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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蒋傲阳视角 ...

  •   此刻我感觉体内有用不完的力量,甚至还有些期待明天的训练,想早一点开始,早一点结束这选拔,干掉所有人,昂首阔步地走到严炎面前,证明我可以。

      但想法落实再行动上,实在是差强人意,凌晨5点,集合哨响,意志力短暂的战胜了惰性,我骂骂咧咧的从床上爬起来

      一天的训练开始了,我感觉每天都受着非人类的折磨,也不知道哪个狗屁领导或者军事专家设定的训练计划,让我在累死和活着之间徘徊、拿不到入选名额,占一个死亡名额总行吧?但每当我感觉闭上眼睛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训练就结束了,总是不给我死的机会。

      宁云涛那个狗腿子还是没有放过我,有时我也后悔为啥偏偏得罪了他呢,要不我还能好过一点,但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越收拾你,证明越看好你,靠着这个说辞,我忍了他一天又一天,想超过他,在干掉他的想法也越来越深。

      我累的已经不知道饭是什么味道了,也记不清每天吃了什么,留下的人越来越少,我只能粗略的估计集训差不多有二十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直到今天早上,宁云涛说下午要带我们出发执行任务,虽然我当兵时间不长,但电影电视剧我还是没少看的,当时我爸说这套路在部队也是真实存在的,叫什么战俘训练,学名叫SERE,也就是说如果在敌后被俘,能不能扛过来的一种模拟训练。

      在宁云涛的渲染下,气氛严肃起来,因为我也不敢笃定,我只告诉了黄征一个人,因为我俩关系最好,他想着也不会带我们选拔的战士去参加任务,自然相信了我的猜想,除此之外的每个战士都神情凝重,好像真的去了就回来一样??宁云涛还让我们写遗书,老子才18写什么遗书,搞笑,我装模作样画了个狗身人面的,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是谁吧。

      下午出发了,我坐在大卡车上,一路警惕,准备随时出现状况,然后被俘。

      和我想象的一样,车子陷进泥坑里,我拍了拍黄征的肩膀“我们被包围了…”话音刚落,卡车的帘子被撩开,扔进来一个烟雾弹…

      战友们都拿着武器跳下车,除了辱骂没有听见枪响,我就知道我猜对了,我死死的拉着黄征,我们俩本想借着烟雾弹藏起来,然后大干一场,谁成想,热心的战友怕我们俩呛死,生拉硬扯的把我们弄了出去。

      最后的末日终于来了,和其他人可能不一样,我很兴奋,也和单纯,从来就没想过如果不是战俘训练,我是不是真回不去了呢?

      因为衣服不一样,那群人兽把我们和宁云涛那些老兵分开关押,我们是满清十大酷刑“水牢”,要我猜,那个狗腿子一定在吃香喝辣的的看我们遭罪!

      但很快我就不兴奋了,我仔细的观察那群人兽的枪,竟然好多都不是国产枪支,还有黑人,说着我听不懂的鸟语…我有点慌了,不会真的要战死沙场了吧?我还不是一名优秀战士呢!

      天已经黑了,据估计再水牢里关了也有两个时辰了,我又困又饿又冷,冰凉的水已经浸透了我的细胞,不用看,肯定是皱皱巴巴泛白浮肿…

      如果真的不是训练,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了,我轻咳一声,示意黄征配合我…我大喊一声“啊!!”

      不出所料,我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一个大黑脸低头看过来,黄征想个太监一样“长官,长官,这个人脑子有问题,真的有问题”

      那黑脸没有继续搭理我们,扭过头继续看守,在这样下去,老子就要泡死了,管他是不是训练我猛足了劲儿大喊“我投降!!你们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我又想到万一不是训练,就算再大的恩怨也不能出卖宁云涛“狗腿子,老子不玩了!”

      我站在水牢里,死命的喊,他们的头命令大黑脸把我压出来,他们的头一直带着一个面具,装神弄鬼的,看的老子就烦。

      我被拖了上去,长时间泡在水里,腿都有点不受控制的软了,我回头看了看水牢里的弟兄,那一个个恶狠狠的表情,好像我真的是个叛徒??我扭过头本打算观察一下四周是环境,枪托猛的冲撞在我的胸口,说出来有点丢人,身上无力加上没有防备的,我后退两步蹲在了地上,疼死了,我低声骂了一句“艹,畜生!”

      那个不人不鬼的头目走了过来,挥了挥手两个扛枪的士兵把我架起来,吊在了树上,什么都不问,用棍子猛打了一顿,肚子,后背、疼的我眼前发黑…

      只有脚尖能碰掉地,手腕也勒的生疼,不知道抗了多久,这群狗娘养的终于停手了,仅凭的意识告诉我还活着

      感觉脖子好像撑不住我的头了,控制不住的向下沉,我闭上眼睛,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别再打我了,等着昏死过去算了

      那头儿指着水牢“你,出来”

      我强撑着抬头看看下一个倒霉蛋是谁,冯泽:也是一个狠人物,26岁是一个年轻的少尉,据说是某军区的神枪手,1200米以外的目标可以轻松拿下。

      我眯着眼睛,看着冯泽被五六个人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我知道我这种心里确实不对,但当时的想法就是平衡多了,有人跟我一起遭罪

      也是他们的这一举动,让我的猜想更加坚定,那个狗腿子一定是在吃香喝辣的

      他们为什么突然把矛头指向冯泽?据我所知,如若狙击手敌后被俘,一定是下场最惨的一个,最主要的就是狙击手给予敌军的心理压力过高,让敌军赶到不安

      设想一下,一旦上了战场,自己的士兵根本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敌军的狙击手给杀死,作为指挥官的你难道还会轻易的放过狙击手吗?

      但今天冯泽的武器就是一把95式自动步枪,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谁是狙击手,我觉得不会是巧合。

      在我还推测时候,冯泽已经被人用麻绳捆了起来,被打的比我还惨…

      随后我的战友被接二连三的压上来,有的带进了屋内,我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有的在冯泽边上,遭受毒打,无一幸免,虽然很惨,或许是我心大,也或许我一直觉得是训练没那么怕,还有心思觉得好笑,因为每带上来一个战友,冯泽就陪着挨打一顿…我除了在这吊着累了点,比他强多了

      “说不说?”凌厉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士兵突然用枪托顶着我的下颚??我已经没力气笑了,但还是想笑“你TM要知道啥倒是问啊!说不说?你TM不问我说什么!”

      那傻子真的以为我会说“姓名,军籍”

      这节骨眼不就是看谁更有刚嘛?“姓名,肖傲,军籍忘了,我刚当兵,我跟你说,审我们根本没有用,特别是我,看我肩章,小兵一个,我能知道什么?你们抓的那些跟我们穿着不一样迷彩服的那些,多在他们身上费费工夫。”

      “别废话”那个兵说话的口音听着像是个河南人“那个是你们的头?”

      “军衔不会看嘛?”我轻蔑的白了一眼,突然瞄到黄征再给我使眼色,黄征在水牢边的泥坑里挖了个洞,我瞬间明白了,我猛足了一口气,手握着绳子双腿盘住那士兵,所有人都注意力都专业到了我这…

      黄征也趁机爬了上来,捡起地上的麻绳勒住一会士兵,水牢里的弟兄也紧跟着爬了上来,我们没有他们人多,而且有的捆着有的吊着,身上都带着伤,根本打不过

      他们也没收手,往死了打,我死夹着那个那个该死的士兵不放,任由他怎么打我,都不放……

      拼了十几分钟,又从屋内跑出来十几个士兵,我绝望了,他们强行控制住我们,掰开嘴硬灌,我不知道什么液体,我不咽,他们就用强冲撞我的腹部,口感涩涩的,我喝了两大口

      等我再次醒来,我们都被关在一个破旧不堪的仓库里,我不敢相信,我揉了揉眼睛,难道不应该在军区医院吗?不应该有入营仪式嘛?难道我们真的被俘了?

      我推醒黄征“兄弟?醒醒…我们好像真的要搁屁了”

      黄征挣扎的坐起来“我听你的,遗书都没写。”

      “不重要了,咋办啊?”这次我真的慌了

      “兄弟,除了电视剧你见被俘几个活的?”黄征有气无力的拍了拍我的手背“反正都是死,什么都不说就是英雄,说了就是叛徒”

      “不能等死啊!”我有些激动,忍着身上的伤痛站起来,就算死,也死的英勇一点,好歹体验一下子弹打在身上的感觉,毕竟我从小就好奇…

      我狂拍着仓库的门…把这辈子会说的难听话都说了,外面安静的要死,根本没人搭理,战友们也起来寻找仓库内有没有能利用的东西,但找了一圈,也是白费力气。

      我靠着门坐在地上,看着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割了一个口子,血还在流,皮肉已经翻开了,看样子起码要缝上三针

      黄征扯下迷彩服,帮我简单包扎,血也一点点渗了透迷彩服,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我已经不知道在这个仓库呆了多久,眼前一直发黑,可能是环境过于恶劣,导致伤口发炎,浑身滚烫烧的厉害…我也终于如愿以偿了。死没死不清楚,反正是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终于看见了我梦寐以求的白色床单,穿上了那身蓝白色的病号服,躺在我隔壁的是黄征,黄征的旁边是冯泽

      我们三个一间病房,我是最后醒来的,我撑着床边坐起来“哎?这是阳间吧?”

      “这是地狱…”冯泽有气无力的回答我

      “哎?”我兴奋起来“咱们是不是过关了?可以留下来了?”要不是点滴瓶牵制我,我能直接起飞

      “或许吧…我这半条命都搭进来了”黄征撇着嘴看着我“你别乱动,你那胳膊缝了四针”

      “啊?”他不说我都忘了,挽起袖子瞧了一眼,伤口处理的不错,不得不夸一下,军区医院的缝合技术真是一流“缝的不赖嘛。”

      我们的谈话被打断了,宁云涛低着头走了进来“都醒了?”

      我们三个噌的站起来敬礼“宁队”

      宁云涛点点头“换衣服,楼下集合”

      我傻了,早知道这样再装两天呀,火速脱下病号服,穿上破破烂烂脏兮兮的作训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馊味儿…虽说是自己的,但闻起来还是想吐!

      到了楼下我才知道,来住院是兵远不止我们三个,一眼望去参加行动的差不多都在,宁云涛潇洒的上了吉普车“一个个站在这不嫌丢人吗?全体都有,跑步!走!”

      我可是大病初愈啊?从军区医院跑回大本营?我跟在队伍最后面…要是不找点乐子,这简直就是夺命,跑我前面的是黄征,我抓准时机,轻轻一脚踢在他的脚底板上,他被吓了一跳

      我憋着笑,盯着他的脚离地的瞬间,又来上一脚,黄征一个踉跄,差点扑在前面的人身上,他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回头看着我骂了一句“傻13”

      他越骂我,我就越来劲儿,他跑一步我就踢一下,跑一步我踢一下,重心终于跑偏了,就差一点绊倒,差一点绊倒,当时我还觉得有点惋惜,但后来我就不这样觉得了,至于为什么?慢慢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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