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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最喜欢的样子 ...

  •   随着几人的车离去,林纵对两人说:“行了,我也走了。拜拜宁晚晚。”
      “诶,你车呢?”沈乾一看见他往外头走去,没车来接他问。
      “我车没开进来,在路边停着呢。”林纵说。

      宁晚和沈乾一跟他走出去。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路边。长安街这条道一向是不允许停着车,唯有他这辆红色法拉利停着,张扬瞩目。
      “你又买车了?”
      林纵亮出一口白牙,笑着点点头,“怎么样帅吧?”
      沈乾一笑了笑,说:“你爸那钱就是给你烧的。”
      林纵装作一瞪眼,“诶乾三,怎么能是烧的,这车我得开好几年呢。”
      沈乾一嗤笑出声,“就听你吹吧。”

      林纵懒得理他,转头笑眯眯地问宁晚:“怎么样宁晚晚?哥这车帅吧?”
      宁晚笑着点点头。
      林纵一乐,从车里找出个墨镜带着,双手往后一撑,偏头又问:“那是车帅,还是我帅。”

      该怎么说他这样子呢?宁晚后来想:他带着墨镜,气质模样浑似明星,大咧咧地把手撑在车上,脸上挂着的是张扬的笑。何止笑容张扬,他整个的都张扬肆意。
      宁晚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我觉得啊…车帅,人更帅!”
      林纵眉毛一跳,手一拍,对宁晚竖了个大拇指,“好眼光!”

      “那你自己开?你喝了酒的。”宁晚问他。
      “我可惜命着呢,找人给我开车了的。”话说间就来了个美女,穿着低腰紧身牛仔,模样俏丽。

      林纵甩了车钥匙给她。对两人招招手,“走了,乾三。拜拜,宁晚晚。”
      宁晚伸手和他说再见。
      那辆张扬瞩目的红色法拉利响起轰鸣声,一下子冲出去,只剩下残影。

      沈乾一看着杳杳远去的车尾,第一次给她介绍,“林纵他妈去世的早,他爸只有这么个儿子,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惯的不成样子。前些更混账,被他爸弄去部队待了两年磨心性。后来拿着他妈给他留了那笔钱开了几家娱乐公司。甭管什么人进去,只要模样好,砸钱就捧。”
      宁晚眨眨眼看他,喝了点酒的人大抵都有些迟钝,看着呆呆的。

      “头晕不晕?”沈乾一笑了,摸摸她的脸问。
      宁晚点点头,下巴抵着他手臂看他说:“有点。”

      王师傅将车开出来,两人坐在后座。宁晚挽着沈乾一的手,靠在他肩上。
      从车窗向外看去,外面途径天安门城楼,人民大会堂,北京俱乐部再到王府井商圈。
      五光十色霓虹灯透过车窗照到两人身上,明暗交错。宁晚轻轻抬眼去看他,他也在看外面的景色,色彩映在他眉眼中。
      那是北京,此刻仅仅属于他们的北京。

      ——

      聚会过后半个月左右,宁晚接到了其中一位舞剧导演的电话。对方说他正在筹备导一部古典舞剧,还缺个副导。想着她是古典舞这方面的专业人士,问她愿不愿意来帮个忙?
      宁晚站起身来捧着手机,压下心中的喜悦,笑着答应道谢。
      对方笑笑,说舞剧还在筹备,要一个星期左右才正式排练设计,让她先准备准备,因为一进组后就会很忙。

      电话挂断,宁晚兴冲冲地开始准备。她学古典舞出身,在大学时也了解浅学过舞蹈编导这个专业,但归根结底究竟不是主专业,了解得也不是那么透彻。
      她联系了大学时学这个专业的师兄,对方推荐给了她好几本专业书籍,还有不少舞蹈剧目和资料给她参考。

      “你这是干什么呢?”沈乾一挑眉问她。
      客厅旁边是个茶室,里面放了个矮矮的小圆桌,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可以看见院里。
      宁晚就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翻书看。桌上放着电脑和纸张,地上还堆着好些书。

      听见声音,宁晚才从书里抬起头。看见沈乾一倚在门框上,她惊喜地看着他,从一堆书里找到下脚的地,边走边说:“你回来啦!”
      宁晚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笑眯眯地说。
      沈乾一低头看她,白净的一张小脸,秀发柔顺的披在肩上,用了个棕色发箍将碎发别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穿着暖色系的居家服,眉眼全是笑意。

      沈乾一心中一片柔软,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等把人儿亲得快不耐烦才说:“怎么这么多书,你要去留学?”
      宁晚睨了他一眼,“什么呀?这是留学看的书吗?”
      他随便抽了一本翻了翻,“舞台剧的?有导演联系你了?”
      宁晚弯了弯眼,“你怎么知道?”她端起电脑,把导演来的剧目资料给沈乾一看,顺便把中午的事说给他听。

      沈乾一大致看了下,将电脑放回桌上,把她揽在怀里,笑笑问她:“你觉着怎么样?”
      她点点头,说觉得不错,又问他:“你觉得呢?”
      “我也觉着还行。他这剧目虽然成本不高,但主题正向,质量挺高。又是上面批下来的,很是支持。那位胡导啊,今年就指着这剧目拿奖呢。”
      胡导就是那位舞剧导演,40来岁一小老头,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一条线,留了一道小胡子,说话时胡子就跟着一抖一抖的。

      “真的?”宁晚抬脸看他。“那这么重要的剧目会让我参加?”
      她原本认为就是在当地展出的简单剧目,没想到后面还这么重要。

      沈乾一嘴角勾出个浅浅的笑。轻飘飘扫过地上的书,淡淡地说:“你以为真有什么担子交给你抗,不过是叫你去走个过场,到时候创作人员里加你一个名字而已。”
      宁晚没看懂他的表情,但是这轻飘飘地一句话,把得她的热情和准备像是吹灭了一半。
      她讷讷地一点头,把书和资料归拢在一块儿。又听见他说:“胡导是个认真的人。他做主,你做副。你虚心学,跟着他把这场剧目做结束,能学到不少东西。不仅学,还要学会插手,让自己不仅仅是陪跑,还要是做正事的人。剧组里有不少专业人士和演员,学会结交人脉,让不少人知道你。这场舞台剧就是你的敲门砖。”
      他的这些句话里,倒是带着显而易见的对她的关心。
      她把心里刚才那些乱七八糟地想法压下去,回头瞧着他,“我肯定得好好学,一定不给沈公子丢脸。”
      她抬起胸脯,手握成拳扬了扬,模样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他笑笑,移过去想要抱她,手无意地偏了一下,触手而得的是她的柔软,她里边没穿,真空。

      宁晚脸红了一团,双手紧紧环住自己,羞着脸说他:“你耍流氓!”
      她的模样像跳脚的兔子,但兔子不知道的是,原本胸口被松散居家服遮盖住的隆起,被她手臂的挤压收缩,呈现出完美的弧度。

      沈乾一看着她笑起来,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宁晚更羞了,随便抽一本书摔向他,结果力度没掌握好,硬生生砸在他肩膀上。
      他吃痛“嘶”地一声,向后躺起。
      宁晚吓了一跳,跑到他身边蹲下,“没事儿吧?痛不痛?”
      沈乾一睁眼看她,笑起来:“痛死我了。”
      他模样没生气,宁晚才笑了,“你吓死我了她。”

      她头发垂在他胸前,几缕发丝在颈间一扫一扫的,带起丝丝痒意。
      沈乾一揽过她的腰,顺势给她弄躺起,“你说,你砸得我这么痛,你是不是得给我揉揉。”
      他从她腰间松散的居家服里滑进去,顺着腰线往上走,像抚摸一块上好的暖玉。
      像是捉弄她一样,指尖一下下刮动她胸口的凸起。宁晚有些受不住,抓住他作乱的手“哎呀!”一声。
      沈乾一沉沉地笑笑,低头咬了咬她的唇,抱起她就往放里屋。
      彻底将她衣服推了上去,像剥香蕉皮样,一件件她的身上的束缚剥开,关于她最本真的样子。

      ——

      接下来一周,宁晚辞去了舞蹈培训学校的工作,正式加入到舞剧工作中去,她也才知道了胡导口中的“忙”是怎么个忙法。
      诚如沈乾一所说,胡导这部舞剧是打算拿奖的,制作班底都是一顶一的好,演员也都是胡导亲自去选的,都是刚毕业或者在校的大学生,这个年龄的男孩女孩,眼里纯洁干净,只知道认真做好剧目。

      胡导亲自带着宁晚走了一圈,给她介绍编剧和几位主演以及编舞和舞设。在场的人都是人精,一来就是副导,还能让胡导亲自介绍,几人对着她是殷切又和善。
      宁晚不管这些,也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她脑子里只有沈乾一来时告诫她的话:你一个新人,主要就是学习。不卑不亢,端着自己的态度,至于别人说什么就随别人去吧。

      她勤勤恳恳在剧组里做事,整日就跟着胡导后边学东西。
      接触下来才发现,胡导一个看着很精明市侩,甚至有点贼眉鼠眼的小老头,私下底人却很活泛,人也大方,喜欢和别人开玩笑。
      但是认真做起事来,那叫一个心无旁骛,废寝忘食。

      宁晚来时剧本都已经写好了的,连编舞都已经遍了个七七八八,只差舞台设计和排练就完成个□□了。
      偏生胡导认真得很,他和其他舞剧导演的风格不太一样,他喜欢排好一小段后就让演出,他要看了觉得好就保留,要是不好就改,从剧本到编舞,演员的表演,服装,舞台设计,大刀阔斧的改。但基本上10场有7、8场都是不好的。
      几次下来,演员,编舞和编剧都受不了他了。

      那天晚上,宁晚正和沈乾一吃饭。原本他平日里就忙,而她进组后也是忙的不行。两人都忙,好不容易抽出个时间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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