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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鬼畜”亦凡人 ...

  •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都觉得更的好快啊!!!看看我,多勤奋啊,嘿嘿……其实最近比较忙,我都是在路上跑的时候更文的。有错误在所难免,大家要帮我捉虫子哦~~
    有亲们不知道什么是鬼畜的,我给大家恶补一下,这个音乐就是鬼畜眼镜里的音乐《UNDER THE DARKNESS》,虽然只是伴奏曲而已,大家可以找一下原曲,吼吼~~

  •   -本地漫友有一次集会,你去不去?

      -想去啊~好想去,但是没时间诶。

      -你知道什么时候吗?

      -当然知道。周五晚上6点开始。

      -在哪?

      -动漫天地。

      -具体地址?

      -XX路XX街XX号,怎么?你要去?

      -当然喽!听说晚上还有活动呢!

      -什么活动?

      -好象是什么幸运抽奖的活动,礼物是一个手办哦。

      -啊?真的?好想去!!!

      聊天室里正热火朝天的聊着。

      粉红团团:嗨,后宫三千,最近好吗?

      后宫三千:很好,你呢?

      粉红团团:还好吧!怎么见不到木鱼了?

      后宫三千:我也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粉红团团:周五的漫友会你去参加吗?

      后宫三千:想去啊!你呢?

      粉红团团:我不行,我们老师要我们交一份设计作业,还没思路呢!

      后宫三千:那不是正好可以去漫友会上找些灵感回来吗?

      粉红团团:哈哈,也对!好,我决定了,我也要去参加!

      后宫三千:好啊,我们终于可以在现实中见面了。

      粉红团团:是呀,是呀!可是怎么才能知道你是后宫三千呢?

      后宫三千:我手上拿一只粉红色的仙女棒。

      粉红团团:好啊,到时候我去找你。

      后宫三千:好,一言为定,不见不散哦。

      粉红团团:唔,不见不散。

      石若君退出聊天室,正想进入自己的邮箱,身后就走过来一人。

      石若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上网,压根就没注意身后多了一个人,那人的影子正打在电脑上,才让她立刻回头。

      身后站着的正是时云飞。

      “在做什么?”时云飞问。

      “呃……上网。”她对他的出现适应不良。

      “你平时都玩这个?”时云飞指着屏幕右下角的那个游戏隐藏图标问着。

      那么小的图标,亏他还能看到。她胡乱的点了下头,时云飞却提醒她,“点开让我看看,什么游戏这么好玩?”

      他有病!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否则实在是无法解释他此刻的行为。不过还是帮他把图标点开。

      他就坐在她身旁,“你玩,我想看看你怎么玩这款游戏。”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就进入了游戏界面,然后开始玩了起来。

      她心里不是没有疑惑,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太无聊了?怎么没去找那些莺莺燕燕的?以他的性子应该是沉浸在温柔乡里才对吧?!

      最近的他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她觉得她有必要提醒他,“最近……没什么安排吗?”

      他没回神,仍在看着屏幕上闪动的小人指着一个地方喊着,“快,快,快杀掉他!”

      她点了几下鼠标,将那群小人解决掉了,就听他在旁边说到,“最近不想出去。”

      天!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他们竟然还在对话当中。

      石若君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个好惹的人物,知道他聪明又复杂,所以她才觉得最近的他太过奇怪。外面那么光怪陆离的世界他不去,非要跑过家来对着一张又老又普通的脸,有道理吗?

      她心里不是没有疑惑,但是随即又想,大概是因为最近工作比较多,所以早早回到家来可以在书房里看些资料。

      于是,她心里倒宽慰起来。大概是自己想太多了吧!要不就是他的父母要求他下班之后早早回家的。

      唔,一定是这样!

      “你喜欢哪个明星吗?”饭桌上,他问。

      “没有喜欢的。”她喝着汤回到。

      “哦。”看来昨天订的演唱会的票算是白买了,明天记得退掉或送给别的朋友,他想着。然后不甘心的又问,“你平时都喜欢什么?”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好象不是个地球人似的,但还是老实的回到,“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上网,偶尔聊天,做运动。没了!”

      “管家说你经常不出门?只是在家里上网不会把自己憋坏了吗?”他关切的问着。

      这是她的生活,干他什么事?她更加奇怪了,不过并没有在脸色和表情上有所表现,只是平静的回到,“不会。”末了,迟疑一下,礼貌的回了句“谢谢关心。”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咳……唔……我想你……你可以多参加一些公益活动。比如慈善类的……”

      “唔,参加过。”她说。

      “哦?什么时候?”他一下子来了精神。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他忘了,上次甲方不是扔给她这个乙方一个酒会邀请,让她出席的吗?“呃……上次,你也去了。”

      他一愣,一副恍然大悟又一副恨不得抽死自己的表情。

      他的确是想起来了,上次他的确是带着她去了一个酒会,所谓的慈善酒会就是富人斗富的地方。一个破花瓶根本没多少钱却要拍卖到很高的价格,慈善捐款很应该,但是他不喜欢那种场合,于是让她单独撑着场面,自己则跟旁边的一个珠宝掮客(女)走了。那个女人好象还让他买了一单非洲钻石。他看了下成色,相当不错,生意和那女人的功夫都让他满意,他还将其中一块钻石送给了她。

      从贵宾席的后头再出来时,石若君仍在帮他撑着场面。那天晚上他还真是大出血呢!不仅买了不少好成色的钻石,还拍下许多破铜烂铁(当然是由石若君拍下的),他都甚至怀疑这个石若君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他再晚点出来,她大概会把会场里所有的破烂都拍下来不可。

      然后他带着那堆破烂和一小包钻石回了家,破烂被他直接扔进了仓库,永不见天日,然后他再也没让乙方出席过任何拍卖会。

      这回忆一来就如同潮水般,提醒着他的过去。他尴尬了,然后就再不好说什么,话题到此结束。

      她很满意的封住了对方的嘴,而他,却非常不满意。

      ——————————————————————————————————————————

      周五下午,没等时云飞下班的,石若君就早早的出门去了。等时云飞好不容易过了塞车的时间赶回家的时候哪里还有石若君的影子?!

      问过管家,管家说少奶奶下午就走了。

      他气到不行!这些个仆人都是死的吗?难道就没有一个人问过石若君要去哪吗?

      看少爷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仆人们倒发现了一点端倪出来,其中一个小声的咕哝着,“少奶奶她好象……”

      “好象什么?”时云飞立刻冲到那个家仆身旁,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领子问到。

      “我好象听少奶奶边聊电话边出门,还说什么动漫天地的……我不清楚啦……”吓得他脸色发青,尤其是看到少爷那张拥有美丽五官的脸突然扭曲加放大之后的效果图,他的小心脏砰砰~乱跳!吓死人了……

      “这个月,你,加薪!”说完,抓起车钥匙,转身就跑了。

      诶?就这样就可以加薪?众人都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在打扫做饭的基础上给自己多加点活——看着少奶奶。

      ——————————————————————————————————————————

      他找了N条街,问了许多看上去穿着比较怪异的人种,人家都拿他当疯子般看待,可是没办法,他想知道她去哪了。就是这么单纯的目的,他只想知道她去了哪里,都在做什么;是的,他只是好奇而已,好奇之后就会做回他自己,再也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现在的他才是不正常的鬼迷心窍的。

      他做完一番心理建设之后倒开始坦然的寻找起来。

      可是他好象从来没想过,有些事情是做好心理建设之后它就不会发生的吗?有些事情来了就是来了。你能逃多远?你能躲多久?要不怎么说有的时候人其实挺傻的,不是你有多少钱,你手里掌握着多少权利,你结交了多少权贵,你见过多少世面就可以避免那种傻的。

      人,一旦傻气起来,很要命的!钻进去就出不来的例子多了……

      上帝只是创造世界的那个人,却不是可以拯救世界的那一个。

      就象他,傻傻的问着每一个看上去怪异的人,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很怪异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所为。你能找谁拯救他去?

      还真别说,真让他给问着了,一个戴着夸张假发的女生看着他拼了命的在笑,笑得一脸幸福的模样,不过那笑容看在对方的眼里明显欠抽,让对方突然那种不好的回忆又回来了。

      不过为了得到地址,他不惜牺牲了一次色相,看看,几时他都沦落到这种程度了的?真是造化弄人!

      没等他心里流完辛酸泪就被一股人潮冲进了一个酒吧里。里面的人……呃……他不想用奇怪来形容,因为奇怪根本不足以形容那种情形,根本就是群魔乱舞。

      他有点发瞢的找不到东西南北,不过还是在晃动的灯光下寻找着熟悉的人影。

      石若君早就到了,只是她发现她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她跟对方约定手里拿着粉色的仙女棒,可是到了现场之后她才发现这个约定方式有多蠢,因为许多人都拿着粉色的仙女棒走来走去,让对方在这么多人里找到哪找去?

      她叹了口气,干脆不找了,估计对方看到这种情形也会打了退堂鼓的吧!

      台上6点的时候准时开始表演。许多动漫社团上去表演自己的拿手节目,反正今天周末嘛,多晚回去都没关系。

      她更是没关系,通常的周末甲方一般都沉醉在哪个温柔乡里不会那么早回家的。就算她半夜或凌晨回去估计他还没到家呢。

      她没打算干涉他的生活,而且条款上也写地明明白白,她也根本没有权利干涉,所以他也不会把多余的精力浪费在干涉她的上。

      看看,多公平。她都忍不住要说这种婚结的真好,这才是全世界人民的大同式的大好婚姻!

      她不能喝酒,一喝就难受,她也不想让自己难受,实在是不明白人为什么要发明那种让自己难受的饮料,所以她点了一杯朋趣酒(水果榨成,没有酒精成分)坐在角落里看着台上的表演。

      她顶多算得上一个三流漫迷,不太忠实的FANS,不过既然有活动反正她闲得无聊,又不想去那些阔太太们办的什么读书会,还不如来这里感受一下青春的美好。

      她都想笑,她这种贵妇、阔太太算不算是过得够另类的?

      每个有钱人尤其是有钱的太太和小姐们都喜欢当派对动物,喜欢喝得烂醉,醉眼迷离的样子被狗仔堆拍到还能混个脸熟,卖弄性感还能让自己获得更多好处,比如来自广告代言,比如获得哪个豪门贵少的青睐等等。

      石若君本身就不是有钱人出身,也不习惯她们的生活方式,更不习惯她们做的表面功夫。明明好八卦、喜欢看热闹,还一副充满爱心的模样,嘲笑着穷人的生活,鄙夷着受冷落的女人,谄媚着比自己更有权势的人。

      这个世界早就已经群魔乱舞了,只不过魔的方式不一样而已。有的人中的是心魔,而有的人中的是身魔。同样都是魔,还分什么高贵低贱、有钱没钱?!

      灯光闪烁,酒吧里人潮喊叫着,似乎很兴奋。

      灯光一闪,突然一个貌似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一进门就东张西望,似在寻找什么。她可不会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他是在找她。

      不过,说起来也真够巧的,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最近的他,果然奇怪!这样奇怪的他,她还是离得远一点比较好。这个世界啊,不怕人变坏,就怕人变态!她还是离已经开始变态的他稍微远一点好了。她想。

      他一进来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许多女人围绕着他指指点点。如今的他早就已经知道什么是鬼畜了当然不会向当初那么傻的再让那些蠢女人抓到把柄?!眼镜好好的揣在自己的口袋里坚决不会拿出来的。这些女人的可怕他算是领教过了,当然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多种女人存在的。

      他在寻找,而她在躲着他。

      她缩回角落里,不过还是被一个人给找到了,那个人,正是高飞。

      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让她回神,一看是他,先是一笑,然后示意他坐下。

      高飞坐在她的旁边,“你也来了?”他喊着对她说。

      “唔。”她点头,酒吧里很嘈杂,肢体语言比较有用。

      “这里很吵,要出去吗?”他问。

      她点头。

      两人起身朝外走,而里面还有个“鬼畜”正傻傻的在四处寻找呢!

      月色皎白,一片的清辉照射在城市的上空。

      高飞和几个同学在外面碰面了,几个人一商量大家决定去吃饭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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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若君最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左右。别墅区很安静,高飞送她回来的,两人在路上边走边聊,时间过的也快。石若君喜欢跟人聊天,因此问了许多关于高飞未来的想法和规划等问题。

      高飞跟她聊起未来的计划,她就边听边提出一些建议,使他的未来蓝图变得逐渐可行。高飞觉得和她在一起非常舒服。许多话题都可以聊到一起去。如果她自己不说没人知道她现在是30岁,她的思维和想法甚至比时下的学生族还要超前、还要活跃,知道许多新鲜玩意儿,让他大开眼界的同时心里更加佩服。

      走到别墅前的时候高飞问她,“你过的幸福吗?”

      “我过的很好。”她笑,跟幸福与否没有任何关系,她还是她,她只想这样生活而已。

      “你很有才学,难道没想过要出来做事吗?”

      “这……让我怎么说呢?!我觉得我现在做的事就很有意义啊,比如陪那些老人聊天。”

      “不,我是说以你的才学应该为社会创造更大的价值。”

      “我没那么远大的理想和目标。”

      “你……爱你的老公吗?”他问,眼神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带着他这个年纪特有的羞涩。

      “爱。”爱他给她的自由生活,爱他给她的协议书。

      一瞬间,他的眼神有点受伤,不过很快就调整回来,“如果你所谓的爱让你这样自由,我倒觉得我还有机会。”说完也不等她说话就转身朝山下跑去。

      诶?她一愣!没明白他在讲什么。莫名其妙的带着狐疑掏出钥匙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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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洒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只要穿过小路就能到达屋里。

      她刚想迈腿,就听到旁边的草坪方向传来一个声音,阴阴的,让她吓得一抖。

      “这么晚,去哪儿了?”

      回过头去,正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草坪上,身上的黑色西装几乎要和背景融为一体,若不是月光照射,她还真以为那里没人呢!

      “半夜三更,你吓人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抚了下刚才狂跳的心脏。

      “你还知道现在是半夜三更?”那人快步的走到跟前,速度之快,让她闪神。

      别墅里安静得很,连灯光也没有,天上的月亮此刻是唯一的照明。

      “你……怎么不进去?”她问。

      “我为什么要进去?进去之后不就看不到你和他你侬我侬的样子了吗?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协议了吗?”

      “没忘。”可是这和协议有什么关系。

      “身为时家的少奶奶应该时常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怎么,刚嫁入时家几天就耐不住寂寞开始往外跑了吗?还勾搭上一个年纪那么小的,你不怕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他越说越快,越说越不象话。

      刚开始石若君还能忍受,最后听他越说越过分实在忍不下了,“你说我身为时家的少奶奶不守本分?拿出证据来?”

      “哼,证据?!证据不是刚刚下山吗?”

      “那算什么证据?你有人证还是有物证?”

      “你……”一句话问的他理亏,的确,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理先没了一半,但场面还是要接着撑下去的。“你,不要强词夺理。”

      “我哪有强词夺理?我作为协议上的乙方不干涉你的生活,可协议上也没规定你要干涉我的生活啊?!”

      “你保证过不会做丢时家的脸的事。”

      “我做过吗?没有证据就凭你红口白牙这么一说?有证据就拿出来!”

      “你……总之,不允许你和他往来。”他拿出了甲方的威严压她。

      “凭什么?你这样干涉一个人的自由可太不绅士了。”她撇了撇嘴,不想跟他站在这里吵架,于是打算绕过他进屋去。

      可谁知他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准走,我话还没说完。”

      “等你说完,天都亮了。”她看着他,又看了一眼他紧捏着她胳膊的手,示意他放开她。

      他哪里肯放,“你今天去哪儿了?”他还在这个问题上绕,把她问得不耐烦了。

      “去跟几个人吃饭聊天唱歌,可以了吧?!”她打算抽回胳膊,却被他紧紧拉住。

      “你以后想去哪都可以跟我说一声,我送你过去。”

      “不必了,谢谢你。请你放开我。”她平静的道。

      他不放,“那个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会不会有好结果我是不知道,不过他是不是个好东西我可知道。说别人的时候先想自己!”她这话说的很重,说出口之后就有点后悔了,不过她坚决不会让他污蔑自己新认识的朋友的。

      “你……”显然,翩翩贵公子也是懂得发怒了,此刻的他真的怒了。等了她一个晚上,又找了她一个晚上,如今却得到她这样的态度,让他如何能不怒火攻心?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这一吼,倒是把自己也给吼醒了。原来一个晚上焦心忧虑的结果只是担心她会遭遇到什么危险,但一看到她竟然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担忧转变为酸酸的醋味;原本他自己都不大明白为什么他会一个人傻傻的站在草坪上等她回来,见到她回来之后往上翻涌的那股怒气到底是什么,可是,随着刚刚那一吼,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他一愣,对自己。

      而对方显然还不明白,挣脱他的手打算重回自由。她也怒了,没想到他竟然会把她想的那么不堪,“你凭什么管我?你管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人吧,总是在最愤怒的时候有些话是说不清楚的,其实很简单的事只要一吵架就会变得不理智,然后就会战争升级,最后就会变成互相伤害。

      他气,听她这样一说,他更气;她是他的妻子,即使是名义上的,但她仍旧是他的妻子,是属于他的人,怎么就演变成他无法干涉她了呢?他好气自己,这段时间已经不止懊恼过自己一次两次了,每当和她有所交流他都会觉得自己从前过的是一种放荡不羁的生活,那种生活经历让他无法和她平等的站在一起,哪怕是吵架他都觉得他不站在理上。

      就象现在这样!他找不到她,他急啊,可是她终于回来了,却发现她的旁边跟着一个,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他气,他真的很气,气自己总是在她面前很笨拙,不得法,气她总是能轻易撩拨起他的气,又让他的气无处发泄。

      一抄手就把拉在手里的胳膊拽了过来拉近自己,让她的距离跟自己更近,几乎到了气息交融的地步。

      她不卑不亢,眼神既不回避也不退缩,他这才知道,她是有着一身傲骨的,她在向他证明,她不是一个可以向别人轻易低头的人。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张的很大,有丝愤怒的看着他。皎洁的月光将她的皮肤衬托得很柔和,似乎反着凝白的光;她紧抿着嘴唇,无声的反抗着他,让他更加生气。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记得他自己用力的一拉她的胳膊,然后她就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然后由于她的高度其实很契合他的身高,于是他非常“方便”的就把自己的嘴唇也给凑了上去。

      听听,解释的多合理?!(时时说了,谁要敢说他解释的不合理,就把鬼畜称号无条件的转让给他。智慧:您真绝!)还有那么点大义为公、为天下苍生谋福利的意思在里面。

      可您怎么解释您那伸出去的舌头呢?!也是为了“方便”起见?怕她晚上没吃饱?顺口品尝一下您那口条的滋味?

      您打算怎么解释您那伸出去的口条正为对面的人谋口福的时候您自己在人家嘴巴里面四处探索、翻江倒海的行为呢?难道可以解释为为了对方的好消化起见?

      唉,理都不站在他这边,他这是先声夺人呢!可您也不能这么胡来啊?!您是让对方品尝了您的口条,可您也强迫的尝了人家的口条不是?这也能解释为为了“方便”起见吗?您见过这么与人方便于己方便的吗?

      那个时候的他啊,全都不顾了,也全都顾不上了!只知道唇下是一片冰凉美好,反应是青涩可口,心里一阵激动加上乱翻腾,就把什么情绪都翻腾出来了。男人的独占欲有的时候挺可怕的,看似牲畜无害的谁知道下一秒是会变食肉动物还是会变成怪兽?!

      其实吧,石若君是非常有主见的,可关键问题就是输在了她没经验上。

      她的确是没啥经验,对男人,对男生,对一切男性,她都缺乏应对的经验,也对,要是有那个经验,她不早在相亲的时候就把自己嫁掉了?!她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看上去最危险,她也不知道男人肚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只管她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一点点东西就可以让她很满足,她只是朝他要了一个婚姻的形式来堵住家人的嘴,而他又可以有无数的自由生活来使他依旧保持“单身”的生活品质。看看,多好的模式?

      所以说,她笨、她傻、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懵懂得把他给惹恼了啊!

      她只记得一片皎洁月光,月光奶白色的笼罩在他的肩上,她头一花,人就失去了重心,那一瞬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跑到什么地方去。然后就觉得身上一暖,后腰一疼,接着嘴巴就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抗议不是没有抗议,她严重怀疑对方是在用这种方式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这完全是一种抱复。那个时候的她傻到还没明白堵住她嘴巴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抗议的发出几声“唔,唔”声,然后那东西象有吸音魔力似的把她呼出去的声音全部收走。

      她疑惑的瞪大了眼睛,才发现他那张在她面前极度放大的脸。大脑一时不灵光,还没等反应那是个什么东西时,一个东西又钻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不老实的上下翻搅不说,还在她的嘴巴里横冲直撞,她的腰被箍得生疼,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她一脚踢在他的腿骨上,原以为他一吃疼就会松开,可谁知道他就象是咬到肉的土鳖似的给她弄了个没完没了。

      她挣扎,她反抗,她咬他,她打他,可他就是不松口。

      她咬住他的舌头,也不松口,两人如同敌人陷入肉搏战似的在院子里折腾,别墅里虽然没开灯,可是不代表是没人看的。

      一楼、二楼、甚至三楼都有无数的小脑袋钻出来希望趁着夜色和月色将那两个缠斗在一块的人看个清楚。

      主人家的私事他们管不着,但既然主人大方的让他们看这种事,他们也不会不乐意就对了。

      刚开始并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似乎在争吵,不过接下去的那一吼他们可是听得真切,然后,……就惊悚了!

      下巴都差点没脱臼,嘴巴张的好大,看着院子里纠缠着的两个人。

      许多人还在奇怪,他们的少爷什么时候品位改了?这,这,要是到了明天他们应该用怎样的态度应对少奶奶呢?!

      唉,真愁啊……

      许多人仰天看着皎洁的月光一径的发着愁。

      可院子里的战斗还在继续,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战斗。

      她终于推开了他,说是推开,其实只是他停下来喘口气,他呼吸急促,但手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腰,她气极,开口就要骂他,可他哪肯给她机会?重重的搂住她的腰又抱住她强迫她“方便”一下他的口条。

      啊?还没完?!楼上、楼下许多小脑袋开始琢磨他们的少爷到底怎么了,身子都快探出去一半了,就想努力的看清楚。

      她气得心脏剧烈的跳动,血液也朝头上涌去,可是力气没他大,越挣扎越没力气,最后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见她放软了身子,他也放柔了动作,停下来,借着月色看她。

      你以为她是那么容易就被驯服的?她身子是软下来了,可嘴巴一旦获得自由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一生气就骂了出来。

      他看着她骂,只是笑,笑到最后嘴角已经挂上了阴险的姿态,等到她注意到他那种姿态的时候想收嘴已经晚了。

      他的嘴唇又罩了下来堵住她的。

      她吃了好大的亏当然要总结经验!如果遇到他生气的时候就不要回嘴,大概能保她周全吧?!她是这么想的。尽量不惹他,他就会放过她了吧?!她就是这么想的。

      看看,想的有多单纯!您这么想,可是要对方也这么想才行啊!如果对方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要你呢?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是对你心存着异样的呢?今天你不惹他也许安全,可是未来不代表他找不到别的借口对你行那无礼之事啊!那是能躲过去的事吗?

      他是一门心思要诱惑她的,第一次绝对是用力气在拼,耗散掉她全部的反抗,第二次绝对是要将他的优势扩大,让她在言语上也占不得什么便宜,第三次就是要让她获得绝对的享受,那目的是摆明了的,就是要诱惑你啊……

      他,是个中高手,而她,青涩得如同一个刚结出个芽的果子,那是可以放在一起公平竞争的关系吗?

      可他错算了一点,她从来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就算你是个中高手,可是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你莫名其妙的就“方便”了一下别人的嘴唇,别人可没打算让你“方便”啊,她不反抗,不挣扎,也不骂,不代表那心里就接受了你啊~

      要不怎么说,两个人都是笨蛋,还笨得离谱。

      她呢,是没有机会谈恋爱,他呢,是女人们太宠他,让他觉得自己拥有丰富的谈恋爱的经验,可那哪能算是恋爱呢?见了面就在床上滚一滚床单的关系能叫恋爱?那红灯区里的女人们可不天天都在谈恋爱吗?还不止和一个男人谈恋爱!

      一个是不会谈恋爱,一个是自认为自己会谈恋爱,这两人凑到一起,不乱都怪了!

      说穿了,两人都是雏,在爱情的道路上!

      更说穿了,他们两人都够傻的!尤其是那个自认为懂得恋爱是什么的更傻!别人呢,是知道自己不知道,可他呢,都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你说傻不傻?!

      等他终于满足了、放开她了,原本想欣赏一下她醉人的模样,看看她被他“方便”得七荤八素的样子的,可她呢,一点机会没给,直接挣开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回了屋。

      临走,还送他一句话,那话特经典,——天不早了,洗洗睡了吧!

      看,他一番折腾算是白折腾了。临了,连个脸红的姿态也没得来。

      这就让他感到不对劲了,站在月光下一直检讨自己是不是力道用的不对?还是弄疼了她?还是自己的技术退步了?

      傻都不是这种傻法!智商呈级数递减,都快滑向谷底去了还不自知。

      最后抬头看了眼那明晃晃的月亮,他倒总结出一个很欠抽的结论来:估计是月色太亮让她不好意思了……

      下次,选在一个灯光美、气氛佳的地方……

      您还琢磨着有下次呢?!人家不防着你才怪呢!

      他站在月光底下感慨半天,那嘴唇真软,也没有口红的怪味道,不用担心铅中毒,没有酒精的味道,说明她一直都是清醒的,那个该死的东西(高飞)没有趁乱占她便宜,她的反应也很青涩,他好象赚到了,而且是赚到了很多……这点让他最满足。

      她的性子怎么那么硬呢?!跟他以前接触的女人都不一样,踢的他好疼,咬得他也好疼,到现在舌头还在疼,性子真烈,……,真好!

      您听听,这是人话不?性子真烈隔空就飘出来一句真好来,智商都快赶不上三岁孩子了。

      他站在月亮地里一通傻笑,小楼里楼上楼下的可都惊悚了!

      他们的少爷要疯,他们想……

      ——————————————————————————————————————————

      实指望第二天他会从她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比如羞涩,比如躲避,比如……

      可惜,让他失望了,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仍是坐的楼梯口发呆,发完呆去吃早饭,仍是拿起桌子上他看过的报纸,仍是随便拿起面包边啃边看,偶尔喝上一口牛奶。

      他,失望透了,心里上又再次起了变化,琢磨着怎么才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他这边还没琢磨出个什么门道来,那边倒是接到了一个电话。

      石若君无奈的放下电话,对他“征求”意见,说是征求,其实就是好听的说辞,说穿了他去不去做她都不会在乎,至少她的眼神是那样告诉他的。

      电话里说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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