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9热心的朝阳群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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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维拉.加西亚。
我想去爱你。
*
西海，某个不知名小岛。
地下□□。
“那个女人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这么想？”
“直觉啊！你看她平时没事就爱坐在那看她的破书，今天居然一整天都没翻开过……”
“好像是这样。”
“你说……她不会发现我们的计划了吧。”
“什么计划？”我也好奇地凑过去问他。
“就是把她出卖给海军换赏金的——靠，你谁啊？！”
涉黑人士，两位。
被突然冒出来的我吓了一大跳，反应快的那位对我举枪相向。
真是冒昧呢。
“我？扫黑除恶义不容辞，请叫我不留名的朝阳群众。”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你到底是怎么闯进来的？”□□一号举着枪质问我。
“就走进来喽。”
“……算了，等我把你抓了，看你说不说真话！”
砰！
？！
子弹射出时无声。我很轻易地躲过去。
一二号大惊，“什么？！”
“嘘，礼貌点，大中午的，不要吵到别人哦。”
我抽走了空气。
真空无声。
人的挣扎也是。
窒息是最细水长流的一种死法，庆幸一下吧，我不是喜欢杀生的人，待他们晕过去后，我把他们打包起来扔进了监狱。
“这边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看门的三号奇怪的进来，发现现场干净得不得了。
“没什么，刚刚在打牌。”
“哦。”他将信将疑地点头，“他们两个人呢？不会在偷懒吧？”
“好像是吃坏东西了，牌打到一半就捂着肚子求我跟贝基老大请个假。”
“那两个蠢货……话说你是谁来着，我怎么没什么印象？”
“我啊，我以前在东岸刚调过来，临时被拉来的凑牌桌的，你没印象很正常。”
三号点头，“好吧，兄弟怎么称呼？”
“叫我内勒斯就好。”我压低帽子如此说道。
……
……
她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样子，手上的书停留在124页很久了。
黑色的头发垂落至两肩，要够不够的长度，我模模糊糊地想：上次见到她的时候那头乌发似乎是过了肩线的。
大概就是，寒来暑往，又过一年。
这一年你剪了多少次头发呢？
……你过得还好吗？
罗宾。
……
“巨人族的成年礼在他们六十岁的时候。当他们能一击在宝树亚当的枝条上留下痕迹时，代表他们真正拥有了巨人的伟力，那道痕迹也将被视为成为巨人族战士的勋章……”
我走过去看到那页书的内容忍不住很没有边界感地念了出来。
关于巨人族的传说我也听说过一些，海军里也有巨人族的同事，不过说到底也没人会揪着一直问候对方老家吧。
主要那些同事怪怪的，提到故乡说得不多反倒是经常提起一个叫修女的人。
……巨人族的孤儿这么多的吗？
不过那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种族，宝树亚当也是，不愧是黑市价格两亿贝利甚至有市无价的存在。
“你是谁？”方才懈怠了的罗宾听到旁边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被我吓了一跳。
她的眼神瞬间犀利，双手条件反射地交叉在胸前，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我赶忙举手投降，“别误会，我就是个打酱油的。”
我挠挠头说：“你看的什么书呢？感觉挺好看的，我就是有点好奇。”
“……”
罗宾蹙着眉头，半信半疑道，“《伟大航路种族百科》……你也喜欢看书？”
“嗯。我以前是个什么常识都不知道的笨蛋，多亏了后来遇到一个善良的姐姐教我识字读书，后来就特别喜欢看各种各样的书。”
罗宾犹疑地放下手，“是吗。”
我看着她想露出最温和的笑，却陷入回忆。
“她对我很好。我当时在流浪？或者说亡命天涯，那真是一段漫长又可怕的日子。直到我遇见了她。”
“……她救了你？”
“嗯。她收留了我。”我说，“我总是害怕给她带去不必要的麻烦，觉得过不了多久就又该流浪了，但是她说，如果有一天他们被通缉了绝不会是因为我，叫我放心好了，他们干的事比我大逆不道多了。”
我有些无奈地笑了。
后来事实也的确如此……唯一意外的是我这样的人反而全身而退了，可他们却全都葬身故土。
不，也许这并不在奥尔维亚的意料之外，当时她强硬着要我下船岂不是早就料到了那一天。
“萨乌罗……”
“这就是同伴吗？”
她很小声的嘟囔着，可惜被作弊开见闻色的我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呢？”罗宾合上书，忍不住问我，“你的眼睛看起来并不像是写满幸福的模样。”
真敏锐。
我居然觉得很欣慰，“后来世界政府通缉了他们，我这样的胆小鬼没能帮到他们受了他们好处却被他们保护着全身而退，他们的故土被政府以正义的名义摧毁，那座岛的人民被冠与罪党的名头被一同杀死了。而仅剩的那一位，她的孩子，继而被扣上恶魔之子的称号流落四海，被世界通缉——”
我忍不住顿了顿，喉咙发紧，有些话，我该以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可我终究还是开了口。
“罗宾，这些年很辛苦吧。”
啪嗒。
书掉了。
我俯身捡起书，抬头看，她早已泪流满面。
……
……
“是你……原来是你。”我被她紧紧抱住，用尽全力扒住皮囊，恨不得把五脏六腑挤压到全顺着灵魂一块吐出才算痛快，“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吗？”
她哽咽着带着哭腔控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在生日的时候偷偷留下礼物就离开呢？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萨乌罗说的同伴吗？你认识妈妈吗？跟我说说她好不好？可以带我有吗，我真的好累。”
我只好一下一下地顺着她单薄的脊背，“对不起。”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呢喃。
对不起。
我没能救下你的妈妈。
对不起。
我没能救下你。
时过境迁，十余年过去了，我和当初一样无能。
……
“罗宾，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009热心的朝阳群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