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混乱的时间线（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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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歌一觉睡到太阳在这个全美犯罪率第一的城市升起来，她在给以诺开机时，突然想起了古一前几天在卡玛泰姬说的……
“闻，你的同伴没有危险，他们只是走错了时间，在过去和未来。”
还有最后那句让人放下心了的话：
“你们终会重逢。”
如果没有危险的话……就先不管了。
她相信梁晴跟徐木风的应急生存能力。
说起来，要找蝙蝠家的人……最不容易引起疑心的方式就是伪装成那群胸大无脑，把所有脑细胞都用在怎样吸引优雅男士的上流社会的小姐们。
Well……好吧，其实只要背景足够无害，演技足够精湛就没什么问题。
毕竟那群黑漆漆的蝙蝠和他们的管家可不像超人的AI老爸一样好解决。
闻歌默默地想。
但现在还是白日青天……那又怎样？
闻歌是一个女孩儿！一个女孩儿怎么会找不到打发时间的方式？
她细心地给自己化好妆，又换了一套新的衣服，像一只挣脱了囚禁的笼子，重新拥抱自由的夜鸟一般，灵幻而变动地朝哥谭的上东区飞去。
消遣的时间总是过得最快的；稍一转眼，她手上就拎了几个大牌衣物与化妆品的袋子，天也已经黑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踩着高跟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掠过，闻歌清丽的棕色双眼被珠宝展示柜里的项链吸引了。
那是一串以常人审美来看非常华丽，但除了华丽也没什么词汇好形容的项链。但它让闻歌想起久远的，甚至不属于这个她的记忆里的，把无限宝石串成项链的时光——可惜啊，在那个平行时空，她还属于英年早逝的那类人。
闻歌眼里染上一丝执着，远处广告屏上的文字忽然熄灭了。
难道是坏了吗——不，坏的可不只这一块。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
画面里的小丑张开双臂微微俯身到一名穿着礼服的女士旁边，用满是油彩的脸直视镜头露出一个微笑。
哥谭所有的广告屏都在播放同一个画面。
他亲切地对着女孩儿耳语，摄像头精准地捕捉了一切：“我们在这城市留下印记。”他更加贴近了她：“我们会像病毒一样在其中蔓延，知道为什么吗？”
小丑的脸猛然贴近镜头，另外一个男声说：“因为笑声是最具感染性的了——”
视频停止了，一切都归于寂静，因为他不高兴地掏出木仓，给镜头后面的摄影师喂了个枪子儿，摄影师哀嚎着倒下了。
“那是我的台词。”他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对瑞秋说：“笑声是最具感染性的了。”
接着，他重新拿起对着自己的脸：“哥谭市民们，你们好啊——”镜头猛地拉远又贴近：“我是来散播智慧和希望的讯息的……Joker——”画面闪了闪，闻歌意味不明地看着触目可及的屏幕。
“你们都是囚徒——你们所谓的正常，只是你脑中的牢笼，让你看不清。”他总结道：“小蝙蝠——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在一片黑暗里，小丑捏了捏挨了个枪子儿的摄影师：“记得微笑，哈哈。”
画面又一次变黑了；接下来是大牌衣物的广告，小丑早已无影无踪——是闻歌让以诺切断了信号源；哥谭的人们似乎已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商场很快就恢复先前的井井有条。
布鲁斯·韦恩在蝙蝠洞里严肃地凝视着闪着检测信号的蝙蝠牌电脑页面，他早些时候接到了瑞秋被绑架的消息；阿尔弗雷德站在一旁提醒道：“信号拦截来源不属于蝙蝠洞，老爷。”
蝙蝠侠静静地凝视着杰森的制服，只有这时才能看出属于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的影子：“定位成功了吗？”
阿尔弗雷德摇摇头：“没有成功，老爷，我们对这位陌生人一无所知。”
布鲁斯属于蝙蝠侠的冷酷眼神黏在电脑页面上：“我不管这个人有什么阴谋……在这个节骨眼，别想在哥谭撒野。”
阿尔弗雷德提出了不同意见：“老爷，也许这位陌生人不想犯罪，只是……”
布鲁斯笑笑：“阿福，哥谭是出不了是见义勇为的路人的。”
他在电脑里建立了关于闻歌的专属文件夹，闻歌在哥谭的所有痕迹都会被爬虫收集到里面，只不过它的名字还是X-03——well，也许很快它就会有新名字了。
这几天他的确草木皆兵，但这位陌生人的身份也不急于一时。
现在，他要去营救瑞秋。
闻歌走进BVLGARI的店面，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可惜地叹气：“为什么每次逛个街都会发生魔幻的事……？Flag吗。”
这倒是给她送了一个新情报：“他的脸…是卡梅隆版的Joker，但他旁边的是瑞秋啊？这个世界到底是单纯的DC电影宇宙还是有联合游戏？以诺，你查一下布鲁斯·韦恩有几个儿子，安排一下韦恩集团的宴会邀请函或者能接近布鲁斯·韦恩的身份。。”
以诺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Miss，布鲁斯·韦恩收养了三个儿子，分别是迪克·格雷森、杰森·陶德及提姆·格雷克。其中杰森·陶德生死不明。已伪造三天后的韦恩晚宴邀请函，邀请函的主人是两个月前死于海难曾受韦恩集团信托基金资助的一位乐团小提琴首席女士……”
闻歌走进试衣间，打开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脸，嫌弃地打断了以诺：“哦……所以达米安还不是蝙蝠家的崽子吗？也就是说刺客联盟这事儿还没完？这个不行，脸上的肉都塌了。你得找个年轻一点的姑娘。”
“……？”以诺放弃抵抗，在屏幕上列出所有身份：“Miss，您自己挑吧。”
她拉上当季新款礼服侧腰的拉链，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这个撞见毒丨品交易被□□杀掉的哥谭剧院芭蕾首席就不错。”闻歌露出一个乖巧又从容的笑容：“案子也新鲜，我还是喜欢本色出演。”
闻歌在半小时后接到了一个临时通知：在小丑手里救下瑞秋和哈维·丹特。
“……局长在开玩笑？”闻歌感觉自己头皮都炸起来了：“救下瑞秋双面人就不会诞生了，她把前传2当空气！？见鬼，杰森·陶德还没被拉撒路池水复活，然后她就要我把前传2直接和谐掉？”
闻歌在执行任务和消极怠工之间左右横跳：“最重要的是，我救下瑞秋，谁知道会对这个已经够乱的世界造成什么影响？以诺，你还记得上次临时通知让我们从小丑手里救出杰森以后发生了什么吗？”
以诺帮她加深了记忆：“那个平行世界毁灭了，Miss。”
“是啊，最后不仅我在床上躺了半年，那个主世界的杰森长出了蝠翼还和斯塔克组了CP，本来他的CP好像是蝙蝠侠的吧？然后呢？两个主世界碰撞造成高维同人世界时空波动，扣我工资，嗯哼。”
闻歌讽刺地打了个鼻腔，在手机的里分屏模式编辑起了短信；期间，她怀疑的目光一直盯在那十个字上。
每一个世界的组成都是十分复杂的，这会造成的后果是我们无法预估跟承受的……
字打到一半，手机又振动了一下，局长再次发来的消息带着一股愧疚的味道：技术部已经建立预测模型，不会导致世界毁灭，我很抱歉隐瞒了这么多；但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更高维世界的决定，我们只能执行，没有选择的权利。
闻歌走进小巷，沉默地划出传送门通往酒店，把买的东西一股脑地放进房间，无声地从空间钮里抽出几个防御泡球和一把手木仓，把混杂在其中的反面部识别眼镜架在鼻梁上：“这好像也是从主世界的氪星科技里获得灵感的东西吧，帮我把关押瑞秋仓库旁边的监控处理一下。”
她再次打开传送门，在仓库里的瑞秋惊恐地看着某个油桶闪出火花，闭着眼睛绝望地对老式电话里的哈维喊道：“哈维，我爱你……但我很抱歉，我可能要死了——”
闻歌一跨出传送门就听见瑞秋交代遗言的样子，无语地打断她：“抱歉，小姐，我恐怕你还不能死。”
瑞秋睁开眼睛，只看见传送门最后消散的样子；很显然，她把传送门的光认成不知道哪里冒出的火花了；她沙哑着声音道：“你……你是谁？”
闻歌无奈地给瑞秋割断了绑着她的绳子，电话里的哈维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瑞秋？瑞秋！？”
闻歌觉得汽油还没炸她的耳朵可能要先被电话机里哈维的声音弄炸了，忍无可忍地对着电话吼道：“闭嘴！哈维·丹特，你的女友还没死！”
“这个拿着，跟我来。”她边走边给瑞秋塞了一个防御泡球：“这是保护你的，拿好，女士。”
根据以诺的定位指导成功帮助瑞秋跑出仓库后，嘱咐这位柔弱的女士：“戈登很快就来，他们在路上了，保护好自己，女士。我得走了。”
她不等瑞秋问出自己的疑问就划出传送门走了。
毕竟还有哈维·丹特这个比瑞秋更麻烦的家伙。
闻歌开出的传送门是直通关押哈维的房间的,一半身体和脸被汽油浸湿的哈维震惊地趴在地上看着那个圆形的门，他的世界观被刷新的同时，在门关上前看见了门后完好无损的瑞秋：“你是谁？”
闻歌不语，割断绳子，把人扶起来往塞了防御泡球以后，才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嘲笑他：“我是谁？哈，你们两个可真有夫妻相，见到我的第一句话都是‘你是谁？’，放心，你的瑞秋是安全的。拿好这个圆球，先跟我走。”
她领着呆呆的哈维跑出仓库，听耳机里的以诺汇报出蝙蝠车距离不足600米后，她边开传送门边匆忙地对哈维说：“别把球丢掉，别问我是谁，别把自己弄伤。你就当我是个好心的路人吧，我先走了。”
等传送门消失，蝙蝠侠也赶到了，他看着六神无主却完好无损站在外面的哈维·丹特，确认道：“丹特，你还——”
汽油桶爆炸了，一切动作都被炽热的火焰吞没。
用特殊材料的披风带着哈维·丹特滚了一圈，他看着周围防御泡球被激活后把所有火光与高温都隔离在一定距离外的圆形透明膜，惊悚地察觉这个鬼东西连冲击波都隔绝了。
哈维·丹特回到警车里以后还是对外界刺激没什么反应，直到被蝙蝠侠这个喉癌小可爱吼了一嗓子，才抖了抖身体回过神来：“噢……蝙蝠侠？你说什么？”
戈登在这辆有着蝙蝠牌低气压的汽车里，坐在副驾驶上给哈维递了一个热毛巾，重复了一遍：“你是怎么出来的，哈维？”
哈维重新转动信息量过载的脑袋回忆道：“呃……一个女孩？噢……那个圆球！”
他接过毛巾把脸上的汽油擦掉，绞尽脑汁也没想出那个女孩到底长什么样：“抱歉，戈登，我只记得她长得还不错，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混乱的时间线（2）
