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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00多万没了…… ...


  •   1.

      小林玉美一番油嘴滑舌、却又条理清晰地介绍完自己“专业讨债人”的工作性质,并稍微展示了一下他那名为“心锁”的、能在欠债者内心产生巨大愧疚感并实体化出沉重锁链的替身能力后,岸边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在讨债这方面,确实有点东西,而且他的替身能力用于催债简直是得天独厚,专业对口得不能再对口了。

      然而,这番介绍却让东方仗助陷入了极其尴尬和两难的境地。他显然不想被卷入这种莫名其妙的债务纠纷,更不想面对“心锁”那种精神攻击,但另一边又是咄咄逼人、甚至不惜自残来逼迫他的岸边露伴。

      在岸边露伴又是一连串夹杂着疼痛吸气声、却又逻辑清晰、语气强硬的“愿赌服输”、“揭穿作弊”、“赌上手指”、“立刻付钱”的轰炸之下,东方仗助几乎是半被迫地、晕头转向地又被按回了原来的座位上。

      岸边露伴自己也忍着剧痛,重新坐了下来,那双眼睛依旧像探照灯一样死死盯着东方仗助和那该死的骰子。

      岸边纯看着这再次变得一触即发的危险牌局,又看了看岸边露伴那还在渗血的手指和疯狂的眼神,果断决定——撤!

      她可不想再被卷进去了!无论是物理上的(比如被飞溅的血滴或者突然飞出的钢笔戳到)还是精神上的(比如被岸边露伴的疯话波及或者被“心锁”误伤)!

      于是,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走下了庭院的几级台阶,默默地站到了专业讨债人小林玉美的旁边,摆出了一副“我只是个无辜的吃瓜群众,你们继续,与我无关”的观战姿态。

      但当岸边纯刚在小林玉美旁边站稳,打算安心当个隔岸观火的旁观者,却见小林玉美嘿嘿一笑,竟然非常自然地、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台阶,一屁股坐在了岸边纯刚才搬来的那把实木餐椅上——也就是岸边纯原本的“观战席”。

      他还像模像样地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样子,对着石桌两边脸色各异的男人说道:“好了好了,既然双方都没有异议,那么就由我小林玉美来担任本次对决的裁判!保证公平公正……呃,主要是保证债务清晰!”

      岸边纯:“???”

      谁同意你坐我的位置了?!还有谁需要裁判啊?!这又不是什么正规比赛!

      她一阵无语。但让她现在再去把椅子抢回来,或者站到更远的地方去,她又有点不甘心,毕竟她也很好奇事情会如何发展。

      无奈之下,她只好又往前挪了几步,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桌子,但严格保持在一个自以为安全的距离——一个如果岸边露伴再突然发疯或者骰子再作妖,她能及时后撤躲开的范围。

      她首先看见岸边露伴深吸一口气,似乎忍着指尖传来的剧痛,用没受伤的右手抓起了骰子,准备开始这决定“手指归属”的最后一掷。

      然而,在这之后,岸边纯的注意力却完全没在骰子上。她的眼睛发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死死盯着岸边露伴——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她之前光顾着紧张和害怕,都没仔细看。现在稍微冷静下来,视线这么一聚焦,瞬间就被冲击得说不出话。

      只见岸边露伴上身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无袖高领上衣,紧身的针织面料清晰地勾勒出他上半身的线条,结实的手臂毫无遮挡地露在外面,那高领设计更是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带着一种禁欲又……骚//包的感觉。

      而更绝的是,这件上衣的材质似乎是某种镂空针织,上面还有着一些**规则排列的小洞**,若隐若现地透出底下的皮肤……

      这……这什么打扮啊?!岸边纯感觉自己的审美受到了挑战。她想起远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的,布加拉堤和他的小队,想起了某人那满身是大大小小的洞的红色西装……

      其实她一直怀疑他是真空的,因为他的洞洞把他的腰也露的差不多了,但她却从没见过他的内裤漏出来过……

      然后,她的视线下意识地往下移,看向岸边露伴的下身搭配——

      这一看,她直接愣住了,瞳孔地震!

      自己刚才怎么完全没有发现?!

      岸边露伴下半身穿着的,是一条腰极极极宽的白色阔腿裤!那裤腰的宽度简直离谱,几乎卡在了他胸肋下方!而为了防止这条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的裤子走光,岸边露伴居然用了两根棕色的皮质绑带,从前面绕过肩膀,像背带一样吊着这条裤子!

      但是!重点来了!

      因为岸边纯此刻站的位置比坐在凳子上的岸边露伴要高一点,是俯视的角度……再加上那宽大得不像话的裤腰和……他扔骰子时微微前倾的动作……

      岸边纯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裤子里内裤边边的花纹!甚至能大致看出内裤的款式和颜色!

      “!!!”

      岸边纯瞬间沉默了。大脑像是被强行灌入了一堆乱码,处理不了这过于超前的视觉信息。

      这……这这这……

      她内心疯狂挣扎了几秒,然后猛地开始自我洗脑:

      不对!这一定是打底裤!绝对是打底裤!不可能是内裤!

      对!没错!就是这样!因为正常人谁会穿条内裤就套个这么宽的裤子啊?!这样穿的话,就算平视,稍微一动不也能看见边边吗?!那跟没穿裤子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定是设计成这样的打底裤!是时尚!是艺术!是我看不懂的潮流!

      她强行说服了自己,但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眼神也下意识地开始飘忽,不敢再往那个方向看了。

      但凭什么他自己穿得这么“通风透气”都行,她一穿睡裙他就摆臭脸?!于是岸边纯又看向岸边露伴的下半身。

      这是,一个幽冷的声音,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飘到了她的耳边:

      “你……在……看……什……么……?”

      这声音又轻又缓,却带着一股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寒意,瞬间刺得岸边纯一个激灵!

      她猛地回过神,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岸边露伴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的眼睛。

      他手里的骰子还没扔出去,身体保持着投掷的预备动作,但脑袋却完全扭向了她的方向。那双总是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微微眯起,里面闪烁着一种极其危险的、混合了不悦、审视和“你最好给我个合理解释”的幽光。

      他显然早就注意到了岸边纯那过于“专注”且方向诡异的视线。

      “!!!”

      岸边纯的心脏猛地一跳,做贼心虚般地瞬间移开了目光,脸颊“唰”地一下爆红。

      被、被发现了!

      她张了张嘴,舌头像是打了结,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挤出一个干巴巴的、毫无说服力的解释:

      “我、我没看什么啊!就、就是觉得你这条裤子……挺、挺特别的……呵、呵呵……”她的干笑声在岸边露伴那冰冷的注视下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岸边露伴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又盯了她几秒,直看得岸边纯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他才冷哼一声,慢悠悠地转回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骰子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2.

      岸边露伴屏息凝神,忍着痛楚将骰子掷入碗中。骰子翻滚碰撞,最终停稳——一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点数,既不算好也不算坏,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他阴沉着脸,将骰子推向对面的东方仗助。

      轮到东方仗助了。他颤抖着手拿起那仿佛重若千钧的骰子。岸边纯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死死盯着他的手和那颗骰子。

      就在这时,她似乎看到……东方仗助手中的骰子,那些点数的小孔里,隐约渗出了一点点极其细微的、类似于呕吐物的、黏糊糊的、令人不适的液体……

      ?!

      岸边纯猛地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这骰子……不会是替身使者变的吧?

      一个荒诞的念头闪过,但很快又被她自己否定了。不,不可能吧……哪有这种替身?

      她甩甩头,继续紧张地观看。

      东方仗助握着骰子,脸上充满了挣扎和犹豫,迟迟不敢掷出。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了阵阵尖锐的火灾警铃声,由远及近,似乎正朝着这个方向而来!

      这突如其来的噪音让东方仗助像是被惊扰了一样,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动作更加迟疑。

      “你在干什么?!”岸边露伴不耐烦地指着东方仗助催促道,认为他又要耍花样。

      而东方仗助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仰头大声吼叫了起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吼叫突如其来,充满了莫名的气势,把在场的其他三人都吓了一大跳,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操作。

      吼完,东方仗助的脸涨得通红,但他却像是充满了电一样,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大声解释道:“虽然这很突然!但这是我充满干劲的吼声!我要掷骰子了!来吧!看我的!”

      说罢,他不再犹豫,手臂猛地一挥,将那颗骰子狠狠地投向了碗中!

      “完了……”岸边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几乎不敢看结果。她几乎能预料到那熟悉的、该死的三个六再次出现。她已经开始同情东方仗助了——输了钱还要被砍手指,说不定还会被“心锁”折磨……

      骰子在碗中叮当作响,很快停稳。

      岸边纯艰难地睁开一条缝看去——果然是三个六!豹子!

      她不忍地别过头,已经能想象到岸边露伴暴怒和小林玉美启动“心锁”的场面了。

      然而,几秒钟过去了,预想中的咆哮和锁链声并没有出现。

      岸边纯疑惑地转过头,却看见小林玉美正指着东方仗助,脸上带着些许诧异地说道:

      “咦?‘心锁’没有动静!”

      他摸了摸下巴,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东方仗助,得出了结论:“看来仗助君……的确没有作弊啊。这真是他掷出来的运气?”

      岸边露伴死死盯着碗里那三个刺眼的六点,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猛地伸出手,就想去抓起那颗诡异的骰子亲自检查!

      “不可能!绝对有问题!”

      几乎在同一时间,岸边纯也出于一种想要帮东方仗助遮掩的心态,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假装拿起骰子看看,打断岸边露伴的动作。

      “等等!让我看看!”

      然而,他们的手还没碰到骰子,对面的东方仗助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反应极其激烈!他猛地用两只手死死捂住了碗口,整个人几乎趴在了桌子上,用身体护住了那只碗,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的冷汗,声音都变了调:

      “别、别碰!”

      他这个过激的反应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岸边露伴的眼神更加怀疑和锐利。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旁边一直看戏的小林玉美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跳了起来,指着别墅的方向,声音因为惊愕而拔高:

      “这个是…我知道了!是这里发生火灾了!!”

      “火灾?什么火灾?”

      岸边纯和岸边露伴的动作同时僵住,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转移了注意力。他们下意识地顺着小林玉美指的方向扭头望去——

      只见岸边露伴那栋豪华的别墅,此刻竟然窗户里正向外冒出滚滚浓烟! 几秒钟后,熊熊的烈火猛地从二楼的一扇窗户里窜了出来,疯狂舔舐着外墙,黑烟冲天而起!

      火势蔓延的速度快得惊人!炽热的气浪甚至隐隐传到了庭院这里!

      “露伴老师!你家着火了!”小林玉美大声喊。

      但此时岸边纯没再看房子,她的注意力早已被碗中那不可思议的景象完全吸引。

      那枚本该安安静静待在碗底的骰子,此刻竟像被什么无形之力赋予了生命,不,更像是某种诡异的东西,它不再是立方体,而是化作一团模糊不清、边缘颤抖的灰白色半透明物质,如同一个微缩的、躁动不安的鬼魂,在陶瓷碗底“啪嗒啪嗒”地疯狂上蹿下跳,发出细微却令人心悸的碰撞声。

      而东方仗助,他高大的身躯紧绷着,脸上混杂着极度的心虚和手忙脚乱的焦急,正试图用双手将那团“鬼魂”拢住,一把塞进自己的怀里,动作笨拙又急切,仿佛想用身体掩盖这超常的现实。

      就在这一瞬间,岸边纯明白了。东方仗助这个老千是他无法控制的,所以他在后面才会眼睁睁看着投出的点数越来越好。

      似乎是感受到了岸边纯灼灼的目光,东方仗助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她恍然大悟的视线。他脸上那“糟糕透顶”的尴尬表情几乎凝固了,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剩下一张脸涨得通红。

      “你……”岸边纯刚要开口,问他是怎么做到的,那诡异的骰子又是什么东西,是替身吗?却被旁边岸边露伴拔高的声音打断了。

      “——真啰嗦!只不过是房子烧掉而已,一点都无所谓!”岸边露伴对着小林玉美,语气里全是不耐烦,仿佛讨论的不是他即将化为灰烬的家宅,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旧家具。

      岸边纯:“……”

      她刚刚那点对表哥财产损失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化为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溢出胸膛的无语。她这个表哥,在某些方面的神经构造果然异于常人。

      “您在说什么啊!快点带着这两百万去避难吧!”小林玉美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试图让这位任性的漫画家认清现实的火势。

      而就在这短暂的混乱中,东方仗助似乎终于成功压制住了怀里那团还在不安分蠕动的“布团”(它现在看起来更像一块皱巴巴的、有自我意识的灰布了),他瞅准机会,猫着腰,脚步轻抬,就打算悄无声息地从这场混乱中溜走。

      “慢着!仗助!”

      岸边露伴的厉喝如同鞭子般抽在空中。他显然也注意到了仗助的企图以及刚才那不寻常的动静。

      东方仗助身体一僵,像是被定身法定住。他慢慢扭过头,脸上尴尬未退,却猛地想起什么,眼神忽然变得认真起来:“啊!对了!走之前,让我先治疗好你的小指!”

      话音未落,也不等岸边露伴反应,那充满力量与生命气息的替身——疯狂钻石(Crazy Diamond)瞬间出现在他身侧,带着粉色光芒的拳头快如闪电地轻轻触碰了一下岸边露伴那根受伤弯曲的小指。

      “唔!”岸边露伴诧异地看着自己瞬间恢复如初、活动自如的手指,“谁要你治疗了?!”

      然而,东方仗助根本不等他的回应或是斥责,治疗完毕的瞬间,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抱着怀里那团恐怕是“骰子”的东西,头也不回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而去,只留下一个飞快远去的背影。

      “仗助!你等等!”岸边纯急了,她心里的好奇如同被点燃的野草,疯狂蔓延。那到底是什么?是替身能力的一种吗?还是什么从未见过的奇异物品?它为什么能变成那样?她拔腿就想追上去,非要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可她的脚步还没迈出去,手臂就被人一把用力拉住。

      她愕然回头,对上的是岸边露伴又气又急的脸庞。他的目光快速扫过她身上——那条很正常的睡裙,但他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衣服显然不是能跑出去见人、更别提追着一个高中男生跑的。

      “你就想这么穿着你这条睡裙,然后去追那个蠢材仗助吗?!”岸边露伴几乎是咬着牙低吼出来,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恼怒和一丝或许是担心她走光的不自在。

      “我都说多少遍了这条睡裙很正常啊……又不是很暴露……” 岸边纯声音越说越小,毕竟她也知道,正常不代表适合现在这个场合。

      她挣扎了一下,但岸边露伴的手攥得死紧,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她确实跑得很快,或许真的能追上仗助,但……代价可能是明天杜王町的八卦小报头条——《惊!某金发女子身着睡裙狂追一名男子》,旁边还得配上表哥那张能把人冻死的黑脸。

      想到这里,岸边纯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泄了气,肩膀垮了下来。她无奈地看了一眼东方仗助消失的街道方向。

      “算了……”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更现实、更焦头烂额的问题上,“我们还是先在意房子的事情和损失吧……还有,在房子维修好之前,我们该住哪儿?”

      她的目光扫过熊熊燃烧的别墅,火势似乎比刚才更猛了些,热浪扑面而来,映照着她和岸边露伴还有小林玉美都有些茫然的脸庞。两百万现金还在岸边露伴手里攥着,但比起整个家和里面那些珍贵的原稿、收藏品,这实在是杯水车薪。

      3.

      折腾了大半天,火焰终于被消防队扑灭。原本气派雅致的别墅此刻只剩下焦黑的外壳和残垣断壁,湿漉漉的废墟上冒着缕缕青烟,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熏和水汽味道。

      岸边纯和岸边露伴的脸上只有疲惫和狼藉,他们暂时被安置在附近的临时避难点,有了片刻喘息之机。岸边露伴阴沉着脸,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笔,开始凭借他惊人的记忆力和对家中物品价值的精准认知,快速估算损失。

      岸边纯在一旁看,越看心越沉。

      她虽然不是财产的所有者,但在这里生活了不短的时间,深知这个家里每一样东西——从昂贵的画作、古董家具,到那些看似普通但对露伴而言无比珍贵的初版书籍,尤其是那堆积如山的、无法用简单价值衡量的漫画原稿——意味着什么。

      岸边露伴飞速地写下一个个数字,脸色越来越冷峻。最终,他笔尖一顿,在纸上圈出了一个总和。

      岸边纯凑过去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都有些发颤:“七、七百八十三万……円?!这还只是能直接估算的……那些原稿……”

      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尽管她知道岸边露伴是知名的漫画家,收入不菲,但这样一笔巨额的瞬间损失,还是让她感到了窒息般的震惊和心痛。那不仅仅是钱,是心血,是时间,是无法复制的创造。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和惋惜涌上心头。尽管这些钱严格来说并不是她的,损失再大也是岸边露伴承担……

      但是……

      但是七百多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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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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