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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破窗 ...

  •   —德主仆夹心末日后的杀手pa
      —第二人称全篇6k
      —最新几话出之前就写了,结果被设定被刺了(悲

      1.
      厌恶你的人会说你是凯撒的狗,喜爱你的人会被你的忠诚给折服,但是无论如何这些评价都导向一个事实——你和凯撒亲密无间。

      尽管你通常称呼他为“老板”,但是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从不止于雇佣与被雇佣。而你则是称呼内斯为“二把手”,很符合他现在的地位,凯撒不在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内斯负责全部的事情。

      很多人猜测你和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因为其他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是这家公司或者是组织的创始人,而你是进两三年才开始活跃。不过没人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出现在新城暗面势力之中,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这里获得一席之地,现在已经接连吞井了好几个旧组织,最出名的就是“所罗门生物制药公司”。

      你刚从通风管道里跳出落到地板上,整个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紧接着你蹲在门后等待下一步的指令,“老板我已经到达第一个准备点。”按住耳麦小声地汇报进度。

      “直接去三楼的计算机室,内斯应该在破译密码。”
      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计代价,用最快的方式。”
      “好的老板。”

      话音刚落,你迅速起身开门走向外。走廊上三四个武装人员正在来来回回地巡逻,而从你的指尖蔓延流动出一种奇异的液体,在白色灯光下带着金属特有的反光,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

      他立刻举起枪大喊一声:“你是谁?”对方刚要抬手按下警报按钮,金属液体渐渐从柔软如波的样子形成了尖镜的锥形,刺穿了他的胸膛。

      其他三个人也转身看向你,你没有躲避反而向他们跑去,银白色的液体在身后跟随着你,仿佛这才是你的影子。子弹射出在遇到你之前就融化成一滩液体漂浮在空中,而你眼神阴翳用类似的方法把剩下三个人给杀死。
      不幸的是最后一个人死之前还是按下了报警按钮。你啧了一声,跑到双塔的边缘,之间的通路已经被关闭,想要过去到另一座塔的方法只有先到一楼再走到三楼,不过这只是普通方法。

      你选择向后退几步,加速助跑、双手交叉举在脸前防止破碎的玻璃把脸给划伤,身后的流体化成锋利的刀刃把阻挡你前路的玻璃给削去,金属慢慢渗透进已经被凿开的缝隙里,到玻璃边缘你用力把它给踹开,跳跃到空中。

      晚风抚在面庞上的感觉很舒服,你不禁眯了眯眼睛。

      两座塔之间的距离没有那么远,贴到另外一座塔上把金属变成一把刀插在楼中减速,刚要停在三楼时你晃动你的身体,脚蹬在外侧的玻璃上好使你的摆动幅度更大。紧接着故技重施,从外部成功进入内部,玻璃破碎一地的声音格外明显。

      这里意外没有人,你抬头看向吊挂在天花板上的指示牌,计算机室在101室,你不自觉回想起行动开始前看的那张楼层俯视图和分解图,试图以最快的速度回忆起现在到那里的路线。

      「左转到第一个楼梯间、再向前走二十几米。」身体也迅速跟随心中所想动了起来。第一个楼梯间刚好遇到五个全副武装的人,很明品就是听到警报来杀你的。

      你望向安装在墙壁上的消防栓,敲碎保护壳,取出里面紧急用的斧头,用力甩向他们。它在空中不断回旋,狠狠地钉在第一个人的头盔上。你深知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把U盘和内斯给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凯撒的声音伴随着直升机的噪音再一次出现在耳旁:“还有六分钟,动作快一点。”
      “老板你不用等很久,马上就到了。”

      目光不断搜寻着内斯的身影,终于在金属制的机房门旁看见一抹红色的头发。他逐渐走出来,一个黑色哑光物体从他那里抛出。旁边的人发现攻击你做无用功,把你们任务目标摧毁也能让你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颗子弹与你一同竞争U盘。你双腿向下弯曲接着猛地冲向前,银色的流体试图把子弹拦下,可是当它靠近它的时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罩住,甚至滴在地面上就像是水一样。你凭借良好的动态视力看清了上面刻的宇“所罗门”,熟悉的名称让你条件反射般地打了个寒颤,无边的回忆席卷向你,让你头痛欲裂。

      老板说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来着?
      别去想,对,他是这么说的,听老板的话总不会出错。

      你又把思绪拽回来,眼前的大事是U盘、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应该把它夺回。于是你也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在空中已经飞了一半刚好到最高点的U盘,指尖刚好能触碰到拴在上面的细绳,尽力让细绳套进手指。

      此时子弹划过你的左肩,形成一条伤口。不过子弹并没有留在你的身体里面。你握住U盈前滚翻站起,看着内斯说:“二把手怎么不走?U盘给我就行了。”

      与此同时你也和他一起跑去内部的电梯口。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回复你道:“不然你觉得为什么他们都没动静了?”
      “原来这是二把手经过思考后的处理结果啊。”

      待你和内斯到达顶楼,打开门的过程还稍有些吃力,合力推开后发现是一小堆尸体。凯撒站在直升飞机旁,手枪还握在他的左手上,棕色的呢子大衣还被凌冽的晚风吹开些许。

      “任务顺利完成,老板。”你上了直升飞机把U盛交给凯撒,坐在第二排左边的位置,系上安全带就这么睡着了。他们两个为了不吵到你,连交谈的声音都弱了几分。
      昏暗灯光下安然入睡的你神色恬静,没有刚才的凶狠残忍。你的头微微倒在坐在你右边的内斯的左肩上,凯撒从上方的反光镜看见这一幕,告诉他现在帮你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内斯用棉签蘸了些许酒精给你的伤口简单消毒。“她怎么会受伤?”凯撒此时看清了那条弹痕反问内斯道。他把棉签扔在旁边的垃圾袋中,快速地向凯撒解释:“对异能者特攻的子弹,虽然纸面数据上来说是停产了,但也有可能还在继续生产。”

      他自己当然十分清楚你在凯撒心中的地位是什么,也很清楚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什么。

      当内斯刚把机密文件拷贝完,他就听见门外的一声惨叫、还有重物倒地的闷响。交接很顺利,接下来只需要把U盘给你然后他先上楼和凯撒汇合等你就好了,这些小喽啰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于是他把东西抛向空中,准备转身离开,即使他已经看见子弹射向U盘。因为这样的情景在过去已经发生了上百次,金属制的物品在靠近你的时候便会融化成被你操纵的液体,这并不算是威胁。

      可是当他看见那枚与平常无异的子弹贯穿了你的流体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那么大意。悔恨与愤怒在内斯的心中沸腾,他看向了那群躲在楼梯间侧口的雇佣兵,其中一个看着奏效了还得意洋洋得笑了出来,还念着“去死吧怪物”。

      并不是因为说话声音太大了被内斯听见,而是他再也熟悉不过那几个字眼了。毫不犹豫地上膛抬手瞄准开枪,那些人就已经了无生气。

      可是那些人死了又能怎么样?他看着你的眼神只专注于U盘上,甚至感受到了你要用身体去拦子弹的想法。「真是一根筋」他不由得怪罪起你来,但实则他是在怪罪自己为什么没有先把那些人给解决再把东西给你,这是一种很少出现在他自己身上的想法。
      令人庆幸的是,这只是给你造成了皮外伤,最后平安无事。他和凯撒在六年前的初春就约定好了要保护你一辈子,直到死亡。

      总部在新城二区,离市中心的商业街很近。在这里经营的是一些能上台面的项目,比如建筑规划和金融。而你常在的地方是四十楼到四十八楼,或者是在旧城郊的分部。

      当你从床上因生物钟而起床时,你豁然发觉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晚上的衣服,想来是老板或者二把手把你给抱上床的。你坐起身把窗帘拉上,把全身黑色的衣服脱下,顺便看向摆在床头柜上的台灯标签“总部43”。

      匆匆换上拖鞋走进浴室,你向来都有执行任务之后冲澡的习惯。不如说这个只是你一天如齿轮般一环扣一环的安排的很小一部分。规律性的东西代表着不需要进行思考,只需要按照过往的习惯完成便好。

      在总部你是凯撒的生活秘书兼保镖,在分部是隶属于拜塔的一号杀手。

      洗浴后你换上白底米色条纹的西装,黑发散落披在肩上。对着镜子认检查一边脸上是否还有什么没有擦千净的面霜。你有一双有神的丹凤眼,在你面无表情的时候双眼总是弥漫着一层淡淡地迷茫或者哀伤,看起来别有风情。

      若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眼神凌厉似乎已经把人千刀万剐。左眼下和嘴角下都有一颗痣,凯撒在拥抱你的时候总是会抚摸上嘴角下的痣。

      齐刘海把你如月牙的细眉给遮住,你总是会收到别人“笑起来会更好看诶”“但是玛利亚小姐天生丽质不管什么表情都很美丽”这样的评价。

      从梳妆镜的柜子下拿出一枚蓝玫瑰型的胸针佩戴好,这个是老板在和你签合同的时候送你的,每次你在总部都要把胸针给戴上。整理完仪容仪表你走出房门,直接前往凯撒的办公室。

      作为生活秘书的你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需要你来完成,你只是受限于身份没有办法正常消费购物买房定居而已,只能住在总部的大楼里。凯撒办公室墙的一边是贴顶的书柜,里面装着你杂七杂八的书。另外的布置可谓称得上是一个迷你会客室,从微波炉烤箱冰箱沙发到咖啡机电脑一应俱全。

      比如今天上午两个小时你打算接着日程表上继续阅读一本诗集。凯撒已经坐在办公桌旁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开始看着文件,他抬眸看向你,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到的真准时。”你翻开上次折角的一页,盯着纸页回答他道:“老板我每天都是这个点到啊。”

      坐在沙发上你才开始仔细看标题和作者,雪莱的《选择》。

      闲读诗集不纯是你的私人喜好,其中也带着训练的目的。诗集中富含大量的“意象”,这是你平时生活中接触不到但却在普通人的生活中非常常见的东西。

      字词生来就被文化与环境赋予了意义,不同的语境给它赋予了多样的色彩,这大大丰富了人们表达的含义。可这就是让你苦手的东西,再也无法机械式地去应答。总不能别人在和你聊天对话的时候还让老板告诉你要说什么吧?

      你默读着每一行文字,在这里只有他的钢笔在纸上留下的莎莎声。安静的办公室是被你们两个和谐的关系所充斥的。忽而,凯撒停笔把眼睛摘下,闭上双眼左手揉捏着太阳穴,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玛利亚,把你刚刚读到的一句念出来。”

      你一字一句清晰地念着:“谁在无可选择中选择他就是被选择的人”
      “玛利亚………我会是被选择的人…….吗”句未的疑问词含糊不清,听起来就像是陈述句一样。
      “老板你先等一下,我读完最后一行就回答你的问题。”在你读诗的时候是容不得其他干扰的,这对于你来说是一项需要全神贵注才能完成的工作。
      “如果满足诗句中的前置条件我认为老板你就是被选择的人,如果是把被选择理解成事业有成的话,那我想你已经是被选择的人了”

      2.
      要问凯撒手下最厉害的杀手可能还有几个备选答案,但是要问谁是最忠心于他的人,那恐怕百分之两百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上你的名宇。哪怕只是对你略有了解的人,都会给你贴上“疯犬”的标签,无他,只是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向别人传递着一种“凯撒是神”的信号,任何在你面前说凯撒一点不好的人都会遭到不同程度的报复。

      生存危机爆发已经过去二十四年,你身为在末世发生之后诞生的新生代,已经对之前人类辉煌的成就毫无印象与共感,如何在灾难中生存下去才是你所要思考的第一问题。

      正如大部分生活在贫民窟里的人一样,你生下来就不知道父母的样貌与任何其他信息,你现在也不关心这个。

      在十岁的时候,穿着黑色西装别着金色蛇形胸针的男人与一群身着白大褂拎着金属色箱子的成年男性站在你们街区中央,一个一个地问有谁愿意和他们走。

      你早就趴着破烂少着一边的窗台上观察他们,你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他们有钱,也许以后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你还仔细辨认了那个胸针的形状,和你脚底下包装医疗器械的纸板上的图案差不多。

      肯定是一家大公司的负责人,你想到此不自觉舔唇,转身从旁边的木楼梯下楼。每一次脚步踏上去,藏在里面的灰尘都被震下来。
      你走到街道中央拧开公共洗手台的水龙头,双手放在其下,看着管口勉为其难地落下几滴浑浊的水,积攒浅浅一捧将就着把脸上的泥灰给洗千净。看着孩子们聚集的地方你也跟着走过去,为首穿黑西装的男人在和旁边的医生询问着一些事情,没有理围在他边上你的玩伴。

      可能是被吵得不耐烦了,他抛出一枚金色硬币,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可神色依旧阴沉地说:“通知这片区域里所有的小孩,想要和我们走的后天到这里来。记佳不要十二岁以上的。”

      你的眼神自从硬币离开手指抛向空中不断翻转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小东西,最高点还因反射太阳光而晃了你的眼睛一下。毫不犹豫地跳起来伸手想要夺走硬币。

      「五顿饭……省一省可能是六顿」你在心里估计着它的价值。可惜当指尖恰要碰到它的边缘时,另一只手早已将它握在掌心。你不由得心生怨恨,看到那个人耀武扬威抢到硬币的样子就来气。

      于是你也做出了行动,推开周围的人揪住他的领子,右手挥拳直接打到他的腹部。这个年纪女生发育得比男生快,在身形力量上更具优势。对面的人吃痛蹲下,而你也乘胜追击双腿锁住他的行动,坐在那个人身上换手刚要拾起拳头准备打上脸颊,手腕就被钳制住了。

      心有不甘的你想知道是谁来管闲事,抬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看个子年龄可能和你差不多大,金色头发蓝色眼睛,长得好看但是在这里没什么用。“管这么多干什么?”你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不悦地说道。

      那个男生脸上还挂着笑容说:“我只是担心你把人给打死了。”随即对躺在地上的那个男生说道:“请我们两个吃饭剩下的就是你的。”可是谁都知道,只要是自己吃饭肯定是万般节省、若是有别人请客那就是要宰他一顿了。

      男生走进你向你小声说了一句“那个穿黑色西装的人刚刚在盯着你。”你下意识地回头与男人饶有兴致的目光撞在一起,你莫名生出一种恐怖的情绪——这种眼神很陌生,但你隐约觉得他并没有把你当做一个人来看待。

      很快一辆崭新的高级桥车停靠在这里,为首的男人上了车离开了贫民窟。聚在这里的孩子很快离开回到个子常在的地方,一切似乎都回归正轨无事发生。

      第二天中午你听到有人敲铁板的声音,打开发现是昨天那两个男生。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手中拿着的罐头,你没接受过什么正规教育自然字也不识几个,只能根据插图来猜测里面的食物种类。大致看上去……像是肉类吧?比你近一两年吃的都要好了。

      那个金发的男生说道:“内斯你把她那份给她。另外我叫凯撒。”你接过罐头也也想介绍自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有名字,长这么大从来的称呼就是人称代词“你”。

      叫内斯的男生不情愿地把怀中的一个丢给你:“接着,你打人下手真狠。”而你也对这个评价也很好地接受了,这个在你心中可是褒义词,“嗯。我没有名宇,想怎么叫我随意。”

      凯撒认识内斯的时间也就比你长了一天,两个人都有很显眼的发色,一个金色一个暗红色。一起把午饭吃了之后通过你和他们的交谈才知道他们都是从另外一个地方新来这里的,明天也准备跟着昨天那个人走。

      你难得地对他们的境遇表示可怜,因为他们两个一看就不是从小在贫民窟长大的,身上没有你这种街头混混的气质,突然沦落到这里肯定过得很艰难。

      第二天中午几乎街区里所有的小孩子都来了,还有很多已经超过年龄限制但仍然跃跃欲试的人在旁边围观。三四辆卡车停在这里,你来得已经不算早了,孩子们排成一串队伍等待上车。你赶快跟到队伍后面发现凯撒和内斯在一旁等你,这种举动让你有些吃惊,“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早就走了。”两个人异口也不同声地回答你道:“为了等你。”
      “拜托你到得真晚。”

      轮到你时穿着白大褂的人递给你一支笔让你在一张密密麻麻全是字的纸右下角签字,而你只能认出其中零星几个词。没有名字的你略显烦躁也不知道在上面写什么,站在后面的凯撒从你手中拿过笔代你在纸上签下名字“抱歉她不会写字”

      你赶快跟着点了点头,穿白大褂的人示意你上车。刚走进去你就被人蒙住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醒过来已经到了黑色的大门前,你回头望了望周国的自然环境—很荒凉,铁丝网外除了一条高速公路都是到小腿高的杂草。你被推搡着随着人潮进了门里,当你第一步踏上干净的瓷砖地板,就在地面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脚印。

      你忽然觉得自己不会属于这里,但很快就被逃离贫民窟的喜悦给冲淡了。

      你们每个人被发了一套白色的服装和一个白色的手环,全部人被送去公共浴室,负责人要求你们把身体冲洗干净换上衣服带上手环集合。你忘不了他的眼神,那双小小的眼睛居然装不下对你们的嫌恶。

      至少在贫民窟里没有人会这么看人,硬要说的话都是一样烂在泥地里没有出头之日,憎恶和漠不关心是最常见的态度。

      你默默地走进了浴室,实际上所有的人里,男女比例应该是有二比一吧,但是你们是混浴。即使你的性别意识萌发比别人晚很多,但也感受到了不适。

      于是你找了一个角落看着别人如何使用淋浴设备,自己也学着用。你一下子就把水流量调到最大,未加热的冷水从头顶沁透全身。你只是扶着墙壁默不作声连条件反射的寒颤也被压抑,低头让发丝上的水如线低落。

      洗完你用毛巾裹住身体,走进下一个房问,里面摆满了你不知道的工具,只在镇中心的酒吧电视里见过。犹犹豫豫地拿起物品,底部有一根线连到插座上,手指拨动上面的开关,它的前端就

      注:因为被官设被刺所以要圆回来需要大改,以后可能会接着写但是先把这部分发出来

      原故事是:你出生在贫民窟,凯和内是大城市出生,但是父母被所罗门给清算杀死,流浪到这里。所罗门生物公司为了寻找有异能潜力的人,四处收集实验材料,盯上了贫民窟的小孩。你们三个被带走,以为是通向新生活但是是地狱。你因为表现突出(打内斯)以及身体素质好,被分到异能组,凯也被分到这个组,内分到身体强化组。

      每个人的房间四周都是玻璃没有隐私可言,随时可以被监控。你因为天赋异禀,被特殊关照并且进行更严格的训练。那些医生也不会教你认字(没有知识只有力量是最方便操纵的),每天中午有一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各个组的孩子都能自由活动。凯和内就会教你认字,你也开始对诗歌感兴趣。

      后来你的异能被证实是金属操纵,这个事情只会让你的日子更加煎熬。你被困在斗兽笼里与那些生物厮杀,尽管每次都是以成功结尾,但是这样的生活压得你喘不过气。每次成功只会让你的“售价”更高(你要被那个公司当做生物人型武器卖给军方或者私人武装)。
      而且为了防止你的叛逃或者任何不忠行为,他们在你的心脏和大脑里植入了芯片,电流刺激就是对你的惩罚。后来你实在是觉得这样暗淡无光的日子没有头,就像这么浑浑噩噩度过一生,之前反抗过但是失败了。每天喝凯、内两个人相处的时光成了你活下去的动力。“如果我死了,他们两个会伤心吧?”

      凯也因为异能被植入芯片在肩膀上,内相对还好。他们两个谋划一起把你给带走逃出这个地方。终于有天夜晚,你透过玻璃盯着窗外的月亮,希望它能给你一点自由或者内心的平静。就当你准备闭眼睡觉时,你看见凯撒出现在玻璃外,张扬自信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你甚至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凯把玻璃用异能弄碎,让你顺着外围的通风管道爬走找内斯。之后你不在了,警报响了。你拿着凯给你的钥匙把内斯给放了出来。很多武装人员来追杀你们,凯一直在用自己的能力去对抗,但是他身体里的芯片让他之后的每一步都很困难。

      于是凯让内用消毒的手术刀直接把芯片给挑出来,内就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做了这个事情。之后就随便整了点绷带酒精包扎一下。凯因为这个事战斗能力不太行,于是你一个人抵抗那些武装人员,内搀扶着凯。

      子弹靠近的瞬间你都尽量用能力解决,但是还是有打在你们身上的。你们三个用尽全力跑,你身上的芯片很痛,痛到让你晕厥。你的异能失控了,在场除了凯和内全死了。

      内就偷了一辆车,凯抱着你坐在副驾。他们两个发誓要保护好你一辈子。那时候你们三个都十八岁,那是一个很冷的初春,冷到他们觉得怀中的你气若游丝。

      内斯开车一路狂奔,踩下油门头也不回逃出这里。之后因为你们三个是黑户,没办法正常生活,也没办法去医院。终于找了很久,开地下诊所的诺阿就帮你们三个治疗。
      你因为之前芯片的影响加之异能暴走,身体机能损伤有点严重。脑对你在所罗门生物公司的经历产生了ptsd,并且大部分时候你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应激创伤机制)在心脏的芯片通过手术取掉了,大脑里的还不行。

      凯撒肩膀上的伤口好了之后就去找纹身店在伤疤上纹了一朵蓝玫瑰来掩盖自己的过往,昭示着他已经是一个崭新的人。内斯和他后来都去染了头发。

      你醒了之后头很痛,见到凯内两个人很熟悉,也知道自己应该认识他们,但是想了很久才能回忆起他们的名字,并且你一思考头就会很痛。你只能吃止痛药来缓解,但最有效的方式还是不思考。

      你们三个为了谋生就去当独立杀手接委托,你因为异能太特殊,档案还在所罗门公司的电子档案柜里(就是一开始u盘里装的)凯和内的只有纸质资料(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实验肯定不能留下什么证据,你是因为要交易给别人了才临时整的档案)你还在被通缉(描述很模糊,但是你一用能力就会被发现)

      你就留在诺阿的诊所里出不去,不过平时也就是帮忙搬东西什么的,虽然是枯燥了一点,但是比你们之前要好很多。

      凯和内为了保护你,就不想向外界透露你和他们两个关系,提议你叫凯撒“老板”,是雇佣关系的话就没有人会怀疑。过了三四年风头已经去了,你才开始正式活跃。

      最后是你们三个去复仇,向所罗门生物公司的老板。凯撒已经成了拜塔组织的首领,所罗门公司的负责人并不知道你们是当年逃出实验所的三个小孩(还因为你们三个逃出去,过了两年整个项目就停了,因为再也没有像你一样有天赋的人了)但是对方在拜塔里安排了间谍,最后凯撒和对面那个人谈话的时候(双方势力的人都在场),间谍栽赃你才是间谍。

      你根本没在意他在说什么,凯撒就装作他信了,对你说:“去死。”在场的人都很震惊,间谍也没想到会这么成功。结果你笑眯眯地跑到床边拉开窗户,一只脚踩在栏杆上,要准备跳了还转过头来问开凯撒“老板你想看我怎么死?”

      凯撒就说了一句“随便。”你听完就立刻纵身一跃,然后房间里所罗门生物公司的人全部举枪对向凯撒,要威胁他答应一个很不公平的协议。

      跳下去的你用异能做成的刀刮在大楼外玻璃上减速,因为出席以前凯撒还叮嘱过你不能真的死。内斯开着直升飞机降下绳梯大声说着“你快点上来!”你就跳到绳子上,手拉着绳子也没上飞机。里面的凯撒就也用异能把里面的人全杀了(对不起是爽文剧本)

      最后大概是你们三个在夕阳余晖洒满的街道上把沾满血的外衣脱下扔到垃圾桶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街。倒影被拉得很长,你们三个都相信这样的生活会持续一辈子。

      旁人看你们是一个首领和二把手加上一个保镖。但是凯撒的纹身下隐藏的是痛苦万分的过去,你对诗集的喜好是支离破碎青少年时期唯一的慰藉,也是让你思考的方式,内斯是所有的基石,是你们两个亲密无间的好友,是照顾你的好手。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破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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