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二章·chapter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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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chapter1.
西北路上发生连环车祸，一辆大巴、两辆私人轿车和一辆中型卡车连环相撞。十一人当场死亡，四人被送往北城市一医院。救护车呼啸着开回医院，急救科已经做好了急救准备。
“混蛋！都是些什么烂效率！西北路离这里才多少公里，需要这么花长时间么？！”一向沉稳，此时却因为恼怒而显得有些“残暴”的心脏科主治医师季清世一边接从救护车上抬下来的伤患者一边爆粗口。跟随救护车出勤的一众医护人员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不敢有任何回应。
“快！快！快！快！别再磨蹭了！这两个伤患看上去情况很糟，赶快送去急诊室进行手术！”季清世只瞥了一眼便判断出哪些伤患的情况更糟糕，“另外两个先急救，然后送去做详细检查，都给我动作快点，别偷懒！”季清世语气强硬的发号施令，无奈他的气场太强大，其他人不敢反驳也没有时间反驳，几乎条件反射性的听从季医师的话，拿出一个优秀的医务人员应该具备的质素和效率去工作。
在急救科，每一秒钟都耽误不起，每一个人都不能耽误任何救治伤患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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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一起连环车祸，一辆大巴紧急刹车，后面的一辆私人轿车与其发生追尾，接着又一辆私人轿车撞上了前一辆车，然后一辆中型卡车撞了上来。至于那辆大巴紧急刹车的原因，从现场的情况看不出什么，没有发现明显的线索，似乎当时大巴司机突然刹车，毫无缘由。
处理完现场后，泰郎带着两个小警员开车驶去北城市一医院。适才接到跟随救护车去医院的警员电话，两个受伤较轻的——大巴的司机和坐在第一排的乘客已经出了急诊室被送去了普通病房，而另外两个——奇迹生还的第二辆私人轿车上司机和中型卡车的副驾驶员依然在抢救中。泰郎现在得去医院看看他们的情况。
最前面的小巴因为不明原因紧急刹车，车上包括司机和乘客一共八名，死亡六人。司机和第一排的唯一一名乘客幸存。中间两辆私家车，第一辆车上包括驾驶员在内五人全部当场死亡，第二辆私人轿车的驾驶员奇迹般没有当场死亡，正在医院抢救。最后一辆中型卡车，驾驶室受到严重撞击，驾驶员死亡，副驾驶还在抢救中。这场连环车祸的事故原因似乎只要去询问已经被送去普通病房留院观察中的小巴司机就一清二楚了。
但是……
当时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街上的行人车辆极少，虽然在下小雨，但并不影响能见度。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小巴司机紧急刹车而后面的三辆车接连撞了上去？到了晚上，车辆之间的距离通常都会拉得很远，后面的车辆不应该刹不住车而接连撞上来才对。难道是因为路灯太暗的原因？
泰郎觉得这场连环车祸有很多疑点，他已经做好了今天不能回家且要熬通宵的准备。
在对待工作的态度上来说，泰郎不愧为一名警官，他的严谨认真和专业性是毋庸置疑的，或者可以这么说，他是敬业的。
泰郎赶到医院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那小巴司机和乘客都在睡觉，他在病房外看了以后便和其他几名小警员守在病房外。小警员们实在熬不住，累得靠在走廊的休息椅上睡觉，泰郎见他们着实累了，也没有责备他们，闭上眼，靠在墙边，他也得抓紧时间休息。明天可有能有得忙了。
迷迷糊糊间，泰郎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声。当了多年警察的他立刻警醒。一有什么异动便条件反射性的戒备起来，这可以说是泰郎的“职业病”了。
走廊上的灯是声光控的，泰郎和小警员们所在地方灯依然熄着，黑暗仿佛从脚下延伸，一直到走廊两端的尽头。不远处传来不明的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滚动，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嗒”、“啪嗒”声。泰郎霎时觉得背上冒出了冷汗，阴冷的寒意由脚下生起，从下至上，慢慢侵蚀着他的理智。
泰郎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诡异的声音，越来越近！
泰郎紧张地将手按在了枪上，他的手，竟然和那冰冷的金属温度相同。
蓦地，眼前一片光亮！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一时间无法视物——突然的黑暗或光明会造成短暂的“失明”，即暗适应和明适应。【注１】
待眼睛可以再次视物后泰郎睁开了刚才反射性闭上的双眼，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位身穿白色护士服、推着药剂车的年轻护士。而对方，正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同时一只手指着自己颤抖不已。
“你、你、你……”可爱的小护士似乎被吓到了，颤抖着，她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呼，原来是可爱的护士小姐。”泰郎松了口气，垂下手，全身放松下来，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小护士颤抖得更加厉害，一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你、是谁……”小护士带着哭腔，声音同她的身体一样，不住的颤抖着。
“怎么了？”泰郎和小护士的动静惊醒了警觉性不是太高但总算不差的小警员们，其中一个正好坐在小护士左侧的小警员下意识的开口。
“啊——！”突然在自己左侧冒出的声音彻底刺激了本身就已经被泰郎吓得不轻的小护士。她终于不负众望发出了独属于女人专利的声音——尖叫声。陡然拔高的声线瞬间惊醒了附近病房里的所有人。
泰郎一听见小护士的尖叫声便伸手想要捂住她的嘴，谁知小护士一见自己向她伸出手来，声线又拔高了三阶，尖叫声更加凄厉、震撼了起来，与此同时小护士双手抓起推车上的针管胡乱挥舞着。旁边的小警员们见此也顾不得弄清状况就一拥而上制住此刻极具攻击性的小护士。而他们的周围，此时已围满了听到动静出来一探究竟的人。
【注１】：视觉的适应分为感受性提高的暗适应和感受性降低的明适应两种。暗适应是指人从亮处进入暗处，开始什么也看不见，一段时间后视觉恢复正常的现象。明适应指人从暗处进入明处，在最初一瞬间感到晃眼，经过几秒至一分钟视觉恢复正常的现象。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二章·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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