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ky”》茜珞黛

4、第 4 章

　　警局里
　　Lavender脚底像踩了风火轮一样跑到自己的办公位，拿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他旁边的Morgath探员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说：“你这是怎么了。”他看了一眼老Morgath探员，把旁边的椅子拉了过来坐下，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他说完又喝了一大口水，将水瓶重重放下。
　　那位Morgath探员对他说：“她的脾气已经很好了，要是以前你都已经死了。”
　　“为什么？”Lavender。“她不就是莱佩泽亲王的孙女，朗巴蒂伯爵和维尔拉公主的唯一孩子。”
　　“还不知道吧？那你应该知道‘Lucky’案吧？跟她有关。”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其他的我就不说了，加油吧！”Morgath探员朝他的电话座机轻轻地瞄了一下，他随着Morgath探员的目光望去，随后Morgath探员朝Olive的办公室走去，只留下他默默地思索着什么，随后他起身去门外给内政大臣报告。
　　局长办公室里，Miss.K站在Olive旁边，垂眸盯着她，毫不掩饰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待Miss.K欣赏够了，还不忘言语打趣她一番，Olive握着的文件因手指的用力而出现了褶皱。
　　突然，Olive站起身，她将Miss.K抱到办公桌，文件被她的动作扫落一地，双膝顶开Miss.K的双腿。手指绕起一缕她的青丝，悠悠自得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她俯下身靠近Miss.K的耳垂边，轻轻地吹了一下，又故意压了压声音，像是在耳边呢喃般。深如湖水的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满意地欣赏着她的脸浮上红晕，才肯罢休。
　　这时，那位Morgath探员开门走了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迅速地把门关上，可能是因为关门声太大，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他——新探员眼神里的疑惑、好奇，老探员眼神里的心知肚明，无不将他放在名为“尴尬”的无色火焰上，他尴尬地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
　　敲响了门，在门口等待着里面人的命令。
　　“进进……进来吧。”Olive。
　　Morgath探员走进去，对着Miss.K恭敬的说：“局长，你安排我的事情完成了。”
　　Miss.K手上拿着报纸，试图用它掩饰刚才留下的回忆，短暂地注视了他，说：“他什么反应。”
　　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以我多年帮你做这种事的经验，应该成了……”
　　“好了，你俩几年以前就是这样，多少年了还没有变。”Olive打断他的话说道。
　　“得。”Miss.K。
　　“是，局长。”
　　他逗完局长，就不疾不徐地迈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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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走了。”Miss.K
　　“嗯。”Olive。
　　Olive目视着她走后，办公室重归寂静。她走到那朵荼蘼花，用手轻轻拂过那洁白无瑕的花瓣，她轻声呢喃着：“荼蘼……繁盛之衰败……花开荼蘼以完美的开局，以伤心散场，在满目疮痍的世界里，做场荼蘼绮丽的梦。”
　　她她正望着这盆自己曾尽心呵护的旧梦出神，门外却传来不合时宜的、略带急促的敲门声，未等她回应，秘书便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僭越。
　　“局长，‘Condone’案的并案决定，内政部那边似乎有不同意见，他们觉得我们……”秘书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目光落在了Olive略显失态的背影和那盆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花上，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
　　Olive缓缓转身，将秘书那一闪而过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东西，嘴角缓缓勾起，绽放出一个充满攻击性的、傲慢的笑容，嗓音却带着一丝哽咽：“怎么，现在连你，也敢来看我的笑话了？”
　　秘书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步伐不自觉地后移。
　　Olive轻蔑地拍着他的脸，笑意骤然凝固，目光淬毒。“是不是觉得，我快倒台了？”伪装的皮囊骤然崩裂，露出内里锋利的獠牙。她猛地掐住他的脸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在他脸上留下深红的血印，甚至渗出血珠。
　　在秘书惊恐的注视下，她优雅地蹲下身，眼中伪装的柔情瞬间被狠戾取代。腰间的匕首寒光一闪，精准而狠绝地没入了他的脖颈。鲜血猛地溅射开来，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晕染开一朵朵妖异的彼岸花。
　　门外，Miss.K半倚着墙，沉默地听着门内的一切动静。她低眼，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任由烟雾弥散，模糊了她的表情。她在等她——等她发泄完这因权力倾轧、因命运捉弄而积压的怒火与绝望。
　　直到门内的声响平息，Miss.K才推开门。门轴发出悲鸣般的吱呀声。
　　Olive转过头，那张脸换上了无辜的纯净笑容，刚刚的狠戾消失无踪，淡然笑道：“你来了。”地板上蔓延的血迹像打翻的葡萄酒，而她只是蹲在她的面前，她想用手为她拭去脸上绽放的彼岸花，可悬在半空的手突然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可能是不想让这双早已沾染血污的手玷污她脸上那鲜红的彼岸花。
　　突然，Olive抓住她悬在半空中的手，把她放在那朵以血滋润的彼岸花上，偏头亲吻着她的过去。
　　Miss.K伸手将她抱起来，蹭了蹭她的头发，又低头吻向她的彼岸花，轻柔地把她放到沙发上。接着熟练地拿起柜子里的清理工具——将尸体放入向地上的血迹倒双氧水，挤上洁厕灵，接着用刷子开刷，最后用水冲，连着那朵洁白无瑕的荼蘼花一起去向上帝请求宽恕了。她回头看着她的彼岸花，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庞。
　　这一刻，轻抚过破碎的荼蘼花，带着丝丝清香吹拂起她鬓角的几缕碎发，记忆与风一起飘向远方，往事回现，让Miss.K想起她回忆里的那个Olive，那时她在Miss.K的心里就已是满分，单单站在那里，就已是所有人犹不可及的存在，即使是现在的她也望尘莫及。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快结束了。”Miss.K 用哄孩子的语气，安慰着她。
　　Olive把脸放在她的怀里蹭了蹭，随口道：“他今天来，应该是为了这起案件。”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