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又又要钱》牛不产奶

4、第四章

　　攻破了黄珹那个手下最后的一道防线，拿到了那批货的具体位置，再加上巩勇捷这个证人，完全坐实了黄珹杀人和贩毒。
　　最后黄珹在上山取货的途中被抓获，终于算是抓到了这个杭埠省的一大毒瘤。
　　这件事让整个支队的气氛都变得愉悦起来，什么小磕小碰都不是大事了，金天成甚至胆子都变大了，提着一袋早餐，看到褚队都敢上前搭讪
　　“褚队早，早饭吃了吗？”
　　办公室的声音降低了一个度，知道今天值得开心，但也是要分人的，想褚君昊这种一年四季都摆着一张臭脸的上司，大家对他一般都是能少交流就少交流。金天成似乎也发现自己开心过头了，已经做好要写2000字以上检讨的准备了。
　　褚君昊不傻他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被自己破坏了，但他也不知道怎么挽回，他环顾了圈四周，最后只是点点头
　　“吃了”
　　“吃了就好，我去干事了”
　　金天成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死里逃生，提着早餐头也不回的跑了。赵雯佳刚从外面回来就和褚君昊擦肩而过。
　　她有种被抛弃了的感觉，以前不管什么事褚队都会带上她的，这两天褚队却一往反常都没叫上她，她可是褚队的人形“代话机”啊！
　　她来到金天成的座位前，眼睛没有离开褚君昊离去的地方，顺手从金天成的塑料袋里拿了个包子往嘴里塞
　　“褚队去干嘛了？”
　　金天成反应没有赵雯佳的手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损失里一枚包子，一脸怨气的扫了眼赵雯佳，发现人家压根没看自己
　　“我上哪知道去”
　　“啧”赵雯佳又啃了口包子，心想自己要不要去跟踪一下褚队，只见下一秒褚君昊就回来了，吓得她被嘴里的包子噎住了“咳咳咳”
　　“怎么了？”金天成连忙递水过去，赵雯佳灌了一大口才抢救回来。
　　褚君昊像是中途突发什么事了，然后转折回来的，赵雯佳跟在褚君昊屁股后面这么多年，看得出来他现在不太高兴，虽然外观上他脸上好像都是那个表情。
　　褚君昊刚刚出去是要找赖升平，可赖升平却临时变卦，告诉他今天自己有事
　　“小佳，黄珹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否存在？”
　　“我昨天去查了监控，不过大部分监控都只保留了近一两个月的内容，根据内容的显示黄珹在那几个时间段确实都与人见过面”
　　“与人？”
　　“是的，因为监控显示的画面里那些人都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他们的真实长相，所以不能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而且他们对监控十分的敏感，就只有一两个监控捕捉到了他们的身影”
　　金天成擦了擦他自己手上的油，把昨天从黄珹家搜到的“合同”交给了褚君昊，褚君昊粗略翻了翻，大致可以确定，黄珹没有骗人。他的货源基本都是一个出处，褚君昊无意识的翻动着手中的纸张。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般都是在网上交流，线下也就见过几次面，他全身上下捂的严严实实的”
　　“我就知道称他为老李”
　　老李，褚君昊有些头疼，这个称呼太普遍了，现在是除了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其他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小佳，你和我一起去他们去那几家店看看”
　　“哦好！”
　　黄珹既然说地点都是那个老李定的，那他应该不会把地点定在自己不熟的地方，每个人心中都会有自己的安全区域，老李应该也把地点定在了自己的安全区，去那附近问问，总该有点线索。
　　经过一上午的询问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相符的人，要到了他家的地址，到了地方后赵雯佳问道
　　“要闯进去吗？”
　　“不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地方，褚君昊却转身要走
　　“为什么？”
　　“我们没有证据，黄珹一般都是跟他线上联系，黄珹出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该清理的东西他应该也已经清理干净了。黄珹又没见过他的真容，证明不了跟自己见面的就是他”
　　“噢噢，所以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对吧？”
　　“嗯”

　　星期六，褚君昊又来到了师父家
　　“你小子是不是周末不想烧饭，所以每次都来我家蹭饭？”
　　蔡和顺嘴里说着嫌弃他的话，可表情却是开心的，端上最后一道菜。蔡和顺一直是个老光棍，平日里一个人待着，家里冷冷清清的，就只有褚君昊来的时候家里才会没了那种感觉
　　“吃吧”
　　褚君昊动了筷
　　“见到赖升平了？”
　　褚君昊停了筷，师父时不时就提到这个人，到底谁是他的徒弟？
　　“见到了”
　　“见到了就好”
　　“师父您就这么宝贝他？”
　　蔡和顺夹了块肉到褚君昊的碗里，示意他尝尝，看到褚君昊酸溜溜的眼神，蔡和顺叹了口气
　　“他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弟”
　　“？”
　　“为什么这么说我不能告诉你，这是赖升平的秘密，他总会有一天亲口告诉你为什么的”
　　褚君昊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是个靠谱的人，你放心”
　　褚君昊从看到赖升平的第一眼就没把他和靠谱二字联系到一块过，说赖升平有能力他到都可以相信
　　“你没有把他告诉过别人吧？”
　　蔡和顺像是突然想到，褚君昊摇了摇头
　　“没，不过知道他的人可不少”
　　“啊？”
　　“他明码标价卖线索”
　　“这小子！见钱眼开的臭毛病是一点没改”
　　蔡和顺到没在意这件事，倒是好奇起来了
　　“他怎么收费的？”
　　“按事大小”
　　“这小子，诶”
　　“师父你既然不介意他被别人知道，又为什么让我保守秘密”
　　“我的意思你没明白啊”蔡和顺顿了顿，神情有些严肃起来“我是希望你在查那个案子的时候不要告诉别人有他这个线人帮你”
　　蔡和顺站了起来，褚君昊见他要收拾碗筷，连忙帮忙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去见人吗？去吧”
　　“您怎么知道？”
　　蔡和顺乐呵呵的没回答

　　赖升平家
　　“来了？褚警官”
　　“和你问个人，住在嘉华小区的老李”
　　赖升平递给褚君昊一杯水，水杯看上去是新买的
　　“上次见你不喝水，想必应该是嫌弃我的杯子，给你买的新水杯”
　　接着道
　　“你——”
　　“多少钱，你说”
　　“不是！”赖升平一脸正气“你看我像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
　　“你信任我了？”
　　“这两个有什么关——等等”褚君昊像是明白了什么，赖升平一开始说自己不信任他，是因为自己问他的人和赖升平以为自己会问他的人不一样。那如果赖升平觉得自己会问他的人和自己原本想问的人是同一个的话……
　　“你是说老李和G有联系？”
　　G就是4.6案里的关键人物，赖升平倒是有些后悔
　　“原来你不知道这两者有关系啊，早知道就先收钱了，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