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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恰好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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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衙役走上前去,向那疏通打招呼:“这位书童,不知道你家公子可在?”
那书童本想着能逃离开来,只可惜一瞬间被叫住,这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只能尴尬的笑着转过身来:“大人这是要找我家公子吗?”
那衙役说道:“是。”
那书童说道:“我家公子正在房间会客,可能是不太方便,不如大人先等待几分,待我与我家公子说了再去也不迟啊!”
说到这里,那衙役也不着急,路衙役本就是冲着眼前的这位书童来的,倒是没想着怎么样的说道:“这倒是不着急,你尽管去通报就是,我们就跟着你,你说进我们就进。”
话到这里,那书童倒是不想跟着眼前的衙役们走来走去的,只能避嫌的说道:“大人不如直接去吧,想来现在公子也已经差不多了,不多时就散了,您直接去吧,我就不引这着大人们了。”
正是那疏通想走得十分,那身边的人拦着那书童的去路:“想来别的公子做错了什么事儿,都是自家的书童给隐瞒着,你这书童倒是奇怪,有什么事儿把自家的公子往上送,倒是想要保存自己的样子?”
那书童听着大人们的话有些不对劲,尽力的解释道:“大人们这是说的什么话,哪里有什么把我们家公子往上推的说法,有什么事儿,我恨不得自己替我们家公子去呢!”
那衙役笑着问道:“是吗?”
那书童附和着说道:“自然是,哪里有不是的道理呢!”
那衙役们说:“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们一起走一遭吧,也不枉你们主仆一场不是?”
那书童本来想着逃跑,只是被大人们紧紧的看着,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只能被迫的带着大人们走向沿府公子的地方去。
那衙役也是看的紧,推开门的时候,那沿府公子还是玩的正是高兴。
那沿府公子看着正等在门口的众人,有些不悦的说:“你们这是怎么个情况,就这么的没规矩吗?”
那衙役说道:“公子这般,家人可是知晓?”
那公子已经几近醉了,只是模糊的样子还是看清楚了来人,那人不就是经常抓自己的路衙役吗?
一瞬间那公子倒也是清醒了几分,唯唯诺诺的向前低着身子讨好道:“大人这是怎么来了,在下也是不知道是大人,知道是大人,怎么也不会用这样的口气跟大人说话不是。”
话到此处,那乔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都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和这位所谓的大人认识,看起来还是旧相识的样子。
想想自己跟眼前的人相遇,那就是在城外发现的一个被打的满身是伤的人,一个无可救药的死气沉沉的没救的人,若不是看着那人有几分姿色,自己也不会救他回来,若不是自己救了他回来,吊着他的命,想来也没有后来的事儿发生了,只是眼前的样子,这人怎么像是本来就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的样子。
那沿府公子向书童训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儿?真是什么都不懂,大人来了也不摘掉通报一声,害大人久等了不是。”
那书童见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也就放下心来,邀着几位大人进门叙事,只是眼下确实不太适合的样子。
也就随处下座,醉意交谈罢了。
叶叶和舒舒见着一行人走进了那所谓的沿府公子的房间,两个人倒是想进去,只是没办法的两个人只能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慢慢的靠近又害怕打草惊蛇的样子,偏偏那衙役给自己留了个缝隙,恰恰好的能让自己听到屋子里的谈话。
这叶叶倒是有一丝丝的怀疑,这声音怎么就恰恰好的让自己听到了呢?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自己能够了解具体的情况不就得了,谁知道旁边的房间也留了一条缝,像是在听着跟自己一样的事情一样,正当叶叶想着到底是谁会想着听自己想听的这件事儿,结果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那叶叶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不觉中这个人自己已经见过好几次了:“你……”
那人看着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好像是知道叶叶和舒舒会在这里出现一样:“怎么了?姑娘这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叶叶摇摇头,想着自己可不想去得罪这个人:“大人,您怎么说这样的话呢?谁不想见您了?”
还没等叶叶解释,只见那沿林则把自己和舒舒带到了隔壁,几人就那么听着旁边的交谈,也没个别的正型。
那路衙役坐在桌子旁边,回忆复述着往日的事情,那人在旁边也没说什么的听着:“你说你小子,当初被打成那样子,以为你活不成了呢,没成想你这是没过多久换了身皮回来了,本来觉得你倒是能重新做人了,这倒是好,又摊上一摊子事儿了,还不知悔改?”
那沿府公子跟没事儿人一样的,依旧像往日的样子一样吊儿郎当的:“大人也是知道的,我这样的就这样了,还能怎么样?你想怎么就直接说吧大人?”
那路衙役知道眼前的人是个不要命的主儿,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也没想着怎么样,就直接的问下去了:“你认不认识那个姑娘?”
那沿府公子邪魅的笑着,微微皱眉的样子像是在逃避着什么:“大人怎么说的话?那姑娘我认识吗?”
那路衙役坚定地说道:“你倒是别说什么胡话,可是有人见过你跟那姑娘说过话的!”
那沿府公子倒是也不否认:“确实是这样,我当初真的跟那位姑娘见过,就在这茶肆里,不过是那姑娘来找我,我怎么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儿?”
听着这泼皮无赖说着话,路衙役倒是也知道就应该是这么回事儿,眼前的人也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主儿,虽说是练了些嘴皮子,倒是原来的性子还是有的,想来骗别人可能,倒是骗自己的可能还是小的,那路衙役想到这儿也就不再纠缠,只是随口的说着话,在不断地敲打着身边的无关紧要的人:“你是没有,但不代表你身边的人没有,那姑娘一味的直来找你,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不然怎么会一直缠着你呢?”
那沿府公子直言着说道:“大人这说的也是,在下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那姑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知道找我,像是我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似得。”说到这里,那沿府公子突然想起来身边的一个什么人,于是直直的说了出来:“大人,别说管什么迷魂汤,就是灌个什么泻药我也是不敢的。倒是……”
说着,那公子眼神看着身旁远远站着的书童,继续说道:“不过,倒是有没有别的什么人给那位姑娘灌什么迷魂汤,我可就不知道了?”
话说到这儿,那路衙役有意无意的看着身旁站着的人,总是有那么一丝的余光在悄悄的等着某个空闲的时间能逃跑。
路衙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管是什么情况,肯定是有问题,不管是知情者还是嫌疑人,都不能这么轻轻松松的让他逃了。
路衙役示意身边的人,一个眼神也没多说什么,大概是经常这么配合也就慢慢地习惯了。
从外面来了一个人,恰恰好的正正好的来回报工作,恰恰好的正正好的声音不大不小的让男书童听了去:“大人,有人说前沿见了一个人,跟死者有接触,就在村边的那颗大树下。”
那书童听了,腿都软了,还想着能逃过去,只是身体已经不由得他,心理作怪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人,不是我,不是我。”
那衙役们看着好笑,就问道:“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就跟你有关了,怎么就不是你了?”
那书童知道自己漏了,也就不再隐瞒,直接图漏了出来:“大人,那日,我确实见了死者,只是那人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跟我没关系的。”
那路衙役继续问道:“那是谁?你知道,对不?”
那书童吓得跪在地上:“是那孙康,那孙康做的,我也不清楚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事儿,那人对姑娘不怀好意,他们争执中,一不小心中一刀,也就这样。”
那路衙役听着心中,隐隐作痛:“什么叫不小心中了一刀,只是一姑娘,你确实只是一个不相识的姑娘?”
那书童说道:“是,那姑娘曾经是我的老乡,只是刚刚才联系上,真的没什么关系啊。我没想到那姑娘会这样,她也:太傻了,谁遇到事儿不想着逃命啊!”
听着书童说的话,像是话里有话,那路衙役继续问道:“所以你逃了?”那声音低沉沉得,压抑得很,那书童一时间没忍住,没在狡辩:“那不是我,是孙康,真的是孙康。”
那衙役快人快语,必须在书童不注意的时候施加压力,让那书童顶不住心理压力,说漏嘴:“所以,你跟孙康有过节?”
那书童说道:“不是有过节,是欠了他钱!”
听到这里,也算是真相大白,路衙役沉痛的说道:“你跟孙康有债务纠纷,就让一个姑娘帮你挡刀,时候不闻不问?”
那书童继续委屈着说道:“遇到这种事儿,谁不想着逃啊,哪里会想着往上送啊,这不就是傻子吗?”
那叶叶在一旁听着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能出门去出个气也好,结果被沿林则拉住了:“这是大人在审案,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凑什么热闹。”
正是叶叶生气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什么都管的时候,只听得那书童哇哇的大叫,是舒舒直接冲了出去,趁人不注意的拿起门后的扫帚就打了起来,周围的人兴许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又或许是也觉得气没身份动手,也就放任着,直到几十下打下去,那人解了气,众人才一哄而上,拦了下来。
看到这里,叶叶狠狠地瞪了沿林则几眼,仿佛是眼前的人拦着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一样。
沿林则也是觉得自己委屈,明明是为了眼前的人好,防止她卷入一场不必要的争执或者事情中去,看来是自己决定错了,权衡利弊是自己想为眼前的人做的事儿,怕是这人生怕自己不卷进这样的事儿去呢!
眼见着那书童被打,周围的人要去帮忙的样子,叶叶挣脱了身边的人,跑了出去,正好挡在那群人的前面,周围倒是乱作了一片了。
“你们怎么又来了?”看着眼前的人,路衙役不认得问了出来,知道这两位姑娘说的是真的的话,怕是担心自己能力不足,没办法替自己的好朋友,沉冤得雪。
那叶叶看着坐着威武得很的大人,也是灭了气焰半分:“大人,我们只是正好路过,恰恰去的不明不白的,我们想着来这里也好怀念她一番,不知道为何就来到这里了,不知道为何就正正好听到了那人的声音,我们正好在门口也就气不过的来了,还望大人念在舒舒为死者的份上,饶过她冲动,是自己没拦好她,下次一定不会了。”
那大人看着眼前的人,也就默认了:“即使如此,还不赶紧走,呆着干嘛,再有妨碍公务的事儿,别怪我抓你们回去问话。”
这两人一听,还是会赶紧溜之大吉?
舒舒不想放过眼前的书童,只想着恰恰真是可惜,真心错付,怎么就真看上了这么个人而且没发现。
那书童还想不依不饶,觉得自己无缘无故的被揍不如意:“大人,我这可是合情合法的公民,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打却不处理吧!我不服。”
那衙役看着不依不饶的人,又不能不管,只能当着一众百姓的面儿说道:“你们还等着干嘛?还不赶紧把打人的人给抓回来,我这儿还有事儿呢!”
身边的人听了也是赶紧听从吩咐的出了门,慢慢悠悠的走出门去,也没什么想抓人的样子,走走个过场,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就算了,就那么的晃晃悠悠的走着。
舒舒和叶叶本来想着后面有人来追,抓紧时间多起来才好,只是看着这身后的人,没有目的的那么走着倒是也没怎么躲的就当看不见自己一样,疑惑半分,也就没了后话,随他们去了。
那书童看着大人替自己出气,心里也是骄傲半分,像是有人替自己出气,唯唯诺诺的说着恭维的话:“大人就是百姓的父母官,这有了大人还是好,咱们就该赵大人才是!”
那路衙役接着说道:“可不就是,受了委屈的找我,没了命的也找我,大家都出了气才能好好的生活。”
听着路衙役的话里有话,那书童倒是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的说着:“大人真是什么都知道,不过话说回来,那姑娘是我同乡,也没规定我必须怎么样吧,没人规定必须要拿自己的命去救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