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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大小姐和保镖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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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药的时候段清歌疼的直叫,手指超用力的捏着祝灵枝的肩,她也不吭声任由段清歌抓的铁青。
结束换药后,段清歌想要帮她揉揉却被拒绝了:“你帮了我我也要帮你啊?”
“不需要,保护小姐是我的职责,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可是刚刚激战你都没有受伤,现在反而被我弄伤了,我怎么过意的去!”
最后,还是段清歌强制的把她拉到沙发坐下才乖乖听话的。
段清歌描述这段时,脸上洋溢着娇羞不做作的笑,灯光下眼底的温柔被放大,萧夏看进心里。
尽管这些听起来就是很小的事,但是在本人心里恐怕是糖果罐,这些五彩缤纷的旧时光,每次回味都是不同的甜。
在郊区别墅住了几天,段清歌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她是段总收养的战友的女儿,由于他一直没有结婚所以段清歌就是他亲生女儿的存在。而祝灵枝也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女孩,对她的培养一点也不比段清歌少,也是绝对信任的存在。
祝灵枝一直在背后默默地保护着段清歌,从出国到回国她一直是影子,没有人知道她的行踪,直到段清歌被人找到并企图带走她,祝灵枝才从幕后走出。
而她们的感情是在某次行动时有了质的飞跃。
在别墅的几天,祝灵枝无微不至的照顾段清歌,让她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可祝灵枝就是榆木脑袋,只知道上下级关系,其它都是一窍不通。
那天,周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打手,她们认为很安全打算一起出去采购,却没想到超市有那些坏人的眼线,回去的路上被人堵在路中央,祝灵枝分身乏术,在与人缠斗时被钻了空子,两个人就这样双双被带走。
也是这时,秃鹫第一次出现在她们面前,也是这次他第一眼就看上了祝灵枝。
“只要你把段氏集团交给我,我可以放你走,但是她得留下。”秃鹫手里拿着一份合同对段清歌说。
秃鹫并不算特别难看,反而有着世家公子哥的清冷气质存在,脸型属于有着耐看型的方片形轮廓,五官比较正,如果不是眼下的那道疤别人会以为是哪家公司的少爷呢。
段清歌并不想理会他,沉默着撇着脸不看,她的目光落在祝灵枝的脸上。
祝灵枝好像有点痛苦,她紧咬下唇,试图抑制身体的颤抖,眉间皱起的褶痕看起来就很严重。
难道是刚才受了伤?段清歌在心里猜测。
她们都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面对面坐着只能看见正面的情况,段清歌扫了几遍都没有发现伤口,看样子在背后了。
她又看了眼桌子上的合同,再看看额头青筋凸起冷汗直流的祝灵枝,下一秒她刚要开口答应,却被祝灵枝制止了。
“不要答应,别忘了你的任务。”
此刻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痛感都被耗尽消失,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她,只有额间的细汗提醒段清歌这不是真的,知道这是她在强装镇定,受的伤应该很严重又不想让她担心。
但她说“任务”?难道她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段清歌?
段清歌做完思想斗争后说:“我一个刚才国外回来的人,根本不知道公司的情况啊,况且那些股东肯定不会服我,我脚跟都没站稳就私自签这个合同,你觉得那些老古董们能信?”
秃鹫眼珠子转了几圈,思考过后说:“那你说怎么办?”
“你把合同改一下,改成我得到公司后在签?”
也不知道那些反派怎么写的,只要主角随便忽悠几句都会信,秃鹫看起来很聪明其实也就那样,他也逃不掉被忽悠的命运。
等段清歌二人被放出去,他都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出去后祝灵枝欲言又止。
段清歌一边查看她的伤口一边说:“你想说什么?你这伤口有点深,去医院吧,有什么事后面再聊。”
祝灵枝的背后有一道十五厘米长的划伤,伤口血流不止,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撑到现在的,她的嘴唇由于供血不足有些失色,走不了几步就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段清歌打的车去了医院,再后来就是公司几个拥护段总的元老股东找到医院,把段清歌带回去了,留下祝灵枝一个人在医院养伤。
段清歌说在公司那几天真的是人生最累的几天,一直疲于应对股东们的刁难,还要管乱成一锅粥的员工们,想要问一下祝灵枝的情况都没有时间,好不容易快要结束时,祝灵枝自己出院回来了……
“小姐。”
她礼貌的在门口轻轻叫了声段清歌,本来就很烦的段清歌看见是祝灵枝顿时松了口气。
“你终于回来了,我快被烦死了!”段清歌甩开座椅飞奔向祝灵枝。
却被祝灵枝伸手拦住了:“我们是上下级关系,这个举动不合适。”
“祝灵枝,你真是属木头的,难怪你叫‘枝’!”
“我只负责小姐的安全……”她还想继续“念经”被段清歌打断。
“好了好了,你一回来就跟我这样,受不了了!”
说完不等祝灵枝反应,她拎着背包走出办公室,走几步还不忘回头说:“跟上啊,不是要保护我吗?”
祝灵枝就像只耸拉着耳朵的小狗一样快步跟上去。
她们俩一前一后的来到地下车库,段清歌打开副驾的门说:“你伤好了?能开车吗?”
祝灵枝点头肯定的说:“好了。”
段清歌心里觉得很好笑,这样一个行动果敢雷厉风行的人被自己说的像个委屈的小狗,真是有趣,而自己真的有点当老板的样子了。
这次回的还是祝灵枝的别墅,只有这里让段清歌有安全感,祝灵枝住院那段时间她都是住几天这家酒店再换一家,换久了自己就觉得十分委屈,明明也算是上市公司的半个老板了,怎么连个家都没有!
这都要怪那个该死的“秃鹫”!
回来后段清歌迫不及待的去扒祝灵枝的衣服,把祝灵枝吓得直后退,一直撞到岛台才停下:“小姐,你……你干什么?”
段清歌不说话慢慢靠近,把她的外套丝滑脱掉后,伸手去摸后背,从衣服下摆顺着脊骨慢慢摸上去,感受对方因为抚摸而有点轻颤的背部肌肉在手指间跳动,她嘴角弧度上扬,调皮的在祝灵枝的耳边用气声说:“不干什么啊,不能摸吗?”
祝灵枝脸红到耳根,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蜷缩着,任凭段清歌“调戏”。
段清歌的手指在背部中央停下,稍稍用力的按了一下,然后马上把手退了出来,笑着说:“我就是摸一下你的伤口确定真的好了,你紧张什么啊?”
祝灵枝听完擦去额头的汗,有点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脸:“哦,这样啊,嗯…确实好了,小姐放心。”
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更像小狗了,像小狗乖乖地一边抹鼻子一边舔/脚趾,段清歌觉得这样的祝灵枝很可爱,一天的疲惫也烟消云散。
“我说你能不能别总叫我小姐,这个称呼听起来像……哎呀,反正你换个叫法吧,就叫我的名字怎么样?”
“不太好,段总这个人很注重主从称呼的。”
“现在他又不在了!就听我的,叫我清歌。”
她单手叉腰,俨然一副大小姐的姿态,不容拒绝。
祝灵枝看着气气的段清歌,艰难地开口道:“清…清歌。”
“这才对嘛!”
她从冰箱拿出红酒,倒了两杯递给祝灵枝:“你都叫我名字了,以后就是朋友,没有上下级的关系,来,陪我喝一杯吧。”
祝灵枝接过酒杯,与段清歌一同在岛台坐下,她盯着段清歌的眼睛看了很久,似乎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