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当警察的那些年》资深发呆学家

9、第 9 章

　　“你猜的没错，这个男网友的确就是你们案子的死者。他叫土屋流星，26岁，在歌舞伎町的一个店里当牛郎。”伊藤静没好气地瞪了萩原研二一眼，“你不能等我说完再发表意见吗？”
　　“行，行，你继续说。”萩原研二讪笑道，一旁松田阵平的嘴角微微上扬，笨蛋hagi。
　　“有一次他们见面后，土屋提出带她去自己打工的店里玩，在土屋的诱导下，女孩冲动之下在店里消费了一大笔钱。而在那之后，土屋就经常带她去店里，每次去，她都会在店里消费。慢慢的，她就花光了自己的积蓄。而土屋在看女孩没钱后，他居然怂恿女孩借钱在店里消费，最后女孩欠下一大笔高利贷。”伊藤静继续说着案情。
　　“这是通过网络平台利用恋爱感情等亲密关系进行金钱诈骗的案件，这几年日本都常有发生呢。”萩原研二思索道，死者是牛郎的话，那909的住户佐熊圭子，她会是死者的客户吗？
　　日本牛郎这个群体，绝大部分人的品行都非常恶劣，他有些疑惑道，“通常这类犯人是非常擅长精神控制的，这个女孩子应该对他好感度很高，要不然也不会给他花这么多的钱。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能摆脱控制去报警，怎么办到的？”
　　日本每年都有很多女性因为牛郎而破产，甚至还有人做出极端行为。
　　“后面还发生了别的事吧，比如那个土屋流星的某个行为触碰到了这个女孩的底线。”松田阵平肯定道，她们这个案子肯定不是简单的涉及金钱的情感诈骗案，要不然警署也不会找上警视厅。
　　再次被打断的伊藤静咽下了本想斥责的话语，她无力道，“你们猜的没错。”这两个家伙还真的是一如既往地敏锐啊，她没卖关子，直接将缘由说出，“这个女孩子在欠下高利贷后，土屋流星要求她去卖春还钱。”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他们没听错吧？！！
　　松田阵平准备拿烟的手颤了颤，牛郎居然强迫自己的客人卖春？现在的牛郎都这么没下限吗？
　　僵硬了会儿，萩原研二缓了过来，虽然日本的牛郎向来没下限，但没想到居然会如此不堪！
　　对两人震惊无语的样子，伊藤静并不奇怪，她最开始知道的时候也这是这样的，她沉声说道，“那个女孩说她本来想着去打工挣钱来还欠款，结果那个牛郎居然叫她去卖春，她可以为他花钱，但绝不出卖自己的身体，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也不能原谅，所以她就报警了。”
　　“警署的警察根据她提供的名字和店铺的地址去调查了，他们调查后发现，还有其他类似的受害人，但却没有人报案过。”
　　“而且警署的人一直没找到土屋流星，打电话没人接，去店里也找不到他人，他们担心有女性真的被他逼迫卖春，所以米花町警署联系了我们来帮忙调查。”
　　“接手这个案子后，我们当天就找到了那个社交平台，申请调取了那个牛郎最近一年的聊天记录，仔细翻阅后我们发现的确存在其他受害人，加上之前报案的那个女孩，一共有5个。”
　　“那几个女生跟报案女生的经历相同，都在土屋流星引导下，在牛郎店大额消费，但她们并没有被土屋流星要求卖春。”
　　“米花警署之前没申请调取聊天记录吗？怎么是你们去申请的？”听到这里的松田阵平不解道。
　　“申请了啊，但是那个社交平台的所属公司并不配合，一直找理由拖着没给。”伊藤静说道，“这种情况很常见啦，我都做好打算，要拉拉扯扯好几回他们才会给。结果东野打了个电话后，他们就很利索的给我们了。”
　　之前在爆破处时，偶尔也会碰到这样不配合警方的人，松田阵平心中轻嗤，看来不管在哪里都有这样的人。
　　“难怪你们调查进度那么快。”萩原研二见怪不怪了，“原来如此。”
　　回到案情，萩原研二思索道，“这么说来，报案的女生会是第一个被要求卖春的吗？而土屋的犯罪行为发生了改变，是不满足于情感诈欺而导致犯罪升级？”
　　“还是说有外在因素影响了他？”松田阵平说道，他想起了之前在909房间发现的东西。
　　松田阵平沉吟片刻，然后眼睛明亮地看着伊藤静问道 “接下来呢，你们还查到了什么？”
　　“对啊，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萩原研二一脸期待地看着伊藤静。
　　看着急切的两人，伊藤静暗自腹诽，“要不是你们总是打断我的话，案情我早就说完了好吗？”
　　伊藤静忍住吐槽两人的欲望，准备继续说下去。这时，东野星进来了。她眼前一亮，立刻招呼道，“东野，快过来。”
　　东野星刚走进909房间，就看到伊藤前辈一脸惊喜地看着她，身边站着昨天下午才见过的两个警视厅前辈。
　　她上前打招呼，“萩原前辈，松田前辈。”这个叫松田的今天没戴墨镜，看着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的，东野星心中暗想，长得蛮帅气的，然后又看了他一眼。
　　松田阵平酷酷的对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又见面，小东野。”萩原研二一脸笑意。
　　小东野？这是什么怪称呼。东野星有点无语。
　　“接下来的案情让东野跟你们说吧。”伊藤静说道，语气带着炫耀的意味，“东野可厉害了，她一晚上就看完了那些聊天记录，还从中分析出有用的信息。”
　　“那几个受害者，就是她发现的。”
　　“……”听到夸奖的东野星有点心虚。因为那些聊天记录她前天晚上导入自己的电脑后，系统一分钟就给出结果了，星河还帮她将关键的地方一一标识出来。聊天记录她压根就没看！
　　“嚯，挺能干的嘛。”松田阵平看向东野星，然后他接着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土屋流星在这个公寓的？”
　　东野星想了想，然后转头看向伊藤静，“伊藤前辈之前说到哪儿了？”
　　“我们查到土屋流星的社交平台聊天记录，发现了其他的受害者。”
　　“好的。”东野星点头，她知道该从哪儿说起了，“除了发现其他的受害人外，土屋流星的聊天记录就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所以我们就去了他上班的那家牛郎店。”
　　“等等。”萩原研二急忙打断道，“你们去了牛郎店？”他记得伊藤之前说过，那家牛郎店在新宿区的歌舞伎町。
　　“是啊，我们昨天晚上去的，怎么了？”东野星一脸莫名。
　　怎么了？新宿区的歌舞伎町，那可是亚洲最大的红灯区！风俗店和牛郎店开的遍地都是！而且还有很多□□帮派聚集在那儿！
　　那种地方对你这个小姑娘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啊！萩原研二有点崩溃，他小心谨慎地询问，“没发生什么事吧？”
　　松田阵平则眉头紧皱，目光紧迫地盯着东野星。
　　“没有，我们调查的很顺利。”东野星认真道。
　　哈？之前因为查案需要，去过那边几次的萩原研二满头问号，要不是他去过他就要信了！那些人的心都是蜂窝煤做的，且目的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钱！
　　看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震惊无语的样子，伊藤静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见他们看了过来，她解释道，“东野找了个人跟我们一起，压根就没人敢靠近我们。”
　　“不过我们在店外等候的时候，有一个特别猥琐的大叔凑了上来，但很快就被那人留下的保镖按住了。”想起那个变态男，她一脸不屑，“之后我们问什么他答什么，他说他以为东野也是被骗过来的，他前天带走过一个女生出去过夜，就是土屋流星介绍的。但他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听到伊藤静的话，东野星马上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形，那个非常猥琐油腻的中年男人，以及一群妖魔鬼怪般的牛郎，一个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
　　“我们也是因此知道还有一个受害人的存在。”东野星皱眉说道，“进店后，我找来的帮手把店里所有的人都叫了过来，然后我们开始问话。”
　　“从他们的口中，我们知道了那个女生的名字。”
　　听到这里，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就是909号房的租户，佐熊圭子。”东野星面无表情道。
　　猜测得到了验证，两人的心猛地一沉。
　　“她是两个月前被土屋流星带到店里的，遭遇跟之前的那些女孩子一样。”东野星叹息道，“然后在一个月前开始，土屋流星就不怎么带她过来了。”
　　“因为土屋流星已经开始联系客户，让她…那个啥了…”东野星有点说不下去了，她有点难受。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时无言，这一个月，那个女孩会遭遇什么，他们都能想象得到。
　　看她这个样子，伊藤静没说什么，只是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自己接过话说了下去。
　　“那个店里的人，他们虽然没有参与土屋流星的诈骗，但他们其实都知道土屋流星在干什么，并在他带人过来时配合哄骗受害人消费，最近他们甚至还私下给土屋流星介绍客人来抽取酬金。”
　　“因为我们在土屋流星的聊天记录里并没有发现那个女生的存在，所以我和东野推测他应该有帮手，但那些牛郎说他们跟土屋流星只是同事关系，私下根本不熟，也不知道他跟什么人走的很近。”
　　“而且据那些牛郎所说，他带过来的那些女生里，只有这一个在卖春。还说最开始土屋流星只是骗骗钱财，最近一段时间却开始做这种生意，他们也很惊讶。”
　　听到这里，萩原研二忍不住了，他问道，“那些牛郎这么配合你们的调查吗？”
　　因为一些案件的关系，他对牛郎这个群体很了解，他们只看中利益，道德底线、礼义廉耻那是丝毫没有。他们居然会说真话吗？这些人的每一句不都是真心实意的假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