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1、第 11 章 ...
-
屋外阳光温暖的洒在聂行之身上,整个人身上倒是像镀了金,又柔和温暖。花香四溢,偶尔几只蝴蝶飞过眼前,又落在鲜花上。
“昨天村里刘叔说听见河边出了怪事,我来看看你”聂行之微笑着,比那花香都还甜密
“看来这河边每天都要出怪事”罗浣琳无语到
“也可见我这屋子风水好,你看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罗浣琳特意转了个圈圈给聂行之看。
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他想自己已经拥有最亮的星星了
“咳咳.....夫人...”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严似良正抓住房门,又捂住胸口,好似下一秒就要吐血出来。
聂行之立刻警惕看着眼前的男人,将罗浣琳护在身后
“你是谁”大声质问着
罗浣琳看着气氛不对,急忙拉住聂行之到门口的角落里解释
“我在河边发现他的,他那会已经不行了”
“那你也不能带到家里来”聂行之厉声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他脑子好像摔坏了,眼睛也看不见,只记得我是他夫人....”罗浣琳讪讪笑着,这是真的没办法了
“夫人....”严似良还装模作样喊着
不是说好,是他姐姐吗!这个男人怎么听不懂人话一样。罗浣琳恶狠狠瞪了严似良一样
“诶我在这里,这是村里的聂大哥,专门上门来看看你的病”说着拉着聂行之上前
“多谢聂兄挂念,有夫人照顾我已无大碍”严似良故意朝他们的反方向作戢
罗浣琳拉着他
“这边”
“我看你家郎君病的严重,你一个人怎好照顾,不如搬去我家,家里人手多,也能帮这位公子早日康复”
罗浣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打断
“我即已娶了三妹,自然是三妹家的人,没能力帮助三妹,又怎好劳烦聂兄家中”
话已经说到明面上了,罗浣听着他们文邹邹的对话就心烦。
“没事之哥,就让我来照顾他吧”罗浣琳无奈的说着。
聂行之倒是被气得不清,不给个台阶下,他倒是先演上了。
两人都恶狠狠嘲他看了一眼,只是严似良感觉到有些寒冷,哆哆嗦嗦打了个冷战。
将严似良安抚好,聂行之已经请了大夫过来,“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挑眉看着罗浣琳。
这速度确实快,比她还心急能不能把他救活了。
片刻后,大夫把两人请出来“这位公子乃是受了情志刺激,肝气郁结,气滞血瘀,导致的失眠和记忆混乱”两人面露难色。
“无需过多担心,这位公子只要细心调养,缓解郁结,还是有复明的可能”,两人谢过大夫。
“两位谁跟老夫去拿药”大夫拱手道
“三妹,你随大夫去拿药吧,这里我先帮你看着”聂行之率先开了口
罗浣琳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躲清闲这件事,她是巴不得,拿药也是救死扶伤的一部分,罗浣琳给自己洗脑着。
“之哥,这里就拜托你了”罗浣琳微笑看着他,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
跟随着大夫一同出了门。
聂行之走近房间,他们与大夫交谈还不到片刻,只见床上的男子早已坐了起来,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似乎没有察觉到聂行之的到来。
直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剑锋上的光芒在屋内阳光照射下,清楚的透析在床上男子的眼前,可他的眼睛却是一动不动。
“真的看不见”聂行之心想,默不作声收好了剑。
“三妹与你结为夫妇已多年,这些年我在外奔波,竟忘了你姓名”聂行之开口说到,将桌上的茶水倒给床上的男子。
“聂兄见笑了,我近期出门耕作,应是雨天路滑,脑子和眼睛都伤着了,记不太清好多事了”说着面露悲苦出来
“我在家中是否与三妹时常吵闹,以至今日她才不愿见我”眼泪又要涌出
“夫妻之间小打小闹很正常”聂行之安慰着“既然记不清了,怎知家住何处,家中几人?”聂行之不动声色观察他的每个表情,想从中找到什么漏洞,好把他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我......”聂行之蹙眉,这个人嘴里真是没有一句实话,现在是真找不到借口了
眼看就要揭穿他,他又回了音。
“三妹与我同说的....”聂行之惊讶看着他
“三妹说我与她本就是世间最重要的人”严似良斜眼,在聂行之看来却是挑衅
“你胡说!”聂行之直逼剑气,拿着剑直指床上人。
屋内的阳光分明是春日里的暖光,这时变得寒冷起来。
千钧一发,罗浣琳正好抓药回来,看到这一幕真是抓狂要死,怎么拿个药都能打起来。
而且聂行之是不是有病,他什么三脚猫功夫,也敢指着大侠,幸亏他现在失忆着,不然他一个陪葬还得拉着她。
“住手”罗浣琳大声呼喊着
“三妹!”聂行之好似受到了委屈
“他在胡说,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却听话的把剑收了起来
“我与三妹本是拜堂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会忘了自己的妻子”严似良感应到了那束寒意,若是以前,有人敢这样对他,不,谁都不敢这样对他。
”聂兄应走南闯北惯了,村里事大大小小怎能记得清,还是比我这个枕边人更熟悉?”
“聂哥是村长家的人,村里人家太多,许多事或是记混了”罗浣琳急忙打圆场到,又转过头拉着聂行之
“他明明就因情志而受伤,现在还是不要激怒他为好”
聂行之刚想接话“别说了,早点养好,早点送走”又转回来
“咳咳,叨扰了,村里事务太多记不清,还望谅解,我先去煎药”聂行之自讨无趣,确实早点送走,他才有机会
“聂兄客气了,村中来帮扶,我本应感激,不该那么激动”说着又从床上下来,又重心不稳,罗浣琳赶忙搀扶着
“好了没事了,大家握手言和吧”
真的输的一败涂地,他简直毫无漏洞,聂行之这会真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真傻了。
晚上
聂行之缠着在偏房住下来,毕竟还没弄清他是什么人之前,聂行之可不敢再让他的三妹受委屈了。
罗浣琳倒是心烦,有一个累赘还不够,还有一个要张嘴吃饭的,自己做三个人的饭真的很累!
聂行之说土里的事他来做,没办法,这么划算的买卖必须做!
夜晚
月光涌入屋内,维幔被微风吹起,进入床边,床边那青色的玉佩在月光下分外妖娆。
罗浣琳睡在床边,对于睡那,她倒是不在乎,只希望没人能来打扰最好。月光照射出她的轮廓,在下维幔仿佛加了一层滤镜,整个人柔和温暖。
只是床中人真的看不见,可惜了这一副月下美人图。
月光还是那么透亮,却已经顺延至屋外
“属下来迟,悉听帮主吩咐”黑影人不咋怎么的就闪现在眼前。
面前正是上午时无比柔弱的严似良,背对着眼前人,身影在月光下拉扯着庞大起来,那一件素衣将挺拔的身形无限放大。
“你寻至此已经是极限了,赤月帮如何了?”夹杂着寒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变化
“暂无异动”
“一切听我安排,好好盯着”
“是,帮主您的伤....”
“无碍,我身在此处先不要张扬.....”
黑影又消失在月光中。
恰逢,罗浣琳正好出来上茅房,碰见着
两人秘密商谋的一幕,及时躲在了水缸边,不过这会她确实听到不该听的了
严似良应察觉到了什么,将一块石头向水缸飞去,或是对地势还不太熟悉,只是落入水后没了声响,罗浣琳已经急忙躲入另一边的草堆旁,若是看见那石头对水缸的冲力,她不得大叫起来。
罗浣琳还在想如何脱身,月下屋内安静到没有声响,只听见夜虫和牲畜的叫声。
正蹲着往后慢慢走着,偶然用后背碰了什么,冷汗直冒,她对这里无比熟悉,一草一木都是她亲生捏出来的,但这里怎么有墙壁??
想着不对劲,慢慢转过了身,看见聂行之不知怎么的也跑了出来,也穿着寝衣,那么刚刚....?!
两人才对视一会,又被聂行之捂住了嘴巴
“别说话”悄声制止住
外面似乎又没了声响,两人冒出头来看,刚刚站中月光下的人已经不知所踪,或是严似良已经回房了,两人才松了口气。
“夫人,你们怎会在此处”
两人齐刷刷转过身,发现严似良已经站在他们面前,怎么悄无声息跑到他们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