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又又要钱》牛不产奶

5、第五章

　　“你走什么？这次我不收费，行了吧”
　　赖升平见褚君昊起身要往门口走，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褚君昊扯了扯袖子，赖升平连忙松了手
　　“这既已牵扯到G我就该向上面汇报，这条线我没触过，并不知道详细状况。如果已经有人在查，我贸然行动会阻碍他人”
　　褚君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赖升平解释这个，他想伸手开门，赖升平先他一步拦在了门口，手握住那锈迹斑斑的门把手“如果没有人查，你会接手的吧？”
　　“这要看上——”
　　“会不会”赖升平一改往昔的态度，像是一定要得到答案。褚君昊蹙眉，他不明白赖升平现在的行为，但他本身也对这条线感兴趣，因为师父。
　　他听过G，在学校时老师无意提过一嘴，他知道以前有个小组是专门针对G的。里面有师父，但师父从没和自己提起过
　　“大概会，让开”
　　赖升平拉开大门，刚才认真的劲全然悄失了．慵懒感再次出现在他身上。赖升平侧身让开
　　“慢走，对了，这次免费，下次没有新人优惠了”
　　褚君昊无语
　　“梁局呢？”褚君昊找了一圈没见着人，但倒是见到了赵雯佳
　　“刚出去，褚队”赵雯佳理着手头的材料，由于资料太多她看得眼忙手乱的
　　“对了，褚队，梁局说你回来了就到他办公室等他”
　　“嗯，知道了”
　　梁永新去了趟蔡和顺家，可以说是褚君昊前脚刚走后脚他就来了。梁永新是来告诉蔡和顺G真没死，另外——
　　“上头让我推荐人……”
　　蔡和顺没有太过惊讶，只是继续手头上的活，偶然停下剪下几片枯叶，过了会
　　“没肥料了…”蔡和顺像是忽略了一旁的梁永新，梁永新只是安静的看着没说话也没上前帮忙，直到蔡和顺转身将钱给他，他连忙接过
　　“帮忙买一下，小梁”
　　“好”
　　没一会梁永新就提着一袋肥料回来了
　　“老蔡你养的这花长得挺好”
　　“是啊，但耗时耗力，还不一定养得活”
　　“可是至少它现在还活着，就值得不是吗？”
　　蔡和顺没回话，梁永新也没继续说话，他只需要等着一句值得，只要蔡和顺开口。
　　蔡和顺直到打理完阳台的起身，他望着那一小盆精心栽培的花，久久才说出那句“我也希望值得”
　　蔡和顺像是在说花，又好像不是
　　“我人老了．小褚你们考虑过吗？”
　　“你推荐你徒弟？”梁永新松了口气，语气也轻松了
　　“推荐？我只是让你们考虑考虑他”蔡和顺一脚踏出阳台“我想推荐的是……”
　　蔡和顺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快速的说了三个字
　　“他……”
　　梁永新面露难色，蔡和顺说的这个人完成了上一个卧底任务，便请了年假，自己给批了。梁永新没想到蔡和顺会推荐他，蔡和顺和那人当年闹得那么难堪
　　“他会同意的”蔡和顺明白梁永新在想什么“他一直想调查这个案子，这是他需要的假名以及个人信息”
　　蔡和顺将一张资料递给了梁永新，像是感觉到了自己漏了什么
　　“这个交给褚君昊，他们单线联系”
　　蔡和顺不知从哪里掏出的一个老年机
　　“这……”
　　梁永新料到了蔡和顺肯定不会放弃这个案子，但没想到他会暗中调查，蔡和顺没空理会梁永新个人的情绪变化“我会单独和上级交代这个人”
　　梁永新并没有对蔡和顺略过自己直接向上级交代感到不满，相反他已经习惯了，想抓G的心谁都比不过蔡和顺急切。梁永新一直都明白蔡和顺是被这个案子耽误的人，如果没有这个案子他就不可能只在副局长的位子上坐一辈子。蔡和顺将东西塞进梁永新手中
　　“只可以给褚君昊”
　　梁永新算是明白了这哪是让他考虑一下褚君昊，分明就是通知自己！
　　“关于那个人……记得保密，别让别人知道他也参加这个案子”
　　“保密工作我当然会做”
　　“哪怕是参与调查的人也不能知道，这件事情只能我们四个人知道！他的信息我会直接给领导”
　　梁永新算是搞懂了，蔡和顺是不相信自己局里的人
　　“蔡和顺”
　　梁永新直接叫了他的全名，这是第一次
　　“你这是不信——”
　　“是的”蔡和顺直接打断了梁永新的发言，梁永新没想他回答的这么果断。自己的人被怀疑，换成谁谁都不会开心，梁永新也不例外，哪怕对方蔡和顺。梁永新靠近了蔡和顺
　　“他们虽然没和你出生入死，但至少他们和你共事了这么些年，你凭什么怀疑他们？”
　　“凭什么？”蔡和顺没有后退，眼神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和蔼，他直视着梁永新“我告诉凭什么，凭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是这么死的！你知道当年因为一个人的贪财导致我多少兄弟死了吗？！”
　　梁永新没再说话，最后黑着脸摔门而出。
　　蔡和顺是个有点矛盾的人，他一方面想着不能让褚君昊步自己的后尘，他本就有着大好前程，另一方面他现在愿意信任的人只有褚君昊了，最终还是让褚君昊接触了G。
　　第一次接触G是在他年轻的时候，那会年轻气盛，接到了关于G的情报，商量觉得可以一锅端，却中了诡计，死伤惨重；第二次，便是二十五年前，那个时候是G最猖狂的时候，上面甚至专门为其成立了一个小组，其中就包括他，蔡和顺。
　　但最终卧底被杀，情报的错误．导致去那的全军覆没。当然，G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他销声匿迹了。没过多久便发生了4·6案，尸体被烧，但在死者家里发现大量毒品还有那支蔡和顺苦苦寻找的杀死卧底的枪支，而且当时蔡和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G的真容，所以加上这些证据，警方快速做出判断，断定死者是G，并很快确认了死者身份，找到了凶手。
　　最后小组以G已死亡为由而解散，里面的人一般都升了级别，但唯有蔡和顺一口咬死G没死，上面表面没说什么，却给他分配至杭埠市官职甚至比他以前的还小，他就在副局长的位子上一坐就坐了一辈子。也是从那时开始他不再信任何人。
　　送走了褚君昊，赖升平自己也没闲在家里，他去了一个人群密集的小巷，小巷里有买各色各样东西的，有鸡鸭、海鲜、水果等。血腥味和家禽身上的骚臭味混合在了一块，形成了一种可以和生化武器相媲美的气味，让人有些窒息，但当你习惯了这味，那它对你来说也就没那么刺鼻了，在这块工作的人甚至可能觉得这而和外面没什么区别。
　　赖升平每天都会上这而走上一趟，主要这面的物价比别地便宜上一两块，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小胡，经常出去这一块，毕竟这块人多眼杂“顺东西”最不容易被发现。
　　而今天有位“大老板”要入过这里．小胡不可能放弃这么大的“客户”。
　　赖升平来到一家买鸡店，蹲下身去逗那群鸡“王姐，这一笼我挺中意的，两只加一笼，180行不？”
　　“你小子挺会砍啊？开口就砍30”
　　“王姐，你看我们这——”
　　“得，你可闭嘴吧，拿去，需要帮你杀了不？”
　　“不用了，我不吃”
　　“这两只鸡挺沉的，你一个人搬够呛，帮你提不？”
　　王姐说着把手上的血往围裙上揩了揩，朝赖升平的方向走去，伸手就要帮他，赖升平却拿着刚好的钱塞进王姐的手心，朝她摆了摆手，表示不用，赖升平也不是很嫌脏，提起笼子“我自己来”
　　赖升平也没搬去很远的地方，只是放在了离小巷口很近的墙角，蹲下身，不知在捣鼓些什么，半天才直起身与旁边的水果摊老板搭上了话。
　　没过一小会，小胡不负众望的将手伸向“大老板”，也不负众望的被发现了。“大老板”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傻，反而很灵敏，一把抓住了小胡拿住自己钱包的爪子，但小胡毕竟也是老手，挣脱出来对他来说还是简单的，他把钱包一扔，便往巷口冲去。他本以为那人会去捡钱包，会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却没想到那人身后的两人直接冲向了自己。
　　于是他们便上演了一场“他追他逃”结果必然是“他插翅难逃”。只不过有个小插曲，小胡也是个惯犯，逃跑也不会慢，甚至还有时间给对方制造障碍，看到什么就往后面扔，眼看小胡就要逃出天际，赖升平一脚踹翻了鸡笼，笼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家禽受到了惊吓，一股脑往外冲，直奔小胡，再加上赖升平帮了点小忙，最后小胡自然被抓到了。
　　“大老板”对小胡并不感兴趣，但对赖升平的行为倒是有些兴趣，他看得出来赖升平是故意踢翻的鸡笼。
　　赖升平没去追鸡，仍然站在水果摊旁
　　“我们老板想请你上那边茶馆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