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贯彻英雄主义》草木木夕

6、番外：他们可以，我们不行吗

　　脱离正文时间线！平行时空梗！自己ntr自己警告！微黑化警告！乱写一通警告！半强制警告！

　　希卡利完全无法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
　　前一秒她还在与小杰和奇犽说笑，下一秒却发现自己突兀地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眼前两个伙伴正用全然陌生的眼神警惕地盯着她。
　　其中一人甚至对她亮出了“武器”。
　　“交代身份，不然杀了你。”
　　奇犽的指甲比手术刀更锋利，精准地抵在希卡利的颈动脉上，微微刺入的尖端带来一丝锐痛，温热的血液渗出，沿着她的脖颈滑落。
　　“奇犽！等一下，她看起来没有恶意，你先放开她让她好好说！”
　　小杰上前一步，语气急切，但他的站位却巧妙地封住了希卡利可能的退路。
　　“没有恶意？她可是突然出现在我们反锁的房间里！难道是有空间跳跃能力的念能力者吗？”
　　希卡利的大脑一片空白，拒绝处理眼前的信息。‘小杰’的眼里没有熟悉的温暖和信任，‘奇犽’的警惕和杀意无比真实。这比任何噩梦都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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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认识我们？可是我们对你完全没有印象。”
　　小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淡金色的长发，淡蓝色的眼睛，整个人都很浅淡，给人柔和而脆弱的透明感。
　　她好好看。
　　这个念头没来由地冒出来，小杰忽然脸颊热热的，他不自在地低下头，盯着地面。
　　“嗯，准确来说，我认识的或许不是这里的你们。”
　　希卡利摩挲着脖子上的伤口，发动“真眼”观察‘小杰’和‘奇犽’。
　　是陌生，黯淡到冷漠的颜色。
　　他们不是我的小杰和奇犽。
　　“我认识的，可能是别的时空的你们。”
　　“你不会想说你穿越了吧？我说你脑子没病吧？”
　　奇犽坐在沙发扶手上嗤笑。
　　“奇犽，你右肩胛骨侧上方有一颗痣。”
　　“？！”
　　“喂！你……！”
　　刚刚还游刃有余的男孩像被抓住尾巴猫一样炸毛跳起。
　　“别误会哦。”希卡利语气平淡，只是陈述事实，“有一次我帮你处理伤口时，无意看见的。”
　　她又转头看向小杰。
　　“小杰，在我的世界里，我们两个从四岁就认识，从小一起在鲸鱼岛长大。”
　　“你有个好朋友，森林里的小狐熊，你给它起了名字，叫杰太。”
　　“啊，你怎么知道！连奇犽我都没有和他说过。”
　　小杰惊讶地瞪大眼睛。
　　希卡利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充满疲惫。
　　“现在，你们稍微相信我了吧？”
　　“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只是个在时空中迷了路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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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孩子以微妙而尴尬的方式相处着，身为异时空的人，她没有自己的身份信息，账户里的钱也变成了一串无用的数字，只能暂时挤在小杰和奇犽房中。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开两间！和女人住一起好麻烦！”
　　奇犽心烦意乱地揉着头发，浴室的泠泠水声在稍显诡异的氛围中被压缩成纤维状，钻进他耳朵里，顺着门缝挤出来的水汽中还有若有似无的、不属于他和小杰的香气，空气都因被这属于“女孩子”的气味侵占变得稀薄，使他有点缺氧的感觉。
　　“奇犽，不要任性了，我们现在没有多余的钱。”小杰盘腿坐在地上，看着电视，说出的话出乎意料的务实，“我们还要攒钱买‘贪-婪之岛’，再说了，希卡利也不是故意的。”
　　浴室的门被打开，从中率先涌出的是氤氲水雾，接着是穿着白色棉质睡裙的希卡利。她正在用毛巾擦拭还在滴水的长发，皮肤被高温蒸得微微泛红。
　　“抱歉。”她如水般潺潺开口，声音柔软得过分，“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知道就好。”
　　奇犽托着腮冷哼一声，视线飞速从她身上掠过，不着痕迹，最后定格在窗外的夜色上。
　　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青春期的男孩把发热脸埋进手掌心。
　　“我去洗澡。”
　　然后他起身，走进浴室，走进那个，充满希卡利味道的浴室。
　　“啊，烦死了！”
　　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孩更加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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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杰和奇犽每天训练，出门办事的时候，希卡利就在房间里查找情报，她翻阅着能找到的一切资料，尝试着各种或科学或匪夷所思的方法，只为找到一丝能返回自己时空的线索，但每一次尝试都失败了，留下更深的无力感。
　　“希卡利。”
　　小杰和奇犽拎着晚饭回来。
　　“我们回来了，吃饭吧？”
　　小杰把晚饭从袋子中拿出，希卡利凑过去帮忙打开餐盒，看到其中一个盒子时愣住。
　　是鱼糕，是米特阿姨经常会做的，她最喜欢的鱼糕。
　　即使不记得她了，小杰还是能准确地准备出她喜欢的食物。
　　视线被积聚在眼眶的泪水糊住，酸涩而汹涌的思念迅速袭来。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买了……”小杰的声音逐渐惊慌，“希卡利？！你、你怎么了？！是不喜欢吃这个吗！对不起对不起！”
　　小杰第一次接触到女孩子哭，他手忙脚乱地抽了几张纸塞过去，手伸到一半又缩回。
　　希卡利撇着嘴，努力想抑制住突如其来的崩溃，可更多的泪水却汹涌而出。她吸着鼻子，哭得无声，极其委屈。
　　陌生的世界，冷淡的眼神，一切都令她恐惧孤独。
　　好想回去。
　　好想米特阿姨。
　　好想她的小杰和奇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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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点了吗？”
　　小杰蹲在地上，抬头看着希卡利红红的眼眶。
　　“对不起。”
　　女孩开口，鼻音浓重。
　　“行了，知道对不起就赶紧吃饭，然后赶紧找到方法回去。”
　　奇犽在她身后，双手随意撑在沙发上，垂眼盯着她裸-露后颈上凸-起的那块骨头。
　　“没事哦，我和奇犽会帮你！”
　　“…谢谢你们。”
　　不论哪个时空，她都被这两个人帮了许多。
　　希卡利心口一热，习惯性低头抵上小杰的额头。
　　“？！”
　　小杰脸颊一下子涨红，脚下踉跄跌坐到地上。
　　“啊…”
　　希卡利顿时反应过来，赶忙站起来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习惯了！你没事吧，额…”
　　面对两个不再熟悉的人，她无法叫出那两个熟悉的名字。
　　“喂。”
　　奇犽一把扯过希卡利的小臂，让女孩以依偎的姿态靠在他怀里。
　　希卡利只是仰头看他：“怎么了？”
　　“在你的时空，我们跟你，不止是朋友吧？”
　　接触这几天下来，奇犽敏锐察觉到，另个时空的自己和小杰，跟这个女孩绝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
　　洗好澡后自然露出皮肤，坐在一起时不自觉的亲昵靠近，刚刚的额头相抵，还有她并不抗拒自己这样冒犯的动作。
　　最关键的是，眼神。
　　奇犽相信小杰也注意到了，她一直透过这个时空他们，看着另一个时空的，她所熟悉的他们。以那个暧昧、含糊、温情的眼神看着。
　　果然，不管在哪个时空，奇犽就是奇犽，不愧是职业杀手，太敏锐了。
　　“你会这样问，就证明已经猜到了吧？”
　　希卡利苦笑。
　　“猜到和听你亲口证实是两码事。”奇犽的声音在她耳边压低，“说清楚。”
　　一旁的小杰还坐在地上，脸上的红潮尚未完全褪-去，他看着几乎被奇犽圈在怀里的希卡利，又看看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的奇犽，脑袋宕机。
　　这对他来说信息量太大了。
　　“不止是朋友…？什么意思？希卡利和我们？”
　　“没错。”瞒不住了，她只能承认，“在我的世界里，我们超越了朋友关系，是‘伴侣’。”
　　气氛凝固。
　　小杰彻底呆住，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泛起一丝奇妙的滋味。
　　另一个我，可以拥有她。
　　奇犽心情复杂，虽然他早就猜到了，但这和听到希卡利直白承认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像是被烫到那样，猛地松开手，后退半步，重新拉开距离。
　　“还真是让人震惊。”他扯着嘴角，语气轻佻，“所以，在你的世界，你是我们的‘所有物’是吗？”
　　这个说法刺耳又占有欲十足，让希卡利皱起眉。
　　“才不是什么‘所有物’，我们之间是彼此选择，并肩同行，能够分享一切的人。”
　　她说得十分坚定。
　　“还有，刚刚的举动是我失态了，再次向你们道歉。”她微微鞠躬，表现出疏离的姿态。
　　“请放心，我非常清楚，你们不是他们，我不会把对他们的期待和情感，加在你们身上，等找到了回去的方法，我便不再打扰你们的生活。”
　　_

　　“这就是你说的，‘不把对他们的期待和情感加在我们身上’？”
　　奇犽挑眉看着身下的女孩，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放开我！唔！”
　　希卡利浑身滚烫，她侧头躲开奇犽的吻，泪水因羞-耻而掉下来，又被奇犽俯身亲走。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自认为并不是迟钝之人，来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几些前，她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小杰和奇犽对自己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感情，是明晃晃的、想要占有的感情。
　　她全力避开肢体接触，与他们的对话也尽量简短，可还是被这个世界的奇犽困于胸膛和沙发之间。
　　明明很不情愿，不想把两个世界混为一谈，可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奇犽的手指搅动起暧昧粘稠的水声，挑-逗着希卡利的神经，激起本能的快-感，她的理智和身体感受在脑内拔河。
　　“哭什么？不是很舒服吗？”
　　“这种事，你和他们也做过吧？为什么我们不行？”
　　希卡利一直崩溃流泪，细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溢出。
　　她忍不住一巴掌打在奇犽脸颊上。
　　旖旎的氛围瞬间全无，连同着爱情、蜜糖和吻一起消失。
　　“他们可以，我们就不行？”
　　奇犽的周身骤然冷下来，强制性的亲密动作彻底停下。他微微偏着头，双腿还跨坐在希卡利腰上，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把我们当什么？”
　　他出口的话咄咄逼人，令人心悸，可语气很是受伤。
　　“替代品？”
　　一层、又一层，遮羞布被暴力撕开，大敞着裸-露的肌肤，希卡利嘴唇颤-抖着，吐-出的词句也彰显无力。
　　“才不是！你们不是他们！”
　　她几乎歇斯底里。
　　“我的‘奇犽’才不会这样对我！”
　　烦，把她抢过来就不会再说这种话了吧。
　　难以言喻的嫉妒吞噬奇犽的理智，他再次擒住女孩的手腕，俯身与她鼻尖对鼻尖，恶狠狠开口：
　　“真是抱歉啊，我这个‘冒牌货’让你失望了。”
　　然后咬上希卡利的锁骨，印上属于自己这个‘冒牌货奇犽’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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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希卡利抓住小杰有些扎手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外推。
　　“希卡利，你身上好香，软软的，抱起来好舒服。”
　　小杰好像还在迷糊，他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你睡迷糊了吗？快从我身上下去！”
　　自从上次与奇犽做出越界的事，希卡利就在刻意躲避与这两人的碰面，奇犽和小杰在房间时，她就上街游荡，等二人出门，她再回房休息。
　　可还是被抓到了。
　　“希卡利，我们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吗？”
　　希卡利的记忆里，她的小杰也这样问过。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升起。
　　“对啊！当然了！你现在做的就是让我讨厌的事！快走开！”
　　小杰从希卡利的脖颈处抬起头，眨着湿-漉-漉的双眼委屈开口：
　　“可我们也是‘小杰’和‘奇犽’呀，为什么我们不行呢？”
　　又是这个问题。
　　“因为我的‘小杰’和‘奇犽’不会做让我讨厌的这些事！”
　　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希卡利的双手被小杰箍在背后，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小杰的脑袋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
　　“但我们同样也是‘小杰’和‘奇犽’啊…”
　　“为什么不行呢…”
　　小杰边蹭着希卡利的颈窝，边呢-喃开口。
　　“希卡利，看看我，是‘小杰’啊。”
　　“不许蹭了！”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可是奇犽也这样做了吧，我也想要。”
　　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小杰腾出一只手捏住希卡利的下巴，寻上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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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能做的，我们也可以。
　　不要走，只看着‘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