前
　　“本公主就要你背！”
　　“恕难从命！”说着谢子睿自顾自的出发了。
　　“公主，子睿他自小便这样”
　　“他从小就这样？”
　　“别人越是强迫他做些什么，他便越是不做，所以公主还是莫要为难”说完，霍天牧看了后面的侍卫，也追着谢子睿去了。
　　西夏公主听完，笑嘻嘻看着谢子睿的背影。
　　“真有性格，不愧是本公主看上的人”说的很小声，但一旁的人还是听得真切
　　“公主！”一旁婢女看着自家公主痴痴看着那男子背影，他们一行人还等在后面。
　　“不背就不背”“本公主要自己走”
　　说着他们一行人也跟了去。
　　“子睿”“你这也太不客气了，不说别人是一国公主，人也是女孩子”
　　“那你背呀～”
　　“嘿！”“我就不该说话”
　　“还好月黎不在”
　　“庆幸她没跟着”
　　还好，随殿下去了，不然她要是真对这沙漠有兴趣，自己也是没办法拒绝她请求，定得跟上，这苦她可受不了可无奈自己又拒绝不了。
　　“在找到绿洲前，就得想办法甩开他们”
　　霍天牧点头，又回头看。
　　“公主跟上来了”
　　“前面有个客栈，大家都跟上”霍天牧收到消息，回头冲着后面大喊。
　　“诺，霍将军”
　　“听到了，谢谢少将军！”
　　客栈
　　“累到本公主！”
　　“我们有个朋友，也是公主这般，到一个地方便是喊累”
　　“谁呀？”“她也来西域吗？”
　　“是我和子睿共同的朋友，也来了，不过，月黎身子弱了些，不比公主”
　　“中原女子，自是柔弱了些。”
　　“她月黎只是身子弱了些，这气性可一点不弱”
　　“她脾气很大吗？”
　　“惹到她，我们可是都没有办法！”
　　“开饭了”说着一声叫喊，众人都开始用餐。
　　西夏公主走到谢子睿面前，霍天牧让了个位置出来。
　　“公主不饿吗？”
　　“小侯这般男子，想必在京中也多受关注和京中女子注意吧！”
　　见西夏公主一直盯着自己，谢子睿也没好气说“我脸上没有饭，这沙漠粮食来之不易”
　　“吃，本公主现在就吃！”说着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边吃边看谢子睿，真是秀色可餐。
　　谢子睿被盯得不自在，便早早上了房间。
　　“咚、咚咚”
　　“公主？”
　　正当西夏公主想要进入，被谢子睿拦住。
　　“男女有别，公主请回吧！”
　　“你，谢小侯爷你怎能如此跟公主说”公主身旁的婢女不乐意了。
　　“彩儿，不可这样跟小侯爷说话”
　　“公主若无事，谢某要休息了”
　　“啪”
　　门关了
　　“公主！”
　　“多有脾气啊！”西夏公主满脸喜悦，不予言表，开心的看向婢女。
　　婢女无可奈何。
　　“公主！”“此人这般无理”
　　“走吧！本公主也要就寝了”
　　说着回了房间。
　　“咚咚咚”
　　谢子睿听到忙上床，盖上被子，佯装自己睡着了。
　　“我”霍天牧在门外
　　霍天牧见他鬼鬼祟祟瞧着外面，给自己开了门赶紧关上。
　　“怎么了，怕那西夏公主找你？”
　　“说什么呢，有消息了吗？”
　　“在外面等着呢”“前面50里，便有绿洲”
　　“我两可先行去探，人不能多了”
　　“行”
　　“这穿上”
　　“越靠近绿洲夜里越是寒凉”
　　谢子睿脱掉外服赶紧穿上，两人一跃而下。
　　绿洲旁
　　“会是这吗”
　　“四个方向，我们分开找”
　　“诺”
　　“子睿”霍天牧喊到
　　“这是仇池中野部落的图腾，那是这吗？”
　　“别”见霍天牧叫人“我们两先挖”“找不到打好标记，早些回去，明白日再来”
　　“休息会吧！”霍天牧拍了拍一旁还在苦干的谢子睿。
　　“两时辰了”“会不会不会这么明显，要这么明显，其他人早夺了去”
　　“如若传闻不假，凉国肯定是知晓，也可能他们也只是找到一部分，否者不会这些年都派军队前往，对外一致说的是巡察，为期每次都是二个多月”
　　“或许，还在里面，更深入的区域，也未定”
　　“那明日怎么办？西夏的人可都跟上了，跟上就跟上吧多些人帮忙也好。”
　　“我朝派遣谢家军队前往北域，跨过戈壁，全部迷失在这里，绿洲是他们最后有消息的地方”
　　“你这理由都想好了”
　　“本是如此，谢家不像霍家，还能找人问”说着谢子睿便不在继续，霍天牧也不好多年，因五年前的事，谢家军分散各处，再也没了，有少量旧部在地区熬出了头，也不得重视。
　　“这不对，天牧，我想应该是像建筑，山洞这类才能藏东西，我们这边，挖到底可能也就像这东西一样”说着扔掉了手中羊皮纸因着斑驳不堪的仇池图腾。
　　“小侯爷”只见又多些了服饰不似中原服饰，裹着人头。见状他们便给埋了回去。
　　“天牧”“回去吧，明再来”“夜晚视野受限再找也好不到什么，不过我有直觉，因当时离这不远了”
　　“前面有去勘察吗？”
　　“回小侯爷时间有限，就这五里左右”
　　“明日再来”
　　客栈
　　“本公主来给你们家小侯爷送早餐”
　　“让本公主进去”
　　“公主，算了吧”
　　“你，就任由他们这么欺负本公主”冲着不远处的统领说道。
　　“小人不敢”两侍卫垭口无言
　　“小侯爷说了，没他交代，不可以打扰”
　　“请公主，莫要为难我等”
　　端着早膳的公主，正愁苦，发现谢子睿从客栈门口进来了，快速回头看关着的房门。
　　两名侍卫摸摸鼻子，又我们不清楚不知道的模样。
　　“去哪里”西夏公主将放了早膳的托盘给了婢女，开心的下了楼，一溜烟趁着霍天牧来之前坐在了旁边，霍天牧只好绕了圈到谢子睿另一边。
　　“你们去哪了？本公主一早就”“快，彩儿拿过来”
　　“我与子睿去外面比了武”
　　“他回去了？”见谢子睿回了房间
　　“我与子睿商议，这几日赶路也属实劳累公主，大家今日休息，明在继续前行吧！”
　　“公主”“人都走完了”“你笑什么呢？”
　　“你没听到吗？”“他那是心疼本公主！”
　　婢女“啊！？”见公主回房也只得跟上。
　　北地郡
　　“小姐，这是绒参丸来了”
　　“这，可与老夫看看？”“这是高丽参制得？”
　　“应该吧，人参丸”

　　“小姐不可，目前小姐用药遵循”“疏肝清热、滋阴养血” ，性质是柔和、清凉、滋润的。人参炖品的温燥、壅补之力。”
　　“吃了几日”
　　“来这我们小姐就没用过了，这刚从京城送来的！”
　　“小姐先不要再用，待此次调和平衡，在固本培元也不迟”
　　“行，收起来吧”
　　“比刚来那日好多了”
　　“还得多些胡大夫”
　　说着术紫给了白银。
　　“这珍金殿下已给过，盈余得多，这不可”
　　“你就收下吧，殿下是殿下给的，这是我家小姐给的，谢谢胡大夫才是”
　　“仓栗这嘴，现在是不错”我术紫在一旁给我按摩，我就靠着床边依着。
　　“那，老夫谢过小姐”
　　“听殿下说，小姐不日便得出行，这几剂还是要按原来一剂三副，都加了安神药，前六剂以疏肝解郁清热为主，后二剂以滋阴补血为主，想来快些也能到小姐回京”
　　“月黎，谢过胡大夫”
　　“小姐，我去送胡大夫”
　　“好”
　　“我们收拾东西吧”
　　“诺，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