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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指刀守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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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选择逆时针方向开始发言】
12(飞天小女警):12号玩家发言,我不是预言家哈,起身压跳的,压跳是我惯用的操作,用这个打不了我,现在我做成了单边预全场我师父最高,我也不知道狼为什么不跳啊,难道怂狼局都在警下了。
11(1an):单边预的话我有点搞不懂啊,在我这里12号那个位置是放不了手的,但是现在他最后退水了确实能做成一个好人,就盘原始起跳位就行了。我感觉从位置3、4、5都是原始起跳位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狼不跳。
10(零零柒):我感觉7号听杀啊,他那个位置盘大狼感觉是小狼开视野把12号当大狼了,不交站边而且还说什么12状态好,1号聊他爆点都那么明显了,感觉在强行夸啊,我感觉找不到狼可以出他。还有那个3号发言对话7号起跳的,我感觉3号身份也不做好。
9(Yolo):我和10号的看法有一点很像啊,我觉得2号那个位置起操作有点莫名其妙啊,但是他没跳的话我感觉就是玩一下???但是3号不做好啊,她对12号的包容度有点高了,递话这个问题也很大,我的票应该是点在3头上。
8(橘次):10号你应该是听错了,7号说的是我不能做成大哥学了猎人吧,没说12号是大哥。现在盘原始起跳位的话我觉得盘不到她,她最后一个发言都没跳在我这里我可以认个好的,我觉得有问题的是4、3、2啊,原始起跳位置对话后置位起跳,感觉有大狼啊,给小狼递话。
7(惠惠):7号玩家发言,10号玩家对我敌意有点大啊,改我发言,8号全场唯一金水保我而且我末置位没跳还能做成那个狼吗?我觉得1号聊12号的爆点很饱满,但是1号状态可以啊,我觉得现在1号单边预就从原始起跳位找,狼人怂狼不跳,我建议你改一下警徽警下验一个。我就听警长归票。
6(天毒女巫):我以为7号要跳的,他没跳我可以认个好啊。我觉得3号不好啊,原始起跳位而且她对1号没好感感觉,听她发言怎么说嘛,发言不好我也票她。
5(tomato):我觉得对话6号不好啊,他一直递话7号起跳,只有大狼才知道1、12有一个是起来压跳的,自己没敢跳对话别人跳啊。而且也不交站边。
4(流星):不是我的轮次,我就点评一下3号,感觉有点太急了,对2号恶意太大了,攻击性太强。
3(max大王):???能用我攻击2号这点打我,六百六十六了,盘原始起跳位2号那个位置起操作很明显就是带身份了又怂啊,我压后置位有人跳不是很正常嘛,后置位这么多人前面两个人发言没多好啊,我真的找不到说的了,4号一个划水的,我真的点评不了。
2(随影):那就下3号啊,用我起操作来打我,max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这样做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感觉3号对我的恶意有点太大了啊。
1(我睡觉的时候不困):听一圈下来我感觉3号那个位置对话后置位感觉确实做不了好人啊,像是不敢跳的怂狼,然后我觉得10号说的有道理啊,7号给我的发言就是不敢站边啊,我觉得这个边没什么不好站的,有点太欲盖弥彰了,我今天先出3号,然后改一下警徽流,先验7,再验一个2号(7、2)的警徽流,警长归票3号。
【投票环节】
【1、7、2、10、11投票给3
4、5、6、9、12票6
3票2】
3号玩家5、5票出局,有遗言。
3(max大王):我找不到说的了,这能归到我,我是女巫那我就当帮狼人做事了,这有啥好说的,银水12号,我真的是有点无语了。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4(流星):刀谁啊。
7(惠惠):我感觉10和8可以选刀一个,应该出一个守卫,今天刀镜子应该刀不死,我明天自爆再砍他。
11(1an):那就刀10号吧,感觉1不像在藏8身份,8应该是平民。
【4、7、11落刀10】
【天亮了,昨夜10、12号玩家死亡,没有遗言,请警长选择发言顺序】
【逆时针发言】
11(1an):我有点没看懂啊,女巫走了,大狼学到了女巫???
【7号玩家自爆】
7(惠惠):指刀1,三神走了,很好打啊,不知道10是不是守卫,我感觉应该是,直接赢了。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4(流星):刀1。
11(1an):可以可以,明天我直接穿守卫衣服。
【4、11落刀1】
【天亮了,游戏结束,狼人胜利】
陈慈看了看复盘:
1(我睡觉的时候不困):魔镜少女
2(随影):觉醒隐狼
3(max大王):女巫
5(tomato):平民
6(天毒女巫):平民
7(惠惠):狼人
8(橘次):平民
9(Yolo):平民
10(零零柒):守卫
12(飞天小女警):猎人
自己刀的还挺准,第一轮就抿到了守卫,准备退出游戏。
“叮”【[我睡觉的时候不困]关注了你】
“叮”【[橘次]关注了你】
陈慈看了看手机弹出的消息,自己不准备再继续玩了,但是刚刚这局游戏体验感确实还可以。没有人贴脸大家都还蛮讲理的,于是给两人都点了回关。回到主页。
手机再次弹出消息:【(橘次)不玩了吗?】
陈慈回【不玩啦,有点事。】
【(橘次)加个V?下次可以一起约着玩】
【不啦,我不常上线,我一般都随缘玩】
陈慈的室友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陈慈退出游戏。
“回来了?外面是挺冷吧”陈慈探出头问道,她探出半个身子,话还没说完,就瞥见许莎莎的右腿,牛仔裤从大腿到脚踝糊满泥浆,“你怎么了?”陈慈补充道。
许莎莎先是咧嘴想笑,结果嘴角一扯,眼泪先滚下来,“摔了一跤,我真的是太倒霉了!”
她扶着门框,单脚蹦了两下,右脚一着地就狠狠吸了口气,“不知道哪个××在食堂那条路倒水了,”她声音发颤,却故意用夸张的语气骂了句脏话,尾音却拐了个哭腔,“我他妈直接飞了”。
许莎莎跛着脚坐到椅子上。
“太没有素质了吧,你还好吗,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看看?”陈慈说着便从床上爬下来,转身去翻医药箱,箱子里只剩半瓶过期碘伏和一包压扁的棉签。
“不用了,我还能勉强走回来也没肿。”许莎莎摇了摇头。
“让我看看”她蹲在地上,将许莎莎裤脚挽起。
腿上是触目惊心的一片,全肿了,青紫一片。
许莎莎看见了,准备挣扎着站起,“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有点太严重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陈慈猜到了她会拒绝,许莎莎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她知道,为了省钱她大概率会等自愈。
她想起上周许莎莎为了省十块钱运费,一个人把两大桶矿泉水从菜鸟驿站扛回六楼,第二天腰直不起来还笑嘻嘻说“权当健身”。
这姑娘对“花钱”二字有天然的恐惧,陈慈太清楚了。
但是这次确实看起来太严重了。
“得去医院”,陈慈用陈述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你现在拒绝,我就把你支付宝余额截图发班级群,让大家众筹。”
许莎莎拒绝的话梗在喉咙里,愣了半秒,突然笑出声,眼泪却更凶:“陈慈你他爹……算你狠。”
陈慈没回嘴,转身把羽绒服抖开,兜头罩住许莎莎。
给陈辞发消息:【来我寝室楼下帮我一下,我室友摔伤了我得送她去医院】
【好,我过来了】陈辞秒回。
随即用手机打了车记了记车牌号便将人背起来了,比想象中轻,准备下楼。
电梯下到三楼时,许莎莎的额头抵在她肩胛骨上,呼吸滚烫,陈慈听见极轻的一句:“对不起啊……又给你添麻烦。”声音小得几乎被电梯的金属轰鸣吞没。
陈慈没回头,只是把人往上托了托,像回答又像自言自语:“闭嘴,省点力气待会儿叫号。”
夜雨变成了雪,碎盐似的砸在睫毛上。
陈辞撑着伞冲过来时,陈慈正好一脚踩进积水里,冰碴子灌进拖鞋缝隙,冷得她倒抽一口气。
他也看到了她,赶紧迎过来,“我帮你吧”
陈慈确实有点快坚持不住了。
陈辞将人移到自己背上,“你打车了吗?”
“打了,应该快到了。”
网约车停在路边,暖黄车灯劈开雪幕。
陈慈拉开车门,帮忙将陈辞背上的许莎莎移到车里,人放好,陈辞拉开副驾门坐进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世界忽然安静,只剩发动机低鸣。
许莎莎歪在她肩头,睫毛上的雪化了,变成细小的水珠滚下来。
“睡吧。”她说,“到了我叫你。”
车窗外的雪越来越大,簌簌地扑向玻璃,又迅速被雨刷抹成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