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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本命怎么OOC了(1) ...
我是西川婉琳,是小桥家的儿媳。正如很多豪门儿媳需要面对的那样,我因为丈夫商业谈判对象意外死亡,商业合作失败而被迫卷入豪门斗争的漩涡中。
正如你们所知,柯南里的豪门斗争,多半带着狗血、悲情又诡谲的色彩。
无论是当年为抢泳圈逃生、最终遭人复仇的丽花大小姐,还是妄图上位却反遭杀害的长门家女婿长门光明,亦或是豪华游轮上因痴恋表姐夏江、向外公求婚被拒,就狠心刺杀外公与姐夫的簱本一郎——他们的结局都在印证:一旦卷入名柯里的豪门纷争,往往难逃自身难保的命运。
我凝视着病床上昏睡的老公。他腿疾发作,又带着低烧,脸色泛着一层不自然的潮红,衬得嘴唇白得发乌,毫无血色。即便沉睡着,眉头也紧紧拧着,像是被一堆糟心事缠得喘不过气,眼睫巍巍轻颤,每一下都像扫在我心上。
我鼻头一酸,真想对他说一句:
老公,为什么你们家的豪门斗争只剩下狗血了啊!
我说“斗争”都感觉是给你们家脸上贴金了——准确讲是斗气吧!
鉴于老公现在未醒,一个人守在医院的琳也无事可做,我不妨和你说说打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案发后平静的晚上,我们两家人在餐桌前享受着美妙的烛光晚餐。而我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狂喜,和老公居然还能平稳坐车下山,安安全全到酒店的偷乐中。忽然,也不知道是哪个找事的家伙谈起杜若文在之死的事情。
坐我右侧的妹妹因为山上发生的私人恩怨而淡淡开口:“要是派我去执行谈判的话,说不定在杜若文在死之前这事就谈下来了。”
“你怕是忙着私会,没空管谈判的事吧?”坐在我左侧的老公一边切牛排一边说。
“嘴放干净,小桥和也。”右侧的妹妹毫不示弱。
左侧的老公手里的刀叉一顿:“我说错什么了,小桥湘子。”
不出所料,两兄妹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了。当时在含着勺子等甜品的琳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要把我的位置安排在这两兄妹中间啊!我只想默默苟在一边吃甜品,不想当缓冲带嘛QAQ
“咚”
猛地一声清脆的敲桌声落下,撞上的刀叉被震得飞起,方才还嘈杂喧闹的一切瞬间被掐断——我的世界,终于在此刻彻底静了下来。
我那向来精明的公公,脸色沉得像块铁,二话不说就把兄妹俩拎进了书房。门“咔嗒”一关,谁也猜不透里面是要清算这次谈判泡汤的账,还是要狠狠怒斥他俩方才在亲家面前丢尽了脸面。
就因为不知道,我那想吃瓜又怕被瓜农抓的老爸,派我端着茶到书房门外伺机而动QAQ
“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障!”
又是“咚”的一声敲桌响,力道比刚才更重些,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的我吓得浑身一激灵,手里的茶杯“哐当”晃了一下,滚烫的茶水瞬间溅在手背上。“嘶——好烫!”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慌忙缩回手,却又怕动静太大惊动里面,只能死死咬着唇,连呼痛都不敢太大声。
“儿子鲁莽,愿跪下听父亲教导。”
接着就是一声清脆的“咚——”
不用猜,我老公就这么跪下来了。
紧接着就是如婆娘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训话……我公公从家族历史讲到家族责任,又从家族责任讲到家族对子女的要求,再从对子女的要求讲到他期望两兄妹的表现,最后他愤愤总结一句:
“所以你们俩的表现半斤八两,没什么好吵的——今天就这样。”
琳听了什么,琳听了个寂寞——琳不光听了个寂寞,琳还被茶水烫了!
正当我气势汹汹要去找我那好事的老爸哭诉时,里面一声嗔怪拉住了刚离地的鞋跟。
“好啦哥,别跪着了。”
我老公没出声。
“起来啦哥,你这样让爸爸多下不了台呀!”
我还在暗自窃喜,觉得这下该我这个贤惠内敛、温柔得体的儿媳妇闪亮登场,进去劝谏老公了。没等我理清思路,书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力道之大,竟直接震得我端着茶杯的手失控。杯子“啪”地歪倒,冰凉的茶水“哗啦”泼在手上,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瞬间攫住我,让我像被施了定身术般,脚僵在门口动弹不得,可是手却已经按下门把并用力一推——门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哥,你膝盖怎么肿这么厉害呀!”
妹妹蹲在地上,脑袋埋得低低的,两只手在下方动着,我看不清具体动作——大抵是把我老公的裤腿给卷起来了。
恰在这时,公公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他的目光和我偷偷探进去的视线,几乎是同时“唰”地落在了我老公身上。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张嘴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偷听,公公却先皱着眉开了口:“西川,你怎么在这儿?“
我端着茶杯,手指僵硬得几乎端不住托盘。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公缓缓转过头,那眼神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化不开的幽怨扫过我脸。
所以,诸位期待的豪门公公淫威子女,长子被迫下跪认错的实情是:老公自知旧伤复发大概率不能久站,但是他不想在妹妹面前示弱,也不想让父亲担心,所以灵机一动想到跪着听训话。但是老公,你忘了吗,你当年伤得最重的就是膝盖……
两家人火急火燎把他送到医院,我颤颤巍巍听医生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最后只能检出几句简单易懂的词拼成一句话汇报给长辈们:医生说我老公的人工半月板移位了,要立刻进行手术,术后卧床休息至少三周。
想点好的,卧床休息至少避免了出门,不出门就不用碰到这个世界奇奇怪怪的案子了……
还没自我安慰完,手术室的绿灯亮了。我兴高采烈站起身去接老公,没想到走出来的一脸深沉的医科主任。
我竟忘了,老公身上还带着遗传性免疫系统缺陷这个“先天bug”。先前手术时,他的术中反应就比旁人剧烈得多,术后更是直接烧了起来,体温居高不下。直到今天清晨六点,那滚烫的热度才勉强退下去一些,他才拖着虚弱的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QAQ
全家人折腾了一夜,该睡觉的去睡觉了,该私会的私会去了,只剩下琳一个人昏昏欲睡地在床边守老公。
耳旁传来老公细细密密的鼾声,一下下钻入耳膜,我那原本就刺痛的太阳穴跟着突突直跳。心里的小委屈瞬间涌了上来,仿佛有个叉着腰、鼓着腮帮子的小女生,正踮着脚指着他的鼻子,气鼓鼓地破口大骂:
难怪你们家在柯南里“查无此人”!要斗智没斗智,要斗勇没斗勇,莫名其妙进了医院,莫名其妙扔下琳一个人都跑了,莫名其妙……
“叩叩”
我懵懵地眨了眨眼,刚才那点硬撑的气场“唰”地一下全散了,像被戳破的气球。只能蔫蔫地应了声,乖乖起身挪到门边,连开门的手都带着点不敢怠慢的轻飘。
“抱歉,我老公还没醒。有什么要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眼睛还黏着没睡醒的劲儿,怎么扒拉都睁不开一条缝,嘴里的话全是顺着肌肉记忆溜出来的,自己都说不清到底讲了些啥。
“嫂子,我来跟你换班啦!”
脑子像被瞬间通了电,迷糊劲儿一扫而空,喜悦“嘭”地在心里炸开!眼睛“唰”地亮起来,比突然点亮的灯泡还晃眼,我怕紧紧攥住妹妹的手,语气又急又雀跃:“真的呀?太感谢了——我这就去给老公寻点吃的!”
妹妹嘴角弯起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悄悄把手里的布袋紧了紧,声音软乎乎的:“嫂子这是要出去呀?一个人可不安全,要不……”她按住我的手,力道不大却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半拉半扶地把我带出了病房。
刚踩上走廊的地砖,鞋跟“嗒”一声轻响,我脑子里的警报突然“嗡”地炸开。那句“没事,我陪你一起守着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妹妹忽然侧身让开——那个熟悉的身影就这么撞进眼里,我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挣扎的动作僵在半空,连心跳都慢了一拍。
“要不让高明(Takaaki)陪你吧……”
妹妹后面的话像风一样从耳边飘走,我什么也没听见——我的目光撞上他深蓝瞳孔的那一刻,整个世界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他眼里和煦的春光,和我砰砰乱跳的心跳声。
我做到了,多少同担梦寐以求的事情——不光见到了活生生的诸伏高明,还是青年版没有胡子的诸伏高明。
精致的西装头打理得纹丝不乱,露出饱满的额头。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光泽,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锐利的光像藏在暗处的星子,既亮眼又带着点慑人的力量。一身藏蓝西装质感十足,他微微欠身时,衣料线条牵动,连动作都透着精致与从容。
“砰——”一声闷响,病房门重重合上,震得空气中飞舞的细小尘埃猛地一顿,随即慢悠悠落回地面。长长的走廊瞬间空旷下来,只剩下我和他,隔着几步远,静静对立着,连呼吸声都清晰得有些发烫。
“夫人是第一次来长野吗?正好在下是长野人,对附近的名小吃略知一二,愿意为夫人效劳。”
他一开口,便有了未来赤壁首次登场的气势——脊背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迈得沉着又铿锵,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稳稳地朝着目光锁定的方向逼近。口中字句清朗,一步落下便掷出一句话,话音刚顿又立刻接上下句,那短暂的停顿像水面刚泛起的涟漪,眨眼就消失不见,半点不给对方插话的空隙。
真是用温和包裹的强势……
他每逼近一步,我的心跳就跟着猛跳一拍,越跳越急,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咚咚”地快要撞出胸口。双脚不受控制地往后缩,鞋跟在地面上蹭出细碎的“沙沙”声,连后背都绷得发紧。
不是羞怯,不是心动,是害怕……
作为现实加穿书加起来三十多年的死忠梦女,当亲眼看见鲜活的本命突然做出OOC的举动时,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皮,连指尖都跟着发麻——这种感觉,就像是看着聊斋里的画皮鬼,当着你的面,剥了你心上人的皮套在自己身上,然后一点点喊着“亲爱的”靠向你。
而且,这不是第一次OOC了,只不过在候车室时,我只当是我的错觉。
老公瞥见妹妹和高明一前一后跑到跟前,瞬间像被惹急的凶兽,哪还顾得上腿上的伤!猛地从我怀里挣脱,身子一弹就跃了起来,手中的手杖“唰”地挺直,带着狠劲直戳向高明,嘶吼着:“你凭什么跟我妹妹站那么近?!”
我眼睁睁看着手杖打向我推的脸,爪子不容分说就挠向我老公的手。指尖刚触碰到他的手背,那根实木手杖就直直停在空中。
我的目光顺着冰凉的手杖一寸寸往下挪,每移一下,心就沉一分。从光滑的杖头滑到笔直的杖身,最后,视线猛地顿在杖尾——那截冰冷的金属,正死死抵在妹妹的胸前。
“我亲爱的哥哥,见到你如此活蹦乱跳,我就放心了。”妹妹的指尖一点点推开手杖,笑得眼里含刀子。
老公咬着后槽牙,像野兽一般低吼着:“小桥湘子,你今天放弃行程就是为了和他私会吗?”
我扶在老公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他大衣的料子,掌心的汗悄悄渗了出来,黏腻地贴在布料上。
这慌乱压根不是因为眼前这对兄妹——从订婚宴吵到蜜月旅行,他们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的模样,我早就见怪不怪。真正让我心头发紧的,是站在妹妹身后的高明。
他就那么站着,嘴角轻轻勾起,笑意还是原著里那般如沐春风。可不知怎的,这笑容落在我眼里,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是因为他默许了妹妹挡在自己身前吗?或许吧,他现在毕竟只是个大学生,可能还没反应过来我老公这带着狠劲的攻击。可是他眼里没有一丝慌乱,清明的眸子闪着星子般璀璨的光……
又或者,是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劝过一句?也对,他总说“疏不间亲”,不插手别人的家事也正常。可……可为什么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他还能笑得这么从容?那笑意像裹了层纱,看得我心里发毛,掌心的汗又多了几分。
他的眼神忽然一动,像是精准捕捉到我凝视的目光。下一秒,嘴角的弧度轻轻一挑,方才还温和的眼神随着眼睫轻眯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锐利的审视,那目光像细针,扎得人心里发紧。可不过转瞬,他眼睫一抬,那双眸子又重新盛满了似水的温柔,仿佛刚才的锐利只是我的幻觉。
他微微低头,声音轻缓却清晰地对妹妹说:“‘孔怀兄弟,同气连枝’,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议员和夫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听到这句熟稔的温和话语,我悬着的心猛地落地——这才是我熟悉的那个他。我用力眨了眨眼,把刚才那瞬间的怪异感强压下去,双手死死按住还在张牙舞爪的老公,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刚才一定是太紧张看错了,全是错觉。
可这次,绝不是错觉!我脚跟猛地往后一撤,后背瞬间绷得发紧。
我推那样温柔的人,面对陌生小女孩时,怎么可能步步紧逼,带着那样不容错辨的压迫感?
他那样知礼守度的人,就算天大的事,也绝不会在老公还昏迷不醒、身为议员夫人的我面前,提出要单独和我去公开场合吃饭的要求——即使这个馊主意是妹妹提出来!
这根本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他!荒谬感和不安像潮水般涌上来,攥得我心脏发疼,连指尖都开始发凉。
“哒——”
他的脚步骤然停住,身体微微一侧,脑袋轻歪着看向我,那双曾盛满温柔的眸子此刻亮得有些晃眼。薄唇轻启,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股不容回避的意味:
“夫人意下如何?”
(中场休息阶段)
庐江月:怎么样,婉琳酱,福利还满意吗?
婉琳:我不知道这是惊喜还是惊吓QAQ
庐江月(望向被剧情减半的和也):和也桑作何看法?
和也(摩挲手杖斜婉琳):为什么,你会对他,那么了解?
婉琳(慌乱摇手):不是你想的那样……等等,为什么你关注的不是琳好害怕,而是琳为什么了解他(跺脚,跺脚,哼)
和也(惊讶,手足无措)
庐江月(躲开小情侣一个忙着解释,一个捂着耳朵“我不听”环节):高明桑下一步的举动、婉琳酱的应对,以及湘子酱的目的,和也桑醒来后的反应,尽情期待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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