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咕咕鸽子很快乐

35、第 35 章

　　周一清晨的星芒娱乐艺人部，阳光刚漫过办公桌，李哲就拿着一份合作意向书走进林漾的练习室。
　　咖啡香随着他的脚步漫进来，纸上打印的“跨艺人合作企划”几个字格外显眼，“合作艺人：江驰”的名字下方，还标注着“Alpha，信息素：冷杉”的小字——那是近期热度颇高的创作型音乐人，以风格凌厉的摇滚曲闻名。
　　“林漾，这是‘星光音乐’发来的合作邀约，想让你和江驰合唱一首双男主单曲，主题是‘时光与重逢’，很符合你擅长的叙事风格。”
　　李哲把意向书递过去，指尖在“Alpha”的标注上轻轻顿了顿，“江驰的团队很专业，不过他是 Alpha，你们合作时可能需要注意信息素距离，避免出现不必要的波动。”
　　林漾接过意向书，指尖拂过“江驰”的名字，眼底满是惊喜——他之前听过对方的歌，很欣赏那种藏在摇滚里的细腻情感。
　　白桃乌龙的信息素随着期待悄悄变浓，甜意里裹着雀跃：“真的吗？我很喜欢江驰老师的创作！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对接？”
　　“别急，我先跟你说下细节。”李哲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咖啡香里带着严谨，“下周一开始进棚磨合，先确定和声部分，后续还要一起拍 MV、跑宣传。沈总昨天也看过这份邀约，没反对，但让我多留意你们的合作进度，有问题随时沟通。”
　　林漾点点头，认真翻看意向书，没注意到李哲眼底一闪而过的微妙——昨晚陈默突然找他，说“沈总担心 Alpha信息素可能会让林先生不舒服，让您多提醒林先生注意距离，尽量减少非必要的私下接触”，话里的关切远不止“担心信息素”那么简单。
　　上午的声乐练习结束后，林漾刚走出练习室，就碰到了来送文件的陈默。
　　陈默手里抱着一叠资料，墨水味随着动作漫过来，递给他一张便签：“林先生，这是音乐盛典的服装尺寸表，您填好后交给我就行。另外，沈总让我跟您说，要是合作中有任何不舒服，随时跟他说。”
　　林漾接过便签，指尖触到纸张边缘的温度，心里泛起一丝暖意：“谢谢您，陈助理，也替我谢谢沈总，我会注意的。”
　　林漾没有多想，只当是沈聿衡担心他应付不来合作压力，却没察觉陈默转身时，悄悄往练习室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那是在确认他没察觉沈总的深层顾虑。
　　而此刻的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沈聿衡正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江驰的资料页。冷杉味 Alpha的履历很亮眼，合作过的艺人都评价他“专业且绅士”，但沈聿衡的指尖还是无意识地攥紧了鼠标，雪松气息比平时沉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沈总，李哲那边已经转达了您的意思，他会提醒林先生注意和江驰的距离。”陈默敲门进来，墨水味里带着谨慎，“不过江驰团队那边已经确定了下周的进棚时间，都是正常的工作安排，没什么异常。”
　　沈聿衡抬眼，目光从屏幕上移开，雪松气息渐渐放柔，却还是藏着一丝克制的在意：“我知道是正常工作，只是 Alpha的信息素容易波动，林漾心思细，要是被影响到创作状态就不好了。”他顿了顿，补充道，“你后续多跟李哲对接，把他们的合作行程同步给我，不用让林漾知道。”
　　陈默点点头，转身离开时，心里悄悄感慨——沈总嘴上说着“担心创作状态”，眼底的在意却藏不住，连林先生要和其他 Alpha合作，都要反复确认行程，这份心思，比对待任何合作项目都要紧张。
　　周三下午，林漾按照约定去了“星光音乐”的录音棚。
　　江驰已经在里面调试吉他，冷杉味的信息素带着 Alpha特有的沉稳，却放得极淡，显然是刻意收敛过，避免给他人造成压力。看到林漾，他笑着起身：“林漾你好，我是江驰，很期待和你的合作。”
　　“江驰老师您好，我也是！”林漾礼貌地回应，白桃乌龙的信息素放得平和，没有因陌生 Alpha的存在而波动，“我昨天把和声部分的想法整理了一下，您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两人坐在调音台前，从和声走向聊到歌词细节，交流得格外顺畅。
　　江驰的专业让林漾放松下来，偶尔讨论到兴奋处，还会一起弹着吉他哼唱，冷杉与白桃乌龙的气息在录音棚里温和共存，没有丝毫冲突。
　　负责录音的 Beta工程师阿明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笑着说：“你们俩的声线太搭了，一个温柔一个利落，这首合唱肯定能火！”
　　林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尖轻轻拨了下吉他弦，白桃乌龙的信息素里带着开心的甜意——他没想到和江驰合作会这么顺利，也没察觉李哲中途发来的消息：“合作结束后我来接你，沈总让我顺路带你去吃你喜欢的馄饨。”
　　傍晚离开录音棚时，李哲已经在门口等了。咖啡香里带着温和的提醒：“今天合作还顺利吧？江驰老师没让你觉得不舒服吧？要是信息素有波动，下次我们可以提前准备抑制贴。”
　　林漾愣了愣，疑惑地看向李哲：“很顺利啊，江驰老师特意收敛了信息素，没什么不舒服的。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就是沈总担心你嘛。”李哲笑着打圆场，没提沈聿衡让他“减少非必要接触”的叮嘱，“快上车吧，馄饨店要排队了。”
　　车子驶往馄饨店的路上，林漾靠在车窗边，想起刚才合作的细节，嘴角忍不住上扬：“李老师，江驰老师真的很专业，我们还约定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原创曲目呢！”
　　李哲点点头，心里却悄悄记下——得跟陈默说一声，林漾和江驰聊到了“下次合作”，沈总要是知道了，恐怕又要多一份担心。
　　而此刻的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沈聿衡正看着陈默发来的合作同步消息：“林先生与江驰合作顺利，江驰收敛信息素，无异常；林先生提及‘下次合作意向’。”
　　他指尖在“下次合作意向”几个字上轻轻划了划，雪松气息又沉了些，却还是没说什么，只给陈默回复：“知道了，让李哲多留意后续宣传行程，别让林漾太累。”
　　晚上沈聿衡送林漾回家时，车厢里的气氛格外温和。
　　雪松气息裹着白桃乌龙的甜意，像被夜色浸软的棉花。“今天合作还顺利吗？江驰老师有没有为难你？”沈聿衡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的随意，却还是藏着一丝在意。
　　“很顺利呀，江驰老师人很好，还教了我一些摇滚风格的演唱技巧。”林漾没察觉对方的深层心思，兴奋地分享着合作细节，“我们还说下次要一起写首关于‘老巷’的歌，我觉得肯定很有意思！”
　　沈聿衡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顿了顿，随即笑了，雪松气息里的在意渐渐化为温柔的纵容：“很好啊，能多学习不同风格的创作，对你有帮助。不过要是合作中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别硬撑。”
　　林漾点点头，心里满是踏实——他以为沈聿衡只是单纯关心他的合作情况，却没看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认真，没听到那句没说出口的话：“哪怕是正常合作，我也不想看到你和其他 Alpha走得太近。”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林漾解开安全带，转身时突然想起什么：“聿衡，下次我把和江驰老师合作的 demo唱给你听好不好？你帮我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好啊。”沈聿衡笑着点头，眼底的温柔像揉碎的星光，“我等着。”
　　看着林漾走进公寓楼，直到那盏熟悉的灯亮起，沈聿衡才发动车子离开。
　　车厢里还残留着白桃乌龙的甜意，混着雪松气息，像一份藏在心底的在意，在夜色里慢慢发酵。
　　他知道，自己对林漾的心意已经越来越清晰，哪怕是正常的工作合作，只要涉及其他 Alpha，他都会忍不住担心，忍不住想守护——这份在意，或许早就超出了“老板对艺人”的范畴，变成了只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的私心。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照亮了那份打印好的合作行程表。
　　沈聿衡拿起行程表，指尖拂过“江驰”的名字，雪松气息里的在意渐渐变得坚定——他会继续支持林漾的音乐梦想，也会默默守护着他，不让任何可能的影响，打扰到他的纯粹与温柔。
　　未来还很长，他愿意等，等林漾慢慢明白自己的心意，也等自己有勇气，把这份藏在细节里的喜欢，真正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