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摊位升级，暗潮渐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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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我长长吐了一口气。摊布上的香灰摇摇欲坠，我抖了抖手，心想：这摊子怕是要改名叫“心理咨询所”了。
正这么想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快步走过来，像参加公司年会迟到的部门经理。他啪地一声把公文包丢桌上，震得我“镇摊之宝”小鸭子抖了三抖。
“看事业。”他冷冷开口。
我笑容一开：“事业如登山，要稳步，才能——”
“不是老板，是同事。”沈砚明淡淡打断。
男人脸色一僵。
“你衣服的洗涤剂味和你身上的香水味不同。”沈砚明语气平静，“香水不是你太太的，是你办公室那位的。”
空气骤然安静，像奶茶机都忘了冒泡。
男人攥着公文包，耳尖发红，半晌没说话，最后憋出一句：“谢了。”转身快步离开。
我差点没被吓出心脏病：“沈先生！客户要体验感，不是当场社死啊！”
他看我一眼，平淡道：“真话比安慰更有用。”
我心里呐喊：那我的嘴皮子行业岂不是要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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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客人是个学生，怀里抱着一摞卷子，哭丧着脸：“大师，能保佑我全对吗？”
我沉吟半秒，郑重地递他一根红绳：“保佑你冷静。”
学生感动到眼眶发红，连声说谢谢。我心想：要是红绳真能保佑，那高考状元就该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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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一个拎布袋的阿姨急匆匆坐下，把手机递过来，里面全是监控截图。她压低声音：“大师，您看，这是不是闹……不对劲？”
照片里，每天凌晨两点，吊扇下都会浮现一团更黑的影子。
我额头冒汗，正准备解释是摄像头压缩问题，沈砚明看一眼，冷声道：“风口。”
阿姨愣住：“风口？”
“你家阳台朝东，右边摆了盆发财树。最近叶子发黄？”
阿姨瞪大眼睛：“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气久聚。”沈砚明平静，“把树搬到西边，再把客厅挂钟挪到沙发后。”
阿姨忙不迭点头，还硬塞给我一袋桃子。
我掂着那袋桃子，咬了一口，甜得发腻。沈砚明冷冷看我：“吃之前要净过。”
我讪讪地把桃子塞回袋子，心里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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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风忽然转向，从东南角灌进来，窗帘“呼啦”一声鼓起。
我正要坐起，忽然听见走廊传来沙沙脚步声。
“咚、咚、咚。”
有人轻轻敲门。
我心头一紧，死死盯着门缝。油灯的火苗晃了晃，像在警告。
“啪。”
一只纸鹤从门缝下滑进来，停在地上。纸张发黄，上面写着两个字母：B2。
我脑袋嗡一声，想起小区公告：地下车库-2层，封闭维修。
我声音发抖：“它……要找我去地下二层？”
沈砚明捡起纸鹤，眼神冷静：“昨晚电梯，你应声了。它记住了。”
我的血液全都往头顶冲。电梯里那句“有——人——吗”，我回了一句“有人吗”。
原来这一声应，就是牵线。
我缩回沙发，抱着小鸭子，浑身发抖。油灯的火光跳动着，沈砚明依旧安静地守在门边。
在我快要昏昏沉沉睡过去时，听见他轻声开口：“晚安。”
我没敢回，只在被窝里悄悄笑了一下。
冷面天师，终于学会了凡人的礼貌用语。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摊位升级，暗潮渐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