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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军训预备役 ...

  •   来到后退的那个小斜坡,阳光依旧,风儿依旧,虫鸣依旧,花…依旧……树脚下、水陆相接处,不复依旧。

      三人说不出心里感想,失望、放松、惋惜?
      “哈,它不在了呀。”元铃棋道。

      “我们都在路上耽搁那么久了,她休息够了,当然就走了呀。”徐雯雯道。

      “那……我们回去了?”姜桂媛道出这一句后,元铃棋静默片刻,恢复活力道:“不呀,我们不是来看蝌蚪的吗?看完就走呀!”

      气氛又流动起来了,这次迈出的脚步是欢快有声的,一步两步三步……石榴树下,花瓣零零散散铺满地,三人蹲一排对着岸边指指点点,果真有许多圆脑袋细尾巴的黑色生物在畅快游泳。

      她们没有去打扰蝌蚪,参观了一会儿后自行离去,也至此往后的都没有再碰青蛙的孩子,问就是顺应自然,互不干扰。

      -

      中午吃完饭的元铃棋三人坐在一个教室里休息,姜桂媛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元立绰在一旁递粉笔黑板檫。

      姜桂媛再一次默写完一首古诗,转过身来要黑板擦,还没动手,元立绰就帮忙擦的干干净净。等了一会儿,不见姜桂媛转身来继续写写画画,疑惑地转头看她。

      顺着她视线看向讲台下的元铃棋,她正一阵傻乐地看着新出炉的手机,没一会点一下没一会点一下,有时露出难以描述的表情。

      姜桂媛看不下去了,使巧劲把手上的粉笔掷向她,精准命中她的额头。

      元铃棋嘶的一声抬起头,委屈不解地望着讲台上的人,心想我没得罪你们亲亲爱爱你丢我干什么。

      姜桂媛见她还一脸震惊,拍了下讲台走了下来,站在元铃棋身边抽出她手机看向屏幕——

      谭天亿掐着许乾婉的下巴,在她耳边三分轻蔑七分狠厉地说道:“你不配,就你还想陷害悦儿,先看看你能不能活下来再说。”

      许乾婉被伤透了心,使劲地挣脱他手上的力道,满身伤痕地倒退倒退。海风很大,乌云密布,她白色的连衣裙被吹的咧咧作响,她看着她眼前深爱的男人,绝望地道:“我……我当初就不该……不该,救你。”

      最后两个字说出口后,她又好像释然地笑了,对啊,一切都是自找的,我该死啊。

      “不再见了啊。我不欠你的了。”许乾婉放过了自己,仿佛演练了千百遍一样干净利落,快步转身,翻起栏杆,在谭天亿惊愕的眼神中直接跳入波涛汹涌的海中,消失在他眼前。

      ……

      姜桂媛看这充满爱恨情仇的文字:……

      “这是什么,你最近一直都在看这些?”

      “嗨呀!”元铃棋抢回手机安利道:“这是亿万谭爷误入深潭,炮灰妻子绝地重生的故事,可好看了!”打脸爽文怎么不好看,哈哈。

      元立绰在她前桌拉了张凳子给姜桂媛坐,自己坐在旁边那张凳子,掏出口袋里藏的小零食吃,看即将开始的元铃棋批斗会。

      姜桂媛严肃地盯着元铃棋,目不斜视地接过元立绰递过来的零食,道:“你语文背好了吗?数学课后题做了吗?老师布置的英语单词词组默写了吗?”

      眼馋小零食的元铃棋收回目光,手机息屏也不敢按亮,唯唯诺诺地小声道:“就,我数学写好了。”

      元立绰安抚住姜桂媛,嗤笑一声,道:“写?抄的吧,书里不都有答案了吗。”

      姜桂媛:“你尽做些不经脑的事,你看小说我不反对,但你该完成的课业不完成,有时间来看小说,你还说什么想跟我去重点学校,做梦去?你在校门口摆摊的那种一起去吗?啊!”

      “就是,在这个班里,你排名是前几名,但放我们那班里,你是倒数第一第三知道不?”是的,元立绰为爱发愤图强,最后初中如愿以偿跟姜桂媛分在同一个班,重点班。姜桂媛也因此对他有点好脸色。

      “我…错了。”元铃棋先承认错误安抚一下气上心头的人。

      姜桂媛不认账,伸出手道:“手机给我。”

      元铃棋顿感危机重重,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收你手机。”

      接过手机的姜桂媛毫不犹豫地把她看小说的软件删了。

      看到她删除的动作,元铃棋眼疾手快抢了回来,但慢了一步,她哀嚎道:“我在里面充了50块啊!!!”

      “五十块!”元立绰跟姜桂媛震惊了,五十块可以在学校吃一星期中午饭了。

      元立绰一副我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看着她,说:“元铃棋,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二伯二婶去,你完蛋了。”

      元铃棋赶紧告饶:“求求求求求求求!不要说不要说!”说完也求救地看向姜桂媛。

      姜桂媛叹下气,道:“要保密可以,你以后要玩手机先把作业什么的做完再玩再看不会有人说你的,你不要本末倒置就行。也别丧着脸,只是卸载了你的应用而已,账号又没删,不会丢的。”

      元铃棋雨过天晴了,对呀,账号还在,哈哈哈哈哈。

      “不过。”姜桂媛说了这两个字,元铃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道:“我要把你的账号登在我这边,你什么时候想看可以管我要。要是你偷偷去看了我是知道的。至于后果……你知道的。”

      元铃棋安慰自己:好吧好吧,至少账号还在,没事哒~

      回到家,元铃棋洗完手瘫在书桌前咸鱼,晚回来的元铃悦哟了一声:“难得呀,怎么不玩手机了?”

      元铃棋被打断咸鱼时刻,坐起身来从书包拿出书来写作业复习背诵,一边回她:“哼,干你什么事?”

      “那我带的热狗你不吃咯?”

      书还没看下两字的元铃棋鲤鱼打挺,眼冒金光地盯着她道:“哦!我亲爱的姐姐,谢谢你的关心。手机是毒药,学习是解药,我要有充足的解药,才敢碰那害人的毒药。”

      元铃悦脑海说了一句神经病后,无趣地把装在袋子里的香肠给她,打算去问问姜桂媛这啥玩意是中什么毒了。

      当初这个人说自己上了初中硬要一个智能手机查学习资料,家里拗不过她,给买了一个,装模作样没一个星期,把学习的事抛脑后了,钻里面的玩去了。

      了解事情始末后,元铃悦把她的账号要了过来,姜桂媛想她是姐姐,就放心的把账号交给她了。

      元铃棋从元铃悦嘴里得知这个噩耗,哀嚎的说要改密码去,被元铃悦轻飘飘地说:充了50。给堵住了嘴。

      被拿捏住的元铃棋不敢放肆,失去了这个干扰项,元铃棋学习慢慢步向正轨。每当有一丝松懈时,就会被元铃悦的友善提示恢复动力。

      又是一个友善的下午放学时刻,姜桂媛跟三姐妹在元铃棋家外面打开的桌子上写完作业,开始讨论接下来初一生要去军训的事。

      “军训七天,跟我们之前去的一样。”元铃娇道,拿出一页空白纸准备罗列需要带的东西。

      元铃悦恐吓道:“去的话要去挑大便的,很辛苦。”

      姜桂媛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元铃棋不信,说:“哪有那么多大便给你挑,人人都是挑大便不成?”

      元铃娇说出让要去军训的两个人想退出的话:“也不是,要分配,但你们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元铃棋怕怕地举手道:“我我我要请病假,我去不了!”

      元铃悦补刀:“要病例单哦!”

      元铃棋这个人都蔫巴了,事假也要家里人证明,肯定没人同意的。

      姜桂媛认为元铃棋这样是不对的,她道:“你不能因为这个就退缩,这跟当逃兵有什么区别。”

      “桂媛说得对。没事的,即使被选中也算得上是万里挑一了。到时候肯定不止一个人,不会有人笑你的。”元铃娇安慰道。

      是啊,独“乐乐 ”不如众乐乐。两人天真地想着。

      元铃悦跟着科普:“而且这些粪大有用途——要浇菜去,有机肥呢!到吃饭时你们还可以指着桌跟同桌的人说:‘这些菜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浇出来的’。”

      看他们俩露出难为情的表情,并没有被幽默到。元铃悦不乐意了,眯了眯眼睛,说话声低了几个度:“你们敢瞧不起这个有机肥?”

      两人立马讨好地摆了摆手。

      元铃棋强迫自己接受这个预测,说了个题外话:“给你们说个你们不知道的,你们肯定会感谢当年的我。”她说着说着,有点幸灾乐祸。

      “我3岁还是什么时候,反正就是还没读书了那会儿,我一个人去了奶奶那边玩,她养的几只猪产的肥料被奶奶挑着去菜园浇菜,那两个大绿桶满满的水随着奶奶的步伐晃呀晃,当时的我跟在后面倒没有觉得臭,应该是混了水中和了的原因,一路到菜园我都不知道那是粪水!”

      在场众人想象到那个画面,顿时狂笑起来,元铃悦笑的最夸张。

      元铃棋想,接下来有更好笑的。她继续道:“奶奶那个时候种了好多花菜,为什么一朵能长那么大的原因我现在是明白了,当时奶奶还给我割了两大朵,那么小的我差点抱不过来,奶奶还在一旁哈哈大笑,你们知道她在笑什么嘛?”

      元铃悦不以为意地道:“笑你跟丸子似的东倒西歪呗?”

      元铃棋一脸你们太天真了道:“不不不。”

      不是这个原因?其余两人也有点摸不着头脑,疑问地等元铃棋揭晓答案。

      “因为啊……”元铃棋环顾了四周,继续道:“花菜上面被淋了新鲜的粪水!”

      “……”

      “哈哈哈,当时我还跟奶奶说,这刚浇完水的菜就是好看。现在回味过来,沾着水的菜在手上湿漉漉,为什么奶奶笑那么开心了。”

      肯定吃了花菜的元铃娇元铃悦不怎么开心了。

      元铃棋反过来说她们了,道:“你们怎么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说完这句话,她又后知后觉笑了起来,不就是吃了屎吗?哈哈哈。

      她安慰道:“其实没什么啦,花菜在成长过程中人们会扒下几根大叶来盖住它,不让它被这些‘汤汤水水’喷到的。

      至于我说的湿漉漉,也就奶奶拿开叶子时漏了一点点而已,最多也就底下那个柄多一些,而且我们平时洗菜都要洗好几次的,不怕不怕,再怎么着,我们现在也没啥事。”

      后面几句是元铃棋怕姐姐实在接受不了补充的,但淋了粪水是真的。她也忘了奶奶淋的时候是不是因为要把那两棵摘了,就把盖着的叶子取了,她印象中奶奶确确实实淋在白花花的菜上面的。

      乐是乐了,找补起来也有点累,元铃棋把话题拉回来道:“赶紧说需要带什么了,怎么说到别的地方去了。”

      现在变蔫巴的是两个姐姐了,她们有气无力似的你一句我一句补充道:

      “皮带。”元铃娇写上。

      “是,那里的裤子大的可以塞下好几个小幺。”元铃悦接下来说:“保鲜袋至少5个。”

      “是,那边的水壶盖有的比较松,带保鲜袋附上一层至少可以防一点漏。”元铃娇继续写上。

      “牙刷。”

      “毛巾。”

      “手机……不能带。”元铃娇打叉。

      “……”

      “还有纸笔,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带,就这样。你们去安排吧。”

      元铃娇放下手中的笔,打算去练练字平定一下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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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想到就写~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