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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花轿上仙尊被撩了 ...

  •   画雨眠是魔族,这些人是鬼族。虽然有所隐藏,但是距离太近,也会被其互相吸引。妖魔鬼三族之间的血肉可比人族的血肉有用的多,吸引力更强,垂涎也更久。
      毕竟在这三类中,强者才会吞噬强者,得到的实力才会更强,实力强劲的大能是不屑于向人族弱者挥刀,毕竟吃力不讨好,还容易被上因果。
      “行了,唠叨什么!”似乎是很远的距离里传来一声呵斥,紧接着房间中的人消失不见了。
      等到人消失不见了,画雨眠才动了动手,却感觉绑的很结实,便无奈往右边伸了伸腿,发觉他的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环绕。
      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却没有任何被束缚的感觉,画雨眠只能想到应该是被施了什么术法。他深吸一口,却发现没有任何味道。他半点不慌,又往左边伸了伸腿,毫不意外的碰见了柔软的东西。
      画雨眠用脚踩了踩,才发现这时王子洋的肚子。他尝试唤醒王子洋,可是都是徒劳。在他坚持一分钟左右,放弃了。
      画雨眠此时背靠着墙面,右边不知道放的啥东西,而左边躺着昏睡的王子洋。他无奈,又将脚往前伸了伸,发现了他的面前似乎是一把椅子。
      挣扎了一盏茶的功夫,画雨眠此时有些后悔了。
      但他后悔的可不是他为啥被抓来,而是后悔的他为啥没被迷药迷昏。百无聊奈的躺在地上,画雨眠深呼了一口气,打起了磕睡起来。
      等到他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被惊醒,眼睛里似乎还有些懵。随即他眼中闪过惊慌,生怕自己被发现了。
      按理说,他的面部表情够明显了,若进来的是个人或者鬼怪,都是会发现的。但偏偏进来的是个傀儡。
      画雨眠坐在地上懵了一下,才发觉他并没惹出啥事端,脑子里飞速运转,是个傀儡,脚步没有声音。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粗暴的扶了起来,坐在了他刚才用脚触碰的椅子上。
      他的眼睛还是看不见。他只是感觉到什么东西在他的脸上涂涂抹抹。先是在他的眉毛上勾勾画画,接着又是在他的脸颊上涂涂抹抹。
      待一切完成后,他的双手被解绑了,画雨眠以为他要解放了,结果,他发现有一双冰冷的手正在解他的外袍。
      画雨眠心里一惊,忍不住狂跳,“这傀儡是这么迫不及待吗?啊,不对,这是傀儡做的事吗?”
      还没等画雨眠反应过来,他的中衣也被解开,在画雨眠都要忍不住看看这傀儡到底在做什么时,他又发现这傀儡又在为他穿衣服。
      “嗯?”画雨眠有些疑惑,这时咋了?他又耐住性子等他将衣服穿完,最后,他发现他的头上被架了头饰,不过这头饰好重啊,画雨眠吐槽到,他魔族的王冠都没这么重。
      接着,他似乎是被那一直折腾的人抱起,出了这房间,放入了一轿子中,那轿子是大红的,红的浸血。
      画雨眠坐在了轿子上,等那人离开,他感觉自己应该是被人抬着,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而他的眼前也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他看见了眼前的红纱盖头,垂在耳边的吊坠,也闻到了胭脂味,更隐隐约约的闻到了香甜胭脂味中的淡淡血腥味。
      他将盖头取下,随意丢在了一旁。
      又悄悄地将花轿的帘子拉开,外面黑漆漆的,只是身下的摇动让他感觉到他是在被人抬着走。
      画雨眠又将帘子拉的大一些,忽地,一张浑身惨白的纸人脸出现在他面前。画雨眠屏住了呼吸。
      那脸上白惨惨的,眼角是黑色的血泪,嘴角确是诡异的笑容。而路上黑漆漆的,远处闪着诡异的青光。
      “姑娘别着急,一会就能见到大人了。”那声音嘶哑的,期待的,恶意的。
      画雨眠当即就乖乖的放下了帘子,喵的,谁家鬼怪这么吓人啊。他心里想到,哦,对了,王子洋呢?
      画雨眠叹了口气,个人的造化,反正他是不想管的。他又想着一会到底要见到什么人,哦,不对,是嫁给谁?
      他又摸了摸手上的假镯子真小蛇域,又叹了口气,这回叹的是因为身边连个唠嗑的人都没了。毕竟域小蛇自从上次吃完妖丹后,便睡觉去了。
      若是域小蛇在这儿,以他不对盘的性格,也许还会嘲讽一下的自己魔族的王在荒山野岭被强行嫁人了,而且在现在,孤零零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成为谁的口粮,哦,不对,成为零食的老婆。
      轿子一摇一摇的,画雨眠在轿中坐了好一会儿,才从储物戒中取出了镜子,把自己照了一遍,现在他想起了刚才那傀儡在脸上涂涂抹抹,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成啥样了。
      镜中,狐狸眼中情意涟涟,桃花又偷摸粉上两颊,一抹红唇争人羡。比起之前的清秀少年,镜中的人是惑人的妖精。
      画雨眠睁大了下眼睛,满意十足,便从储物戒中拿出自己的很多把扇子,把玩欣赏起来。
      他的思维活跃了起来。
      忽地,一摇一摇的轿子咯噔了一下,画雨眠手上的扇子散落在轿中。画雨眠正准备去拣起的时候,他突然又往后倒了一下。
      随后,一脸冰霜的甘不染出现在他的面前,这轿子不大,也由此甘不染正好将画雨眠困在其中。
      感受到姿势又些不妥,画雨眠又看了甘不染,他是一袭黑衣,只有在黑衣颈部的花纹上有只蓝色蝴蝶。面上冷若冰霜,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但随即是冰冷。
      画雨眠是魔族人,重欲,又不知什么礼节。看见甘不染将他困于其中,又看到甘不染眼中的冰冷,长夜无聊,嘴上就起了调戏之意。
      “仙尊?”画雨眠叫了一声,他没有任何动作,倒是甘不染立马往后也退了下,随即坐在了轿子的一旁,仿若避如蛇蝎。
      眼见他这反应,画雨眠心里闪过一丝好笑,嘴上也不在矜持了。
      “小仙尊?你是我那未过门的丈夫,还是我出门偷采的野花?”画雨眠一手撑住下巴,眼睛不眨的看着甘不染。
      甘不染眼眸微动,看了眼画雨眠,并未搭话,又看了眼轿中散落的扇子,他一把一把的捡起来,递给了画雨眠。
      见甘不染不答话,只闷头捡扇子,画雨眠狐狸眼一转,更加过分到,
      “我爹不疼娘不爱的,如今就只有你了,仙尊~“他的声音充满着诱惑,像是让人堕魔的妖精。
      “小仙尊,你说,咋们今晚云雨之欢,是不是十个月后就会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小仙尊?你这么小,大概不知道如何快活吧?”
      画雨眠言语放肆起来,在他看来,甘不染也许就是一分派的卓越弟子,又是一小辈,在这无聊的时光里,逗弄下多有趣,至少可以打法时间啊。
      至于之后,仙族的人呢?脸皮薄,只会吃哑巴亏,谁又会说出去呢?
      而仙族的弟子,在人族来称呼,一般也称仙尊,年龄看似小的,大多称小仙尊。
      轿子还在一摇一摇的走着,甘不染全程不理睬画雨眠的虎狼之词,但是他的眼睛中的冰冷变成了寒冰,而坐在他周围的画雨眠只是在心里感慨,这夜晚怎么这么冷呢?
      “枝桠~~”轿子停了,画雨眠都弄了甘不染一路,觉得这人是真的无趣,也就先拉开了帘子,看向了轿子外的场景。
      唢呐声震天,庭子里摆满了酒桌,坐满了纸人。一切都是闹腾的,但一切的闹腾都是纸人在做。等他下了轿,全部停了,空气中是一片诡异的寂静,他们的眼珠子也一直盯着画雨眠,脸上露出愤怒。
      而在一片诡异中,他没有注意到甘不染的眼睛也一直看着他,眼中却是一片混杂,眼底是浓浓的爱意。
      画雨眠眨了下眼睛,看着刚才的人声鼎沸现在突然寂静一片,有些不解。
      而后,后面传来雪松的味道,随即他的头被盖头盖住,眼前一片红色。
      “丢三落四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这是甘不染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唢呐声起,吆喝声,惊喜叫声,又布满了这满是纸人的院中。但是,画雨眠面前的一个纸人递过来手,扶着了画雨眠。
      “我嫁给了一纸人?”画雨眠将手递过去,他不太清楚这地的嫁娶风俗,所以他以为这是他的鬼夫君。他的手一紧,想看看这纸人有啥特别,结果他只是失望的低了下头,没啥特别啊?
      但是甘不染却了解,那不是他的夫君,那是牵着他进门的全福之人。
      全福之人,是姑娘嫁人时接她入门的人,他们德高望重,老慈子爱,婚姻美满,才可成为全福之人,接姑娘入门。在当地的习俗,夫君是在堂屋里等待全福之人接夫人进来的。但这些画雨眠不知道。
      而等他将手搭过去时,由于眼前的红盖头遮住了他的视线,画雨眠不太清楚外面的情形,但隐隐约约觉得外面的气氛凝滞。
      甘不染看着牵着画雨眠的那纸人转过身来,眼神凶恶的看着他,在纸人笑脸盈盈的嘴角里逐渐浸出血液来,而桌席上的纸人也是紧紧的盯着他,似乎下一秒就会吃了他。
      甘不染冷冰冰的,但他并没有打算离开。可他的那副冷清模样在见识少的纸人们看来活像来抢亲的狗腿子,或者说,除了新娘外的活人大概都是来抢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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